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煜王有沒有別的妻子或小妾?”


    連珠微愣,搖了搖頭。


    “我們的大王,跟他爹不是一個品位的。你呀,雖然這皇宮鎖了你十年,不過總算有盼頭,待再大一點,便可放出宮去。”


    連珠不解,怎麽一個一國王後,會羨慕她這種做奴才的。


    對於大王,連珠自然是不敢有任何不敬的。


    兩人大約走了大半個時辰才走迴離宮。


    連珠伺候她洗漱了一番。


    管事的小太監來稟報:“大王去了容和宮。”


    月季花冽嘴一笑,輕鬆地躺在大床上,哼起了曲來。


    但願容妃能一直讓得君天歌的寵,讓他少來這裏。


    她也不用懷孩子了,也有半年的時間來謀劃以後。


    月季花安心地睡了覺,今天實在有些累了,又走了大半個時辰的路,躺床上就睡著了。


    睡到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連珠叫醒她的聲音:“娘娘,娘娘,您快醒醒,大王那邊宣您過去。”


    月季花緩緩地睜開了眼,睡眠朦朧地看著她:“什麽事啊。”


    “沈公公過來接您啦,大王宣您過去呢。”


    “過去?過哪去?”月季花從來沒被宣過,哪裏知道是什麽情況。


    “宣娘娘去容和妃,好像挺急的,娘娘您快起來,沈公公等著呢。”


    月季花這才醒了過來:“怎麽了?大王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


    他在容和宮,沈公公怎麽來喊自己過去,難道大王又像那天晚上一樣暈過去了?


    對於自己的金主,月季花不敢怠慢,迅速下了床,讓連珠給她穿上了衣裳,跟著沈公公去了容和宮。


    一路上沈公公都不停地打量著她。


    卻見她麵容平靜,似乎還有些著急,沒有半點憤怒和不甘。


    倒是奇了。


    沈公公把她帶進容和宮的寢宮裏推開門:“王後娘娘請吧,大王在裏麵等您。”


    月季花不疑有他,走了進去,快步上前,卻看見君天歌半躺在榻上,容妃正趴他身邊給他喂著果子。


    氣色紅潤,大氣不喘一口,一點也沒有發病的樣子。


    那叫自己來幹嘛!


    容妃見她進來,驚得連手上的果子都掉了。


    月季花更奇怪了,想來連容妃也不知道君天歌叫了她來?


    “大王,大王宣妾身來有何事?”


    君天歌睥睨著她:“愛妃身子可好了?”


    月季花點頭:“已無大礙,大王有何吩咐?”


    君天歌一隻手捏了捏容妃的小嫩臉,勾起嘴唇笑得邪佞:“容妃這才第一次,本王怕她太疼,你有經驗,好好教導教導她。”


    月季花直覺一道驚雷劈在了她的腦門:“大王您的意思是讓我先教容妃?這種事宮裏的教導嬤嬤在她們選秀的時候應該都教過了吧。”


    容妃則是害羞地低下頭,靠在君天歌的懷裏。


    心裏緊張起來,大王到底是要幹什麽?


    “宮裏嬤嬤教的沒有愛妃親自現場指導的好。”君天歌特意加重了現場兩個字。


    聽得月季花瞪大了眼:“大王,你今天沒喝酒吧。”


    沒喝酒說什麽狗屁胡話。


    讓我看你們做的節奏?


    “愛妃是不願意?”君天歌俊臉陰沉下來,冷冷地看著她。


    “大王,這種事怎麽好讓別人教,容妃妹妹一定自己清楚的,再說做那種事就得專心,旁邊站了一個人看著,那多奇怪,會分心的。”


    九重王再次刷新了她的下限,到底是有多變態才能想出這種愛情動作片裏才有的情節。


    “是嗎,容愛妃?”


    容妃是個乖巧的,不明白他的心到底想什麽,隻能順著道:“大王覺得如何臣妾都喜歡。”


    月季花無語望蒼天,這些古人真會玩,她真是敗給他們了。


    好吧,你們做演員的都不覺得羞恥,我這個動作指導有什麽好怕的。


    “既然容妃妹妹不建議,我也會盡力指導的,大王和容妃妹妹開始吧。”


    她說完又覺得君天歌的話裏有問題,容妃不是昨天選秀前就侍過寢了嗎,怎麽剛剛君天歌還說她是第一次?


    她想了想問:“大王,容妃妹妹真是第一次?”


    容妃不敢置信地瞪著她:“王後娘娘此話何意,妹妹是經過宮裏嬤嬤選出來的。”


    月季花扯了扯嘴角,她不是懷疑容妃是不幹淨的身子好麽。


    她剛想解釋,她隻是問她昨晚有沒有侍過寢,她好想想等下怎麽指導她,要不要幫她減輕痛苦。


    剛要開口,君天歌已經抱起了容妃,往大床上走去。


    邊走邊道:“容妃自然是第一次,你好生指導,指導得好有賞,指導得不好,明天的皇廟就不用去了。”


    哼,又威脅她!


    “臣妾一定截盡全力,讓容妃妹妹既不疼,又能讓大王舒服。”


    月季花邊說邊低頭做鬼臉,等下要是吐了怎麽辦,明天皇廟就去不成了。


    她從衣袖裏掏出瓶子倒了幾粒藥丸出來含在嘴裏。


    這藥丸是緩解反胃惡心的。


    兩人已經上了床,輕紗薄帳已經放下,月季花坐在離床十步遠的椅子上,等著他們開始。


    君天歌扯了容妃身上的衣服,君天歌解了容妃的發帶,君天歌的手撫了容妃的臉頰。


    隔著紗帳,她卻能把裏麵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十步遠啊,她的眼神可真好。


    “大王,床頭的那顆夜明珠還是收起來吧,刺眼的光會讓容妃妹妹更緊張,一緊張身子就僵硬,放不開,大王也不好進啊。”月季花淡定地提著意見。


    少了那夜明珠,她應該就看不清裏麵的情況了。


    君天歌的眸光冷了兩分,她倒是認真的在給指導意見!


    “閉嘴,讓你指導容妃,沒讓你對環境做什麽評價。”君天歌冷斥道。


    容妃眼底掠過一絲恨意,大王剛準備開始碰她了,那女人就開口說話,擺明了是搗亂的,哪是好心指導。


    月季花聽話地閉上了嘴,隻是眼睛不再看紗帳類,視線渙散的到處瞥。


    君天歌的一隻手從容妃的脖子撫到她的耳垂,突然一用力捏是容妃驚叫了起來。


    “容妃妹妹你疼就叫吧,這樣大王才知道你疼,而且也能刺激到他的幹勁。”


    幹勁?


    君天歌眸光更冷,他倒是想讓她嚐嚐什麽是幹勁。


    “愛妃,叫得不錯,再叫兩聲。”君天歌的大掌輕輕地撫著容妃的耳垂,眼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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