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歇了口氣想:也好,既然有(雕)相救,那我這乞丐王子就沒必要再出手了,說句良心話,其實我也不知能幫什麽忙呢?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出來,咕咕……幾聲響,真是不爭氣,前天才吃了飯,怎麽今天又餓了呢?你這肚子是不是總給我作對呢?環視四周,怎麽前麵有什麽東西在閃爍呢?

    發財了,想不到我皮厚還會有從天而降撿“金磚”的一天,管它的,撿點戰力品也好,飛步的跑了過去,發現是一根金手鏈正陷在泥坑裏,皮厚雙手顫抖……兩眼發直……小心的捧起來,仔細一瞧,那閃著金光一片的發光之物映襯著火紅的火焰呢?

    血……真是血……而且滿手都是血?迴想一刻,終於猜想出來此“手鏈”肯定是那白毛老者的信物,此血也應該是他老人家所拚鬥的“英雄血”渲染的吧!看來他的傷勢真是不輕,再觀望那地上泥坑處好像還呈現出一塊並不起眼的木牌呢?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從泥坑中挖出來端詳著,能望見上麵清晰的刻著“奇王府”字樣,現在皮厚才相信剛才那老者所說的話並非虛言,他果真是王府中人,看來此事非同小可,警惕的?望四周,隨後快如飛的把木牌胡亂揣入懷中,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而自己也嗬護有加的保管此信物到如今,本想有機會的時候就轉交給老者,而如今怎麽……怎麽會是假的呢?正當皮厚思索這其中還有其它的什麽奧妙之時,瓶旺也不由取笑道;厚……厚哥怎麽……怎麽這是你從那種(茅坑)的地方撿到的,哦!我明白了,那你一定是……?

    是什麽……少在那裏放狗屁;我想那一定是你偷看女人洗澡被發現了,後來那女人為了羞辱你一這色狼,所以你才有今天的下場,懂嗎?你還一直把它當寶呢?

    現在皮厚也覺得沒有必要再爭辯什麽,反正今天被這臭屁蛋洗刷慘了,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等以後你看我怎麽收拾他,最後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道:屁王;算你狠,下次你給我瞧好了,看我怎麽來迴敬你。

    還笑……再如此狂笑下去難道你不覺得肚子正在唱“空城計”嗎?還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呢?瓶旺被如此提醒才知興奮過了頭,把正事都忘了。

    厚哥那你那塊腰牌還要不要呢?這可把皮厚氣得眼冒金花:你……你找打不成?嗬嗬……假如老弟你嫌棄,我想不如送給你做個“兄弟情誼”紀念憲章也蠻不錯的。

    厚哥,我可承受不起你這麽貴重的禮物,你還是留著自己細細享用吧!走哦找飯吃啊?

    皮厚道:屁話少談,想想如今該到那裏去湊合一餐呢?那這就要看你天底下最聰明的厚哥智商有多高了。

    對了,我想到辦法了;什麽……快說說看?我現在可饑餓得快啃“泥灰”了,但見他輕盈的走到瓶旺身邊很隨和的拉著他的衣服道:這不是有了嗎?

    什麽你是說把我的衣服拿去“當”了,你可真想……得出來,氣死我了。最後皮厚嚴肅的說道:不說笑了,想想辦法吧!合我們兩兄弟之智商雖不能“其力斷金”,但至少也能弄來半碗“玉米粥”外加兩個大白菜下飯塞!

    兩人沉思了一陣,但肚中正鬧騰得翻江倒海呢?哇……!怎麽厚哥想出計謀來了嗎?

    我想……我想應該這樣……?

    怎……怎樣呢?

    哎呀……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要這樣一直的死站在這裏,你以為天上會掉餡餅嗎?我們還是轉悠轉悠看能有辦法嗎?兩個疲倦的身影又不由自主的往前走著,不知轉了幾條街,拐了幾個巷,疲勞得不知所終時。

    來啊……看哦……快點來瞧稀奇……看古怪;半夜迴家吃“酸菜”。東瞧瞧……西看看……北轉轉……此地無銀三百兩,此樂隻應天上有,地下能有幾迴何呢?巴適……巴適得很……;來……來……來……圍起,攤攤要扯圓,全靠顧客堆起來。

    皮厚與瓶旺不由精神一振,厚哥,走……我們看看去,好吧!也許會能從其中找尋點“食”機也說不一定哦!

