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楊說著,就愛不釋手地撫了撫雲河的臉。


    現在,雲河已經不會抵禦他,他對開始對雲河的身軀感興趣……


    這張臉,長得真是絕了,女人都沒有這麽好看吧!


    這迷人的小妖,真的是男人嗎?


    風楊很想看一下,雲河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至於怎麽證實,其實很簡單,把衣服扯開不就一覽無遺了吧?


    風楊便迫不及待動手去解雲河的衣服,剛剛扯開外衣,駕車的奴仆達安亮開桑子問風楊:


    “少主,前麵就是三叉口了,現在夜色已深,我們是先迴客棧借宿一晚,還是直接連夜趕路迴風家?”


    風楊興致正來,卻被這個愚蠢的奴仆打斷了,心裏有些不爽!


    隻不過,達安倒是提醒了他!


    喬晉說,這個稀世寶貝還是個完璧之身,這麽珍貴的第一次,怎麽如此輕率地在馬車廂裏做完了?


    得要在附近找個優美而舒服的環境才好好享用這份饕餮盛宴呀!


    想到這裏,楊風便道:“先迴客棧!”


    他在客棧,包了一間超級豪華的大廂房,裏麵還自帶浴池,最適合行樂了。


    與此同時,喬家。


    將風楊送走之後,喬晉臉上的笑容全沒了。


    喬晉黑著臉,迴到書房,讓人把福伯叫了過來。


    “少主,請問有什麽吩咐?”福伯問。


    喬晉陰鬱地說:“你立即帶府上最驍勇善戰的人去靈花田一趟,將那個叫做彥的人當場擊殺。”


    福伯一聽,心裏又寒了一下。


    斷送了雲河的命還不算,連雲河的兄弟也不放過?


    福伯忍不住出聲了:“少主,這靈花田也隻有這兩兄弟會打理,現在雲河已經沒了,如果連小彥也殺了,那還有誰能為我們喬家守護靈花田呢?”


    喬晉不以為然地說:“福伯,這一層你不必擔心,我早就想好了。之前靈花田會枯萎,是因為水土不服,現在靈花田已經適應了喬家莊的水土,長得根葉繁茂,根本就不需要怎麽打理,就算換了園藝師也沒關係!今天的事,遲早也掩不住,那個叫做彥的人,如果知道,他哥被我們喬家當作禮物那樣獻給風楊當作玩物,還死在半路,必定會對我們喬家記恨在心。雖然一個智障就算再怎麽鬧也氣不了氣候,但我既然決定要犧牲雲河,那就要斬草除根,跟雲河有關的人也一起抹殺,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聽了喬晉的理由,福伯隻好道:“還是少主心思謹密,考慮得周全。為了喬家,也隻能這樣做了……”


    福伯雖然心裏覺得雲河這兩兄弟挺可憐的,無端端就枉送了年輕的生命。


    但是,他們畢竟隻是下人,下人的性命,又怎及喬家上下的人珍貴?


    站在少主的立場,為了喬家的千秋萬代的基業,對兩個奴仆不仁,這完全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有時候,為了大局著想,犧牲小部分人的利益,也是在所難免。


    想到這裏,福伯心裏也就平複下來。


    隻不過,既然雲河這兩兄弟都必須死,作為相識一場,又覺得這兩兄弟平時為人不錯,福伯也不忍心看到兩人死得痛苦。


    於是福伯便對喬晉道:“少主,小彥天生神力,就連我們喬家莊的侍衛也未必打得過他,用直接擊斃的辦法,少不免會有一場惡戰,說不定還會連累我們的侍衛受傷,不如悄悄在他的食物裏放些毒,讓他直到死的一刻,也不知道這是什麽一迴事吧!如此,喬家莊的表麵就和諧多了。”


    喬晉不耐煩地說:“行了,這事福伯你自己決定吧!總之把他弄死,別給我留下禍患就行,至於怎樣殺,你就隨意好了。”


    “好的少主,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妥。”福伯領命便退下,心裏卻是一聲歎息。


    雲河服下的毒,是他親手灌的,如今連小彥也不能幸免了。


    靈花田。


    在靈花田等了一天,也不見雲河迴來,小貓越來越覺得忐忑不安!


    它跟雲河朝夕相處一段時光,雖然沒有跟雲河訂定主仆契約,但是對雲河還是有所感覺的。


    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隱隱約約覺得雲河出了事,而且還極可能跟風家有關!


    身為一頭擁有遠古玄雷獸血脈的妖獸,它的嗅覺是非常敏銳的。


    自從風家的馬車駛出了喬家莊的大門之外,它就覺得雲河的氣息距離這裏越來越遠。


    而且這移動的速度非常快!


    以雲河那病弱的體質,又怎麽可能有如此腳力!


    而且雲河一向有商有量,對待趙英彥和身邊的人極其珍視,不可能會突然不辭而別!


    這多數,是不知道被什麽人劫走了。


    小貓還感覺到雲河的氣息變得越來越虛弱!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還會有性命之危!


