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月家便繼續上路。

    “前麵。應該是驀殷國吧?”銀月說道。驀殷國是蘭都的一個友鄰。關係十分之好。雖然驀殷國隻是個小國,但是卻異常富裕。驀殷國裏有座山,山上有一莊,名為蝶莊。

    “對阿。雖然常聽聞這個國家的富裕美麗,可是還沒有親眼看過呢。真的是很令人期待。”清月接話道。

    “那我們,就在這裏留一晚吧!”舞月高興地說。

    “不行!”不料另外4人卻異口同聲地聲。

    “為什麽?”舞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她們。

    “因為已經拖了很多時間了!!!”再一次異口同聲……

    “哼!就隻會欺負我!!!”舞月瞪了大家一眼,便迴頭找她的浚翌去了。舞月環著浚翌的手,大步地向前走去了。

    “我想她現在是開心多一點吧。”清月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說道。

    驀殷國。真的是一個格外富裕的國家。連國門都用黃金鑲邊。

    “好奢華呀……”沒見過什麽世麵的浚翌,竟在門外呆住了。他怎麽也料想不到一個國家可以有錢到連城門都是有金色點綴的。

    “姐……那個……怎麽那麽眼熟?”清月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嗯?哪個?”幽月隨著清月的手指望去。隻見……那人竟是訟廉!旁邊跟著的,是夕涯和隱夜!!

    “咦?那個人不是拐了你的那個人嗎?”清月指著隱夜問。幽月聽了,連忙捂著清月的嘴。

    “嘻嘻……清月……你開什麽玩笑啊……真是的……”幽月就這樣一直捂著清月的嘴,逃離現場了。後麵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好緊緊跟在後麵。

    大家找了間店子住下,這次幽月決定要和清月一個房間。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舞月不滿地嘟起小嘴。

    “舞月,就一次吧,好不好?”幽月哄道。

    “不要不要!”舞月甩頭,聽到幽月的軟弱的語氣,更加得寸進尺。

    “你那麽不情願和我一個房間啊?那就……翌~~~”銀月在旁邊幫口。

    “呃……走吧。”有了一次經驗,她知道這個人是玩真的……

    房間裏。

    “為什麽不讓我說?”清月問道。

    “你想一下要是說了的活會有什麽後果?”

    “最多她們三個會把他們抓起來吧?”

    “你還說得那麽輕鬆?你都知道後果了,你還說?”

    “拜托……你想清楚一點,到時候是誰抓誰啊?就憑她們3個去抓他們?”

    “呃……”幽月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因為的確如此。

    “不過……你竟然知道就不要讓她們去送死啊!”終於找到話題接下去了。

    “讓她們吃點虧也好,不然她們也不知道世間險惡。”清月說完,從窗戶跳了上屋頂。

    另一邊。

    “哎。剛才有沒有看到?”夕涯問其他兩個人。

    “看到什麽?”訟廉覺得這個人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你的幽月啊!”

    “叭”跟在夕涯話語後麵的是,一聲響亮的聲音。訟廉一掌拍在夕涯的背上。

    “罪過罪過……”隱夜說道。

    “你又什麽時候出家了啊?”夕涯問道。

    “我是說你罪過啊,無聊。”

    “哪裏有!你不是更無聊!莫名其妙的怪人!”夕涯說完還不望做個鬼臉,結果,又是“叭”的一聲。

    “好了啦……認真的說啦……你到底看到沒有啊”夕涯終於認真了。

    “看到。”訟廉點頭。

    “那你說她們來幹嘛?”夕涯說道。

    “廢話,你來這裏幹嘛她們就來幹嘛。”隱夜說道。

    “陰陽?你是說陰陽石?”頌廉突然緊張起來了。

    “嗯。”隱夜點頭。

    “怎麽了你?臉色這麽差?”夕涯看出了訟廉的不妥。

    “我……我告訴了……我告訴了夜音……”訟廉吞吞吐吐地說道。

    原來,在他們得知陰陽在這裏的時候,他就告訴了夜音,但當時他卻不知道原來幽月她們的目標是陰陽。現在,夜音她們很快就會來到這裏了。加上以前幽月的人把梅落給傷了,這次肯定要打起來了。以她們的實力,很有可能兩敗俱傷的。

