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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迴大理寺聽訟


    秦英剛才沒有把話說開,於是蕭皇後誤解了秦英的意思。她以為秦英是要養著梅琯呢,誰知秦英隻是想和梅三娘合力買個宅子。


    蕭皇後知道梅三娘在平康坊鍾露閣做了不到兩年的藝妓,有不少的積蓄。不過她還從未打聽過數目。想來秦英與梅三娘合購的話,大頭估計還是梅三娘出。蕭皇後思及此處,更加驚訝於秦英的深沉心機了。


    秦英這邊倒是沒有想那麽長遠,她隻是認為梅三娘不能一直避居蕭皇後的宅子裏,這樣不僅麻煩蕭皇後,還拖累到了蕭瑀蕭仆射。秦英想購下一個宅子,而沒有那麽多錢;梅三娘有錢,但是不能輕易地自立門戶。她們兩個合購,戶頭落在秦英的名下,剛好可以解決問題。


    梅三娘那邊心覺秦英有可能是惦記著自己的那些身家,不過沒有拒絕秦英的建議。秦英於自己有救命之恩,蕭皇後於自己有收留之恩,這兩個人她都要盡力迴報。


    “若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幫你們去探尋一番,長安城內何坊的宅子便宜耐住。”蕭皇後笑盈盈地眯著眼道。既然當事人都形成了一致意見,她身為外人自然是以中肯的態度講話。


    秦英和梅三娘受寵若驚地低下頭,躬身做禮拜謝。


    到了晚飯的時間,秦英順理成章地留下來吃飯。為她趕車的小廝也受到了熱情款待。


    蕭皇後雖然半生流離失所,但是品味依舊保持著過去的模樣。


    桌案上的每一道膳食,用料簡單且不昂貴,加工烹調地卻是精致細膩。


    秦英第一次在這裏吃飯,不停地讚歎,其飯食比禦膳房端出來的珍饈美饌還要好吃。


    梅三娘解釋說,這裏的掌廚之人是長孫皇後特意挑好送來的,因為隻負責蕭皇後一人的口味。研究地透徹,做得就比禦膳房好些。


    實際上是蕭皇後偏愛素食,所上的大多數飯菜都不沾葷腥,秦英最近吃肉吃得有些乏味。現在偶然嚐到了素食,隻會覺得口齒清爽。


    晚飯以後,秦英早早地迴去休息了。梅三娘執了燈為她引路。燈火晦暗搖晃,不能很清晰地照亮地下的路。


    梅三娘停下了步子,驀然迴眸。四目相對時,她道:“你最近過得可還好?”


    雖然曾和王公勳貴虛與委蛇,但是如今她竟不知道要如何做一個久別重逢的開頭。


    秦英站在她的身後,無言地點點頭。喉間梗著無數的關切之言,卻欠一個契機說出口。


    “……對不起。”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迴答道,秦英和梅三娘俱是呆住。


    後來梅三娘走近了秦英,伸手像過去無數次一樣,揉了揉她的發頂:“你在說什麽傻話呢。我從未怪過你,所以不需要道歉。”


    秦英將她的手拽下來,放在自己的手心裏。秦英比她矮一個頭還不止。手也比她小一些。但是秦英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不肯放鬆。


    “對不起。”秦英固執地又說了一遍。


    這三個字包括了很多深意。但她不說,梅三娘也能猜到某些。梅三娘心想,秦英大概要的是自己的另一個迴答。於是她溫柔地露出微笑:“……我知道了。”


    秦英這才眨了眨含滿淚光的眼,拂袖將眼淚拭去。秦英曾經在心裏發誓,不讓梅三娘重蹈覆轍。但是她還是沒有保護好對方。因此她覺得十分愧疚。


    這番道歉消弭了兩個人的隔閡,仿佛她們又迴到了初見的時候。沒有來由的認為彼此值得信任。


    是夜兩個人秉燭夜談,到了子時正都不覺得困乏。秦英想起自己第二天要去大理寺旁聽庭審,才催了梅三娘熄燈離去。


    坐在車裏的秦英不住地打哈欠,趕車的小廝想不明白一向精神飽滿的秦大人。怎麽一到蕭皇後的府邸借宿就睡不安穩了。他一邊駕車看路,一邊轉頭唿喚著“秦大人”。


    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吵得秦英不能補眠,她也不好說小廝什麽。畢竟她過去也做過小廝的活計,知道其辛苦。感覺自己忍忍也就過去了。


    趕車小廝將車停在了大理寺門前,將哈欠連天的秦英從裏麵拖了出來。


    秦英勉強地瞪起眼睛,整理好袍服上的褶皺,就聽身後傳來一聲秦大人。


    她納罕地迴過頭,就看一道瘦長的人影朝自己走來。


    因為是背著光,秦英的視線不太清楚。直到那人走近了她,並且先躬身施了一禮,她才發現這是自己過去曾見過一麵的教坊使。


    “大人快快請起。”秦英自認為她可受不起這樣的禮數,連忙扶直了他的身子,“大人今天也到大理寺旁聽?”


    她沒問教坊使如何認識自己,而是略過去直入了主題。


    教坊使無奈地笑了笑,攏起了兩邊袖子道:“此次犯案的藥童有一個是在下的侄子。他父親在京外做官,此時趕不過來。他母親聽說他被關進大理寺獄,杳無音訊半個月,就一病不起了,隻能托我過來旁聽。”


    秦英也跟著歎了一口氣:“原來如此。敢問大人的侄子姓甚名誰?”兩個人並肩而入大理寺,寺門之側的侍衛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張姓。他年紀不足十五,就進太醫署學習藥理了,年紀這麽小尚且不能辨別是非,受人蠱惑做了錯事也有可能。他若是出了什麽好歹,他母親恐怕也活不過今年。”


    教坊使為自己的侄子說話,本是人之常情。但秦英不知為何,心裏有些不舒服。


    你們家的人犯了錯,是情有可原;別人家的人中了毒,就是活該倒黴?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心裏這樣想,秦英隻是狀若敷衍地嗯嗯道了幾聲,撩起袍裾率先進了審案大堂。邁過門檻,她就看到太子殿下坐在左席,對自己微微頷首,並且用放在案底的手,指了指自己身邊空著的軟墊。


    ……原來他說給自己留席,是留在了這裏。秦英麵色倏忽一緊,動作僵硬地跪坐在了他的身邊。


    “秦大人來了。”最上首的大理寺長史招唿了一聲。秦英拱手迴禮。互相寒暄了幾句,堂上坐著的大人們都熟絡了。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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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大家五一節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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