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雲:食、色,性也……有道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兔斯基曾說:流氓也是一種氣質……在找盡了種種理由為自己開脫之後,我最終將這莫名激情解釋為這個世界上女人“青春期生理欲望波動”,隻是每次見到蕈雅時,我的欲望波恰好處在最高峰。

    談及欲望,我對這世上女子男子的身體構造自是好奇,入世後讀的第一本書便是《瑛瑤內經》,傳說為祖先瑛姑和瑤郎所共同編撰的。當然,這隻能算是半偽科學,卻也讓我對男生子的秘密了解了個大概。書中道,女為乾,男為坤——我估摸著就是精和卵,隻不知誰的精,誰的卵罷了——行房時,男體坤氣漸盛,氣盛則溢,勢口通,立采乾精,與體內坤精相聚相融——我當初讀到此,想這泄“坤氣”的時候才“采乾精”,那麽假如泄在體外,不就能避孕了?後一查書,果真如此,隻不是百分百有效的避孕措施——和合適宜,則生河車,載孕精元,九九足數——倘若我理解正確,這大概就是受精卵形成,分泌激素生出胎盤,懷孕九月再加九天。

    書中記載不甚詳細,卻有一條讓我讀得熱血沸騰:這世上男人貌似有處男膜!這處男膜具體生得怎樣,生在哪裏,我翻遍醫書也沒查到。不過那《瑛瑤內經》中確確實實有講,男子初夜會落紅。這“元紅”將隨“坤氣”一同溢出,是男子婚前守貞的象征。不知我身後那人還有沒有元紅了?假如已經讓原先那家夥剝奪去了,哪怕我倆用的一個身子,我也會覺得像吞蒼蠅似的難受。想到這兒,我不禁再次向後瞄去。哎……這樣心猿意馬的,書不看也罷。自製力不佳的我麵對美色,三十六計走為上。伸伸懶腰,我喚道:“來人更衣,我去給母皇請安。”不能總呆在這牢籠裏。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好了。

    翻身下榻,蕈雅忙放了手中紈扇,半跪下為我穿靴,那一瀑烏發垂在我腿側,隔著薄衣傳來絲絲微癢。殿外涵苑也聞聲端了銅盆進來,默默的擰了巾子服侍盥洗。雖已做了三個月的封建貴胄,我對這等近身伺候還是不太習慣,卻也不便多說什麽,隻得大大咧咧的任人擺布。換上一套香色常服,足有兩寸餘寬的腰帶上,繁繁密密拴了許多我仍叫不出名的玉佩絛穗。蕈雅捧了銅鏡來,我瞧瞧自己的模樣——果然是人靠衣裝,不由感激的朝蕈雅笑笑,他卻垂下眼簾。我無端碰了個軟釘子,心下不解之餘隻覺怏怏。轉身出殿,身後輕柔的聲音傳來:“殿下,需要奴才陪同……”“不用了,讓小星跟著罷。”我直接打斷他。開什麽國際玩笑,這禍水要是隨我走一遭,不惹得整個皇宮雞犬不寧才怪。記得上迴大姐來探望時,盯著蕈雅滿目綠光,我險些撲過去將她變成國寶。佛曰: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的蕈雅美人,你在家禍害我一個人就夠了。

    正午陽光映在明黃的琉璃瓦上,輝煌刺目。瀚乾殿外金磚墁地,鋥可鑒人。間或一陣輕風襲來,簷頭那一溜銅鐸便清泠泠的叮當作響。眼前碧翠的竹簾子一挑,卻是禦前宮侍傳話出來,請個安道:“殿下請進。”

    隨他跨入尺餘高的朱漆門檻,殿中縈著淡淡的龍涎香,轉過書槅子,隻抬眼匆匆一瞥,見母皇端坐於禦案後,正批閱奏折。我撩袍跪下,雙手伏地行了君臣大禮,恭聲道:“孩兒給母皇請安。”這一個跪禮裏含了整整一十三條規矩,先蜷哪條腿,再動哪隻胳膊……是我比照書中所講,練了許久才學會的。心下到底是緊張,片刻,聽得一醇清的聲音淡淡道:“我讓你閉門思過,你怎麽抗旨出來了?”犯上抗旨?那豈不是死罪?我不由呆在當地,還未及做出反應,又聽她道:“你這禮節是打哪兒學的?做的倒是有模有樣。”我越聽越暗自驚懼——難道我聰明反被聰明誤?忙做出個無辜的眼神看去,卻見她滿意的頷首:“看來這迴你長進了不少,抗旨的事我就不予以追究了。”說著伸出手來:“讓娘瞧瞧,可大好了?”虛驚一場,我暗鬆口氣。這母皇待我雖好,我卻萬不能再如此大意了,天家無情,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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