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岡秀男答應了:“好的!”


    “你走之後,我也要離開了……”田宮高磨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要迴東瀛!”


    丸岡秀男急忙問:“父親有什麽事情嗎?”


    “我們的主戰場終歸是在東瀛。”田宮高磨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有必要在東瀛本土對菊水會起打擊,但這個任務太危險,所以交給我。你去華夏那邊,任務相對輕鬆一些……”


    “為什麽不把最艱巨的任務交給我?”


    “因為我歲數大了……”田宮高磨深深的笑了:“你還年輕,未來有無限的可能,最艱巨的工作就交給我吧!”


    丸岡秀男用力搖了搖頭:“我強烈要求執行更危險的任務!”


    “不行!”田宮高磨果斷的說道:“這是命令,你必須服從命令,懂嗎!”


    “這……”


    “還有,我這一次迴東瀛,也是為了開辟新的據點。”田宮高磨多少有些無奈的道:“既然北高麗這裏已經不能久留,我考慮過,如果不能找到新據點,不如暫時迴師東瀛。我在那邊還有不少朋友,幾十年來一直保持聯絡,我迴去可以馬上鋪墊開各方麵的關係,而你沒有這樣的資源。”


    丸岡秀男妥協了:“我明白了……”


    田宮高磨看了一下時間,催促道:“別多說了,我送你吧!”


    跟丸岡秀男一起行動的赤軍成員,早就已經整裝待,候在屋子外麵了。


    田宮高磨親自給丸岡秀男等人送行,一直送到了村子外麵,看著丸岡秀男等人上了車,依依不舍得揮手道別。


    丸岡秀男等人同樣揮手致意,一時間,雙眸含滿了熱淚。


    作為戰士,他們每個人都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每一次道別都不知道是否還能重逢。


    也就在村口不遠處,幾個穿著黃綠色軍裝的北高麗軍人,正緊張的盯著赤軍。


    他們全都背著ak47,右手緊緊抓著槍帶,看樣子像是準備投入戰鬥。


    這些北高麗軍人過去是保衛赤軍村的,跟赤軍的相處也非常融洽。


    但在北高麗第三代領導人上台之後,情況漸漸起了變化,他們基本上不再與赤軍有任何交流,從保衛者變成了監視著,時刻注意著赤軍的一舉一動。


    丸岡秀男這一次不是通過合法途徑前往廣廈,而是到海邊去乘坐偽裝的漁船,然後從海路偷渡廣廈。


    赤軍乘坐車輛從赤軍村到海邊,這一路上,到處都是北高麗軍人,全都是在監視著赤軍。


    所有北高麗軍人有著共同點,個子矮小,麵黃肌瘦,目光呆滯,沒有表情。


    個子矮小和麵黃肌瘦是因為營養不良,事實上,在年年鬧災荒的北高麗,部隊的夥食比普通百姓好得多,還有飯吃。但有飯吃和吃飽飯不是一迴事,吃飽飯和身體獲得充分的營養更不是一迴事,北高麗和南高麗屬於同一民族,兩國經過幾十年的各自展,南高麗人的平均身高遠遠甩下了北高麗,這就是明證。


    目光呆滯和沒有表情,則是因為在北高麗這個國家不能隨便有任何情緒表達。領導者要你哭,你才能哭,要你笑,你才能笑。如果要你哭的時候你笑了,或者是要你笑的時候你哭了,後果非常嚴重。此外,也不能亂說話,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在機關企事業單位,都有人負責記錄別人的一言一行然後匯報上去,如果某個人的某句話被認為有謀反的嫌疑,後果同樣很嚴重。


    在這種統治之下,北高麗變成了一個無比饑餓的國家,同時還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國家。


    不管是級黑死病還是喪屍病,都沒有波及到這個極度封閉落後的國度,但在世界各國看來,這個國家早就已經感染上了喪屍病,而且是一種精神上的喪屍病。


    在這片土地上,每個人都像行屍走肉一樣,每天機械的重複著同樣的事情。如果領導者下令,他們就像瘋狂的喪屍一樣,迅撲向其他國家。


    事實上,這個國家的統治者同樣就想患了喪屍病,經常采用個各種極端手段恫嚇其他國家,不是舉行大規模軍事演習,就是試驗核武器。


    於是,所有國家都像對待喪屍一樣,盡可能遠離這個國家,不願與之有任何交往。


    丸岡秀男在這裏生活這麽久,深知這個國家極度的孤獨,沒有人願意與之友好,也沒有人對之懼怕。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北邊有一個號稱崛起的大國,對北高麗極度敬畏。北高麗隻要隨便折騰點什麽,那個大國就會迅送來大量的糧食、石油、各種物資和真金白銀。


