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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師兄和於老是故友,算起來我和他也算是有些淵緣,這次來蘇杭,我受師兄所托,來於老這裏看看,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可以對我說,或許我能幫到你。”林煜道。


    “這……”於曉寒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醫院看看於老。”林煜見她有些難以吐露,便決定和她一起去醫院看看。


    “好吧。”於曉寒點點頭。


    在一間病房中,林煜看到了於老,看到於老的時候,他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隻見於老的身上纏著繃帶,一隻手臂被吊了起來,而且腦袋上的繃帶裏還向外滲著血水,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


    “於老,你這是……”林煜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清林堂中穿著青色長袍行醫的老中醫,竟然會落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啊,小寒啊,你來了,這位是……”於老勉強睜開了眼睛,他腦袋上的傷有些偏向眼睛,所以他現在隻能睜開一隻眼睛,而且這隻眼睛裏麵充血,看起來有些血紅。


    “爺爺,這是林煜,就是您那位故友的師弟,您還記得不,他留下了一根金針的。”於曉寒走上前,握著他那隻完好的手道。


    “啊,你就是林煜。”於老顯的十分的激動,他仰起頭就想從病上坐起來。


    “於老,您別起來,先躺著。”林煜連忙把他按了下來,“我本該在去拜訪您的,可是到蘇杭之後,一直脫不開身,真的不好意思。”


    林煜小時候,絕症纏身,於老和林煜大師兄認識,他贈過林煜靈芝,這份恩情,林煜一直感恩在心,一直想當麵道謝。


    “哎,林煜啊,是我那丫頭不懂事,有眼不識泰山,她就一小丫頭,你可千萬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啊。”於老在上躺好,他歎了一口氣道。


    於曉寒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的確,這件事情是讓她挺尷尬的,之前貌似見過林煜一次,但是因為不服林煜的醫術,所以還是鬧的很僵,現在她想想,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我和於小姐,也真的是不打不相識了”林煜笑嗬嗬的說,隨即他詫異的問道:“於老,你這是……受傷了?”


    “唉,一言難盡啊。”於老歎了一口氣,正要說些什麽。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主治醫生走了過來,這是查房的醫生,他走到了於老的跟前道:“今天感覺怎麽樣了?”


    “頭還是有些暈,斷骨的地方也還疼,隻是……”


    “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下午就出院吧。”主治醫生冷冰冰的拋出了一句話。


    “憑什麽,我爺爺傷成這樣,你憑什麽說讓他出院就出院,出了問題,你們負責的起?”於曉寒生氣的說。


    “於小姐。”主治醫生也有些無奈的說:“你們成天在我們醫院裏躲也不是辦法啊,你們要知道你們得罪的是什麽人,我已經被人威脅了幾次了,我家小孩上學的地方都被摸清楚了。”


    “你們在這裏,解決不了辦法,你也知道那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主治道:“對於你們,我真的已經做到了仁之義盡了。”


    於曉寒有些神色黯然的低下了頭,對於發生在爺爺身上的事情,她也感覺到有些無可奈何。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主治醫生走之後,林煜有些詫異的走到了於曉寒的身邊問道。


    “我爺爺對婦科方麵,頗有研究,而且他保胎,以及調理孕期男孩子女孩方麵有一套,好多人都是慕名而來的。”


    “但是我爺爺總覺得,用手段幹預孕期所懷孩子的性別,有此違逆天道,所以這些年,一直不做這個生意了,但是前不久,蘇杭有一家集團的老總找上門,他兒媳婦懷孕三次均流產,想讓爺爺幫他看看,最好還是要一個兒子。”


    “爺爺幫她診斷,得出的結論是宮寒,之後一直讓她用中藥調理,然後直至懷孕,但是他們在孕後三個月裏,查出所懷的孩子是女孩。”


    “然後他們就迴來找麻煩了?”林煜道。


    “是的,那家公司的老總姓吳,叫吳言,據說之前是道上的人,現在公司也是半黑半白的性質,他找我爺爺的麻煩。”


    “可是我爺爺當初幫他看病的時候,就拒絕了調理男女的事情,隻答應幫他保胎,保證他這一胎能順利的生下來。”於曉寒歎了一口氣道:“但是他這種人,根本不和我們講道理的,他不僅停止了我爺爺開的安胎方,而且還上門揚言要滅了我們。”


    “他兒媳婦流產三次,安胎的話最好還是前三月連續服用,他這一停,不是自找麻煩?”林煜皺了皺眉頭道。


    “你說的不錯,他這安胎方一停,一星期不到,他的兒媳婦便在一次流產了,現在還在醫院裏坐小月子呢,而吳家人,把這件事情完全歸咎到我爺爺的頭上,上來一幫人找麻煩。”


    “我爺爺的風骨比較傲,他一身的清名,不可能毀在這些人的手上,所以他要和這些人鬥到底,可是他們把我爺爺重重的打了一頓,警察來了,也隻說這是民事糾紛,讓我們自己處理……”於曉寒歎了一口氣道:“打傷了我爺爺之後,他們還是不肯罷休,三天兩頭來醫院裏鬧騰,就連我爺爺的主治醫生,也遭到威脅……”


    “這還有王法沒有了。”林煜的怒氣不自由主的湧了上來,他站起來道:“這吳言,也太囂張了吧,他到底什麽人?”


    “據說十幾年前,在蘇杭是一方大佬,但是後來國家的打黑行動比較嚴格,所以便漂白做公司了,但是他們的公司還是半黑半白的性質。”於曉寒道。


    “於老,你身上的傷,需要重新弄一下。”林煜說著,他走上前把蘇老吊著的一根手臂給解了下來。


    隻見他手臂上打的是石膏,林煜按著於老手臂上的斷骨處,他皺眉道:“這些醫生是怎麽搞的,斷骨處都沒有真正的接好,就這樣,也敢往上打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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