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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鬧。”


    靳亦霆將她的手和緊貼而來的臉唇瓣分別撥開,聲音低啞的警告道。


    可溫心壓根兒沒聽見,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靠。


    現在他們可是還在電梯裏,電梯這種地方是有攝像頭的,堂堂的靳氏總裁和夫人親熱,被人現場直播,他可沒這興趣愛好。


    “熱……要死了……”


    電梯門一打開,靳亦霆兩條長腿舉步疾走,現在的他,真的有一種火燒眉毛的感覺,每走一步,腳底好像就竄上了一把火。


    “別鬧,先洗澡……”


    關上門,她的身體如水蛇一般貼了上來,靳亦霆拿開她的手,兩個人身上皆是髒兮兮的,不由皺眉道。


    “不要……”


    溫心嘟囔了一聲,雙手捧住他的臉,對著玫瑰色的唇瓣,一口親了上去。


    唇上的觸感如此的美好,令他無比的衝動和留戀,手上的皮膚光滑細膩,似綢緞般,愛不釋手。


    他摟得她更緊了,像是要深深地刻入心裏,眼裏除了情動之外,更有一種濃到化不開的深邃。


    “好,那就不洗了。”他發出一記暗啞的喟歎,隨即,將小女人抱起,一步步走向大床。


    一室旖旎,纏綿。


    兩個人太過投入,以至於客房服務按了三次門鈴,都無人應答。


    溫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雖然腦子和身體被燒的暈暈乎乎的,但她能感覺到,與她整夜恩愛的,除了boss大人,不做二選。


    被單下的彼此,肌膚親昵,未著寸縷的緊貼在一起,稍稍一動,就把沉睡中的某人給驚醒了。


    迴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溫心臉紅的快要滴血了,那個欲求,不滿的女人真的是她嗎?


    居然一次一次的說,不夠,還要……這下子她真的沒臉見人了,甚至比上一次老爺子給她吃的是十全大補湯效果更誇張。


    該死的鷹老大,到底是和她有多麽深的深仇大恨!


    他下巴上的青渣在她的脖頸處來迴的婆娑,溫心咯咯避退,“癢——”


    突然發現,嗓音嘶啞的一點都不正常,立馬捂住嘴巴,卻發現某人長長的睫毛下,黑眸閃爍,唇角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


    “別說話,先喝口水,昨晚累壞了吧。”他溫柔的安撫,半裸的身體從被單中脫離,依稀可見上麵星星點點的痕跡。


    噗!


    那些指甲印和咬痕,是她幹的嗎?


    溫心垂下眸子,心虛地不敢看對方,以至於接過水杯的時候,一口吞下,被嗆著了。


    “這麽不小心,是要我來喂你麽。”


    他用自己的指腹輕輕地擦拭她下巴上的水漬,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眸光醉人到不行,尤其是一開一合的鮮豔唇瓣,新鮮就像是剛摘下的草莓。


    喂?


    是嘴對嘴的意思咩!


    溫心整顆心房都填充得滿滿的,麵頰在發燒,怎麽辦呢,現在腦子根本不能正經一點了。


    “不,不用。”她勉強才把視線從靳亦霆身上挪開,轉移話題道,“阿霆,我們這是在哪裏?還有魔蠍她怎麽樣,鷹老大抓住了沒有?”


    靳亦霆抿著唇,俊容不悅道:“剛剛醒過來就開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你最應該關心的是你老公,昨天晚上我可是做了一晚上的苦力。”


    這語氣,好委屈。


    溫心窘了,聽說在這種事情上,女人的精力總是要比男人強一些的,原來她一直不相信,因為她在boss大人麵前,一向是處於弱勢的潰不成軍的一方,然而,在某些特定因素下,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不過,boss大人一聲不吭的做苦力,確實挺不容易的,萬一身體搞壞了就真的不值得了。


    “對不起,下次我會更加小心的保護好自己。”


    “對不起什麽?”靳亦霆挑眉,不以為然,“永遠不要和我說這三個字,你遇到的所有危險,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


    無論是那些前仆後繼的女人,還是鷹老大王洋,哪一個,不是他靳亦霆招惹來的。


    溫心怔怔地望著他,靳亦霆太男人了,句句霸氣寬容,他總是能把她的愧疚消弭的一幹二淨。


    “以後,不要離開我身邊。”


    他將她攬入了懷中,隻有感受到她的心跳,才能安撫住他的躁動,他的苦惱,他的糾結。


    “嗯。”


    溫心點點頭。


    二人在床上膩歪了許久,溫心複又想起那些事。靳亦霆大致地和她解釋了一遍,卻絕口不提王洋。


    “鷹老大最後死了嗎?”她呐呐的問。


    “死了,太便宜了,他的下場,比死更痛苦。”


    靳亦霆眼中殺氣凜冽,溫心不由得眉頭蹙起,可對方在低頭的那一刻,戾氣盡數散去。


    她知道,靳亦霆一直就是一個可怕的男人,他的本性如此,卻獨獨對她慢慢的轉變成一個溫柔體貼的老公。


    “找什麽?”


