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了,這是一條真理。


    “想要了。”君天歌突然將她推倒在床上,人便壓了上來。


    “早點給本王生個孩子。”君天歌低啞地在她耳邊說著。


    連珠悄悄地退了下去。


    心裏特別高興,看來娘娘並沒有因為那晚的瘋狂而失寵。


    “大王,其實欣兒真的沒有死,你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來……”


    君天歌眸光立刻變冷冽起來:“本王說過不許你提她!”


    說完便粗魯地去脫月季花的衣裳。


    “大王,你最好少逼迫我,我不怕死,而你怕我死。”


    月季花平靜地躺在床上,語氣格外的冷靜。


    以前是怕死,才任由著他欺負,想怎麽睡就怎麽睡。


    現在他還想重演?


    君天歌看著她眼眸微眯,眸光裏透著危險的氣息。


    “你是打算不讓本王碰?”


    “大王,女人都是花,都希望被人細心嗬護,而不是任意糟踏,大王想碰我,至少要表現得像個人,而不是禽獸。”


    月季花說著推開他,轉過身背對他。


    她知道讓君天歌不碰她是不可能的,他把她當成了欣兒,當成了代替品。


    如果真不讓他睡,隻怕他又會拿她現代的父母兄長出來威脅。


    “月氏,你罵本王是禽獸!”君天歌將她拽了起來,狠狠地捏著她的下顎:“看來你是不知道真正的禽獸是什麽樣!”


    “所以呢,大王想讓我見識一下?”月季花輕輕一笑。


    君天歌微愣,眼神有些迷茫,月氏怎麽變成了這樣!


    她在嘲諷他?


    前世,就算他再怎麽冷落她,她都是熱情如火的那一個,從來不會有這種冷漠的表情。


    “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君天歌有些茫然。


    “不聽話了是嗎?是大王您逼的,您太過分了,逼得人太緊,看不到希望,就隻能是魚死網破,我正好擁有能讓你破的一張臉,大王若想折磨我,報你前世的恥辱,就該早點找到欣兒,我跟你說過多次,欣兒她死。”


    “胡說,她死了,死在本王懷裏!就因為你!”君天歌突然激動起來,雙手掐住月季花的脖子:“你不許提她,你沒資格。”


    “大王,且不說她沒死,就算真死了,那也是她活該,是大王你無能,保護不了她,更是她懦弱,做不了正妻,她還能做小妾,她為什麽不做,要去尋死?”


    月季花任由他掐著,唿吸雖有些困難,但說話卻不難。


    “你恨我其是也是在恨你自己,你前世有多窩囊,這一世就有多恨我,但是不好意思,你再恨有什麽用,月半萌在死前就求了件事,要變成你喜歡你的女人的模樣,讓你下不了手!果然你舍不得讓我死啊,多可惜,你有仇不能報。“


    站在門外的連珠聽到裏麵的動靜,嚇得臉色都白了,王後又惹大王生氣了!


    “別以為本王真舍不得你死。”君天歌眸裏跳動著怒火,那毀天滅地的眸光裏透著駭人的殺意。


    月季花根本不懷疑,這一刻君天歌有多想讓她死。


    而她要的也就是這效果,誰稀罕當替身,誰又稀罕苟且偷生。


    如果她能死,也挺不錯,至少為月半萌出了一口惡氣。


    她上輩子除了愛這個男人愛得奮不顧身外,又何錯之有。


    即使最後死在他手裏,也沒有半點怨恨。


    可就這樣,竟然還被這個男人記恨著,隔了一個世的相遇,還是如此悲慘。


    她隻願早點投個胎,再也不要跟君天歌有何牽扯。


    “舍得你就殺啊,把你的手再用力一比,我……我就能……馬上斷氣了,這一次,我希望我們永世不要再見。”


    永世不再相見?


    君天歌使力的手猛地一鬆:“不,欣兒沒活,本王還沒折磨夠你,絕不會讓你這麽快死!”


    月季花譏諷的笑:“別找借口了,說到底你還是舍不得我死,這輩子你也報不了你的仇,因為你舍不得。”


    君天歌冷冷地看著她:“激本王沒用!”


    月季花歎了口氣,果然沒用。


    她這是叫求死都不能嗎?


    自殺她不敢,開始是因為覺得自殺太窩囊,現在是因為她還要護著現代的父母兄長。


    她躺了下來,烏發的長發遮住了臉,背對著君天歌詞躺著。


    屋外,一個禦醫請求。


    正好到了禦醫切脈的時間,連珠像是看到了救星。


    “大王,王後,曹禦醫來切脈了。”


    君天歌坐在床邊冷冷地瞪著月季花,似在思考怎麽對付她。


    沒人迴答,連珠又加大了音量稟報:“大王,王後,曹禦醫來了。”


    月季花坐了起來:“讓他進來吧。”


    她說著便要下床。


    君天歌伸手把她壓了迴去,撈過床邊衣架上的披風給她披上。


    放下了紋帳,這才站起來坐到一旁的錦杌上等著禦醫進來。


    通過這事,月季花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君天歌確實是舍不得她死。


    當天晚上,君天歌歇在了月季花這裏。


    就仿佛今天的下午那場差點把她殺了的事情沒有發生。


    夜裏,一抹身影下了床,從牆上的暗格裏拿出一個黑木箱子。


    用掌力將銅瑣給震開,裏麵躺著一本畫冊。


    君天歌坐在榻上將整天本畫冊翻了個遍。


    氣得差點要將月季花從床上拖下來揍一頓。


    在這本畫冊裏,他簡直被月季花當成狗在虐。


    可見平時,月季花是怎麽拿著這畫想他的。


    他突然想起前世,是不是月半萌就是這樣的心態對他。


    所以不管他願不願意就對他強取豪奪,操控了他的人生。


    他將畫本收起來,又放迴了原處。


    迴到床上,將月季花狠狠地抱在懷裏。


    這幾天他心裏總是有抹不安,總覺得有些事脫了軌。


    不隻是月季花急著皇廟,他也想早點見到舍得,問問這是怎麽一迴事。


    所以在月季花取掉手上夾板的第二天,君天歌便依言帶著月季花去了皇城三十裏外的皇廟。


    皇家馬車一路順暢的到了南山腳下。


    現在的皇廟是由原來的南天寺改成的。


    自從天師遠遊出去之後,這南天寺就由他的得意弟子舍得接了主持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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