    頓時,三人沉默。

    “要不去勸勸他們吧?”夕涯作了許久沉思狀,然後冒出了這麽的一句話。結果卻找來訟廉的白眼。

    “嗯。這個提議不錯。”一旁的隱夜居然同意夕涯。

    “喂……你們……不是認真的吧?”訟廉慌了。

    “當然是真的!”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

    於是那兩個真的跑去找幽月她們了。

    “幽月~~”夕涯破窗而入。把房裏的幽月嚇了一跳,甚至還想攻擊他。

    “夕涯?”幽月看到了夕涯也愣了愣。想不到他會來找自己。

    “清月呢?”夕涯的第一句居然是……

    “你來幹什麽的?”有人從門口那裏進來,原來是隱夜。

    “我……我……來找人的啊!”夕涯還理直氣壯地說。

    “你沒看見清月嗎?她在屋頂啊?”幽月說道。

    “呃?她還是那麽喜歡上屋頂,我去找她。隱夜,這裏就交給你了!”夕涯對著隱夜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跳上的屋頂。

    “隱夜?你們到底來幹嘛啊?”幽月一頭冒水。

    “來找你的。”隱夜說道。

    “找我?那樓上那個呢?”話說到這裏,隻聽見樓上……

    “啊……清月……清月不要打……對不起……對不起……下次再也不敢在你吹笛的時候打擾你了……”

    “我們找個靜一點的地方再說吧……”幽月隻好帶著隱夜暫時離開這裏。卻不料一出房門就看到了銀月。

    “姐?嗯?他是誰?”銀月指著隱夜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幽月暗覺不妙,要快點離開才行。

    “怎麽了姐?那麽著急要走?哦~~你撒謊了!他不是你的朋友對嗎?”銀月一臉壞笑地截著幽月。

    “對……我不是他朋友……”一旁的隱夜不耐煩了。

    “哦?那你是她的哪位啊?”

    “我……”

    “隱夜!”

    “是綁架她的人。”終於,還是穿幫了。

    銀月愣愣地看著隱夜許久許久,然後……

    “啊!原來就是你!”銀月在瞬間掏出了傀儡絲,然後想綁住隱夜。等反應過來,隱夜已經不知道把自己的姐姐拉到哪裏去了。

    “看來是個高手……要怎麽報仇呢?”“銀月還在想著怎麽報仇的事。不過她唯一意識到的是,隱夜不是個簡單的人。

    兩人逃到了某個安靜的地方。

    “好了,可以說了吧?”幽月問道。

    “你可以不去要陰陽石嗎?”隱夜直接進入主題。

    “為什麽?”幽月皺眉,問道。

    “因為夜音她們的目的也是如此,到最後隻會兩敗俱傷。”隱夜說道。

    “對不起,恕我不能,因為這個是王命,就算我當時不死,違抗王命也是要死。”幽月堅決地說道。原來他們來的目的是這個……

    “真的不行?”隱夜追問。隻見幽月點頭。於是隻好放棄。

    “那就算了。”放棄輕易就說了出口。反而卻把幽月嚇到了。不是來勸我的嗎?怎麽那麽快就放棄了。隱夜似乎看出了幽月的心思。

    “其實訟廉早就知道了結果,可我還是不甘心,所以就來找你了。”

    “那他為什麽不來?”

    “訟廉可是把夜音當作妹妹一般的。在妹妹與情人之間作抉擇,不好吧?”幽月聽到情人兩個字的時候頓時緊張起來。“你……你……你不要亂說……”緊張到連話都說不好了。

    “哈!抓到你啦!”趁著兩人都不注意,銀月竟然用傀儡絲綁住了隱夜。

    “……你妹可真厲害。”幽月聽得出隱夜的話裏是有骨頭的。

    “銀月,你幹什麽?快放了他啊。”

    “姐!他可是綁架你的那個人啊!!你怎麽就這麽放了他?”銀月還一邊說一邊把傀儡收緊,好像怕他走掉一般。

    “算了,讓她困一下我也好,反正我死不掉。”在隱夜剛說完這話的時候,銀月露出了個陰險的笑容。幽月看到毛骨悚然,趕緊阻止。因為她知道銀月想幹嘛。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噢……”銀月奸笑。

    “隱夜……銀月你不要當真。”幽月說道。

    “就讓她關一下。又不會死。”

    “姐,那是他自己說的,我沒有強迫他噢!”銀月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幽月歎氣搖頭……

    “嘻嘻,進來我研製了幾種新藥。有迷藥,毒藥,啞藥……呃!還有春藥!”

    “什麽!銀月你……”幽月快氣得吐血了。這個妹妹怎麽連春藥都研製?

    “那關我什麽事?”隱夜依然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

    “找你當實驗啊!”話語一出。隱夜頓時僵硬。

    “對不起……我救不了你……”幽月搖頭。離開……

    “哈哈!你就等死吧!!哈哈哈!”

