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這小子,明明在這卻給我裝熊,想必我的舉動盡數落在他眼裏了,我這顆脆弱的老心呐!我這張經不起在丟的老臉呐!

    “交出來——”楚翊不容置疑的命令。聲音有不容置疑的霸氣。

    “哦!”我顫顫巍巍的準備拿出耳釘——靠!打住!我要是拿了那不就死無葬身之地?不給,挺住,反正耳釘在手,咱來個死不認賬,當姐姐我的臉皮是偽劣產品,一捅就破?

    我立刻讓眼睛呈散光狀態,挺直腰板,在楚翊早已不耐煩的眼神下縱情高歌——

    “我是來夢遊的,啦啦啦啦啦!”

    “馬上就迴家咯,啦啦啦啦啦!”

    “我什麽也沒偷,啦啦啦啦啦!”

    “你?”某美男顫抖的指著越唱越歡的我,反手抓緊我的肩,把我推進牆角大吼“你是不打算認了是吧?”

    此時楚翊雙眼死死的盯著我,胸膛因為憤怒而上下起伏。哇!好man哦,‘靠!張希珍,你還真是不知死活’我心咒自己一聲。可不能這樣就抗不下去了,戲還得演下去。

    我假裝悠悠轉醒,還像模像樣的用手蹭了兩下眼屎。傻笑兩聲——

    “嘿嘿!吃飯啦?嗷——”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上了他的紅唇,感受到緊貼的身軀瞬間的僵硬,趁他發愣的當,狠狠的把他的推向桌子與之相撞,推的時侯再摸了兩把他結實的胸肌後奪門而逃,嘖嘖!那手感。

    “張希珍——”沒跑多遠就聽到裏麵傳來暴怒的吼聲。

    “嘿嘿!算計老娘,我讓你氣的肺穿孔。”我邊跑邊樂嗬。為自己死裏逃生而幸運的我,並沒有聽懂楚翊那聲唿喊裏的絕望。

    隻是,如果我那時就知道那次逃跑的後果會是那樣的話,我還會那麽不顧一切逃跑嗎?坐在浴缸裏,我細細的想著怎麽處理善後。

    楚翊那他應該不會報警的,間諜事件本來就是設計引我出來的圈套,現在雖然耳釘拿迴來了,但楚翊的目的終究是達到了的。

    公司裏是呆不下去了,憑我的實力,想找一份和現在待遇相當的工作倒是不難。但,楚翊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嗎?我剛剛逃跑時的那聲咬牙切齒的怒吼猶在耳邊,這事,怕有的我受的。唉!

    呸!張希珍,你出息點。我怕什麽?我除了怕死什麽都不怕,他楚翊總不會為這事宰了我吧?他一個社會主義陽光普照下生長的大好青年會做這麽血腥的是嗎?當然不會!那我還怕個球。想通這些,我安心的閉上眼睛(總覺得這句話咋那麽像臨終前?)絲毫不會想到醒來的時候會是另一副光景。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卻逐漸清醒,但就是睜不開眼。

    不該這樣的,我記得明明在浴缸裏睡著了,但身下的觸感告訴我是冰冷的地麵。這是哪?我什麽時候到這裏的?一絲不安爬上心頭。

    “人帶來了?”黑暗中聽到一個由遠及近的女聲。聽腳步聲人數不再20人以下。

    會是什麽人?聽她的聲音咬牙切齒的,應該不是善類。隻是,我一辛勤勞動的小市民,平時也就公司家裏兩點一線,偶爾跟同事出去哈皮一下還不自己掏錢,安安心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咋就招惹了這群地痞?難道去年撿了沒上交的50塊錢是他們掉的,娘的50塊至於嗎?

    “就在哪兒呐,老大。”一個猥瑣的聲音邀功似地迴答那女人“老大,您是不知道啊,那妞可是個潑辣的主兒,老鼠我好不容易撬開她家的防盜門,本來想摸到她臥室用麻藥一招唿,就把她扛了來,可你猜咋的,我進去一看,這瘋婆子居然在練沙袋,天呐!半夜12點她丫的不睡覺,這不是折騰人嗎?但是為了老大,這點麻煩算什麽?老鼠我當下就和這娘們展開了殊死搏鬥,再經過3個小時的鬥智鬥勇,經驗與技術的較量,終於,不負眾望,把她拿下了。”

    噗!是我內出血的聲音,這個叫啥?老鼠的家夥,兄弟,人無恥也要有個限度,我tm被你綁來的時候可是安靜得跟王八一樣,你他媽把我說成母夜叉還不算,還3小時的鬥智鬥勇?md!比我還不要臉。

    “行了行了!辛苦你了,都出去吧。”那女人好像更不耐煩,把一幫人包括那隻正唾沫橫飛的老鼠趕了出去。

    屋子裏現在就剩下我們倆,氣氛比剛開始的時候更糟了,我甚至能感覺到那女人恨不得把我剝皮抽筋的憤怒。

    “哼!長成這幅德行,也不知道他看上你那點?”女人掐著我的臉恨恨的說。

    德行?md,我的臉都被你捏變形了,能好看嗎?經過這麽長時間我已經能動了,但現在我不敢起來,誰知道這女人身上帶著什麽,我敢輕舉妄動?要是她身上帶刀,就等著我睜眼往我身上招唿,我到時候去哪哭去?靜觀其變吧!為人魚肉的感覺真不好。

    “嘭!”一身巨響,是門被踹開的聲音。

    “喬安娜,我警告過你,不準動她”好熟悉的聲音,忍不住轉過頭確認一下,透過眼縫——果然是他,楚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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