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談你的條件……”蒼浩看著ipad，臉色更蒼白了：“你隻說了第一條，接下來應該還有。”
“沒錯。”雷澤諾夫點點頭：“第二、我要你把華夏方麵所有國家安全資料全部交給我，別說你根本不掌握，我知道你是孟陽龍的親信。”
蒼浩笑了笑：“繼續！”
“第三、你現在跪下，高舉雙手，喊三聲：‘契卡萬歲’！”
蒼浩差點被氣笑了：“你有病吧！”
“這很重要。”雷澤諾夫的表情有些癲狂：“你必須自內心承認，契卡是偉大的，是戰無不勝的，是唯一存在的真理！”
“等等。”蒼浩困惑的看著雷澤諾夫：“是不是偉大可以商量，是不是戰無不勝可以考驗，但你們現在用我親人的生命來要挾我，竟然還讓我來承認這是真理？”
“我……”雷澤諾夫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這個問題，愣怔了一下，隨後又是一指ipad：“你可以不答應，但要考慮一下後果！”
從畫麵上看，曹誌鴻和曹雅茹已經吃好飯，似乎馬上要結賬離開了。
蒼浩毫不懷疑，隻要雷澤諾夫一聲令下，大洋彼岸的契卡狙擊手就會立即開火。
“咱們一條一條的說……”蒼浩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語氣和緩一些：“第一條，我必須忠於自己的搭檔，無論何時都不會出賣；第二條，就算我想交資料我也沒有，或許孟陽龍確實信任我，但我從來不介入他的工作，對他那邊的事情一無所知；第三條就更搞笑了，對不起，我這人膝蓋不會打彎，跪不下來！”
雷澤諾夫拖著長音問道：“也就是說這三條你全做不到？”
“你換三條吧？”
“就這三條，換不了別的。”雷澤諾夫緩緩搖了搖頭：“不要跟我討價還價！”
“可你也不能強人所難啊！”
“我說過你不要跟我討價還價，看來你懷疑我的決心啊，我有必要小懲大誡了。”雷澤諾夫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用俄語衝著對ipad喊了一句什麽。
近乎就是緊接著，曹誌鴻和曹雅茹身邊不遠處的一個餐桌突然塌了下來，引得餐廳裏麵驚叫一片，上麵的菜肴灑落下來迸濺的到處都是。
不過，這個混亂隻持續了一會，很快就平息了，大家都隻是當做一個很小的意外。
曹雅茹隻是迴頭看了一眼，就轉過臉繼續跟曹誌鴻說話，這畫麵太清晰了，如果懂得讀唇術，甚至可以知道父女兩個在聊什麽。
似乎現場沒有人聽到槍聲，蒼浩卻分明能夠看出來，是契卡狙擊手射斷了一條桌腿。
雷澤諾夫得意地笑了起來：“下一槍，我就會打斷曹誌鴻或曹雅茹的腿，我給你一個權力讓你選擇一下，先對他們兩個誰先開槍？”
蒼浩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艸你奶奶！”
“辱罵從來都不是戰鬥，你還是省一省吧！”雷澤諾夫緩緩搖了搖頭：“看來你不怎麽在乎曹家父女的死活啊！”
“你說過他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補充一句，也是我唯一的親人。”蒼浩抬手指著雷澤諾夫的鼻子：“不要傷害他們！”
“不是我想傷害他們，而是你！”雷澤諾夫一字一頓的道：“你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夠了！”七號囚犯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跟你走，你想怎樣懲罰我都行，我希望你放過蒼浩的家人！”
“不！不！不！”雷澤諾夫連連搖頭：“堂兄，你太高估自己的價值了，沒錯，你曾經在事實上影響了世界曆史，但今天的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這話很難聽，所以七號囚犯很尷尬：“我隻是想做點什麽補償你……”
“用不著。”雷澤諾夫傲慢的看著七號囚犯：“你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我會讓你為多年前的錯誤付出代價，可你不要以為在我麵前有權力言！”
七號囚犯愴然一笑：“看你是吃定我了！”
“不隻吃定了你，還有他！”雷澤諾夫一指蒼浩，又道：“你們都輸了！”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蒼浩表情有些複雜：“如果曹家父女真的受到傷害，你也無法活著離開這裏！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會讓你比死更難受……”
