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去找藥泉水,給你弄個薑公湯出來,喝點什麽事都能忘了。”


    君天歌皺了皺眉,認真的思考月季花的話,也許忘記真是對小樂叮最好的選擇。


    “什麽是薑公湯?”君安歌奇怪的問。


    君天歌迴道:“一種可以讓人忘情的藥。你可以考慮考慮,既然你沒結果還不如忘了。”


    君安歌垂下眼眸:“那會把你們也給忘了嗎?”


    “不會不會的,醫書上寫的是會忘記感情,不包括其他。”


    “還有這麽神奇的湯藥?”君安歌有點不敢置信。


    “以我現代的知識來看,人的愛情是因為那個什麽荷爾蒙上升啥的,所以這個湯估計就是爭對那個東西的,所以隻忘情。”


    君安歌沉默著走開。


    月季花挪到君天歌身邊:“她這是啥決定?”


    君天歌拉著她的手:“她需要考慮。”


    “唉,明知不可能還考慮什麽啊,想當初我多堅定。”


    君天歌臉黑下來:“你心魄不全。”


    “哦,也是,我可以說是沒心,嗬嗬,大王,今天的做個雞蛋羹吧,我想吃。”


    “嗯。不過能不能也給我一點甜頭?”君天歌捧起她的臉,將自己臉湊過去:“來親一口。”


    月季花眨巴著眼:“你妹剛失戀痛苦,你就在這裏這樣子,真的沒關係?”


    君天歌才不管她,將臉湊到她唇邊,貼了一下,又突然攫住她的唇吻了起來。


    月季花睜大了眼,大王是不是放縱了,他們可隻是朋友關係。


    唇上突然一疼。


    “閉眼,專心點。”


    月季花閉上眼,又突然睜開,她為什麽要這麽聽話!


    “大王!誰允許你吻我的!那天是誰向天發誓再也不會這樣了?”


    月季花推開他。


    “那天發誓的不是我,是莫胡刀。”君天歌偷到吻已經很滿足了。


    “走,迴家弄雞蛋羹,你要是生氣就沒得吃了。”


    月季花恨恨地捶了他胸口兩下:‘你這個無賴。’


    君天歌把她抱在懷裏安慰道:“你就這麽想嘛,每天被狗咬兩口,就可以吃到人間美味,是不是很劃得來。”


    月季花滿頭黑線,大王,為了占便宜,你也是拚了,把自己比成狗!


    於是君天歌成功自黑求得了原諒,還保證了以後每天能咬兩口他的肉包子。


    事實證明,隻要功夫深,鐵杵完全可以磨成針。


    君安歌這幾天特別安靜,不愛說話,寫了封信迴去征求自己娘親的建議。


    而那邊那兩個女人卻一直在蹦達,時不時想和君天歌來個偶遇。


    每次被君天歌趕蒼蠅似的被嚇走。


    沒過兩天聽到村裏的人說,那屋子裏的兩個女人匆匆忙忙去了鎮上。


    兩天都沒有迴來。


    月季花感到奇怪,隻好把事情告訴君天歌,君天歌淡淡地道:“這這裏礙眼,總有辦法讓她們離開的。”


    “你做了什麽?”月季花好奇地問。


    君天歌捏了捏她的臉:“你不需要知道,過兩這裏可能會來一些人,去山上給小樂叮找藥泉水。”


    “安歌她已經做了決定了?”


    君天歌點頭:“爹爹和娘親也同意她這樣做,那個人真的不可能了。”


    “安歌愛的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做這樣的決定了?莫非是不喜歡她的嗓子?”


    在她的意識中,女追男是隔層紗,何況是安歌這麽美又有本事的女人。


    亦柔亦剛,聰明又天真。


    “不是,其實我也能理解絡締叔叔為什麽這麽做……他不想傷害安歌,所以隻能傷害自己讓她死心。我們誰也沒能想到安歌對他的感情能堅持這麽久,到了這麽深的地步,原以為她隻是鬧著玩玩的。”


    如果早知道,就應該早點的阻止。


    “你快告訴我那人是誰?”


    “是一個深愛我娘親的人,和崔琰琬叔叔不一樣,他更心狠手辣,也更堅定不移,樂叮在他心裏隻是一個女兒,自己心愛的人的女兒。”


    月季花聽得有些抓狂:“安歌愛上的不但是叔叔級別人物,還是你娘的情人!”


    “瞎說啥呢,我娘對他沒有意思,我娘隻愛我爹。”


    月季花有點淩亂:“是夠悲慘的,如果接受了小樂叮,他還得喊自己愛的人為嶽母,誰能承受啊。”


    君天歌也沉默了,這些年他對君安歌的關心太少,雖然每天有探子來迴報她的情況,可他卻沒有真正的去關心過她。


    如果有他看著,也許她也不會陷得這麽深。


    “我這哥哥做得挺差勁的。”


    “感情的事,不是你能改變的,有些事是注定的,既然決定忘了也好,那下午我們就去鎮上把其他的藥材買齊吧,等藥泉水拿到了,就能馬上熬薑公湯了。”


    君天歌好笑道:“我怎麽感覺你迫不及待。”


    “這種糟心的感情,早一點忘掉才好。”


    君天歌想了想:“其實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你覺得如何?”


    “什麽想法?”


    “薑公湯光樂叮一個人喝不公平。”


    月季花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讓那個美男大叔也喝?”


    這會不會太霸道了一點。


    “不對,那大叔已經自宮了,都不算個男人了,樂叮跟著他也不會性福的。”


    君天歌歎了口氣:“要讓絡締叔叔喝薑公湯可不是容易的事,他可不是崔琰琬叔叔那樣隨便便能向他下毒藥。”


    “那就算了唄,吃力也未必能討到好,再說小樂叮絕對不會讓你這麽做。”


    她那麽喜歡的人,她又怎麽會舍得別人去傷害他。


    就連他自己傷害自己,小樂叮都那麽傷心。


    “我也就想想,如果能兩人重新來過一次多好。”


    月季花搖頭:“我覺得不好,有些記憶被抹去隻是暫時的,而且人與人的緣份不隻是一世,還有下一世呢。若真這麽做了,你能保證安歌下一世不會比這世更慘。”


    因果報應,她經過穿越又重生,已經有些信了。


    君天歌沉默沒再說話,算是默認了她的說法。


    過了兩天,果然有一隊天閣的黑衣人來到了麗山腳下,上山去采藥泉水。


    君安歌這些天都把自己鎖在屋子裏,拿筆記錄著一些事情。


    月季花看了,竟然足足有三本書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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