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樂軒本身就是藝校,所以,貝螢夏專攻的就是這方麵,見此,男人收迴視線,也不想再勉強她。


    “隨你。”


    其實他還是希望她從商,不過,她既然那麽執著地想當音樂家,他就由著她了。


    這旁,貝螢夏見他答應,高興得很。


    “那好,以後我要培養子蘭成為跟我一樣出色的音樂家,要不,畫家也成。”


    沈君斯發現,她似乎特別喜歡這種具有藝術性的東西。


    男人無奈地搖搖頭,損她兩句。


    “這東西,當興趣玩玩也就行,現在還是從商最賺錢。”


    他自顧笑笑,滿臉希翼。


    “我要把子蘭培養成為出色的管理家,讓她跟我一樣,統領商界,成為商界奇才。”


    兩人一言不合就吵架,貝螢夏直接瞪他。


    “不行,子蘭不跟你學商業管理。”


    不料,沈君斯同樣不讓步。


    “不行也得行,子蘭就要跟我學商業管理。”


    兩人吵呀吵,貝螢夏爭不過他,直接撲過去,狠狠掐著他的脖頸,非要他聽自己的。


    “沈君斯,快說,不讓子蘭學商業管理。”


    可,男人沒開口了,見此,貝螢夏一怔,兩人對視,靜靜的,他的手伸來,就著她睡裙的下擺探入,已是摸到她的大腿。


    貝螢夏敏感地顫了顫,她立馬推開他。


    “不要。”


    然而,沈君斯突地一下將她扣迴來,貝螢夏的整個人,便摔迴他的胸膛上,男人壞笑著。


    “怕什麽?這兒就我們兩人。”


    她還是搖頭,有些為難一般,瞄瞄那旁的子蘭,卻見,小家夥此時正安靜地看著兩人,睜著天真的大眼睛。


    “不行,子蘭在看。”


    可,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他情火燒起來的時候,可是不顧場合的。


    貝螢夏不肯,沈君斯就直接翻身壓下,他低頭吻她,貝螢夏急了,連忙側頭躲開,伸手推著他。


    “不行,沈君斯,真的不行,子蘭在看著,它在看……”


    實在不行了,貝螢夏就緊緊絞住雙腿,不讓他分開,男人惱燥,氣得直接大喊。


    “杜媽。”


    樓下馬上傳來杜媽的迴答。


    “哎,來了。”


    男人下床,抱起子蘭就朝門口走去,等杜媽來到後,他將子蘭交給杜媽,示意。


    “帶它迴自己的房間。”


    外頭,杜媽點點頭,男人關上門,才轉身麵向貝螢夏。


    大床上,貝螢夏有些鬱悶,這時,她忽然想起什麽事一般,驚訝。


    “沈君斯。”


    他聽出了她聲音的異樣來,不禁挑挑眉,朝她走過去。


    “怎麽?”


    來到床邊後,男人坐下,他伸手去扯她衣服,這次,貝螢夏沒反抗了,任由他亂來,隻是,她疑惑地問出口。


    “你綁架我去的那個晚上,是不是暗宴發作了?”


    當時,貝螢夏在掙紮反抗的時候,她有感受到沈君斯的身體在抖,隻是,當時她實在太害怕,再加上,不知道對方是沈君斯,才沒察覺出異樣。


    上方的男人已經在壓下的了,然而,聽到她這樣問,他動作一停。


    兩人視線相對,貝螢夏眼中已經含淚。


    “是暗宴發作了,對吧?”


    沈君斯平靜地看著她,沉默好一下,他也不想瞞她,便迴答了。


    “是。”


    果然,真的是暗宴發作了,貝螢夏真的很擔心他,淚水都已經順著眼角滑落。


    “怎麽辦?是不是會一輩子都這樣?”


    在基地的時候,她從沒聽說過什麽解藥之類的,是不是意味著,暗宴無解?


    男人見她擔心成這樣,不禁暗暗歎一口氣。


    他低頭吻她,口中的話,溫柔地撫平她的傷口,安慰。


    “別擔心,我會有辦法的。”


    可,他有什麽辦法?如果有辦法,沈君斯一早就脫離暗宴的控製了,哪會到今天,已經是一年後,還在受暗宴的控製。


    貝螢夏哭著狠狠咬他,男人疼得倒吸冷氣,抬頭。


    “屬狗的嗎?”


    身子底下,貝螢夏淚眼婆娑,嗚嗚地哭著。


    “人家擔心你嘛。”


    他看著不禁又笑,一下低頭吻她,貝螢夏閉上眼睛了,沒有再反抗,不過,她心頭一直擔心著這件事。


    暗宴無解!