“你真的以為我的手段會這麽簡單？”雷澤諾夫不耐煩地打斷了蒼浩的話：“我告訴你，在周圍三輛轎車的後備箱裏，裝滿了tnt炸藥，隨時可以引爆。讓我換一個說法，就算是曹家父女全死了，你也必須讓我離開這裏。”
蒼浩搖了搖頭：“你真以為我不舍得殺你？”
“當然你不舍得。”雷澤諾夫哈哈笑了起來，也不管這話聽起來有點腐：“想象一下，如果因為你蒼浩一個錯誤，搞得這裏屍橫滿地，就算你能活下來，也要在自責中度過後半生！”
這種招數，蒼浩不是第一次遇到，洪妙雪也用過。
可偏偏的，蒼浩毫無辦法，應該說沒有任何人有辦法。
街上車子那麽多，沒人能知道哪輛車藏有炸彈，更無法在炸彈引爆前拆除所有引信。
雖然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但大排檔的客人卻越來越多，如果這裏真的有炸彈爆炸，後果不堪設想。
蒼浩這一桌人的表現有些怪異，周圍客人時常投過來目光，還竊竊私語。
蒼浩隻能盡量不引起別人注意，否則一旦有人報警，必然激怒雷澤諾夫引爆炸彈，局麵會更麻煩。
所以蒼浩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算內褲頂在頭上的蝙蝠俠也做不到！”
“你知道就好。”雷澤諾夫越來越得意：“你蒼浩，既不是人，也不是蝙蝠俠，你隻是把內褲穿在裏麵的普通人！像你這種雇傭兵，想要跟我們契卡作對，無異螳臂當車！”
蒼浩一臉無辜：“我把內褲穿在裏麵又怎麽了，大家不都這樣嗎，難道你真空上陣？”
“我不想和你討論內褲問題！”雷澤諾夫冷笑一聲：“現在，滿足我三個條件，否則就準備給曹家父女收屍吧！”
“如果曹家父女死了，我也一定殺了你，我才不在意這些人給我陪葬！”
“真的嗎？”雷澤諾夫抬起右手，指了指手腕上的一塊電子表：“這個就是引爆裝置，怎麽樣，要不然我先引爆一顆炸彈，讓你體驗一下後果？”
七號囚犯急忙對蒼浩說了一句：“他真的會這麽做！”
不用七號囚犯提醒，蒼浩也看得出來這一點，雷澤諾夫根本是個瘋子，做得出來任何事。
“好吧，局麵似乎有點僵持住了……”蒼浩聳聳肩膀：“如果你現在引爆炸彈，我會立即殺了你，但這樣一來曹家父女也會死。如果你讓人殺了曹家父女，我同樣會殺了你，然後炸彈爆炸……不管我怎麽做，似乎結果都一樣！”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個條件，這一切就不會生了！”雷澤諾夫看了一下時間，不耐煩的道：“你已經拖了太多時間，馬上做出決定吧！”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這三個條件，我一個都不會答應。”蒼浩突然臉色一變，冷笑了起來：“沒有人可以要挾我！”
“既然這樣……”雷澤諾夫歎了一口氣：“那就對你的童年玩伴說再見吧……”
沒等蒼浩開口，七號囚犯喊了一聲：“不要啊！千萬不要！”
雷澤諾夫皺起眉頭看著七號囚犯，嘲弄道：“我不是告訴你不要說話嗎！”
七號囚犯喘了幾口粗氣：“他的條件……我替他答應了……”
蒼浩似笑非笑看著七號囚犯：“你為什麽替我答應？”
“聽著，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不希望你也這樣。”七號囚犯一指雷澤諾夫，一字一頓對蒼浩道：“你要知道，我們跟他這種人的區別，就是我們從來不會罔顧親情！”
蒼浩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沒出聲。
“我記得，你們華夏曆史上有個人可以受胯|下之辱，一時間的屈辱不算什麽。其他方麵的讓步也不算什麽……”七號囚犯急急的道：“都是可以想辦法彌補的！”
“看來我的堂兄是聰明人啊。”雷澤諾夫撇了撇嘴：“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三個條件，全部觸動了我的底線……”蒼浩看了一眼七號囚犯，又對雷澤諾夫說道：“當然，某種程度上說，你堂兄的話一點都沒錯。但是呢，你雷澤諾夫還沒有讓我蒼浩屈服的資格，所以你還是省省吧。”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雷澤諾夫緩緩拿起ipad，用俄語喊了一句什麽。
七號囚犯馬上對蒼浩說：“他讓狙擊手開槍了！”
蒼浩沒有理會七號囚犯，而是死死盯著雷澤諾夫，雙臂肌肉突然暴起，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很遺憾，強大如斯的你，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親人被打死。”雷澤諾夫把ipad舉到蒼浩麵前：“好好看一眼吧，這是你最後看到他們了，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
