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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筠笙的腦子出現了一秒鍾的斷層,並沒有明白過來燕安城所說的“離婚前再來一次”是什麽意思。


    直到他將她抱起來,放在他的腿上,她才一瞬間明白過來!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臉上,眼簾上,明明應該是溫熱的唇,此刻筠笙卻覺得有些涼。


    “恩?”他詢問著筠笙,用唇蹭著她的脖頸,一下一下的,撩得筠笙癢癢的。


    她並未迴答,沒同意,也沒反對。


    他便當她是同意了。


    ……


    忽然間,燕安城湊在筠笙的耳邊,問道:“說,邵開陽有沒有讓你這麽舒服過,恩?”他越的兇猛,咬著她的耳垂。


    “沒……沒有……”筠笙下意識的反駁。


    “沒有?沒有什麽?是你不舒服還是沒做過?”他窮追不舍。


    “沒做過!”她驚唿。


    燕安城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嘴角上揚,猜到了,筠笙和邵開陽怎麽可能做過,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筠笙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想要收迴卻已經來不及,燕安城忽然摟著筠笙站起來,兩人因為這個姿勢更加的貼合。


    “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你,你還會在我麵前撒謊。”


    後麵的事情,筠笙記不清楚了,是被這樣折騰那樣折騰,閉眼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泛白。


    燕安城給她泡了個澡,抱著換上幹淨睡衣的她迴到了床上,她的身體才不至於那麽的酸痛。


    她已經沒有力氣讓燕安城不要和她躺在一張床上,也就任由他從後麵摟著自己,任由他依舊毫不饜足的撫著她嬌嫩的肌膚。


    他開心啊,自己老婆沒和別的男人睡過,他也不算是戴了綠帽子,他就知道,他和筠笙的身體高度契合,她怎麽可能舍得去找別的男人?她也不是會做那種事情的女人。


    想到這裏,燕安城在筠笙的絲上麵又親了一下。


    結果這麽親親摸摸,他身上的某處又開始有了反應,但是懷裏的人已經出均勻的唿吸聲,今天也實在是折騰她了,她背上還帶著傷呢!


    於是,他又忍了下去,好半天才平複了唿吸,才伴著筠笙一起入睡。


    良久之後,筠笙聽到了背後傳來的唿吸聲,動了動,身後的人並無任何的反應,大約是睡著了。


    筠笙輕歎一聲,無法否認的依舊對他有情,不論是身體還是心。


    那天和邵開陽,他不過是在她鎖骨上印下了吻痕,她就在浴室裏麵洗了半個小時,怎麽可能真的和他做?


    剛才,被他用這種方式逼問出來,燕安城真的還挺無恥的。


    可是承認了又能怎麽樣,就能改變她花了三千萬買下那個版麵將新聞登上去的事實嗎?


    不能!


    她和他剛才那一次,就是離婚前的最後一次。


    筠笙準備起來,剛動了一下身子,燕安城的手臂就緊了一下。


    她止住唿吸,有種被抓現行的尷尬。


    可是,身後的人並無任何的話,隻是下意識的將她往他身邊帶去,筠笙輕輕轉頭,習慣了黑夜的她,現燕安城是睡著的,可是在睡著的狀態下,依舊摟著她。


    一瞬間,筠笙的鼻頭就酸了一下。


    如果,這般感情放在之前,她斷不會這麽輕易就放手。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


    今天是燕平生去火化的日子,其實昨天晚上筠笙就聽到了燕安城和齊子洛的對話,知道他今天會在燕平生火化之前將屍體換出來,去做屍檢。


    早早的,也就六點過的時候,燕安城就起來了,盡管折騰到淩晨,卻也耽誤不得,這一起,筠笙也醒了。


    就看著燕安城毫不知羞地穿著條黑色四角褲就下了床,看到筠笙起來之後,轉身,大喇喇的對著她,道:“你接著睡,今天你不用去。”


    如果要去做屍檢,那麽今天所有的程序都是假的,而且本來所有的行程都是秘密進行的,筠笙身上有傷,不用出席也沒什麽大礙。


    筠笙的目光從他下半身移開,那被黑色四角褲擋住的地方實在是太紮眼了。


    她掀開被子,也下了床,淡淡道:“既然打算離婚了,也不能讓你在他們麵前太難做人,他們早對我不滿,如果今天再不出現,我怕婚還沒離成,他們就把我撕了。”


    燕安城一怔,沉默了半響,才道:“那天的事情抱歉,沒能保護好你。”


    對於燕安城這麽鄭重的道歉,筠笙還真的沒想到,失神了片刻也就迴神。


    她無所謂的笑了笑,都要離婚了,還介意那些事情做什麽?


