由於太累,因此上了車,沒堅持多久,我便靠著軟墊睡著了,中途顛簸著醒了幾次,隻見車輛已經駛入了繁華市區,具體是哪兒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片馬那個小地方。 (.. )【首發】


    最後,汽車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沿途高速的時候,我已經知道這個城市是昆明。


    為首那人摘下了口罩,引領著我們進了酒店,裝備什麽的,自然是強行被扣留在車上了。我們三人走進酒店時,服務員的目光跟生了根一樣盯著我們不停的打量。估計還是第一次麽髒的人住酒店吧,其中一個受不了味兒,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最後又連忙道歉,一臉惶恐。我來這地方是高級酒店,很講究服務質量,八成是怕我們投訴。


    對方是個年輕小夥子,麽緊張,我便道:“沒事。”說話間,那領頭人拿了事先訂好的房卡,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房間。


    那是個三人的套房,很大,挺豪華的,我以前隻住過小旅館,又髒又破的,相比之下這兒環境太好了,毒販子還真是有錢呐。


    不過既然有錢,幹嘛不多開兩個房間,讓我們擠一起,未免太小氣了。


    這麽一想,我便順口調侃了一句,對那個領頭的說:“你們老大太摳門兒了,多弄兩個房間唄。”


    那人笑了笑,說:“這跟摳門沒關係,一個房間我們好三個房間,萬一你們跑了咋辦?”這話把我給噎住了,合著是這麽個原因?


    周玄業像是知道一樣,揮了揮手,道:“裝備都被你們搜了,你弄兩身衣服,我們先洗個澡。”


    領頭那人立刻退出去,還關上了門,隻聽他在外頭說道:“,別讓人跑了。”


    我將門打開一麵站著兩個兄弟在走廊上晃來晃去,一見我開門就警惕的圍了過來。


    周玄業從我後麵將門一按,啪的關上了,說:“別管他們,先休息好了再說。”


    譚刃那龜毛,早就第一個衝進了浴室裏,生怕我們比他快一步。一番洗漱完畢,天已經黑了,身體雖然疲憊,但白天我們在車上睡的比較久,這會兒也睡不著,便各自躺在床上,打開了電視,隨意挑了個綜藝節目,一邊邊閑聊。


    電視裏的主持人,時不時的說兩個網絡新詞兒捧腹大笑,我卻聽不懂是什麽意思,頓時有種自己跟社會脫節的感覺,於是我幹脆爬起來上網了,在一些時下的熱門網站裏轉悠起來。


    正轉悠著,我們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忍不住道:“我說你能不能敲敲門,我們三個連內褲都沒得穿,你好歹尊重下*行不行?”除了酒店提供的睡袍外,還有一次性的褲衩,不過撕開包裝袋,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所以我們最後就裸奔了。


    “對不住,對不住。”他手裏拎著籃子,說是給我們準備的衣服,緊接著又摸出一個平板電腦,道:“我們老大想跟三位通話。”說話間,平板電腦轉向我們,傅楠的模樣赫然出現在平板上。


    這種時候,我可一點兒也不想跟他來什麽視頻通話,所以閃到了一邊觀br>


    ,傅楠應該是在某個娛樂場所,沒有什麽雜音,大概在比較高級的包廂你。


    一個月不見,那張臉還是那麽讓人生厭,我想起了之前的諸多不快。


    奇怪的是,這人平日裏總是纏著周玄業,但今天不知哪裏抽風了,竟然先跟譚刃打招唿,最後所說的,也無非是些場麵話:“譚老板,周老板,不知道小六他們辦事有沒有什麽不周的地方,如果有還請兩位多海涵。按理說,我該親自來接你們的,但現在確實有事走不開,所以怠慢了。”至於我,自然是被無視了。


    譚刃顯然也有點兒意外,詫異的挑了挑眉,才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算是迴應。傅楠也不惱,扯了兩句沒什麽邊際的話,就斷了線。我覺得今天姓傅的有些奇怪,他一向是周玄業的狗腿,今天怎麽去舔譚刃了?


    周玄業顯然也很意外,說道:“這小子是不是在打你什麽主意?”


    譚刃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莫非想將我也收編了?這小子胃口也太大了。”


    我道:“可是收編你又什麽用?你什麽也不會啊。”話音剛落,譚刃順勢抄起一個枕頭砸我頭上,說:“這屋裏,誰最沒用,難道沒有自知之明嗎?”


    “……”是,是我,我最沒用行了吧?


