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佩也不敢跑了,衝過去將君安歌抱了起來。


    殷辰良也不躲君天歌了,過去拿起她的手腕切脈。


    君安歌和月季花湊過來,就著清冷的月光看,君安歌隻是睡著了般,人卻沒有別的異樣。


    “沒事,隻是昏倒了,可能是藥效,等她醒過來就知道藥效怎麽樣了。”


    其他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月季花看了看君天歌,又看了看殷辰良和風子佩。


    君安歌倒下的那一刻,他們的臉色瞬間都變了,空氣都仿佛凝結了。


    他們是真的非常關心在意君安歌。


    可想而知,平時他們的關係有多好。


    這大約就是親情的力量。


    突然她又不同情君安歌了,至少她有這世上最暖心最難得的親情嗬護。


    愛情隻是這輩子感情中的一個調味品,時過鏡遷,沒在一起的,都是橋歸橋路歸路。


    誰真的會對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人愛一輩子,時間會摧毀人們對愛的執著。


    君安歌到了翌日午時才清醒過來,看上去沒有異常,喊著肚子餓,要君天歌做肉餅吃。


    君天歌坐到她床邊沉聲問:“你知道你昨晚暈倒了嗎?”


    君安歌點頭:“大哥,薑公湯又不會讓人失憶。”


    “那你知道你為什麽喝薑公湯嗎?”殷辰良接著問。


    君安歌嗯了聲:“為了忘情嘛,不過我現在不記得那個人是誰了……”


    風子佩拍了拍她的頭:“那就好,恭喜你終於解脫了,今天我們應該慶祝一下小樂叮重生,所以噫嘻哥哥我們要吃好的。”


    月季花朝他腰上就是一拳:“滾你的蛋,大王又不是你的廚子。”


    風子佩嗷嗷直叫:“大嫂護犢子了,大嫂舍不得大王下廚了。”


    “是又怎麽樣,堂堂大王憑啥每天給你做吃的,沒見你交過一分錢夥食費,我們現在在鄉下沒收入,哪經得起你這樣吃。”


    月季花可不就心疼君天歌,他本來隻是做給她一個人吃的,結果被她害的成了他們所有的廚子了。


    她良心不安。


    風子佩摸著自己的腰:“我交錢,我交錢,要多少?”


    月季花看向君天歌:“大王,我們收多少啊。”


    君天歌摸了摸她的頭:“一頓飯至少要一千兩,讓他把以前吃的先清了,才能有下一頓。”


    風子佩一臉震驚:“為什麽,為什麽突然要收我銀子,為什麽突然要這麽摳門小氣!”


    月季花本來隻是跟他開玩笑,但是看他這麽氣急敗壞的。


    覺得是可以坑他一點銀子,有付出才會珍惜啊。


    殷辰良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因為你說錯了話,你再想吃噫嘻哥哥的菜,也不能這麽理直氣壯。”


    君安歌嗬嗬:“辰良說得對,瘋子,我大哥做的飯,一千一兩你覺得貴麽?”


    風子佩搖頭:“不貴不貴,可是咱們多年兄弟,我幫您打江山真是勞心勞力,能不能給個友情價。”


    君天歌看向月季花,根本不鳥他。


    “嫂子,你看著給個折啊。”


    一千一頓,他就是有金山銀山也得破產啊。


    他當然可以選擇不吃,可是誰讓他特麽上癮了。


    “可以啊。”月季花很大方的笑道:“九百九十八兩,998,大王七星級飯菜帶迴家。”


    風子佩快吐血了:‘“嫂子,您就少二兩啊,你把我當叫花子呢!”


    月季花攤手:“你不能這樣想,你要想本來上千一頓的飯,一下子就變成幾百一頓了,價錢直線下降!”


    “嫂子,你不做生意真是浪費人才。”


    風子佩哼哼。


    君安歌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婆婆個什麽,又不是沒銀子,這麽小氣小心娶不到媳婦。”


    風子佩一點無所謂:“反正你也嫁不出去,我要娶不到,咱倆就湊一對唄,我不嫌你年紀大。”


    君安歌伸手就掐住他的脖子:“你不嫌我年紀大?我特麽還嫌你是根小嫩草!”


    風子佩嘿嘿:“安歌姐,別生氣,我隻是一不小心說了實話,其實你才二十三,真的不算大。”


    月季花趕緊用手擋住眼睛,不忍直視,風子佩作死之路真的不忍直視。


    果然,立刻就聽到了風子佩痛叫的聲音:“別打了,再打我要還手了!”


    君安歌邊踢邊哼哼:“長輩教訓你,你就好好受著,誰讓我比你大呢,你說是吧。”


    君天歌走到君安歌的身邊,雙手抱胸看著風子佩。


    這模樣,不用想就知道,君天歌要給君安歌撐腰。


    風子佩無辜地哀吼:“這年頭說句實話都不行,辰良快來幫我,下次他們欺負你,我也幫你。”


    殷辰良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找揍你,我才不跟著你瘋。”


    說完轉身出門去喂那頭母牛牛了,據他觀察,好像母牛牛懷了孕。


    君安歌把風子佩揍你了一頓:“突然覺得神情氣爽了,喝藥的後遺症全沒了。”


    風子佩哼哼:“也就是我會給你發泄,安歌姐,我對你真是一片赤誠之心啊,偷偷的告訴你,你以前愛的人就是我。”


    君天歌一記冷冽的光掃向他,他挺了挺腰杆:“我被揍得這麽慘,調戲一下還不行啊。”


    君安歌皺了皺眉:“別真是他吧?”


    “當然不是。”月季花一口否認,從床角搬出三本記憶錄塞她手裏:“這是你自己寫的,你好好看看就明白了。”


    君安歌接過,饒有興趣的翻了翻,沒翻幾頁突然暴了粗口:“媽蛋,沒搞錯吧,這個傻得可以去死的女人是我?”


    她直接將三本迴憶錄扔的老遠:“什麽破迴憶錄,我看應該叫傻x作死記事!”


    月季花嘿嘿的笑:“果然和我預想的反應一個樣。”


    她笑嘻嘻的把迴憶錄又撿了迴來:“你還是看看吧,畢竟是迴憶。”


    君安歌嘴抽:“你們確定不是玩我?我怎麽可能喜歡洛締叔叔,他可是我娘親的追隨者。”


    自從她懂事起,她就知道這個洛締叔叔,他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跟著他們一家,他們搬去香島他也搬去了,住在她們最近的地方,但是卻從來不打擾他們家。


    有一次她攔住他問他為什麽總是更著他們家,他說了句讓她震驚的話。


    “我在等你爹犯錯……你娘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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