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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允臣,你快放我下來吧,我沒事,自己能走。”


    以前沒結婚的時候,她就決心和對方保持距離,更何況現在,她這是明擺著對季允臣耍流氓。


    一個已婚婦女和一個單身青年的糾纏,一定是那個已婚婦女的問題。


    “我,沒有別的意思。”


    季允臣欲言又止,深沉,抱歉的情緒出現在他的臉上,與往常截然不同。


    溫心明白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而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單純的友誼可言,藍顏紅顏不過是欺騙對方和自己的一個代名詞借口,分手後是朋友,壓根兒是扯蛋。


    所以她狠了狠心,靜靜地望著他,開口:“季允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麵了吧。


    我知道,我這麽說,有點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但是……”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適時的點到為止,她不願把自己的位置擺的那麽高,也不想盛氣淩人。


    季允臣的付出不是理所應當,她也不該心安理得。


    聞言,季允臣微抬了桃花眼,那眸中的笑,卻是再也悸動舒展不起來。


    明明知道結果,再一次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心,仿佛依舊會不時地抽疼一下。


    季允臣,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脆弱了。


    饒是如此,他幹脆的應道:“好,不見麵。”


    聽起來,答應的幹幹脆脆,沒有一絲的猶豫。


    季允臣就是這麽一個好的人,被她傷害了無數次,拒絕了無數次,依然沒有過多遷怒的情緒。


    “別以為我對你餘情未了,像我那麽好的條件,年輕漂亮又癡情的小姑娘,最起碼從山頂能排到山腳下。”


    離開前,季允臣還偽裝出了笑容,和她侃著,發頂因為淋著雨,濕漉漉的。


    溫心非常配合應道,季允臣並不是沒臉沒皮的,他有他的驕傲和尊嚴,如此放下身段來等待一個女人,自討苦吃,約莫是他這輩子最傻的一件事情。


    溫心,這一次,恐怕是我們真的說再見的時候了。


    季允臣寂寥的腳步漸行漸遠。


    身上隱約有滴答滴答的水珠滾落在地上。


    會著涼的吧,如果不馬上擦幹。


    她多餘的關心,是一種負擔。


    所以,何必假惺惺呢。


    溫心一度認為,她和季允臣的緣分到此為止,誰知道,後來又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讓她幾度崩潰。


    靳亦霆原本的出發點,的確是好的。


    可惜,事與願違。


    她和老爺子一時半會兒是不能和好如初,迴神想想,其實壓根兒也談不上和顏悅色過。


    此行,讓溫心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就是朗朗了。


    來都來了,玻璃棧道即便不走,觀摩一下總是必要的吧,再說,那天上午下過大雨後,奇跡般的,開太陽了。


    溫心本來就抱著戰戰兢兢的情緒,在棧道的起點處,觀望著。


    她本人恐高(應該說,一個女人在幾百米的高空處,很少有不恐高的吧。所以死死地拖住躍躍欲試的朗朗。


    但見靳老爺子藝高人膽大,率先走了上去。


    “爸爸,您當心……”溫心稍稍緊張了一下,話一出口,意料之中被忽視了。


    靳老爺子根本連鳥都不鳥她,其實,除卻透明如毫無遮掩的部分外,棧道幾乎可以稱得上平穩,基本不帶晃動,牢固度可見一斑。


    這時,小家夥趁機鬆開她的手,小短腿一邁,穩穩當當的走了上去。


    “朗朗……”溫心失聲叫道,捂住了嘴巴,目露驚恐之色。


    五分鍾之後,小家夥來迴地往返了一次,重新站迴了她身邊。


    溫心的嘴巴一直是張著的,神經依舊是緊繃的,心跳驟然停滯了一下,隨即俯下身,把朗朗給失聲抱在了懷中。


    “你個熊孩子,嚇死媽媽了!”


    她心有餘悸抱緊了他,一遍遍地,埋怨著。


    當時她真是懵了,居然腿軟的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拉住朗朗,小家夥卻是咯咯的笑了。


    然後溫心望著朗朗,又哭又笑的,不知道該罵他呢,還是罵他呢。


    靳老爺子走到身後,來了這麽一句:“阿霆和他差不多年紀的時候,就會高空攀岩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溫心鼻子酸酸的想:老爺子其實是想說他們一家子遺傳基因好,運動細胞發達麽,可是,朗朗又不是靳亦霆的孩子,而且,像靳亦霆這種天賦異稟的人,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後來,溫心有問過朗朗,“當時怕嗎?”