    隻見兩小向人群中擠了進去,四處一瞧,喲……怎麽還在鬥雞啊!真想不到,在這本兵荒馬亂……饑餓交加的年代還會有人“有心情”在這裏鬥雞,簡直可以說是不可理喻。瓶旺見後感覺沒希望了,不由失望的說道:厚哥走吧!沒什麽好看的,我們還是繼續尋找能填飽肚子的“經濟食糧”而不是享受這“精神食糧”吧!

    皮厚靈機一動,且慢……有了;對了,你可不知你厚哥我曾經對什麽最在“行”呢?

    現在告訴你,那就是鬥雞了,原來在我們的哪個小山村,那鬥雞的技巧與尖銳的眼力真是闊氣得沒話說,簡直是打遍江南無敵手,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死一雙。小朋友給我取了一個綽號,你猜叫什麽?瓶旺現在也有點感興趣的問道叫什麽呢?那就是“通吃小霸王”外帶傲氣的“西門吹雪”。

    嘿嘿……不會吧!什麽“通吃小霸王”“西門吹雪”我還以為是“神雕俠侶”中的獨臂“楊大帥”呢?

    算了,不說了,不信那你看現在鬥場中的那隻雞能贏呢?瓶旺摸了摸腦袋道:這……這我可對鬥雞一竅不通也?我怎麽會知道呢?皮厚得意的拉了拉瓶旺道:那憑你的直覺你好好瞧瞧這鬥場中的花雞與黑雞誰會勝呢?瓶旺聽後心想,反正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吃的,那就隨便亂猜一下看蒙得對不,很業餘的裝腔作勢的眺望著,過了片刻,提了提嗓音,假裝很有自信的說道:根據本大帥的推敲與揣摩,我看那隻黑雞一定會贏,還滿有說服力的指著那隻黑雞道:對吧,厚哥,你看他雄赳赳……氣昂昂的,雖說不能跨過“鴨綠江”,但威姿與氣勢真是無可挑剔也,而再細瞧那隻小花呢,就好像一個七八十歲的糟老頭一般,死氣沉沉。有氣無……毫無半點生氣的樣子,好像存活於世對他都是一種莫大的痛苦一般,從那裏還來的戰鬥力呢?輸……輸一定輸……輸定了。

    皮厚笑道:兄弟,那你就是“有眼不識泰山了”你沒聽說過薑還是老的辣嗎?依照表麵的“天時……地利……人和”外帶那高昂的傲氣來推算,的確現在黑雞的勝算很大,但這並不能代表黑雞就能任意糟蹋它,因為這“花雞”從骨子深處透露出一種潛在的底氣來,那就是一個字“忍”;一但把花雞的“忍耐”極限凝聚成爆發力激發出來,那我可愛的小黑就要身敗名裂了。

    什麽……你說一隻“雞”還能有爆發力?你別作白日夢了,你也不再瞧瞧看,現在他被黑雞叼雞毛凋零……打得落花流水……-血染長城也,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我看他最多再支持二十秒鍾就洗白,不信那我們就走著瞧吧!皮厚無奈的搖了搖頭,隻有事實能證明一切,隻見現在鬥場中的黑雞正得意洋洋的唱著山歌呢?假如有一隻煙的話,我想他一定會翹起二郎腿……叼著“大中華”唱著“河裏的山路十八彎,河裏的鐵鏈九連環啊”囂張到了極點,而那隻花雞現在正保持沉默呢?眾人都在大聲的喊著:花花加油小花加油,那黑雞的主人笑著說;大家不用喊了,我看還是認輸了吧!各位還是乖乖的……爽快的把錢送給老夫吧!你沒看他現在這模樣還能再跟我的黑帥鬥嗎?我看你們還是等待下一迴撈本吧!

    收工……收工……收工也,他見眾人還不死心緊盯著奄奄一息的花雞發呆呢?奸笑道:嗬嗬……為了讓各位輸得心服口服,更假惺惺的再說著:黑帥努力點你就給大家一個了斷吧!那黑雞好像聽得懂人話一般,果然把煙頭一甩,猛叼著那花雞四處甩動開來,眾人見這慘象,心裏都涼了半截,完了,看來這一次真的沒指望了,而那黑雞主人的眼神好像在說:各位,掏錢吧!!今晚又可以到“怡香院”去瀟灑一迴了,過癮……過癮……真是過癮也,在眾人失望之際,突聽啪啪啪幾聲脆響,猛看那花雞好像有如神助般的反駁起來猛撲幾個迴合幾把那抽煙的家夥收拾在地,一動不動的躺下了,隻聽見不知有多少高唿聲:“小花萬歲……花崽我愛你”等狂唿聲不絕於耳,而那花雞主人也理直氣壯的說道:各位,我說我的小花要贏,你看,大家來分錢吧!眾人一擁而上的各自領著賞錢和議論紛紜著。

    瓶旺本想和大家去混水摸魚……亂中抓幾個銅板來充饑,但誰知因為個矮,沒擠進去,正後悔著呢?

