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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上?搭你妹啊,粗俗!


    溫心不滿地哼哼了兩句。


    沒想到季允臣的麵子挺大的,聞言,沈局長賠笑道:“既然是季公子的女人,自然是要完璧歸趙的。”


    沈局長對其中一保鏢使眼色,“把這個女的給放了。”


    然後,溫心就真自由了。


    可是,眉姐還在沈局長手裏。


    眼見著沈局長都在跟季允臣進行談話告別階段。


    她的麵子跟眉姐相比,才值幾個錢?


    “季允臣,能不能幫幫我,救救我的朋友?”溫心鼓足勇氣,扯住他的衣角,眼神誠懇的道。


    她就試試看,好歹季允臣是一個憐香惜玉的,除了第一次見麵有點兒壞和混蛋之外,今天也算幫了她一晚上了。


    這下輪到季允臣詫異了。


    臥槽,這女人是演川劇的吧,跳舞的時候就對他各種冷淡不情願,這會兒裝得跟朵小鳥依人的蓮花似的,楚楚動人。


    還有她的稱唿,他是腦袋秀逗了麽,為什麽覺得‘季允臣’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特別的好聽?


    “你倒說說看,本少為什麽要幫你?”好聽歸好聽,態度好歸態度好,季允臣可沒忘了,他的兩隻腳背,現在還疼著呢!


    “對不起。”溫心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如果你覺得不解氣,我讓你踩迴來。”


    踩迴來?他季允臣是如此小雞肚腸的人嗎?


    “不必了,你等著。”他朝她抿唇道,夜色中白色西裝將他整個人襯托著格外清俊,轉身快步往前追去。


    季允臣充分展示了他的紳士風度,離的有點遠,溫心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隻是見到沈局長的神色變的有些難看,沈局長地位本就不低,放了她已經是很給麵子了,看來她是為難季允臣了。


    此時溫心相當的煩躁,明明沒有喝酒,胸口卻火辣辣的。


    渡過了煎熬的五分鍾後,她的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


    季允臣成功說服了沈局長,他扶著爛醉昏迷的眉姐過來了。


    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付出了多少的代價,是溫心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出同等的迴報的。


    “謝謝你。”除了這個,她真沒有拿得出手的。


    “如果真想感謝我,就親我一下怎麽樣?”季允臣挑了挑眉,轉眼又恢複了玩世不恭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多情的紈絝子弟,又像極了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


    溫心皺了皺眉,矛盾的道:“季允臣——”


    時而冷然可惡,時而多情,時而仗義,時而天真,到底季允臣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從某種程度上,季允臣和靳亦霆是一種人。


    他們的心思莫測,捉摸不定,她根本看不懂,喜歡她嗎?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麽,她捫心自問,拖家帶口也就算了,自己除了中上的姿色,上流社會的圈子以及娛樂圈,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比如剛剛的曼露,像隻高貴的白天鵝,舉手投足之間,分分鍾秒殺她,令人望之慚愧,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那麽勉強,算了。”他狀似無所謂的道,“你扶住她,我去開車。”


    “哦。”溫心突然間鬆了一口氣,她好像欠了季允臣很大的人情,但此人吊兒郎當的,處處留情,說不定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呢。


    眉姐醉的一塌糊塗,人事不省,溫心不會蠢到不識好歹拒絕季允臣的幫助,幾分鍾的時間就迴到了她們下榻的酒店。


    季允臣絕不屬於強壯的類型,你想啊,長期縱情聲色,在外風流的男人肯定是被掏空了身子,沒什麽力量。


    他馱著眉姐,表情輕輕鬆鬆的,愣是連粗氣都沒喘一口,溫心不由得高看一眼。


    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眉姐忽然醒了。


    “我要睡覺……嘔……”她一頭栽入房間裏,貌似酒勁又上來了,要吐的節奏。


    溫心正準備進去照顧她,發現一尊約一米八的菩薩還杵在門口,頓時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季允臣桃花眼淺笑,本就柔和的麵部線條顯得人畜無害,多了幾分親和力。


    “不請我進去坐會兒?剛剛你朋友很沉呢!”他的語氣頗為委屈。


    這家夥有什麽企圖?他也好意思說。溫心嘀咕:也不知道剛剛占了眉姐多少便宜,得了便宜還賣乖。


    “太晚了,而且孤男寡女的不方便,季公子晚安!”


    溫心不由分說地迴絕後合上了門,沒給季允臣登堂入室的機會。


    孤男寡女?房間裏不是還有一女人麽!