“沒錯。”雷澤諾夫點點頭：“第二、我要你把華夏方麵所有國家安全資料全部交給我，別說你根本不掌握，我知道你是孟陽龍的親信。”
蒼浩笑了笑：“繼續！”
“第三、你現在跪下，高舉雙手，喊三聲：‘契卡萬歲’！”
蒼浩差點被氣笑了：“你有病吧！”
“這很重要。”雷澤諾夫的表情有些癲狂：“你必須自內心承認，契卡是偉大的，是戰無不勝的，是唯一存在的真理！”
“等等。”蒼浩困惑的看著雷澤諾夫：“是不是偉大可以商量，是不是戰無不勝可以考驗，但你們現在用我親人的生命來要挾我，竟然還讓我來承認這是真理？”
“我……”雷澤諾夫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這個問題，愣怔了一下，隨後又是一指ipad：“你可以不答應，但要考慮一下後果！”
從畫麵上看，曹誌鴻和曹雅茹已經吃好飯，似乎馬上要結賬離開了。
蒼浩毫不懷疑，隻要雷澤諾夫一聲令下，大洋彼岸的契卡狙擊手就會立即開火。
“咱們一條一條的說……”蒼浩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語氣和緩一些：“第一條，我必須忠於自己的搭檔，無論何時都不會出賣；第二條，就算我想交資料我也沒有，或許孟陽龍確實信任我，但我從來不介入他的工作，對他那邊的事情一無所知；第三條就更搞笑了，對不起，我這人膝蓋不會打彎，跪不下來！”
雷澤諾夫拖著長音問道：“也就是說這三條你全做不到？”
“你換三條吧？”
“就這三條，換不了別的。”雷澤諾夫緩緩搖了搖頭：“不要跟我討價還價！”
“可你也不能強人所難啊！”
“我說過你不要跟我討價還價，看來你懷疑我的決心啊，我有必要小懲大誡了。”雷澤諾夫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用俄語衝著對ipad喊了一句什麽。
近乎就是緊接著，曹誌鴻和曹雅茹身邊不遠處的一個餐桌突然塌了下來，引得餐廳裏麵驚叫一片，上麵的菜肴灑落下來迸濺的到處都是。
不過，這個混亂隻持續了一會，很快就平息了，大家都隻是當做一個很小的意外。
曹雅茹隻是迴頭看了一眼，就轉過臉繼續跟曹誌鴻說話，這畫麵太清晰了，如果懂得讀唇術，甚至可以知道父女兩個在聊什麽。
似乎現場沒有人聽到槍聲，蒼浩卻分明能夠看出來，是契卡狙擊手射斷了一條桌腿。
雷澤諾夫得意地笑了起來：“下一槍，我就會打斷曹誌鴻或曹雅茹的腿，我給你一個權力讓你選擇一下，先對他們兩個誰先開槍？”
蒼浩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艸你奶奶！”
“辱罵從來都不是戰鬥，你還是省一省吧！”雷澤諾夫緩緩搖了搖頭：“看來你不怎麽在乎曹家父女的死活啊！”
“你說過他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補充一句，也是我唯一的親人。”蒼浩抬手指著雷澤諾夫的鼻子：“不要傷害他們！”
“不是我想傷害他們，而是你！”雷澤諾夫一字一頓的道：“你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夠了！”七號囚犯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跟你走，你想怎樣懲罰我都行，我希望你放過蒼浩的家人！”
“不！不！不！”雷澤諾夫連連搖頭：“堂兄，你太高估自己的價值了，沒錯，你曾經在事實上影響了世界曆史，但今天的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這話很難聽，所以七號囚犯很尷尬：“我隻是想做點什麽補償你……”
“用不著。”雷澤諾夫傲慢的看著七號囚犯：“你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我會讓你為多年前的錯誤付出代價，可你不要以為在我麵前有權力言！”
七號囚犯愴然一笑：“看你是吃定我了！”
“不隻吃定了你，還有他！”雷澤諾夫一指蒼浩，又道：“你們都輸了！”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蒼浩表情有些複雜：“如果曹家父女真的受到傷害，你也無法活著離開這裏！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會讓你比死更難受……”
“你真的以為我的手段會這麽簡單？”雷澤諾夫不耐煩地打斷了蒼浩的話：“我告訴你，在周圍三輛轎車的後備箱裏，裝滿了tnt炸藥，隨時可以引爆。讓我換一個說法，就算是曹家父女全死了，你也必須讓我離開這裏。”