    那花雞的主人也囂張的說道:各位……各位那位英雄還有興趣陪在下玩玩呢?來……來……全都來,有多少算多少,老夫我照單全收;大家都清晰的記得,先前的教訓都無人敢接招,正當皮厚與瓶旺以為沒有熱鬧可瞧之時,本想退出人群之際,突然,皮厚感覺出有一把“鋼絲鉗”還硬的東西夾著自己的胳膊動彈不得,有一個中年人拉著皮厚笑說道:小兄弟,別慌著走噻,聽君剛才一席話才知兄弟是鬥雞高手,不知是否能提示在下幾招絕活呢?皮厚信心十足的說道:那是當然了,想當初……當初?

    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那中年人很奸詐的笑道,那憑你小兄弟的眼力在這鬥場中還有雞能戰勝那花雞嗎?皮厚一眼就瞧出他並非善良之輩,雙眼轉了幾圈後道:在這……這可怎麽說呢?那中年人也是行家,馬上就從懷中摸出一張銀票道:小兄弟,你……你先收下,等事成之後再給你另一半,你看行不?瓶旺在這關鍵時刻那還見得銀子,雙眼發綠……雙手如電光火石般的搶奪把銀票搶奪過來,接著拍著胸膛信心爆滿的解說道:沒問題,包在我們哥倆身上,保證你贏比這還多十倍的銀兩,皮厚大聲的怒說道:屁王,你……你怎麽是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呢!瓶旺笑著說:厚哥,別生氣了,你看我們現在兩手空空,說得難聽點,我們現在連溫飽問題都還沒找到著落,你何必那麽執著呢?對了,你不是說動腦嗎?現在該是時候了,說完,順手就把銀票揣入懷中。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那中年人見有機可趁,也順口的模著道順下說著:是啊!小兄弟你就別在堅持了,隻要能我贏,我……我再給你多加一百兩,你看現在,總行了吧!皮厚也想了想道:好吧!那我今天就打破祖師爺的規矩破例幫你一把,你看見左邊的那位老大爺了沒?看見了,哦……你的意思不會說的就是他手中的那隻白雞吧?

    但那白雞看起來並不在咋樣哦?

    怎麽你這麽笨呢?記得“前車之鑒”嗎?哦……是啊!相信我就買他,不信就拉倒,瓶旺,把銀票還給大叔,中年人見皮厚說得如此肯定,也不由分說的飛奔而去。

    正當那花雞主人高喊無音時,眾人準備散場之際,且慢……我來也;讓我的小白與你的小花鬥一鬥,中年人把白雞放在鬥場上,大家這次可再也沒出現冒雜音的了,都耐心的等待著看鬥場中的萬間瞬些變化,他還大聲吆喝著,快快下注哦,大家現在真的猶豫不決的站在那裏,不知該下那處。

    隻見有一個黃臉胖子還是相信小花,押在那邊,眾人也一擁而上壓在那邊,因為他們看見這隻白雞實在是太虛了,而中年人呢?喜上心頭,想我這次可要大發了,正當在得意忘形之際,白雞才上去兩個迴合就摔翻了。中年人還以為那白雞耍詐,心裏還高興著呢?但過了幾分鍾怎麽沒反映,突見他一聲慘叫就不省人世了。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喲!!

    兩小飛奔的來到一家取名叫“心語心願”的飯店,叫了一大桌好酒好肉……狼吞虎咽的吃著,等酒足飯飽之餘,瓶旺問:厚哥,你為什麽要害那中年人呢?皮厚笑道;你沒瞧他那付德行,一看就不是一塊好料,你見他長得尖嘴猴腮,一雙鼠眼四處亂轉,臉頰好比吸血僵屍般還瘦,說些話來好像放狗屁一般……一串一串的,憑本天才的閱曆就能輕易的看出他是一個無賴之小人也,我不馴服他難道要他去害別人嗎?

    再說誰叫他那麽喜歡銀子呢?瓶旺聽後;高見……不愧是我的天才厚哥。

    屁王,少拍馬屁,你以後還是給我學著點,以免在江湖上無立足之地,你看我懲罰了壞人,又做了好事,何樂而不為呢?瓶旺有點摸不著頭腦道:好事……什麽好事啊?我怎麽沒感應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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