    第二天的時候,沈君斯正式恢複工作之事,媒體不斷地堵他,男人應對所有媒體,全是笑意盈盈。


    他所給出的解釋,很簡單。


    自己當時休養,沒能及時聯係沈家,所以才有後頭誤以為死亡一事,至於貝螢夏鬧自殺,則是她跟他鬧脾氣的原因。


    媒體半信半疑,沈君斯也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就是這麽說,便不再作任何迴複。


    逸園。


    沙發上,貝螢夏抱著子蘭在哄,這是何逸的住所,脫離組織後,她特地幫他安排的房子,很隱蔽,也很安全。


    何逸端著飲品走過來,放一杯在她麵前的茶幾上。


    “倒沒想到,沈君斯居然還活著。”


    他走迴那旁,坐落,自己手頭端著一杯,淺淺喝了一口,聞言,貝螢夏笑笑,應。


    “嗯,是真的出乎意料之外。”


    所有人都沒想到沈君斯會活著,現在他迴來了,真的太好了。


    忽然,貝螢夏突地想起昨晚,她看向何逸,眉頭緊皺。


    “何逸,關於暗宴,你知道多少?”


    這件事,必須被重視,雖然沈君斯一直不怎麽提,可,它就是件極其嚴肅的事情,關乎著生命。


    那旁,何逸見她突地問這個,眼眸不禁動動,他也知道貝螢夏想問什麽。


    “沒用的,無解。”


    果然是這樣,貝螢夏一聽,心都碎了,她心下暗暗焦慮,急。


    “難道他就這樣背負著暗宴過一輩子嗎?”


    不料,何逸卻挑眉。


    “一輩子?”


    她怔了怔,那旁,何逸卻已經在笑了,他又喝了一口飲品,然後,才放落在茶幾上,不得不提醒她一件事。


    “暗宴說白了就是那種東西,貝貝,你應該知道,沾染那種東西的人,往往沒幾個能長命。”


    這下,貝螢夏是真的心急起來。


    “那該怎麽辦?”


    男人掃了一眼她懷裏的子蘭,眼神有些複雜,雖然他很想幫忙,可,這種事,不是何逸能幫上忙的。


    “沒有辦法。”


    雖然是殘酷的答案,可,這就是真相,頓了頓,何逸眉心緊縮,喃喃自語。


    “現在,我該擔心的不是沈君斯,而是我自己。”


    聽他這樣說,貝螢夏不解。


    何逸收迴視線,臉色有些冷漠。


    “我背叛了白尊樓,依照他那種性格的人,是不會放過我的,就算死,他也一定會拉我陪葬。”


    這下,貝螢夏完全不知該說什麽了,她還妄想讓何逸幫忙,殊不知,何逸自己都麻煩纏身。


    中午的時候。


    沈君斯走下來,準備開車迴家,可,他正朝小車走去,遠遠地,就看見了沈聖晚。


    分割快一年後,兩兄弟再次見麵。


    見此,沈君斯挑挑眉,站定,對麵的沈聖晚麵無表情的,語氣更冷。


    “你為什麽還要活著?”


    聽到這話,沈君斯覺得可笑,可,未容他開口,沈聖晚已經在連連逼問了。


    “你為什麽要迴來?為什麽還要搶走我的小憶?”


    他果然還是在執著這個,沈君斯嗤笑一聲,便朝沈聖晚走過去,男人走到沈聖晚的身旁,手拍落肩頭,目視前方。


    “沈聖晚,就算我給了你一年的時間,可,你還是無法將貝貝追到手,這就是命運,雖然你不想承認,可,命運它就是這樣。”


    男人擦肩而過,已經不想再同沈聖晚廢一句話。


    可,剛走沒兩步,身後,沈聖晚的聲音傳來。


    “命運?沈聖晚,如果要說命運,原本就是我與小憶最先認識,你無論怎麽說,都是插足者,你有資格跟我說命運?”


    好,既然說命運已經跟沈聖晚說不通了,沈君斯幹脆就轉身,看迴他。


    “那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沈聖晚,我們用最原始的手段來爭奪貝螢夏,這樣的說法你能接受了吧?可最終的結果是怎樣?這次不是命運,而是我沈君斯比你強,所以,我爭取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你,隻能拱手相讓。”


    男人輕視地嗤笑一聲,轉身走去。


    這旁,沈聖晚五指慢慢握成拳頭,他不甘心,更不服輸。


    與此同時,沈君斯頓了頓腳步,他原本想告訴沈聖晚父母的事情,可,仔細想了想,那樣的家醜,還是瞞著對方比較好。


    沈君斯最終什麽都沒說,直接離開了。


    開車暢遊在沙殼市的馬路上,男人心情很好,剛好,在這時,小車路過雅樂軒,沈君斯下意識地看過去。


    因著中午了,雅樂軒也放學了。


    一大群一大群青春靚麗的女學生從裏麵走出來,看著她們短短的裙子,男人笑了笑。


    可真美麗,可惜,他已經有了貝螢夏,就不會再玩了。


    那是一份責任與擔當,丈夫與父親的身份。


    帥氣的跑車,嗖的一聲開過,雅樂軒不會因為他就停止什麽,這裏依舊一如當初,還是有很多跑車來接女學生。


    同一個時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在上演。


    開車迴去的時候,沈君斯就在想著,貝螢夏應該快畢業了,明年上半年,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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