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迴答手打問題的是羽高,利用小孩子天真無邪的外貌。羽高聳聳肩,無辜的說道:“我是小孩子,我可沒有錢。”


    “你說的有道理”。手打點點頭。一個作為人柱力候選的小鬼,必定在霧隱村是嚴加看管,想也是沒有零用錢。


    ‘嗯,我要和他搞好關係,就從給他零花錢做起’,想到這裏手打掏出自己的錢包,抓了幾張萬兩紙幣交給羽高。“先給你點零花錢,以後想買什麽東西錢不夠就跟我說。”


    羽高呆呆的接過錢,手上攥著這幾張紙幣無所適從。看到這個場景的祭炎星,非常沒有眼力勁的跳出來說道。


    “哦,前輩你不是有很多錢嘛。投幣這個事情,交給你就好了。”


    手打聽到祭炎星的話,溫和的嗬嗬一笑,說道:“真是對不起,我身上都是這種大麵額的紙幣。可沒有小型的硬幣和銅錢那種東西,能不能請你來投幣呢?”


    看著既在炫富,又讓自己出錢的手打。祭炎星有些無奈,氣的牙癢癢。但誰叫自己撞人家刀口上,隻能是打掉門牙往肚子裏咽。


    “哈伊”,不樂意的迴應手打一聲。祭炎星也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錢包,一個很精致很小巧的綠色錢包。手打看到後隻想說,活該你當冤大頭。


    在錢包裏摸索一番,祭炎星拿出幾個麵額不同的硬幣。剛想往投幣孔裏扔進去一枚,就被手打全部搶走。


    “喂,前輩,你要做什麽!”祭炎星不解的看著手打。


    手打對祭炎星擺擺手,裝作擔心的模樣說道:“我看投幣這件事,萬一有陷阱。要是被你觸發,可見不好了。”


    這時候羽高突然插嘴道:“真正的原因呢?”


    “這麽好玩的事情,當然還是我來做。祭炎星出錢,我出力。呃,我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手打把心裏話說出來之後,才發覺不對勁,然後尷尬的說出後半句話。


    羽高滿頭黑線,祭炎星則是微笑的朝手打道:“前輩,你說呢?”


    手打瞧著祭炎星這副模樣,極為無語:“祭炎星,你學壞了。”然後心虛的不看祭炎星和羽高二人,自顧自的把手中的一枚硬幣投入投幣口中。


    “先投一個十兩的”。手打說完就在等待動靜,過了一會卻絲毫沒有異常。


    “咳咳,投幣口你學壞了。十兩的不要,我就投個五兩的。”手打將手中五十兩的銅錢也放進去,可惜依舊沒有動靜。


    “貪財,太貪財了。你已經忘記你作為投幣口的尊嚴了嗎?也罷,我就給你一百的。”接下來手打把一百兩的硬幣也放進去,結果仍然沒有異動。【零↑九△小↓說△網】


    “看來以後不能和你好好做朋友了,最後一個五百兩銅錢。你愛要不要,不要幹脆我就把你砸掉。”手打已經有些生氣了。表示自己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種光拿錢、不做事的投幣口。


    露出仿佛正與可怕巨龍作戰的表情,將手中最後一枚銅錢,也是麵額最大的五百兩銅錢投入功德箱邊上的投幣口。


    與神色緊張的手打不同,祭炎星和羽高兩人覺得自己在看熱鬧。劇名:吝嗇鬼大戰扒皮箱。


    手打焦急的等待最終的結果,不過依然事與願違。手打想象五百兩銅錢打開大門的一幕,並沒有發生。


    十分鍾後,手打的臉上變得陰沉鐵青。同時把忍刀卷軸拿在手上,從中取出爆刀·飛沫說道:“你們不要攔著我,對於這種貪腐之徒、極惡份子,絕對不能給他們留下一絲一毫僥幸的心理。你們看我現在,就來把這塊地方炸掉。”


    說完手打高舉爆刀,就要重重的砸在地麵上。然後羽高突然彎下腰,撿起手打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二十兩銅錢。對著投幣口,輕輕塞進去。


    這一迴終於有了動靜,地麵微不可查的輕輕顫抖兩秒。一道僅能讓一個大人通過的通道,出現在三人麵前。


    羽高在基地大門打開之後,用無奈和鄙夷的眼神看一眼手打。冷冷的說道:“看來大叔的運氣不好,這麽大的失敗機率都被大叔碰上了。”


    手打無言以對,隻能在心中大罵製造這個機關的人:“哪個該死的家夥,以二十兩作為機關鑰匙。我祝你做人能夠二一輩子,希望你全家都是二貨。”


    接著手打大手一揮,對著羽高和祭炎星氣勢十足的說道:“你們跟我走,我們三個人一起直搗黃龍。”


    羽高和祭炎星對視一眼,在手打走進通道之後,也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後麵。瞧著黑漆漆,一點光明都沒有的通道口,手打拿出一個火把點上。


    “小心點,千萬不要碰到機關。”三個人緩緩的在通道內前行。雖然手打不能判斷到底有沒有機關和暗器存在,但是提醒大家小心一點也是必要的。


    “這個通道一看就新建的,兩旁的泥土牆壁痕跡清晰。從土牆挖鑿的情況上看,這地方應該不會有機關存在。”一邊在通道內行走,手打時不時也會觀察這個通道內的環境。


    徐徐在狹窄的隧道內走了一分多鍾,手打一行人來到一個新的地方。三人前麵出現三個洞口,隻是不知道其中有沒有暗藏陷阱的通道存在,或者說這三個洞口通往的地方是不是不同。


    “現在我們怎麽辦?”祭炎星問手打道。遇上這種選擇題,以及一些需要思考的問題。祭炎星的腦袋,十有八九都要短路。


    “假設我們進來時的通道確實沒有問題的話,我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怎麽走。地上沒有腳印,沒有路標和痕跡。”手打對於這種情形,也沒有好法子。每次玩遊戲,手打都分不清地圖。經常因此坑了隊友,丟了麵子。


    “我們是忍者,當然要用忍術來探路。”手打想了一會,說道。“不過我的忍術都屬於威力大,戰鬥能力強的忍術。對於在這麽窄的地方偵察環境,不是我的強項。”


    “那就交給我”,“那讓我來。”羽高和祭炎星同時開口,接下任務。


    “我用孔雀妙法,將查克拉變化為細絲一樣的狀態。可以用絲狀的查克拉,伸進三個洞口來探路。”祭炎星先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是羽高闡述自己的方法。


    “我可以利用我獨特的水泡忍術,讓泡沫漂浮進三個洞穴。依靠感知泡沫的動向,來確定裏麵的情況。”


    聽著兩個人說出各自的方法,手打覺得都很靠譜。接著麵色一變:“你們兩個的法子都不錯,可是剛剛為什麽不用出來呢?害我一個人緊貼通道,認真檢查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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