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月這幾日一直在偷偷的給季懷瑾準備生辰禮,幾乎每日都待在屋子裏拿著筆不停的在紙上塗塗畫畫,就連季懷瑾來找了她幾次她都推說要忙著和四喜研製些新的糕點,因而沒時間去陪他。

    這日用午膳的時候,李老夫人想了想就蹙著眉看著蘇涼月,“怎得這幾日懷瑾那孩子來尋你,你都不陪陪他?你可是又同他鬧脾氣了?”

    蘇涼月此時隻好說:“外婆,我哪有同他鬧脾氣,我不是這幾日沒忙得過來嘛。”

    李老夫人沒好氣的看了自家外孫女兒一眼,“就你那性子外婆我還不知曉?懷瑾都這麽縱著你了,你別老沒事兒還對他使小性兒!”

    蘇涼月撇了撇嘴,“外婆您才是總向著他!明明我才是您親外孫女兒,倒沒他跟您親了!”

    李老夫人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怎麽說話的呢!外婆可都是為了你好,小兩口要多好好相處感情才能更好。”

    蘇涼月怕自家外祖母又批判自個兒,隻得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下午就過去找他還不行嗎。”

    李老夫人這才笑著滿意的點了點頭。

    用完午膳,蘇涼月本想著畫了一上午的畫,她是腰酸手腕也酸,趁著中午好好的午睡一下,誰知正準備迴她院子裏,就被自家外祖母給趕著去了隔壁季宅,蘇涼月無奈,隻得往季宅去尋季懷瑾。

    季懷瑾此時正在書房裏寫字,見著蘇涼月進來了,臉上瞬時就露出一絲笑意,上前伸手把她抱在懷裏,“寶貝終於舍得來看我了?”

    蘇涼月靠著他,揉了揉眼睛,嬌聲說:“相公,我困,讓我睡一會兒。”

    季懷瑾見她睡眼惺忪的小模樣,就抱著她一起躺在了書房的那張軟榻上,又拿過錦被給兩人蓋上,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寶貝。”蘇涼月就依偎在他懷裏慢慢睡了過去。

    等蘇涼月迷迷糊糊的從軟榻上坐起來的時候,她見季懷瑾正坐在書桌前提筆專注的寫著字,她不想出聲打擾他,就放輕了動作小聲的下了軟榻,去盥洗架子上洗了洗臉,這才覺著睡飽了精神也迴來了。

    季懷瑾抬起頭時見她正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就笑著向她招了招手,“月兒,過來。”

    蘇涼月笑吟吟地向他走過去,季懷瑾伸手一把把她從身後環住,又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有些委屈的問她:“寶貝怎麽這幾日都不願見我?”

    她抬頭笑看著他,“我不是說了我要和四喜給五味齋研製

    些新糕點嗎?”

    季懷瑾捏了捏她的臉,“小騙子!我來尋你的時候,明明聽四喜說你成日都一個人待在屋子裏,根本就未同她一起研製什麽糕點。”

    她嘟著嘴想了想,“其實,我是在書房裏練字啦。”

    季懷瑾聽她這麽一說,也想到了自家寶貝那一手有些不堪入目的書法,但還是有些疑惑,“怎麽突然會想到練字了?我可是記得你從小就討厭練字。”

    蘇涼月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頭,又眨了眨眼便說:“我想著,若是在新春茶會上,有人提議寫詩的話,我可不想到時候因為我這個未婚妻那一手慘不忍睹的字給你季大才子抹黑。”

    季懷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傻月兒!能讓所有人知曉你是我季懷瑾的未婚妻,我欣喜還來不及,又怎麽在意那些虛名。”

    蘇涼月聽了就親了親他,又拿起桌上的筆,“相公,不如你今日教我練字吧。”

    季懷瑾笑著點了點頭,“好,”就伸手覆上她拿筆的那隻手,問她:“想寫些什麽?”

