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用怕他。”


    唯唯諾諾也不可能討好他。


    先解決了自己的肚子才是緊要的。


    而在皇城最大的客棧裏,紫袍美男卻拿著身上的香囊仔細地看著。


    自從十年那年撿到這個香囊,他就一直非常喜歡,因為這個顏色,他甚至被人嘲笑是個斷袖分桃。


    這確實是個閨房女子才用的顏色,可是他就那麽鬼使神差的戴在身上戴了十來年。


    “公子,你怎麽一直看著這香囊。”隨從好奇地問。


    “今天遇見一個人,她說她也繡過一個這樣的香囊,本公子在考慮這香囊是不是她掉的。嘖嘖,這麽爛的繡功倒是跟她那樣子挺搭。”紫袍美男嘴角微微上揚,想起月季花跟他說的話,隻覺得她有趣。


    可惜卻嫁給了個那麽暴戾的君王。


    腦海裏滑過那那女人最後對她說的話,雖然隻是嘴型,但他還是懂了。


    她讓他去皇宮。


    對於一個王後來說,她這樣公然勾引他是不是太大膽了點。


    不過……他好像覺得還挺刺激的。


    “準備一下,晚上去皇宮一趟。”他將香囊重新係迴腰間。


    “啊……公子你說去哪兒?”隨從嚇了一跳。


    “皇宮裏美人有約,本公子要去一趟。”


    隨從慌忙勸了起來:“公子啊,皇宮裏可不是誰都能隨便去的,您出來的時候尊主就交待了,切不可闖禍,早日見到該見的人就迴去。那皇宮裏的美人都是大王的,可不是您可以隨便調戲的。”


    紫袍美男瞪向他:“少囉嗦,否則就將你賣了。”


    “公子……”隨從還想再勸,卻被他一個冷眼給嚇住了。


    公子什麽時候都好說話,但是一旦下了決心的事,就是十頭牛都拉不迴來。


    平時風流倜儻,溫文爾雅,生起氣來,卻能讓人打從骨子裏就畏懼。


    “那公子,我們要準備些什麽?”


    “準備好你的頭,別搬了家就行了。”


    入夜,皇宮點上了燈火,月季花才帶著連珠迴到離宮。


    一路上走走停停,那就跟去北京觀看故宮似的,雖然有點累,倒也不無聊。


    “我覺得那個禦花園種的花實在太少,花園花園,那就得是百花齊放,花木扶疏,那麽多蒼天大樹那就叫樹園不是花園了,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設計的。”


    月季花一邊和連珠吐著糟,一邊走進了自己的寢宮大門。


    “娘娘,禦花園那麽大,種了那麽多的花,還不是花園嗎?”


    “切,這算什麽花園,在我們那,隨便一個有錢點的人家的花園都比它大。”


    就是她家,也是有個大花園的,一年四季姹紫嫣紅,鮮花連天一大片,那才是真正的花園。


    這皇宮的禦花園,真是沒什麽看頭。


    “好累,終於走迴來了。”月季花往床撲了過去,在上麵打了兩滾,絲毫沒發現那邊玉榻上坐著一個人。


    “愛妃還有精力抱怨本王的禦花園,想必還沒怎麽累,過來。”


    陰惻惻的聲音響起,月季花打了個激靈,迴頭看向榻上,君天歌穿了一身雪白,坐在雪白的玉榻上,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他在。


    “大王,你怎麽一聲不吭坐在那裏,這樣嚇人不好玩。”月季花躺在床上沒有動彈。


    她的腳都走得快抽筋了,哪有功夫去伺候他的脾氣。


    “月氏,違抗本王的命令,你是想再去皇宮遊一圈?”


    月季花無奈地歎了口氣,爬了起來,一股作氣跑到他身邊坐了下來:“大王有何吩咐,你還想生孩子的話,就不要把我累死了,我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


    一雙銀筷塞在了她手裏:“吃了。”


    一碗黑色的東西擺在了她麵前,聞上去還一股怪味。


    “這是什麽東西?”


    “豬心豬肺,你沒心沒肺,給你補一補。”君天歌靠在榻背上冷冷的看著她。


    月季花看得直皺眉頭:“味道太怪,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


    月季花瞥了他一眼,君天歌是開啟了強虐模式嗎。


    認慫,她就輸了。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不知是豬心還是豬肺,剛塞入嘴中,胃裏就翻騰起來,沒忍住全吐了出來,吐了一地。


    “月氏,你是不是故意的?”君天歌寡淡地看著她。


    直到看到月季花一直嘔吐不止,幹嘔是臉紅脖子粗,他才意識到不對勁,大叫起來:“趕緊讓殷神醫來。”


    月季花真想罵娘,她到底是怎麽迴事,前幾天因為知道君天歌是幹淨的,這反胃的毛病不是好了麽。


    怎麽又開始折騰了。


    這次是怎麽吐都停不下來,難受得要命。


    “月氏,你怎麽樣?”君天歌將吐得虛脫的月季花抱進懷裏。


    “沒事,估計是坐馬車暈車了,休息一會就好。”月季花隻覺得頭重腳累,胃裏又難受,靠在君天歌懷裏就閉上了眼。


    君天歌撫開她額前碎發,發現她臉色十分的蒼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將她抱到床上蓋上薄被,看著她這張與欣兒一模一樣的臉,他仿佛有種想把這張臉皮撕下來的衝動。


    就是因為這張臉,即使月氏再痛苦,再受罪,他也開心不起來,因為他不想看到欣兒的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殷辰良很快便來了。


    “辰良快看看她怎麽迴事,上次反胃的事明明已經好了,怎麽又發作了。”


    殷辰良邊切脈邊問月季花:“感覺如何?”


    “想吐,胃裏不舒服,可能是因為坐馬車給顛的。”月季花有氣無力地迴答他。


    “不是。”殷辰良站了起來肯定的否定了她的猜測。


    “如何?”君天歌眉頭微蹙。


    殷辰良不知要做什麽樣的表情,最後拍了拍君天歌的肩膀:“噫嘻哥哥,你終於要開枝散葉了。”


    “什麽意思?”君天歌傻傻地問了句。


    月季花耳邊嗡嗡做響,不會吧,她真的懷孕了?


    不可以!她怎麽能懷君天歌的孩子。


    “王後娘娘是喜脈,剛一個月,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要小心嗬護著。”


    殷辰良是怎麽交待的,月季花一句沒聽。


    君天歌是什麽樣的表情,月季花一眼沒看。


    她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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