    隱夜一頭黑線……

    幽月迴到了房間。發現兩人還沒有走。

    “幽月迴來啦?”夕涯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紅印,看來是又惹到了清月了。幽月向他點點頭,然後望向清月,發現她正在氣定神閑地喝茶。

    “結果怎麽了?你答應他了嗎?”夕涯一直追問道。

    “哎?不對啊?隱夜呢?”終於,夕涯發現了不妥。

    “被我妹抓去了……”幽月說道。

    結果……夕涯呆呆地望著幽月,而清月也轉過頭來,露出了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銀月嗎?”幽月點頭,然後兩人整齊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難道你們說的那個銀月是個大魔頭?”夕涯抓抓腦袋。露出了個疑惑的表情。

    “少胡說!”清月掄起笛子就往夕涯的臉上打去。幽月終於知道夕涯的臉上發生過什麽事了。

    “不過銀月……我想她會那隱夜做新藥的實驗品吧?”清月猜測道。

    “啊?!不會吧?”夕涯望向幽月,希望得到的是搖頭。可是……幽月卻很用力地點頭。

    “天啊……我可憐的隱夜……節哀吧……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幫你把你的屍骨從大魔頭的手上拿出來……”夕涯裝出一副哭泣的樣子。

    “誰是大魔頭啊?”清月掄起笛子又是一下。

    “你咯……”夕涯小聲地嘀咕。不料還是被清月聽見了。

    “什麽……!”清月索性拿起被子就扔過去了。

    “啊……不要……不要~~~對不起嘛……清月……繞了我……對不起嘛……啊!!!”

    幽月轉身走出房間,順便幫她們關上了門。心裏不禁暗歎:江湖第一的劍士……竟落到如此地步……悲哀啊……

    另一邊。

    “哎……你想幹嘛?”隱夜被銀月拉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從櫃子裏拿出一大袋東西。然後銀月在裏麵叮叮當當的不知道在幹嘛。

    “找藥啊!”這時,隱夜才知道原來那個袋子裏麵裝的是藥瓶。不過……那個袋子足足有他坐下來這麽高。到底裏麵有多少藥啊?想到這裏,不禁打了個冷顫。

    “啊!找到了!”隻見銀月拿著一瓶墨綠色的瓶子。然後仔仔細細地摸了幾篇,終於確定是那個了。然後拿在手裏,奸笑著在隱夜的麵前晃動著瓶子。

    “那是什麽……?”隱夜問道。頭上已經流出了一大滴的汗。

    “這個啊?是什麽呢……?呃……我也忘記了……”銀月做出沉思狀。

    “所以啊!拿你來試試是什麽藥就最好了!”銀月又突然露出奸險的表情。

    “……”看著銀月一步一步走來,隱夜越來越害怕。此時,房門被某人推開。

    “銀月。”原來是幽月!看到了幽月,銀月趕緊把手上的瓶子收到身後,然後對著幽月露出了個大大的微笑。

    “姐。怎麽了?”幽月望望桌子上的藥瓶,然後又望望銀月的姿勢,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了。

    “給你手上的東西我看。”幽月說道。話語裏帶有一絲嚴肅的感覺。

    銀月的表情頓時暗啞了下來。

    “姐……”銀月仿佛是在哀求一般。

    “拿出來。”像不容抵抗的命令一般的堅決。

    銀月不甘地把瓶子從身後拿出,幽月一把便搶了過來。

    “你還玩真的?我還以為你會知道輕重我才不理你的。”幽月生氣了。

    “沒有啊!那隻是……”

    “銀月!我對你很失望!”幽月狠狠地把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怒氣衝衝地出去了。

    “姐!那不是!那不是……那隻是……清晨露來的……”看到已經遠去的幽月,銀月的聲音越來越小了。看來解釋是沒有用的了,她誤會了自己了。清晨露隻是一種性腦提神的藥而已……

    “哎……報應啊。”隱夜真的是由衷地感謝幽月啊。及時地救了她一命還把這個女人罵了一頓。

    “你!還不是你!”銀月本來是看到隱夜一副疲勞的樣子才想到要試一下新藥的。結果卻是如此。

    “關我什麽事?”隱夜聽到莫名其妙。

    “我不要理你了!”銀月紅著眼睛把隱夜推出了房間,然後很大力地把門關上了。

    “真是……什麽人……”隱夜輕鬆地就把繩子鬆開了。原來剛才他是一直裝的。

    “哎。隱夜兄,你的演技真不錯。”夕涯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隱夜旁邊。隱夜望向夕涯,發現他臉上有很多紅印。便指著來問。

    “你……怎麽了?”

