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和智商有關?


    可是她智商也不差啊!


    姑娘,這是你自己認為自己智商不差吧,雖然你殺人無數,也沒出過什麽事,但不代表是你智商高超絕卓。


    你這明顯是智商不夠,肌肉來湊。


    蕪夢這一氣,血脈都紊亂了,隻覺口中有鐵腥味,吐出來全是黑血。


    蕪夢差點暈過去,她這是被氣到吐血了?


    果然是血海深仇,一點不做假。


    韓澈眸光幽暗:“怎麽迴事?”


    他問的是旁邊的白衣香主。


    白衣香主趕緊蹲下來給蕪夢探脈,淡定地道:“內力耗盡,氣息四散,不宜動氣。”


    蕪夢什麽話都不想說了,反正她現在動彈不得。


    韓澈踢開白衣香主,彎腰想將蕪夢抱起來,卻覺眼前一黑,自己先昏厥了過去。


    白衣香主俐落地接住他,帶著便躍馬而上,揚長而去。


    風調幾個人都被泥漿巨擊之下砸得動彈不得,全身酸痛,被十幾個人抬著跑了。


    那開始的白衣侍衛很想說不要救他們,但看白衣香主都沒說什麽,也不敢再造次了。


    馬匹在皇城裏疾馳而過,十來匹毛色發亮的駿馬停在了煜王府前。


    煜王府的侍衛趕緊去裏麵報信。


    等他把管事叫出來時,外麵的駿馬早已不見了蹤影,府門口,扔下了兩個滿身泥漿的人。


    管事看了一眼驚慌起來:“快快,快來人,把公主和風侍衛抬進去,趕緊去人稟告王爺王妃!”


    迴去天閣修練的公主和風侍衛迴來了,還是被人扔迴來了。


    一身是傷,半死不活。


    這可把管事給嚇壞了。


    花重生和君臨天聽說蕪夢他們滿身是傷迴來,也驚呆了,完全不敢置信。


    為了怕他們出事,君臨天特意把他們送到的入口,見他們船開了才迴來。


    一般隻要入了海,根本沒人知道那個地方,完全就可以高枕無憂,安全不用考慮。


    這次到底是什麽原因?


    兩人匆匆趕到蕪夢的房間,丫鬟們正在給蕪夢換衣裳。


    宮裏禦醫也很快到了,蕪夢穿著雪白中綢衣躺在床上,沒有半點生氣,似是精力被耗光。


    禦醫給看過後,搖了搖頭:“身子太虛,似是內力被掏空,還有全身被重物砸傷,骨頭錯位嚴重,微臣需要給公主接位。”


    花重生挺著個大肚子手插腰在房間裏來迴踱步,嘴裏呢喃著:“到底怎麽迴事,查!趕緊去查。”


    君臨天抓住她:“別著急,注意身子。”


    他趕緊吩咐了琅去看看風調。


    風調比蕪夢好些,至少內力沒有耗盡,雖然滿身是傷,也暫時動彈不得,但經禦醫一看,倒是醒來了。


    雨順著急地看著他:“兄弟,到底怎麽迴事,你和公主是遇到鬼了不成,能把你們傷成這樣的人我覺得世間根本不存在。”


    風調皺了皺眉不知如何說,嚴格說起來,他們會傷成這樣,完全是因為蕪夢那力拔千斤的一鞭。


    這丫頭自己不要命,耗光內力,還把他們全拉下了水。


    “確實不是人,而是沼澤地。”風調隻能這麽說。


    所以說,世上最強大的,還是老天爺。


    能造出那麽一片危機四伏,陷井重重的沼澤地,他們還隻是在沼澤地邊緣,或是在中間,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你們都上了船怎麽又返迴來了?”雨順立即注意到其中的問題,那沼澤地天閣的人都知道,每次去海岸入口,他們都會小心地避開那裏。


    沼澤地兇險,但是也是他們入口的天然屏障,一直十分隱蔽,極少有人出現在那裏。


    當然闖進那裏的也早就見閻王了。


    兩人正說著,琅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床邊,風調和雨順齊齊看向他。


    雨順問:“是爺派你來的?”


    琅麵無表情的點頭。


    風調道:“在海上我們發現了有飛禽跟蹤,這次帶迴去的那批人裏麵有細作。”


    風調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琅聽完,又悄無聲息的走了。


    雨順擔憂地盯著風調:“這迴你就是撿迴了命,也得被爺給處罰,真沒想到會這樣。”


    風調眸光晦暗不明,瞅了雨順一眼,沒有說話。


    雨順又安慰他道:“你也先別想這麽多,先把傷養好了,這事說起來也不能怪你,那韓公子真是個難對付的人。”


    風調嗯了一聲,不願再多說。


    “我去給你煎藥。”


    雨順走後,風調睜開了眼,他知道這次他嚴重失職,隻怕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但願不會連累到雨順。


    這麽多年,他倆都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琅迴來把風調的話轉給了君臨天和花重生。


    兩人不約而同的皺眉:“又是這個韓澈,他到底要幹嘛!”


    花重生真是服了他,他不是明明在祁國麽,怎麽又突然迴來了,還追著蕪夢不放。


    君臨天卻是拿一雙鳳眸睇著她。


    花重生噘了噘嘴:“你看著我幹嘛,我……我就寫了個信告訴宋衣,哪知道韓澈會這麽瘋狂追過來,還……還這麽有本事,被他找到了蕪夢。”


    君臨天慢條斯理的道:“幻境能憑一己之力差點統一大陸,他們的本事不會比夜郎國差。”


    何況韓澈是幻境唯一的遺孤。


    所有本事估計都在他身上呢。


    “怪我,低估了這貨對蕪夢的占有欲,竟然真從祁國追來了。”


    花重生嚴重反省。


    想著又瞪向床上躺著的蕪夢:“也不知道這一鬧,能不能讓兩人怨恨緩一緩。”


    “韓澈是個大麻煩。”君臨天道。


    花重生倒地椅子上:“可恥的是這大麻煩暫時還不能解決了,蕪夢最後還是救了他,說明她也未必想他死,這也是好現象。”


    她又覺得可惜:“這次是抓韓澈的好機會,又這樣錯過了。”


    隻有抓到他,才能對他下巫術啊。


    因為突然如其來的變化,君臨天前去尋寶的計劃也擱淺了,蕪夢這身子,養上兩三個月才可能複原。


    韓澈也好不到哪裏去,同樣的內力抽空,韓澈抽空得更徹底。


    所幸的是,他身上有碧火流金,可以給他轉換內力。


    白衣香主不敢耽擱,一路把韓澈帶迴了祁國找宋衣。


    宋衣看過之後,趕緊給花重生寫信。


    花重生收到信,知道韓澈也身受重傷,便與她商量,有沒有辦法在韓澈重傷期間做點手腳,她想讓韓澈中巫術。


    宋衣聽了覺得是個好辦法,便開始思索怎麽讓韓澈傷愈得慢,又不會被殷離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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