蒼浩搖了搖頭：“你真以為我不舍得殺你？”
“當然你不舍得。”雷澤諾夫哈哈笑了起來，也不管這話聽起來有點腐：“想象一下，如果因為你蒼浩一個錯誤，搞得這裏屍橫滿地，就算你能活下來，也要在自責中度過後半生！”
這種招數，蒼浩不是第一次遇到，洪妙雪也用過。
可偏偏的，蒼浩毫無辦法，應該說沒有任何人有辦法。
街上車子那麽多，沒人能知道哪輛車藏有炸彈，更無法在炸彈引爆前拆除所有引信。
雖然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但大排檔的客人卻越來越多，如果這裏真的有炸彈爆炸，後果不堪設想。
蒼浩這一桌人的表現有些怪異，周圍客人時常投過來目光，還竊竊私語。
蒼浩隻能盡量不引起別人注意，否則一旦有人報警，必然激怒雷澤諾夫引爆炸彈，局麵會更麻煩。
所以蒼浩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算內褲頂在頭上的蝙蝠俠也做不到！”
“你知道就好。”雷澤諾夫越來越得意：“你蒼浩，既不是人，也不是蝙蝠俠，你隻是把內褲穿在裏麵的普通人！像你這種雇傭兵，想要跟我們契卡作對，無異螳臂當車！”
蒼浩一臉無辜：“我把內褲穿在裏麵又怎麽了，大家不都這樣嗎，難道你真空上陣？”
“我不想和你討論內褲問題！”雷澤諾夫冷笑一聲：“現在，滿足我三個條件，否則就準備給曹家父女收屍吧！”
“如果曹家父女死了，我也一定殺了你，我才不在意這些人給我陪葬！”
“真的嗎？”雷澤諾夫抬起右手，指了指手腕上的一塊電子表：“這個就是引爆裝置，怎麽樣，要不然我先引爆一顆炸彈，讓你體驗一下後果？”
七號囚犯急忙對蒼浩說了一句：“他真的會這麽做！”
不用七號囚犯提醒，蒼浩也看得出來這一點，雷澤諾夫根本是個瘋子，做得出來任何事。
“好吧，局麵似乎有點僵持住了……”蒼浩聳聳肩膀：“如果你現在引爆炸彈，我會立即殺了你，但這樣一來曹家父女也會死。如果你讓人殺了曹家父女，我同樣會殺了你，然後炸彈爆炸……不管我怎麽做，似乎結果都一樣！”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個條件，這一切就不會生了！”雷澤諾夫看了一下時間，不耐煩的道：“你已經拖了太多時間，馬上做出決定吧！”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這三個條件，我一個都不會答應。”蒼浩突然臉色一變，冷笑了起來：“沒有人可以要挾我！”
“既然這樣……”雷澤諾夫歎了一口氣：“那就對你的童年玩伴說再見吧……”
沒等蒼浩開口，七號囚犯喊了一聲：“不要啊！千萬不要！”
雷澤諾夫皺起眉頭看著七號囚犯，嘲弄道：“我不是告訴你不要說話嗎！”
七號囚犯喘了幾口粗氣：“他的條件……我替他答應了……”
蒼浩似笑非笑看著七號囚犯：“你為什麽替我答應？”
“聽著，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不希望你也這樣。”七號囚犯一指雷澤諾夫，一字一頓對蒼浩道：“你要知道，我們跟他這種人的區別，就是我們從來不會罔顧親情！”
蒼浩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沒出聲。
“我記得，你們華夏曆史上有個人可以受胯|下之辱，一時間的屈辱不算什麽。其他方麵的讓步也不算什麽……”七號囚犯急急的道：“都是可以想辦法彌補的！”
“看來我的堂兄是聰明人啊。”雷澤諾夫撇了撇嘴：“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三個條件，全部觸動了我的底線……”蒼浩看了一眼七號囚犯，又對雷澤諾夫說道：“當然，某種程度上說，你堂兄的話一點都沒錯。但是呢，你雷澤諾夫還沒有讓我蒼浩屈服的資格，所以你還是省省吧。”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雷澤諾夫緩緩拿起ipad，用俄語喊了一句什麽。
七號囚犯馬上對蒼浩說：“他讓狙擊手開槍了！”
蒼浩沒有理會七號囚犯，而是死死盯著雷澤諾夫，雙臂肌肉突然暴起，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很遺憾，強大如斯的你，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親人被打死。”雷澤諾夫把ipad舉到蒼浩麵前：“好好看一眼吧，這是你最後看到他們了，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