    這一天,跟小貓一樣,忐忑不安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趙英彥。


    趙英彥畢竟是一個神上之神,縱使失去神力和心智,但是爛船也有三分釘,神的感應力仍在。


    他對雲河的感應,並不比小貓弱。


    從剛才開始,趙英彥心裏就一直覺得好難受,好像心髒被人緊緊地捏住似的,快透不過氣。


    看到小貓調頭就跑,趙英彥紅著眼睛從花田裏衝了出來,對小貓道:


    “小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貓,你不但會說人話,還是一隻玄雷獸。昨晚你們對戰黑衣人的時候,我突然驚醒了,恰好看到你變身吃掉了那個黑衣人!我知道哥不想你這個秘密被人發現,所以我裝作看不到而已!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感到哥有危險!我也要去救哥!否則,就來不及了!”


    小貓愣了一下,沒想到雲河這個傻兄弟,看似傻,實質一點兒也不傻啊!


    小貓也隱約感覺到趙英彥並不是普通人。


    趙英彥天生神力,而且一身銅皮鐵骨。之前那個笨笨的阿壯幹農活的時候,鋤頭不小心砸到趙英彥的腳上。


    趙英彥的腳不斷毫發無損,反而是那個沉重的鋤頭崩掉一個角!


    天啊!這鋤頭可是金屬煉製的是!這到底是多硬的軀殼,才能把金屬震碎?


    就算是歸空境的修士,也不可能將軀殼粹煉至這種程度,除非是神靈。


    再加上雲河擁有遠古妖族的血脈,這兩兄弟的身世就像謎一樣。


    想到這裏,小貓覺得,讓趙英彥跟著來,或許會對救迴雲河有幫助。


    於是小貓便開口道:“好吧!小彥,那你就跟著來!”


    趙英彥與小貓對視了一下眼神,確立了戰友關係。


    這是小貓第一次開口跟趙英彥說話。


    說來,就算是趙英彥也覺得奇怪。


    仿佛一隻貓會說話,是很正常的事情,毫無違和感。


    這是印在他靈魂深處的感覺。


    因為在飛狐穀,有數之不盡的小妖獸,它們都是可愛小動物的形態,而且還能像人那樣說話。


    從前的他,就是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中。所以他遇到類似的事情,就覺得有些熟悉了。


    “嗖!”的一聲,小貓雙腳一蹬,就跳到牆頭上。


    趙英彥也跟著腳尖一跳,就躍上了牆頭!


    他的腳力非常驚人!這堵牆近兩米高,他就直接跳上去,中間沒有任何借力點。


    小貓心裏暗暗讚許了一下,不愧是雲河的兄弟,身手真是不錯。


    看來,不會拖自己後腳的。


    就這樣,一人一貓就直接翻出了圍牆。


    這堵圍牆外麵守著喬家的侍衛,他們都是來保護靈花田的,當然認得這是趙英彥是這裏的高級園藝師,而那隻貓是雲河養的寵物。


    貓跳牆,那可以理解,這是動物的本能嘛!


    趙英彥原本不就是住在靈花田裏麵嗎?為啥有正門不走,要跟著一隻貓跳牆呢?


    不過,很快他們就打消了疑慮。


    這段時間,關於雲河和趙英彥在喬家莊裏有很多傳聞。


    說真正有學問的,隻是雲河。趙英彥隻是虛有其表,實則隻是一個智障少年,喬少主是看在雲河有功這份上,才格外提攜他。


    平時看趙英彥的言行,就像一個三歲小孩,對雲河說話,還奶聲奶氣的。就更加印證了他是智力低下這一觀點。


    既然是一個心誌不全的人,那會學著小動物跳牆,那就不足為奇了。


    想到這裏,這些侍衛也打消了對趙英彥的疑慮。


    他們又不是保姆,雲河這位傻兄弟要跟著貓跳牆出去玩,他們可管不著。


    小貓一路向著郊外的方向狂奔,以它最快的速度。


    滿以為,趙英彥就算動作敏捷,也不可能擁有真正的妖獸的奔跑速度,可是讓小貓驚訝的是,趙英彥不但沒有落下,反而緊緊地跟它並排前進。


    而且,即使自己不說出雲河所在的方向,趙英彥也能知道該往哪裏走,根本不用自己提醒。


    “你怎知道他在哪裏?”小貓不由得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我能感應到他的氣息,他的靈魂的,他的喜怒哀樂,甚至他的氣味,無論遠近……這就像我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趙英彥沉著聲音道。


    氣味……


    小貓聽了,汗了汗。


    小彥,你是狗嗎?


    狗和貓才用鼻子聞的啊!


    還有,趙英彥說的那種感應,分明就是靈魂契約。


    這是一種早已失傳的,遠古的秘術,能對在動物、妖獸、妖族甚至是在人身上施展,一旦契約訂立,那奴仆就生生世世對主人不離不棄,忠心不二。


    然而,雲河和趙英彥之間,又不像是有靈魂契約的主仆,更像是患難與共的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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