    “咳咳……我們迴去找訟廉吧……”然後一瞬間就不見了。

    夕涯他們迴去了。

    “怎麽了?她們答應了嗎?”訟廉一見到夕涯迴來了,便迫切地問道。

    隻見夕涯搖頭。訟廉深深地歎了口氣,還是如此,無法挽迴。

    “你的臉怎麽了?”訟廉看到了夕涯臉上的紅印了。

    “被人……”隱夜想告訴訟廉,卻被夕涯一把捂住嘴巴。

    “嗚,嗚嗚……”訟廉望著隱夜,不知道他想說什麽。

    “訟廉,你知不知道隱夜差點命喪那個叫銀月的魔女手上啊。她拿隱夜去試藥,還好幽月把他救了,所以我現在扶他去休息啊。”然後一邊捂住隱夜的嘴巴一把把人家拉了上樓。

    “嗚,嗚嗚,嗚嗚嗚!!!!”可憐的隱夜,誰都不知道他想說什麽。

    夕涯一個人在樓下來迴踏步。心裏不斷在想著應該怎麽辦。

    “要不……我去找夜音吧?”這邊不行,還有另外一邊嘛。於是上樓去找夕涯他們,告訴他們一聲他要出去。

    樓上。

    “喂!你好奸詐!憑什麽你可以說我的!我就不可以說你的!”在遠處,訟廉就聽到了隱夜的叫聲。

    “拜托一下嘛……要是讓他知道我是被清月打成這樣的……我……我哪裏還有麵子。”夕涯低聲下氣地說道。

    “那你就把我的全供了出來?”隱夜還是那麽的大聲。

    “拜托嘛~~~~隱夜~~~~~”夕涯居然在撒嬌……

    “……算了!再有下次,我就先費了你的手!”

    在門外的訟廉一邊在聽,一邊在笑。

    “原來如此……難怪……哈哈……”然後又一邊笑一邊走下樓去了。

    訟廉找到了掌櫃。

    “掌櫃,我現在要出去一下,麻煩你告訴我的朋友說我出去一兩天。”訟廉很有禮貌地說道。掌櫃點頭點頭,順便附上一個招牌式笑容。

    其實,訟廉養了一隻鴿子,它的用處就是幫助訟廉和夜音之間的通信。這時,訟廉隻是吹了吹口哨,一隻白色的鴿子就立刻飛來了。訟廉本來以為鴿子的腳上並沒有綁什麽字條,可是看清楚了,卻發現綁上了一張字條。訟廉立刻打開來看。

    “我們已經到了驀殷國。在西城門的客棧。”原來夜音已經到了!看來還可以剩下世間。由於訟廉他們住在北城門那邊,所以他立馬趕去西城門。

    “煌燁客棧?名字很特別。”訟廉看了看客棧上麵的牌匾。心裏暗暗地說道。

    “掌櫃。”訟廉立刻獻上一個溫柔的笑容。

    “這位客觀,吃飯還是住房?”掌櫃見來者甚善,也好氣相待。

    “都不是,我是來招人的。請問是不是有一行5個女生來住店了?”

    “啊!對對對!公子是她們的朋友?”老板立刻想起了。因為一大早就穿黑色衣服的,還是五個一起穿的人並不多。

    “正是。”

    “她們在3樓天字號房。”老板指了指樓上。

    “謝謝。”訟廉微笑,點頭。然後上了樓去。

    天字號房。

    訟廉舉起手,正是敲門的時候,聽見裏麵的聲音。

    “來了?進來吧?”夜音早已知道訟廉來了。

    於是訟廉便推開門,隻見裏麵隻有夜音一個人。

    “其他人呢?”訟廉問道。

    “任務去了。有事嗎?”夜音問道。

    訟廉坐了下來。很認真地望著夜音。然後緩緩開口。

    “夜音,不要搶陰陽石了。可以嗎?”夜音愣了愣,然後冷笑。

    “其實我早已知道你的目的。隻不過,我自己還不相信自己罷了。看來,我還是沒有猜錯。”夜音頓了頓,繼續說。

    “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會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而動搖,而放棄我的目標。”

    “可是!幽月她們的目的也是陰陽啊!要是你們打起來的話,你們會兩敗俱傷的!”訟廉第一次用這麽兇狠的語氣和夜音說話。夜音怔怔地望著他。

    “嗬……原來……是為了那個女人……”其實夜音一直都知道他們的事情。

    “幽月?不是的。夜音,我真的……”

    “夠了!迴去吧!你若是想勸我放棄的話,那麽你可以迴去了。我告訴你,要麽是我死了,否則我不會放棄的!”夜音別過頭,再也不看訟廉一眼了。

    訟廉望著夜音,怎麽都不會料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訟廉搖頭,歎氣。然後退出了房間。

    “看來……注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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