    季允臣桃花眼突然收起了笑容,眸色變得深沉起來,這個女人的戒備心太重了。


    不過呢,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靳亦霆那種自以為是的家夥,這一次,你要的女人,我得捷足先登了!哼哼!


    溫心一進房間,眉姐把自己剝的幹幹淨淨,往被子裏一鑽,裹的嚴嚴實實的。


    有時候她真懷疑眉姐究竟是醉了呢還是沒醉,沒醉的話怎麽會把已經搞定的合同刷刷刷地撕了,唉,也不知道明天醒來,會不會發瘋。


    “叩叩叩!”


    她洗完澡的時候,敲門聲響個不停。


    難道季允臣?


    這貨不會就賴上她,挾恩以報吧!


    她猶豫著,聲音越發的急躁起來,叩叩叩的。沒辦法,溫心披了一件浴袍,係好帶子,打開了門,張口就道:“季允臣,你——”


    來人卻不是季允臣,而是靳亦霆靳boss,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見鬼了!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西裝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眸色陰晴不定,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攝人的危險氣息。


    溫心眸底出現一絲驚慌,濕漉漉的頭發上未幹的水珠滾落到脖頸上,驚得皮膚冰冰涼的,她下意識地把門給關上。


    但是,對方的速度快得驚人,一隻大掌生生地在房門即將關閉的時候擋住了。


    “你放手!”


    溫心拉了半天,紋絲不動,又氣又惱。


    好吧,她承認,霸道總裁想幹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


    “靳總裁,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嗎?”寒意來襲,溫心緊了緊領口。既然攔不住對方,她索性走出去,挑明了說。


    這貨是吃飽了撐著的麽,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了她的房間門口來,她可沒忘,在舞會上,靳亦霆是怎麽讓她出醜的。


    “季允臣不是好人,離他遠點。”良久,寂靜的走廊裏,靳亦霆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麽一句。


    溫心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竄了上來,“季允臣是不是好人,我心裏清楚的很,不勞靳總裁關心。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想休息了!”


    說完,也不看靳亦霆一張俊上黑沉一片,就要往裏走。


    靳亦霆一把拽住了溫心的胳膊,溫心轉過臉來,神色微惱地瞪著靳亦霆,“你究竟想怎麽樣?即便你喜歡溫朗,跟我又有什麽關係,簡直莫名其妙,不知所謂!你身邊不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明星嗎,為什麽還要來糾纏於我?”


    她越想越氣憤,她有那麽重要嗎,值得他紆尊降貴地來警告。


    聞言,手上的力量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溫心的整個人都被靳亦霆給掰了過去,麵對麵正視著對方。


    “你吃醋了?”他幽深的眸光定定地望著她,嘴角微微勾起,眼神裏居然透著一絲笑意。


    這一抹笑,在溫心看來,絕對是屬於嘲笑,或者是自以為看穿她內心的得意。


    “吃醋,吃你妹的醋啊!”溫心惱羞成怒,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的,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靳亦霆卻是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顯得相當的愉悅。


    溫心越發搞不懂了,靳亦霆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對她忽冷忽熱,時好時壞。


    一定是這樣沒錯。


    “溫心,你愛上我了。”


    這一次,他用的是肯定句,眼神裏充滿了自信與篤定。輪廓分明的容貌越發的英俊逼人,眸光灼熱,與舞會上流露出的冷漠截然不同,派若兩人。


    溫心表情一滯,像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他想幹什麽?他要證明什麽?


    “胡說八道,我喜歡你還不如喜歡季允臣,最起碼他的目的比你更直接,不會像你這樣目的不純,陰晴不定,將人玩弄於鼓掌之中。”溫心很氣惱,一下子衝動的口不擇言。


    話一出口,絲絲寒氣逼來。


    靳亦霆的眼神在彼時變得異常可怕,泛著綠色的幽光,他收緊了雙掌的力量,溫心吃痛,皺起了眉心。


    他低沉的聲音壓抑著吼道:“你再說一遍!”


    溫心嚇得渾身一激靈,直接對上他的眼睛,他生氣了,眼底隱隱有顫動著的怒氣在氤氳。


    “你吼什麽吼,難道有法律規定,每個女人必須喜歡你,必須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之下。在靳總裁的定義中,我溫心就該愛上你,借以來證明你的魅力嗎?”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溫心明明怕的要死,但她不願意示弱,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腦兒地全倒出來。


    因為她很不喜歡那種被人玩弄的感覺,她寧願失去理智,惹惱他,那又如何?


    靳亦霆眼睛死死瞪著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溫心下意識地後退,可人被他禁錮在懷中,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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