    蘇涼月想了想,“就寫季懷瑾這三個字吧。”

    季懷瑾聽了就在她臉上親了幾下,握住她的手,提筆寫了起來,寫完之後,又寫下蘇涼月三個字。

    蘇涼月高興在他懷裏動了動,“相公的字寫得真好!”又對他說:“你讓我自己照著寫試試。”季懷瑾便把自己的手從她握筆的手上放了下來,又改為環住她的腰。

    蘇涼月認真的照著他剛才寫的字寫了幾遍,就感覺到他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還在輕輕搓揉,她握筆的手也不自覺的抖了抖,隻好嬌聲說:“相公,你這樣人家還怎麽寫字嘛!快放手啦!”

    季懷瑾手上的力度更甚,又湊到她耳邊說:“寶貝,練字應該是心無旁騖的,別被相公影響了。”說完就開始解那衣裙,解了之後,就立時見到了一番美景,伸手覆上去,暗啞著聲音問她:“寶貝,這杜兜怎麽跟以前的不同?”

    蘇涼月這才想起自己穿的是之前讓季懷玉做的現代款的改良版內衣,又感受到他的手越來越不安分,隻能輕哼出聲,“嗯,你放手,這樣不能練字了。”

    季懷瑾自然是沒有放手,又解下她脖子上的帶子,把那東西扯下遞到她眼前,柔聲在她耳邊說:“寶貝是故意穿著這個來勾相公的對不對?相公自是不會辜負寶貝的心意。”

    蘇涼月因他的動作,手上的筆再也拿不住了,隻能無力的靠

    著他,任他為所欲為,他把她轉過去對著他,又吻上她的唇,勾著她小舌一遍遍的吸吮,放開她的小舌之後萬分不滿,隻得轉到平日裏他最愛的地方。

    蘇涼月隻得仰著頭一聲聲嬌吟,又忽的發現他停了下來,媚眼如絲的問他:“相公,怎麽了?”

    季懷瑾看著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說話,抬手一把抱著她起了身,往軟榻走去。他把她放在了軟榻上,又低頭開始吻她,勾著她的小舌輕輕拉扯,又見她嘴角的流出的絲絲晶瑩,湊上去慢慢添吸進了嘴裏,又渡迴她口中。雙手更是沒有閑著,直到軟榻下散落著兩人的衣裙,他才毫不猶豫的靠上去抱著她,他想著上一次在他屋子的床上最親昵又還未到最後一步的方式,就無所顧忌的行動了起來。

    蘇涼月此時隻得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相公,慢一些,”說完卻發現他做的剛好與自己說的話相反,她隻得更無力的嬌吟,又聽他在她耳邊微喘,“寶貝,相公知道寶貝是個小騙子,這就快一些。”

    蘇涼月雙眼迷蒙,眼角也有些許濕潤,他見此就幫她把眼淚給添掉,“之前喂了相公甜的,現在又喂相公鹹的,寶貝真是好乖好乖。”說完又獎勵似的吻了吻她。

    她聽了就報複似的用指甲去掐他,又咬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軟軟糯糯的說:“壞蛋,壞蛋。”

    季懷瑾聽了就作怪似的停下動作,揶揄地看著她,“寶貝,我真的是壞蛋嗎?”

    蘇涼月含淚看著他搖了搖頭,“不是壞蛋,不是壞蛋,難受,相公,寶貝好難受。”又不滿的蹭了蹭他,感受到他又開始了,就抬頭親了親他,“相公真好,好喜歡,好喜歡。”

    季懷瑾見她這副模樣,把她樓得更緊,又啞著聲音說:“相公這就讓寶貝更喜歡。”說完就比之前更甚。

    過了好一會兒,一切才停了下來,蘇涼月還靠在他懷裏輕聲嗚咽,季懷瑾也微微喘氣平息著,她又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嬌嗔道:“壞蛋,你怎麽每次都把人弄成這樣!”