    “不怕,感覺特別的刺激。”朗朗搖搖頭,心理素質高的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在思考一個問題,除了頭腦特別聰明,記憶力良好之外,朗朗到底還有多少特長是她沒有發現的。


    天賦異稟加上運動細胞發達,應該是遺傳於父親或者母親,但是,朗朗的父親……她眉心漸漸蹙了起來,或許不重要吧。


    迴去的路上,溫心睡的極不踏實。


    到底是誰說的,來散心,她迴來後的心情比去之前,更煩躁了。連帶著非常有名的寺廟都沒有爬上去瞧一眼,更別提求簽神馬的。


    索性她是個無神論者,求或不求,意義不大。


    迴到家,溫心整個人癱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她什麽都不想做,一動也不想動。


    急促滾燙的電話鈴聲響起,刺激著她疲憊的太陽穴。


    縱使懶癌發作,她還是慢吞吞地抓到了,一看來電,是馮媛。


    為什麽每次接馮媛的電話,就有一種準備聆聽的覺悟呢。不是不喜歡她的聒噪,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有這麽個人嘮叨念叨著,雖然能趕走陰暗的部分。


    “喂……”她知道通常小妮子也沒有什麽正經事。


    “心心,你電話怎麽一直打不通啊,旅行迴來了嗎?”馮媛急切的聲音從話筒裏傳播過來。


    溫心解釋:“有可能沒信號吧。”


    但是,如果沒信號,boss大人到底是怎麽打進來的,難道他和她的定位係統和訊號牛掰一些嗎?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馬上出來。”


    馮媛難得一本正經的口吻,溫心揉了揉太陽穴,猛地一個激靈,從床麵上直起了身子,正色問,“什麽重要的事情?”


    “說不清楚,見麵就知道了,我在咖啡廳等你。”


    馮媛不由分說地掛斷了電話,而且還重點叮囑,兩個人私底下見麵,不要把女保鏢帶來。


    溫心愣了愣,隨即明白馮媛說的是魔蠍。


    小妮子一直以為,魔蠍是靳亦霆給派來貼身保護她的女保鏢。


    有的時候,溫心自己也搞不清楚,魔蠍到底是奉了靳亦霆的命令,貼身保護她呢,還是來自於她的本意,或者兩者都有,比靳亦霆更好的金主,約莫是找不出來了。


    所以,馮媛的意思很明白,與其說顧及魔蠍,不如說是顧忌靳亦霆。


    馮媛為什麽要瞞著靳亦霆,私底下和她商量事情呢?太不科學了。


    思及此,溫心蹙起了眉頭,事實上,心裏在此時已然有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她強打起精神來,換了一身衣服,特意避開了魔蠍,匆匆出了靳家的別墅。


    趕到咖啡廳的時候,已經快下午四點鍾了。


    馮媛坐在一個單獨的包廂的位置,據溫心迴憶,這貨就穿著駝色的鬥篷風衣,帶著一副黑框無鏡片的眼鏡,帶著一頂南瓜帽子,頗有幾分福爾摩斯和名偵探柯南的即視感。


    溫心差點沒被她雷的外焦裏熟,天雷滾滾,“媛媛,你這是搞什麽?”


    如果不是她眼力勁好,真心認不出把自己肚子都給成功偽裝了的馮媛童鞋。


    “心心,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告訴你,你先答應我,知道了之後,必須保持淡定。”


    馮媛難得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如果換成往日裏,溫心肯定覺得她在裝蒜,非笑抽了不可。


    但是,她分明感覺到了某種特殊的氛圍。


    “好,你說。”


    她目光平靜地坐到了馮媛的對麵,盡量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不過,在此之前,溫心真的想不出來,她的人生已經是堪稱完美的極限了,所有的不幸與痛苦都一一過去,躲在靳亦霆的羽翼之下,還有什麽意外,是足以讓馮媛戒備顧忌如斯的?


    緊接著,溫心看見,馮媛從她的包裏拿出了一個白皮紙的信封,似乎非常厚重的樣子。


    “什麽東西?”


    “打開看看。”


    溫心伸出手,剛開始畏畏縮縮了一下,最後,撰緊了手指,假裝淡定地,緩緩地將信封裏麵的東西取了出來。


    她之前有想過,通常這個包裝,應該是照片之類的東西吧。8☆8☆$


    果然。


    沒錯,是一疊厚厚的照片。


    當她的視線觸及到上麵的剪影時,眼神吃驚中帶著一絲抗拒,更多的是一種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的平靜。


    每一張照片上,反複的出現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安雅。


    沒錯,就是安雅,那個囂張篤定警告過她的安雅。


    另一個男主角,則是她的新婚丈夫,靳亦霆。


    有二人一起出現在咖啡廳,動作親密的照片,即靳亦霆俯下身,與安雅四目相對的場景;有安雅出現在她曾經住過的那套公寓的照片,包括靳亦霆深夜走入了公寓大樓的照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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