    這麽一番折騰,我也來了睡意,便蒙頭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了一番,那領頭的人便退了房,帶著我們重新上車,這次,卻是往一家私人住所而去。


    那是一棟不怎麽起眼的小別墅,車子駛進去,進了房門,姓傅的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落座之後,他揮了揮手,閑雜人等便一概退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了我們三人。


    原以為他要提的是讓周玄業販毒的事情,但沒想到,他卻開門見山的對譚刃說:“幫我找一個人,找到他,以後我也就不糾纏你們了。”


    找人?


    怎麽突然要找人?


    譚刃問:“什麽人?“


    傅楠道:“這個你就別多問了,我傅楠說話,說到做到。”緊接著,他直接遞給了譚刃一張紙條,上麵寫了個生辰八字。


    傅楠道:“越快越好,還有其它勢力在找這個人,我們必須要先一步找到他。”


    我那個八字,1988年4月21日下午5點,男。


    譚刃拿著那張紙,片刻後,他放下那張紙,道:“這個人,跟你什麽關係?”


    傅楠不答,而是問:“譚老板,能不能找到?隻要能找到他,事成之後,我不僅不會糾纏你們,還會有重謝。”


    譚刃微微眯了眯眼,道:“生辰八字都有,小問題。但是我接活你是知道的,我必須得弄清楚,你找這個人的原因。”


    傅楠臉色變得有些難音也冷了下來,說道:“譚老板,我知道你接活的規矩,你放心,我不會害這個人的。”譚刃的目光直勾勾和傅楠對視,兩人沒有一個人移開眼睛,這一刻,傅楠的神情不像是說假話。


    譚刃捏著紙條,旋即閉上冷眼,但他的手指,卻微微動了起來,我知道,這丫已經開始幹活了。約莫二十多分鍾左右,譚刃突然睜開眼,目光中透露著一絲疑惑,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傅楠,道:“這個八字有些棘手,我得迴深圳一趟,取些東西才能做決定,你要找的這個人,也在深圳。”


    傅楠眼中精光一閃,道:“沒錯,他有很大的幾率就在深圳。”


    譚刃道:“所以我得迴深圳一趟,有意見嗎?”


    傅楠搓了搓手,顯得很興奮,道:“我跟你們一起走。”當下,便打了個電話,吩咐手下訂最近一班的機票。來,他要找的那個人,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甚至比他目前最關心的販毒還要重要。


    那個人,究竟是誰?


    由於傅楠全程陪同,因此我也沒辦法問太多,直到迴了事務所,這事兒才算有了眉目。


    唐琳琳一見著我直接就來了個熊貓,道:“天天,你們怎麽一走就這麽久啊,我都以為你們三個私奔了,不要我了,急的飯都吃不下了。”


    我道:“私奔也肯定帶上你啊,我咦,不是吃不下飯嗎?怎麽胖了一圈兒?”


    唐琳琳噎了一下,錘了我一拳,又自顧自的跟周玄業表忠心去了,直到這時,她才行而來的傅楠,不由怒道:“怎麽又是你,你還來幹嘛?”


    傅楠聞言冷哼了一聲,翹著二郎腿道:“幹嘛?反正不會幹你就對了。”


    這種頗具侮辱性的字眼,用在一個姑娘身上,實在是有些混蛋,我不由得開口道:“琳琳,他說的對,種族不同是幹不到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隔壁寵物醫院上個月撿的那條癩皮狗才是他的真愛。”


    唐琳琳正氣的瞪眼,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摟著我的手臂裝模作樣道:“是啊,不過那條癩皮狗前幾天做絕育了,估計某些人就是想幹,人家小狗狗現在也不答應了。天天,我現在怎麽越來越喜歡你呢,來,親一個……”她嘟著嘴湊上來,不過太矮了,墊了半天腳也沒靠近我脖子,最終我道:“算了琳琳,猥褻兒童是犯法的,我可不想進局子。”


    “你兒童,你全家都兒童!這對酥胸,你眼睛白長的啊。”她憤怒的踩了我一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顯得很鬱悶。


    姓傅的被我們損了這一頓,氣的臉都黑了。至於譚刃和周玄業二人,完全一副的心態,等我們將人損夠了,眼見著傅楠要發飆時,譚刃才開口,道:“這個八字有問題,在雲南我已經了,隻是當時不好說。”


    傅楠臉上的怒容一收,微微皺眉,道:“那現在可以說了?有什麽問題?”


    譚刃將那張紙條拿出來,放在桌案上,手指敲了兩下,道:“這個人,不存在於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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