    季懷瑾雖是紅了紅耳尖,但仍舊低頭笑著對她說:“還不都是為了讓我的寶貝更歡喜。”

    蘇涼月隻好伸手推了推他,“討厭!隻知道欺負我!”

    他笑著摟著她說,“小騙子,哪裏欺負你了?哪次不是讓寶貝歡喜得不行。”

    蘇涼月又勾著他的脖子嘟著嘴向他撒嬌,“人家明明是你的寶貝,才不是什麽小騙子!

    季懷

    瑾見她這般嬌氣可愛就又親了親她,哄著她說:“是是是,寶貝才不是什麽小騙子,是相公最疼的寶貝。”

    蘇涼月本想又湊在他下巴上咬一咬,卻發現他的下巴和脖子上都是紅紅的牙印,隻得有些心疼的撫上手去,“相公,怎麽辦,你脖子上和下巴上都紅紅的牙印子,你要怎麽出門見人呀?”她又想了想,眨了眨眼對他說:“不如我給你擦些珍珠膏和珍珠粉蓋住?”

    季懷瑾看她說得興致勃勃地模樣,隻得無奈的歎了歎氣,又捏著她的小臉說:“小壞蛋,居然想給相公塗脂抹粉,”她立即反駁他,“才沒有!人家隻是怕你就這樣出門會被人笑嘛!”

    季懷瑾見她眼神閃爍,又湊近她問她:“還說不是想捉弄相公,寶貝真是小壞蛋,讓相公好好罰罰你!”說著就又開始親吻她,片刻後,安靜的書房裏又響起聲聲嬌吟與喘息。

    蘇涼月被季懷瑾牽著走出書房的時候,仍舊覺著自己渾身軟綿,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隻得靠著他慢慢的走著,又見他卻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心裏有些不忿,便嘟著嘴問他:“你怎麽還能這樣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累!明明剛才都是你,都是你在...”

    季懷瑾好笑的看著她,“都是我在什麽?寶貝想要說什麽?”

    蘇涼月隻好哼了哼,偏過頭不理他,又聽他說:“寶貝別生氣了,相公方才歡喜還來不及,又怎麽會覺著累。”

    蘇涼月看著他不服氣的辯駁道:“那明明我也歡喜,為什麽卻這麽累!”

    季懷瑾聽了她的話被她逗得笑出了聲,攬著她親了親,“寶貝你怎得這般可愛,”又湊近她說:“莫不成是寶貝歡喜的不夠,所以才會這麽累?”又好似思索著什麽,“看來相公下次還得再多努力一些,不然寶貝會不滿意的。”

    蘇涼月被他逗得氣得嘟著嘴,推開他就往前走,走了幾步又覺著沒力,隻好迴頭沒好氣的看了看他,“還不快過來扶著你的寶貝!沒見你寶貝都走不動了嗎!”

    季懷瑾立時就笑著上前,卻沒有伸手扶她,反而一把就把她抱了起來,寵溺的看著她說:“相公怎麽會舍得讓寶貝這麽累。”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蘇涼月心裏很暖,就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前,“相公真好。寶貝喜歡被相公抱。”

    季懷瑾邊抱著她邊往前走,“相公也喜歡抱著寶貝,寶貝抱起來真是又柔又軟,讓相公一點兒都舍不得放開。”

    他就這樣

    抱著她走到了前院,蘇涼月趕緊推了推他,“快放我下來,不然就要被大娘他們看到了。”

    季懷瑾舍不得放手,又聽她有些心急的說:“相公,快放手啦。”他也隻得放下她,牽著她往廳裏走。

    蘇涼月跟著季家眾人一起坐下來用起了晚膳,拿著筷子的手都有點微微發抖,季懷瑾見此便不住的往她碗裏夾菜,又給她剝了蝦放在她的餐碟裏。

    季懷玉見了這幅場景語氣就有些酸酸的,“哥哥都月月可真好,都從來沒有給我這個妹妹這麽殷勤地夾過菜,更別說給我剝蝦了。”

