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你師妹?”


    假成親就算了,現在還要來個角色扮演,真是得寸進尺!


    莫胡刀一臉渴望地看著她:“就這一次,就拜個堂,做做樣子,沒入戶籍,不算的。”


    月季花很想狠狠地拒絕他,可是看著這一桌的菜,再看著莫胡刀那挺有男人味的臉。


    讓他做了這麽多低聲下氣的事,好像也是該給人一點甜頭,說不定去麗山雪峰還能帶著他一起呢,總比一個人孤單上去的好。


    可是……她已經成過一次親了,又跟別人成親,怎麽想都有點紅杏出牆的意味。


    “好,就拜個堂,其他的全免。”


    要向過去告別,就得告別得徹底一點!


    “好好好,我馬上派人去鎮上準備東西,你慢慢吃。”


    莫胡刀怕她反悔似的,月季花都沒來得及喊住他,就見他身影到了院外。


    “喂,好歹也吃兩口再去吧!”


    也不知道莫胡刀是怎麽做到的,反正到了晚上的時候,家裏什麽紅燭,紅蓋頭,嫁衣……花生,紅棗,糖,一堆的銅錢全一應準備俱全。


    還請來了什麽全福人,媒婆。


    月季花囧,這是今晚就要拜堂的節奏?


    她把莫胡刀拉到一邊:“哥們,你會不會太心急了點,好歹留一晚給大家再好好考慮一下,萬一後悔了呢。”


    “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了,反正是假的,不用考慮了。”


    月季花迴頭看向裏屋裏,那些七大嬸八大婆的,村裏人就是熱情啊!


    裏正在笑嘻嘻地布置著新房,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了一床的紅被單,整個一弄出來,一片血紅。


    他們表情倒是喜氣洋洋。


    月季花卻覺隻覺得眼前是一片血海,她倒在血泊中,有人拿著劍對著抽出來又捅了進去。


    抬起頭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五皇子那張充滿著憤怒的臉。


    “你那欣兒弄哪裏去了?怎麽會是你!”


    “我永遠不可能碰你。”


    然後自此,她守了三年的活寡,多少次午夜夢迴醒來,都幻想著五皇子就躺在她的身邊,而她是在他懷裏醒過來。


    雖然不恨,但是這種遺憾卻深深的存在她的心底,是永遠都不可能忘記的刻骨銘心。


    那些痛苦的日子,隻要她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


    她死了,其實也是解脫了,如果沒死,也許繼續下去,她會被逼瘋的。


    她拜過堂,成過親,都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沒有感覺到半絲的幸福,當她下定決心李代桃僵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夜天皓不會放過她,也不會原諒她。


    月季花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為什麽還要想以前的事,她極少想以前的事,這兩天是怎麽了?


    “二花,你幹嘛打自己?”全福人嚇得尖叫起來。


    月季花笑了笑:“嗬嗬……覺得這一切有點不太真實,試試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全福人趕緊過來拉她:“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做這種傻事,來,我給你上妝。”


    “不要上妝了,就拜個堂而已。”


    “這個新郎有吩咐的,必須給他一個美貌驚豔的新娘。”


    月季花在心底把莫胡刀罵了好幾遍,這貨到底搞什麽。


    形勢而已,他還搞什麽這麽繁雜,她嫌累啊。


    莫胡刀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人也不見,大晚上的,她還沒吃飯呢,都餓了。


    忍著餓被全福人在臉上折騰了半個時辰,終於把她這張天生麗質的臉整成了白麵臉!


    頂著一張刷成白牆的臉,月季花看著滿堂的人就愁了。


    這些人傍晚的時候來的,應該都沒吃過晚飯,她應該給人做飯才對,可是她的手藝不行,何況廚心也沒有這麽多食材啊。


    月季花真想大叫一頓,撲上去把莫胡刀撕個粉碎……


    她真鬼迷了心竅才答應扮什麽人家的師妹,圓他娶師妹的一個夢。


    幸好她身上還有銀子,她站起來想去找裏正,給他些銀子,先張羅著飯菜給來幫忙的人吃。


    還沒踏出房就被人給拉了迴去:“新娘子哪都不能去,在房裏好生呆著。”


    媒婆滿臉笑意把她拉迴了床邊。


    “這麽多人沒吃飯,我得去弄飯啊,媒婆大娘。”月季花腸子都悔青了,成個屁的親啊!


    “這些不是你新娘子該操心的事,你呀,沒有親人,這是有本小書你拿著看一看,晚上新郎上來了,要好好配合他,讓他滿意了,保你以後日子合合滿滿,他乖得跟你院裏那頭黃牛似的。”


    媒婆邊說邊將一個小冊子塞是她的手裏,月季花嘴抽了抽,難不成是古代的房中術?


    她當著媒婆的麵就將小本子給打開了,一臉天真的問:“媒婆大娘,為什麽女人在上麵,男人在上麵啊,男人這麽重,不會把女的給壓死嗎?”


    這迴輪到媒婆嘴抽了,這讓她怎麽迴答,哪有姑娘這麽不害臊的問這種問題!


    “你晚上試試就知道了。”


    “我不敢試,被壓死了怎麽辦,我就變成史上第一悲慘的新娘子了。”


    媒婆訕訕:“壓不死的,我都被我家那口子壓了這麽多年了。”


    月季花在心裏笑得都快憋不住了,媒婆大娘,你可真是拚了,以身作則啊。


    “那為什麽這裏女人要坐椅子上,男人是站著的。”


    月季花指著冊子上的一張春宮圖,不恥下問。


    媒婆描了一眼,瞬間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這種姿勢,她都沒有試過,如今的小冊子倒是比他們成親那個時候多了很多花樣啊。


    “這個你晚上試了就知道了!”


    “可是這是什麽東西,男人身上有這東西嗎?”


    媒婆有種想一巴掌拍死她的衝動。


    “姑娘這東西是晚上蓋起被子來自己看的,不能這麽光明正大的問!”


    月季花不解:“這些事是見不得光的事嗎?成親之後男人都是這麽欺負女人的?這女人看上去很痛苦啊。”


    “反正現在不能看,快收起來,我去外麵看看……一會迴來。”


    媒婆扔下一句話,落荒而逃。


    “二花……你要是想知道這上麵的事,不如晚上我們試試?”


    月季花轉過頭來,看到莫胡刀那張放大的俊臉,臉刷地一下血紅,媽呀,他什麽時候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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