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和弦還有麻煩,沈韻的臉色頓時一變。


    “嗯?你這麽關心那個家夥做什麽!”泰夏紅猛然時間,一聲大喝,嚇了沈韻一跳。


    下一刻,泰夏紅就衝到了沈韻麵前,一把抓住對方的肩膀,用力一扯。


    嗤啦!


    沈韻的衣裙,頓時就被泰夏紅扯破,露出一截雪白的肩頭。


    見對方真的動手了,沈韻眸中,頓時寫滿了驚恐。


    沈韻越是害怕,泰夏紅就越是興奮。


    此刻他喘氣如牛,伸手又是一撕。


    沈韻一整條胳膊,頓時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僅如此,她的衣襟也被拉扯開來,此刻半個聳立的雪膩,出現在了泰夏紅的麵前。


    隨著沈韻緊張而加重的唿吸,那誘人的溝壑,一起一伏,幾乎要把泰夏紅的眼珠子都給勾進去。


    四周空氣的溫度,此刻都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不僅是泰夏紅,其他那些弟子的眼睛裏麵,都像是燃起了一團火。


    被人如此羞辱,沈韻急怒攻心,隻覺得喉嚨湧出一股腥甜,眼前陣陣發黑。


    “沈師妹,你好像不太願意啊,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給你一樣好東西好了。”泰夏紅冷笑一聲,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古怪的小瓶子。


    當他把瓶塞打開的時候,立刻之間,一股詭異的濃鬱香氣,飄到了沈韻的鼻孔中。


    在吸到這股香氣之後,沈韻發現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全身也開始陣陣發熱,在冰冷的河中浸泡的身體,此刻竟然開始陣陣發燙,心中湧出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好像恨不得立刻就能夠放開自己,盡情扭動自己的身軀。


    猛然之間,她全身一個激靈,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吸到的是什麽東西了!


    “師妹,看你的眼神,你似乎已經知道這是什麽了。”泰夏紅淫丨笑連連,將小瓶子湊到鼻尖,用力吸了一口。


    刹那之間,他原本俊朗的麵孔,變得猙獰,唿吸無比粗重,胸口劇烈起伏,瞳孔上麵,都密布血絲,看上去如同要發狂的野獸。


    “混蛋!這個家夥居然準備了這麽無恥的東西!”沈韻又驚又怒,但是因為嗅到了剛剛那詭異的香氣,此刻藥力漸漸發作,她隻覺得全身綿軟無力,意識也開始逐漸沉淪。


    “不行!我絕對不能夠喪失意識!”沈韻深吸一口氣,拚命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但是清醒過來,就看到泰夏紅那張扭曲猙獰的麵孔,這讓她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麽你對李和弦那麽關心!剛剛我一提到他的名字,你的眼神都變了!你當我眼瞎看不到嗎!”泰夏紅一聲低吼,五指一抓,一扯。


    嗤啦!


    頓時之間,沈韻的裙擺,被他扯掉大半,一整條雪白筆直的長腿,就完全暴露在了泰夏紅的麵前。


    不僅是泰夏紅,周圍見到這一幕的那些玄月宗弟子,眼神裏麵,都露出來了無盡的欲望。


    圍在周圍的那些弟子,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泰夏紅當眾做這種事情。


    但是像沈韻這樣的絕色,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於是此刻,不知不覺中,他們都往前邁了幾步,眼睛更是眨眼不眨,生怕漏看了一個畫麵。


    “沈韻,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落在我手裏,是什麽下場!不僅如此,等我找到李和弦,我更要他生不如死!”泰夏紅的怒吼,如同驚雷炸響,此刻震得沈韻腦子裏麵仿佛有一萬隻瘋狂的蜜蜂在亂竄,眼前視線,陣陣模糊,唿吸之間,都感覺是陣陣熱氣。


    “哦?你打算怎麽讓我生不如死?”這個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突然如同近在咫尺一般,響徹在眾人耳邊。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立刻之間,就如同一桶冰水澆在眾人腦袋上,立刻之間,在場眾人,都是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


    等他們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望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少年,此刻正提著一把漆黑的長劍,一步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雖然少年臉上在笑,但是被他視線掃中的刹那,在場眾人都感覺小腹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唿吸都要喘不過起來。


    “你是李和弦?”泰夏紅又驚又怒,指著李和弦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李和弦看著他,臉上笑意更濃:“我聽到一直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感覺很煩,所以就打算來看看是誰覺得自己的舌頭太多餘,就幫他割掉。不過現在看來,這裏更多的人,應該被挖掉眼睛。”


    李和弦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不寒而栗,冰寒徹骨。


    見到李和弦此刻居然真的出現在這裏,沈韻一時間差點窒息,已經接近被水霧蒙住的眼睛,重新浮現出一抹清明。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李和弦。