    “手機呢,我打個電話給魔蠍,你不是說她住院了嗎?”


    思及此,溫心不由得愧疚萬分,自己和boss紙醉金迷纏綿/不休了一晚上,別人生死攸關在動手術,兩相對比,真的是好荒/淫啊。


    “不用打了,早上徐恆向我匯報過了。那個女人動完手術,睡著了。”


    “為什麽我沒聽到。”溫心納悶。


    “當時你睡著了。”


    溫心:“……”好吧,可是做苦力的你不應該更累麽,為什麽一直淺眠,淺眠的習慣不好。


    靳亦霆麵無表情的道,“看在她將功折罪並且受了傷的份上,我才沒有對她動手。”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最重要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明知道她心腸軟,最見不得血腥,他寧願違背一貫的處事作風,為她改變。


    溫心聽完這話,心有餘悸。


    靳亦霆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楚薇薇和大家說的!


    好吧,這件事情根本是紙包不住火的,她並不想為魔蠍辯解什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但她非常感激魔蠍在緊要關頭及時出現,並且不顧性命的救了她。


    一碼歸一碼。


    “阿霆,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溫心囁嚅了一下,開口。


    開口之前,她已經承受好boss大人怒火爆發的心理準備。


    “是讓我幫忙找魔蠍的家人?”


    “……”能不能不要這麽聰明,顯得我好笨啊。


    溫心點點頭,靳亦霆既然肯說出來,自然代表他答應了。


    “謝謝你,阿霆。”


    “就這樣而已嗎?”


    “那還要怎麽謝?”肉償的話,先不說我自己,腰酸背痛,你也吃不消啊。


    “先欠著再說。”


    “阿霆,我想朗朗了。他和爸爸迴來了沒有?”


    “應該還沒迴來,現在時間尚早,遲點打個電話。”


    好幾天沒有和朗朗通過電話,感覺空落落的,忽然心底有一種發虛的感覺。


    她的感覺幾乎從來不會出錯,靳亦霆湊過來,握住她冰冷的手指,眼眸深深的問:“怎麽了?”


    “我大概是太累了,容易胡思亂想,老覺得有人要對朗朗不利。有爸爸陪在他身邊,我還擔心什麽呀?”


    溫心勾了勾唇,自嘲似的道。


    靳亦霆卻陷入了沉默之中,眸光深的可怕。


    本來二人是打算直接迴e市的,可溫心實在放心不下魔蠍,打算去看一眼。反正在一個市區內,醫院離的也近順道,靳亦霆同意了。


    “我接個電話,你先進去吧。”


    靳亦霆神色肅重地走到走廊的窗台邊打電話,溫心不疑有他,推開門,看到了一幅很是古怪的畫麵。


    徐恆在喂魔蠍喝水,動作小心翼翼。


    此處有基情。


    溫心輕咳了兩聲,徐恆微微露出吃驚之色,隨即錯開了半步,恭恭敬敬地問候,“夫人好。”


    魔蠍則淡定的麵無表情。


    隻是,二人看到她時的頭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帶著幾分曖昧的色彩。


    “手術還順利嗎?”已經被靳亦霆鍛煉成厚臉皮的溫心,若無其事的問。


    “嗯。順利。”


    徐恆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


    行走間,隻覺他氣質紳士,性格溫和謙遜。


    溫心收迴了視線,走到她麵前,魔蠍本來就是話少的人,三棍子放不出一個悶屁來。


    她迴答的都很簡便,在昨天這件事情上,相互之間說感謝或者對不起,對於她們兩個都太見外和尷尬了。


    “魔蠍,你多大了?”


    她沉吟片刻,迴答:“記不清了,那個老家夥從來沒告訴我具體是什麽時候出生的,應該是二十四,或者二十五。”


    二十四五歲,差不多是該談戀愛的年紀了。


    溫心心裏想著,沒表現出來,人家腿上還傷著呢,談論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是不是太不合時宜了點。


    “你放心,阿霆說會幫你去找你的弟弟。”


    臨走前,魔蠍在她背後說了一句:“謝謝你。”


    溫心沒有迴答,感覺自己好矯情。


    迴e市的路上,徐恆好像心事重重的。


    溫心心想,其實魔蠍長得冷冷酷酷,實際上是個大美人來著,跟徐恆也是極為相配的。


    緊接著徐恆說道,魔蠍的腿即便是康複了,以後也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最差的情況,連走路都會受到影響。


    溫心聽了心裏極不好受,一個整天在刀尖舔血上過活的殺手,一旦失去了她引以為傲的基本生存能力,堅強如她,會不會崩潰,自暴自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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