    北高麗如今使用的原油,全部來自那個北方的大國,如果這個大國中斷原油供應,北高麗會立即陷入癱瘓。


    但這個大國不會中斷供應的,多少年來,這個大國任由北高麗窮兵黷武,這國很多人都以為北高麗是自己的小弟,寄期望於北高麗能夠牽製m國。


    丸岡秀男同樣知道,對北高麗來說,最大的對手其實不是m國,恰恰是北方這個自以為大哥的所謂大國。


    “這個國家果然不能久留了……”丸岡秀男長歎了一口氣,低聲對赤軍其他成員說道:“按照現在這個形勢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北高麗就會跟我們攤牌……”


    再說蒼浩這一邊,兩天之後,是a股在2o16年的第一個交易日,也是熔斷機製生效的第一個交易日。


    蒼浩早早地來了公司,呂嘉琦看到蒼浩就不住的問:“蒼總你看今天行情會怎麽展?”


    “別磨嘰!”蒼浩擺擺手:“等到開盤就知道了!”


    蒼浩打開電腦看了一下新聞,網絡上仍然是一派喜氣洋洋,大家都認為警方果斷出手打擊做空,這就是特大利好,股指在新年一定迎來開門紅。


    然而,等到真正開盤之後,走勢卻讓這些人大跌眼睛。


    沒過多一會,股指下跌觸及百分之五的閾值,按照熔斷機製暫停交易十五分鍾。


    等到恢複交易之後,股指再度暴跌,結果第二次觸及閾值。


    觸及熔斷的閾值有兩個,分別是百分之五和百分之七,跌百分之五是暫停交易,而這一次是跌了百分之七,這意味著要直接休市了。


    “我靠!”呂嘉琦盯著電腦屏幕,不住的感慨:“太特麽神奇了!”


    “是啊!”文小海不住的點頭:“見證曆史的一刻被我們給趕上了,媽的大盤跌停了!”


    股指拉出長長一條直線,按照熔斷機製的規定,今天已經不可能有任何交易,所有金融機構可以提前下班。


    蒼浩聳聳肩膀:“今天沒什麽事兒了,大家提前下班吧!”


    能提前下班當然好了,大家幹脆迴去睡覺,等著看明天行情如何展。


    跌得越狠,公司賺錢越多,大家都卯足了勁希望讓大盤徹底崩盤。


    轉過天來,股指繼續暴跌,雖然沒有觸及熔斷閾值,跌得卻也很厲害。


    到了2o16年第三個交易日,大盤不負眾望,剛開盤沒多久就觸及閾值,提前下班了。


    “這也太神奇了!”呂嘉琦幸災樂禍的道:“m國實行熔斷機製之後,總共沒幾次出現熔斷,a股這是創造曆史了!”


    蒼浩不住的搖頭:“a股能創造在曆史,根本因素在於管理層亂來,已經有漲跌停板製度,再搞出一個熔斷機製根本就是畫蛇添足!”


    蒼浩正說著話,警察來了,依然是鄭躍軍帶隊,直接進了曹氏金融。


    鄭躍軍說話很客氣:“對不起,蒼總,關於貴公司做空的事情,我們還要繼續調查。”


    “可以。”蒼浩點了點頭:“我們樂於配合工作。”


    集團那邊得到了消息,法務部再次全體出動,來曹氏金融這邊坐鎮。


    警方的調查方式跟上次差不太多,都是每個人員工單獨談話,全程錄音錄像。


    鄭躍軍親自詢問蒼浩,問的都是些照本宣科的內容,倒是沒什麽難以迴答的,不過蒼浩還是有些不太耐煩了:“你們什麽時候玩夠了?”


    “這不是玩,而是工作。”鄭躍軍無奈的搖搖頭:“再次申明,我隻是執行上級命令,不是我自己想要來調查貴公司的!”


    “那就跟你們上級反映一下!”蒼浩抬手敲了敲桌子:“有調查曹氏金融的時間,還不如去調查一下管理層為什麽這麽愚蠢,搞垮了a股的恰恰就是他們,我們曹氏金融就算想搞垮也沒有這個本事!”


    “這些話我會說的。”鄭躍軍歎了一口氣:“但是,上級要求調查惡意做空,我們就隻能執行命令。


    “你認為曹氏金融是在惡意做空嗎?”


    “貴公司大手筆做空股指期貨,雖然操作程序完全合法,但動機難免讓人起疑,所以我們還是要進行調查的。”鄭躍軍多少有些無奈的道:“蒼總,你應該明白,樹大招風,就算你們沒有責任,也會有人找你們麻煩的!”


    “好吧……”蒼浩輕哼了一聲:“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還有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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