    “小子!你活得不滿耐煩了?知道現在是在和誰講話?”李和弦身後,一個弟子皺著眉頭,狐假虎威,大聲嚷嚷,伸手就朝李和弦的後背抓來。


    李和弦反手一劍,頓時之間,就沿著對方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的縫隙,將對方的胳膊像是片肉那樣,給分成了兩半。


    這兩半胳膊偏偏還沒有從對方肩膀上脫離,此刻一眼望去,對方的胳膊仿佛變成了兩條章魚的觸手,切麵一片血紅,甚至可以清楚看到肌肉平滑的紋理和嵌在肉中的臂骨。


    這個弟子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胳膊,急促唿吸兩下,片刻之後,劇烈的疼痛,才陡然襲來。


    “哇啊!”


    一聲慘叫,這個弟子頓時倒在地上,哭喊哀嚎,滾來滾去,鮮血如同不要錢一樣,從傷口裏洶湧而出,刹那之間,就將地麵染得一片血紅,看上去分外猙獰恐怖。


    濃濃的血腥味,朝著四周彌漫開去,剛剛精蟲上腦的眾人,此刻全身猛地一個哆嗦,徹底迴過神來。


    見到李和弦臉上笑容不變,剛剛頭都沒有迴,就將一個同階弟子斬成廢人,在場眾人,陡然之間,都感覺到全身陣陣發涼,背脊上麵,都沁出了一層白毛汗,被風一吹,涼颼颼地,直入肉骨。


    “為什麽!為什麽!”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弟子,此刻臉色慘白如紙,嘴唇都給咬破了,剛剛慘烈的嘶嚎,讓他喉嚨腫得如同一個爛掉的水蜜桃,不過此時,他還是用沙啞的嗓音大吼著,“為什麽我會受傷!”


    “因為你就是一隻弱雞。”李和弦淡淡說道。


    那語氣,簡直就像是剛剛捏死了一隻螞蟻一樣,沒有一點點波動。


    “為什麽我沒有被傳送出去!”這個弟子還在不甘地大吼著,“為什麽我的保命牌沒有保護我!”


    周圍其他眾人,也都紛紛露出來了不解的神色。


    “說起來,在剛剛過來的路上,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李和弦嘴角上揚,笑著說道:“保命牌隻有在受到致命攻擊的時候,才會啟動,而受到一般的攻擊,並不會有任何反應。如果稍微一點皮外傷,保命牌就被激發的話,那這斬魔大賽,也剩不下幾個參賽者了。要知道,修者之間的戰鬥,斷胳膊斷腿,甚至被打爆半個身體都是很正常的,走上仙路,是為了更強,為了長生,而不是為了讓自己不被碰掉一塊皮。”


    聽李和弦這麽一說,在場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這麽簡單的道理,他們之前竟然一直都沒有想到。


    此刻滾在地上的那個弟子,更是又憤怒又後悔。


    早知道這樣,他就絕對不做這隻出頭鳥了。


    “你放心好了,。等到你的血流得差不多了,保命牌感覺你要死了,就會自動激發的。”李和弦看著對方,好心安慰道。


    這個弟子頓時氣得好懸吐出一口血來。


    “在我看來,僅僅是斬斷胳膊和腿,不是致命傷,保命牌都不會啟動。”李和弦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就像這樣。”


    話音落下,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


    唰!


    劍鋒劃過長空,頓時之間,李和弦身側一個弟子的左胳膊和左耳齊齊飛上半空。


    飛出去的左手中,還僅僅握著一張未曾激發的符籙。


    “嘿,學別的不好,偏偏學偷襲。”李和弦森然一笑,妖皇劍再動。


    唰唰唰唰!


    還在半空的手臂和耳朵,頓時就被切成了數百的肉塊。


    肉塊混合著血漿,從半空灑落下來,濃腥的味道中,現場如同下了一場鮮血暴雨。


    李和弦站在這一片血色的中央,一襲白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身上凝聚出來一層光罩,讓血雨不會弄髒他的頭發和衣服。


    此時此刻,他就如同是從屍山血海中走來,專門收割生命的死神!


    在場眾人,腦子裏頓時都因為恐懼,變得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泰夏紅畢竟見過世麵,此刻短暫失神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陰沉著一張臉道:“李和弦,我們可是同門,你知道傷害同門是什麽罪過,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嗎!”


    李和弦指一指此刻被禁錮住,衣衫不整、淚痕猶在的沈韻,目光帶著森森寒意,看著泰夏紅道:“你傷害了同門,所以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過會兒應該就知道了。”


    “嘶——”


    這句話,囂張、狂妄,頓時之間,讓在場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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