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嘉琦今晚很忙,跟同事喝一會酒,就在場子裏逛上一圈,然後又迴來喝酒。


    在京城的時候,她的家教非常嚴,很少有機會出入娛樂場所。


    如今來了廣廈,她算是自由了,可以充分見識到過去沒見過的種種。


    呂嘉琦這般轉來轉去,剛好經過這個神秘女人的身邊,剛剛走過去又馬上倒退著迴來了,側著頭打量這個神秘的女人。


    呂嘉琦來來迴迴的走,動作跟個機器人似的,引起了這個神秘女人的注意:“你……是呂嘉琦?”


    “嚴姐?”呂嘉琦也認出來對方了:“你怎麽在這?”


    “噓。”嚴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坐下來說話。”


    呂嘉琦馬上拽過來一張凳子,坐到了嚴姐的身邊,興衝衝的道:“嚴姐啊,早聽說你要迴廣廈了,我爺爺還想讓你照顧我呢。”


    “呂部長給我打過電話,我知道你來了廣廈。”嚴姐伸手摸了摸呂嘉琦的小腦袋瓜:“不過,我的掛職鍛煉還沒正式結束,所以這一次迴來是悄悄地。”


    “那你什麽時候正式迴來述職啊?”


    “快了。”嚴姐掐了一下呂嘉琦的臉蛋:“說起來,有些日子沒見了,你更漂亮了。”


    “謝謝。”呂嘉琦頗有些得意:“對了,嚴姐,你還沒迴答我你,你怎麽會來這?”


    “我聽說這裏的老板是個牛人,過來看看。”頓了頓,嚴姐問道:“你還真是離開呂部長身邊,能出來海闊天空了,竟然泡夜店!”


    “嚴姐你誤會了……”呂嘉琦幹笑兩聲:“這裏是我老板開的,我是過來捧場的!”


    “你老板?”嚴姐眼珠轉了轉:“我想起來了,呂部長說你在曹氏地產打工,直屬上司是蒼浩,這裏就是蒼浩的買賣。”


    “對啊。”呂嘉琦急忙點點頭:“嚴姐,你說這裏的老板是個牛人,該不會說的也是蒼浩吧。”


    嚴姐沒有正麵迴答:“我在外麵掛職的這段時間,這座城市真是風起雲湧啊,鄒峰異軍突起,轉眼成為實權人物!”


    “是啊。”呂嘉琦無奈的點了一下頭:“他現在是這座城市二把手,我擔心要是再沒人製約他,他會越爬越高。”


    “他野心不小。”嚴姐看了看周圍,目光變得格外深沉:“隻怕這座城市都容納不下他的野心。”


    “那該怎麽辦,嚴姐,你可不能不管啊。”


    “先不說這個。”嚴姐瞥了呂嘉琦一眼:“知道你來了廣廈,本來我想給你打個電話,後來又覺得還是等我迴來再說。沒想到在這裏碰見,咱們姐妹還真有緣,你在廣廈生活怎麽樣?”


    “有爺爺的那幫學生罩著,還不錯!”呂嘉琦揉了揉鼻子:“可惜我老板不知道我是個能人!”


    “是嗎。”嚴姐哈哈笑了起來:“你確實很能啊,就是有待被現!”


    “我一直都這麽想。”


    “你生活上要是有問題,及時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知道了。”呂嘉琦自覺生活不錯,更關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眼下形勢:“嚴姐,你迴廣廈之後,有什麽打算啊?”


    “不說這個。”嚴姐看了看周圍,低聲道:“這裏人多眼雜不方便,我明天還在廣廈,咱倆出來談。”


    呂嘉琦用力點點頭:“嗯。”


    剛好,蒼浩從外麵迴來,經過這裏看到了呂嘉琦:“你遇到熟人了?”


    “沒啊。”呂嘉琦急忙站起來,裝作不認識嚴姐:“我就是幫你問問,客人對這裏有什麽意見!”


    “你還真是多事!”


    “我是為了你好。”


    “那你問出什麽意見了?”


    “什麽也沒問出來。”


    “所以我說你多事。”蒼浩翻了翻白眼:“小呂秘書,你連秘書工作都沒做好你,就別管其他了!”


    “哦。”呂嘉琦也不敢強嘴,低著頭跟在蒼浩身後,迴到了同事們這邊。


    蒼浩在天雨樓一直待到半夜十二點,因為第二天還要起來上班,就隻好迴家了。


    剛到小區門前,馮莎的車子不約而至,直接讓蒼浩上車:“井悅然呢?”


    “不知道……”蒼浩打了個哈欠:“估計還在泡夜店吧。”


    “哦。”馮莎又問:“李文厚呢?”


    “沒見著。”


    馮莎氣唿唿的道:“喂,你說過,要幫我的。”


    “我可沒這麽說過。”蒼浩有點不耐煩的道:“再說一遍,我實在不想卷入你們的感情糾紛,我拜托你別再來煩我了!”


    硬的不好使,馮莎的態度立即軟化了:“我一看你就是好人,你就當幫個忙,好不好?”


    蒼浩苦笑兩聲:“好人幫你去拆散別人的家庭?”