    蘇涼月聽了隻好在桌下掐了掐他,示意她給季懷玉夾菜,季懷瑾隻得給自家妹妹夾了一筷子菜,季大娘此時便對季懷玉說:“你瞎嫉妒也沒用,還不如趕緊像月月一樣找個跟你哥哥這般的公子把你自己給訂下來。”

    季懷玉又無意中瞥見自家哥哥下巴和脖子上有些紅紅的牙印,就連自家好友脖子上也有,有些好奇,“咦,月月,你跟我哥哥怎麽脖子上都有一塊塊紅紅的,該不會是你們被什麽蟲子給咬了吧?”又轉頭對自家娘親說:“娘,趕緊找點藥膏給他們倆抹上。”

    蘇涼月和季懷瑾聽了都有些臉紅,蘇涼月更是埋頭裝作什麽都沒聽到一般,桌上的其餘幾人聽了季懷玉的話也朝他們倆看過去,見兩人這番模樣還有什麽不清楚的,季大娘也有些尷尬,皺著眉看向自家女兒,“多吃飯,少說話。”

    季懷玉頗有些不服氣的撇了撇嘴,“我是關心他們嘛!萬一是什麽毒蟲子就糟了。”

    季大娘又瞪了她一眼,“食不言,寢不語。”季懷玉這才沒有敢再說話。

    用完晚膳,季懷瑾牽著蘇涼月在院子散了散步,又見時辰不早了,就牽著她把她送到了她住的院子門口。

    她不想跟他分開,就抱著他不撒手,“相公,真不想跟你分開。”

    季懷瑾隻得低下頭親了親她,“寶貝乖,你剛才不是還在說累嗎,早些迴去歇息吧。”

    她嘟了嘟嘴,“你是不是不想被我抱,才讓我迴去的。”

    他隻好又吻了吻她,“小壞蛋不許瞎想,我想不想被你抱你難道不是最清楚。相公是想著你今日累了,才想讓你早些迴去休息。”

    蘇涼月還是不甚開心,“可是我就是想這樣抱著你嘛!”又牽著他往自己屋子裏走,進了屋子裏又讓他坐在床邊,才轉身對他說:“那你等我睡著了才許迴去。”

    季懷瑾笑著點了點頭,“好。”蘇涼月見此便開始洗漱,等洗漱好又跑去屏風後麵把自己平日裏穿的貼身白色錦緞吊帶睡裙給換上,又在外披了一件短款的白色錦緞睡袍,就笑吟吟地走了出來。

    季懷瑾看著她這身勾勒出她姣好身段的衣著,隨即就勾了勾嘴角。她湊過去吻了吻他,脫了外麵的睡袍,就鑽進了被子裏。蘇涼月又對坐在床邊的季懷瑾說:“相公,我要睡了噢。”

    季懷瑾低頭親了親她,又在她耳邊問她:“寶貝平日裏睡覺都是穿的這身衣裳?”

    她點了點頭,“難道不好看嗎?我不喜歡那些又長又厚褻衣,穿著睡覺一點兒也不舒服。”

    季懷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很好看,以後寶貝睡覺都這麽穿,相公很喜歡。”

    蘇涼月聽他說很喜歡,就笑看著他說:“好呀!我還有很多很好看的睡覺穿的衣裙,以後我都穿給你看!”

    他聽罷就滿意的笑了笑,“寶貝真乖。”心裏卻想著等她穿上那些衣裙之後該怎麽一件件的替她脫下來。

    蘇涼月又從被子裏伸出手握著他的手,對他嬌聲說:“相公,你要看著我睡著了才可以離開,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好,寶貝快睡吧。”他便坐在一旁看著她入睡,等她睡著了,又慢慢的從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低頭親了親她,又替她放下了帷帳,滅了屋裏的蠟燭,才輕手輕腳的出了她的屋子,轉身往季宅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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