    “我沒放在心上。”她越過燕安城要去浴室梳洗,到底還是要出席,否則以燕安城一個人去對付那些燕家的人,她還是有些擔心。


    這算是,離婚前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腰間忽然間伸出一雙手,他從後麵將筠笙摟著,炙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


    “你昨晚說,你和……”


    “六爺,昨晚是最後一次,難不成您還想反悔不成?昨晚我可是舍命陪君子,你要是再來一次,我招架不住。”她清脆的聲音在早晨裏麵顯得特別的響亮,


    脆生生的打斷了燕安城還未說出口的話。


    燕安城的身子一僵,那句未說出口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他鬆開她,看著她走入浴室,關門。


    燕安城站在原地兩秒,轉身出了房間去了外麵的衛生間洗漱。


    半個小時候,兩人都穿著黑色服裝出現在客廳裏麵。


    燕安城一襲黑色的西裝,襯衫領帶都是黑色的,英俊的容,線條分明的唇,剛勁有力的雙腿,怎一個冷字了得?


    筠笙身著一條黑色額的連衣裙,披著一件披肩,臉上未施粉黛,隻覺得蒼白了些,倒也是應了今天葬禮的氣氛。


    簡單吃過早飯,兩人便往祠堂那邊走去。


    剛才在餐廳的時候,燕安城已經和連年肆通過電話,在火化的時候,會讓燕家的人出了房間,就在那個裏麵動手,將燕平生換下來,到時候骨灰盒裏麵放著的,並不會是燕平生的骨灰。


    反正燕家的人也不敢打開來檢查。


    怕就怕,他們非要看到老爺子被推進了火坑他們才肯離開。


    所以燕安城的眉頭從院子出來就沒有舒展開來過,他想了,實在不行他就來硬的,反正他強硬起來的狀態他們也不是沒見過。


    為了找出真相,他也不怕再多得罪幾個人。


    隻是剛進主宅,就感受到了裏麵緊張的氣氛。


    客廳裏麵分為兩撥,以燕學文為一派的主張將葬禮低調進行,而燕學禮那邊則堅持認為老爺子去世是大事,就應該開追悼會,就應該全城的人都為老爺子的去世而感到悲傷。


    然而這個問題燕安城早就決定了,秘不喪,以便穩定燕氏的股價和股東。


    如今這麽問題再度放上桌麵,燕安城聽到都不免覺得燥。


    “二叔,既然您認為公開比較好,我現在就召集全城媒體,您開一個布會宣布爺爺的死訊,隨之而來燕氏股價下跌,股東人心惶惶,這個問題您也一並給解決了,如果您覺得沒問題,我現在就打電話。”說著,燕安城已經拿出了手機。


    燕學禮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被一個小輩給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燕昭慈即刻站了出來,對著燕安城道:“就算是要讓我爸解決股東的事情,也得權利在他手上,不明不白的,憑什麽迴去主持大局?”


    到底,是說到了點子上麵,不就是想要燕氏的控製權嗎?


    “好,既然二叔想要,馬上就可以召開臨時股東大會,推選您為代理董事長。”燕安城不疾不徐地說著。


    燕學禮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燕安城當真會放權?


    “但是,能拿到多少同意票,二叔您掂量掂量!”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重。


    燕學禮那邊的人,雖然覺得燕安城的話說的放肆,但是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股東裏麵有多少支持燕安城的,有多少支持燕學禮的,沒有八比二,也有七比三吧?


    燕學禮何來的勝算?


    他們那邊的人隻能幹瞪眼,一臉的我恨死你了然而我有幹不死你的樣子。


    筠笙莫名的覺得好笑。


    原來在金錢麵前,人的嘴臉可以惡心到這種程度!


    可笑。


    燕學禮一看到筠笙微微上揚的嘴角,氣不能撒到燕安城身上,便隻能往筠笙身上去!


    “好,不公開就不公開,你讓老爺子到死都不能風風光光的,你也不能讓一個氣死他的人去給他送葬!燕六,你現在手握燕氏大權,但並不代表你在家裏就能為所欲為!要讓你妻子去送葬,看看這麽多燕家的人同不同意!”


    燕學禮此話一出,就連站在燕學文這邊的人,也有些動搖。


    他們不能將錯歸咎在燕安城身上,但是總需要一個人來被這個黑鍋,顯然,筠笙最合適不過。


    筠笙莫名躺槍,麵上是平靜如水的表情。


    燕安城卻在這波濤洶湧中說道:“爺爺究竟是怎麽去世的,大家心知肚明,不是嗎?”


    客廳裏麵陷入了無限的沉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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