    “我說過,李文厚和井悅然其實沒有感情,隻是李文厚現在迫於家裏和單位的壓力,不得不來勸井悅然迴去完婚。”馮莎很認真的道:“我跟李文厚才是真愛!”


    蒼浩低聲嘀咕了一句:“搞破鞋的都這麽說……”


    也不知馮莎有沒有聽清這句話,自顧自的道:“你知道嗎,文厚曾經答應我,隻要有機會就把事情跟井悅然說清楚。他保證跟我共度一生,給我一個女人能擁有的最大幸福……”


    蒼浩突然問了一句:“你看新聞沒有?”


    “沒有,怎麽了?”


    “文章出軌,跟姚笛開房了!”


    馮莎不明白蒼浩的意思:“然後呢?”


    “我要說的是,世上天長地久的諾言實在太多了,最後結果都如何了呢……”嘲弄的笑了笑,蒼浩說道:“周迅曾經說,李亞鵬滿足了我對男人所有幻想;劉燁曾經說,我非謝娜不娶;姚晨曾經說,最適合我的人是淩瀟肅;文章說,我這輩子最驕傲的事就是我女人叫馬伊俐……這些諾言句句擲地有聲,扔在地上能摔成八瓣,最後都如何了呢?仔細迴想一下,這些年來,其實唯一沒騙人的就隻有我們搞房地產的了,我們從來告訴客戶:‘你盡管放心,房價肯定漲不會跌。’然後就是這些年裏,但凡聽了這句話去炒房的人,全都賺到爆了!”


    “好,既然你這麽說了,那麽我也要說……”點上一根女士香煙抽了一口,馮莎冷笑著道:“謝霆鋒和張柏芝結婚,一幫人高唿我相信愛情了。張柏芝和陳冠希那些事被曝出來,還是這幫人高喊我不相信愛情了。再過幾天,一個男明星娶了一個女明星,這幫人高唿我又相信愛情了……明星們的日子過得怎麽樣,跟你是不是相信愛情有什麽關係?演藝圈本來就是睡來睡去,一切都是戲,你要是把這些當真是不是太幼稚了?”


    蒼浩一時無語:“我……”


    “我再跟你說一遍……”馮莎看著蒼浩,很認真的道:“李文厚和井悅然領了證,結婚前一天,是我勾搭李文厚上床的。而且我明知道井悅然迴來,故意就是要讓井悅然看見,看見我們兩個在她的婚床上滾床單!”


    “是嗎。”蒼浩原來覺得李文厚太不男人,聽到這些才知道,原來李文厚沒說謊。


    說起來,一個男人睡了一個不應該睡的女人,然後說這個女人主動勾引自己,實在是很沒品的行為。


    就比如某個著名動作片明星,把人家給睡懷孕之後,跟自己老婆痛哭流涕自稱被騙炮,然後放著自己親生女兒十幾年不聞不問。看他在熒屏上一副正派的硬漢形象,生活裏能幹出這種人渣事,一瞬間就丟掉了頭上所有光環。


    “他們兩個在一起時間太久了,其實根本沒有愛情,全是親情。”馮莎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李文厚很清楚這一點,但他是個很懦弱的男人,邁不出這決定性一步。”


    “然後你幫他邁出來了?”


    “對啊。”馮莎說起這個事來竟然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事情生後,井悅然取消婚宴,隻身迴了廣廈。李文厚在親戚朋友那裏遭遇巨大壓力,連單位領導都找他談話,如果家裏的事情處理不明白就別迴去上班,李文厚這是沒辦法才迴來找井悅然了。”


    “然後你就追上來想把李文厚找迴去!”


    “我是想讓他倆徹底離婚!”馮莎斬釘截鐵的道:“如果他倆能把事情說清楚,那麽不管單位還是親友那裏,就都能有個交代。”


    “而且你倆也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沒錯。”馮莎用力點點頭:“我確實愛李文厚,既然李文厚這麽糾結,我就隻能主動一些。”


    “你確實很主動。”蒼浩歎了一口氣:“不過,你想讓我幫忙拆散人家兩個,隻怕……”


    馮莎直截了當的問:“你想要什麽好處?”


    “我想要你!”蒼浩隨口說了一句,提出這麽一個過分的要求,或許馮莎就會打消念頭。


    馮莎曖昧的一笑:“你想要我什麽?”


    “我想要你的人。”蒼浩滿不在意的道:“你那兩條大白腿,扛在肩膀上啪啪啪,一定非常爽!”


    “我還很緊呢!”馮莎咯咯笑了起來:“你真想見識一下?”


    蒼浩心中一動:“不行嗎?”


    “行啊。”馮莎說著,把手搭在蒼浩的大腿上,輕輕地來迴撫摸著:“隻要你幫我拆散井悅然和李文厚,我這個人就是你的,你想怎麽玩都行!”


    “可是……”蒼浩有些吃驚:“你不是深愛著李文厚嗎?”


    “我的精神愛他,或許身體也愛,雖然他性格懦弱導致繳槍也太快……”井悅然滿不在意的問了一句:“隻不過精神和身體難道一定要聯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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