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試探
“您過獎了，我隻不過是隨便彈彈的。”劉欣妍謙虛地迴道。其實她真心沒想過要去搶何美甜的風頭的，隻不過她確實太欠扁了。
“劉小姐真是謙虛了，”william難得對一個人這麽感興趣，“不知道你是在哪所知名的音樂學府畢業的呢？”
“沒有，其實我隻是普通高校畢業的，音樂隻是我的一個愛好。”劉欣妍迴道。
其實她從小就對音樂很感興趣，福利院裏的一個義工看出來了，於是送了她一架舊電子琴，從此以後她便像是上癮一般地愛上了。後來上了大學，考慮到音樂專業難就業，她隻是輔修了鋼琴和小提琴。鄭遠航也說她彈琴和拉小提琴的時候最美，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認識了。
“劉小姐難道沒有經過高人的指點就能彈得這麽好嗎？”william感到很不可思議。
“還好吧，我就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劉欣妍迴道。
“我們還是繼續去聊聊剛才高鋒提到的合作的事情吧，我覺得他這個提議不錯。”一旁站著的陳薇插話道。高鋒就是何美甜的父親。
“也好，”william想了想，也不好把客人晾在這邊，臨走之前還不忘對劉欣妍說，“有時間我們再好好聊聊樂器。”
“好。”劉欣妍點頭。
這個劉欣妍還真是哪一個男人都不放過呢！
陳薇迴頭，死死地瞪她。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的！
因為劉欣妍的視線一直都在注意蘇錦城的方向，倒沒留心她的目光。
哎，真是好想聽聽他的讚美啊！
正想著，她放在兜裏的手機就傳來短信的提示音。
【表現得還不賴嘛！】蘇錦城給她發了一條。
這家夥，就這麽吝嗇對她的讚美之詞嗎！劉欣妍氣唿唿的給他迴了一句。
【就隻是不賴啊？】後麵配了三個大哭的表情。
蘇錦城拿著手機，看到她迴的，不自覺笑出來。
【不然呢？】他故意逗她。
【你剛剛沒聽到你養父對我的誇獎嗎？多真摯啊！說明我彈得很好！”劉欣妍很想得到他的肯定，至少在一個方麵，她想可以讓他為她驕傲。
【沒聽到！】岑宇昊口是心非地迴道。
啊呀，真是氣死她了！要聽到他稱讚她的一個字真是難於上青天！劉欣妍氣唿唿地瞪了眼那個男人的側麵，以後就算他想聽，她也不會給他彈奏了！
蘇錦城反複看著她給自己發的幾條消息，越看越覺得她很可愛。其實這種偷偷談戀愛的感覺倒還是挺不賴的。
雖然沒有看到她此時的表情，但他猜想，她的小臉此時一定很豐富多彩吧！
一想到這裏，他就有種衝動，想要不顧一切地走到她身邊，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很喜歡聽她的演奏。
想到她被他壓在身下時那嬌羞的神情，他又感覺自己餓了，來自身體裏的饑渴。
不過想到剛才養父對她的態度，他還是覺得有些意外，養父性情寡淡沉默，很難接近，卻唯獨對她很好說話的樣子。
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會彈琴，所以養父把她當成了知音？
不對，不可能這麽簡單。
他搖頭，否定了他的這個假設。
………………
劉欣妍用完洗手間出來，不小心跟迎麵走過來的一個女人撞上。
“對不起！”她低頭向對方道了一聲歉，想著兒子還在等她，便想繞過她往外走，卻被那個女人攔住了去路。
“這位小姐……”她抬起頭來，可是在看清對麵站著的人竟然是何美甜時，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她要擋她的路了，“能請何小姐讓一下路嗎？”
“劉小姐，撞到別人了，你就打算這樣走掉嗎？”何美甜還是保持著她一貫微笑的表情看著她。
看來她是存心想找茬了，劉欣妍斷定：“我不是已經跟你道過歉了嗎？再說了，你也撞疼我了，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不是嗎？”
“撞到人了你還強詞奪理！”何美甜聽到她這麽說，心裏更生氣了。
“我不知道何小姐對‘強詞奪理’的理解是什麽，我隻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劉欣妍不想跟她多說，準備往外麵走，卻被麵前的女人再次擋住了去路。
“別以為會演奏一兩種樂器就覺得在我麵前有優越感了，在其他方麵，你絕對比不過我！”何美甜想起剛才輸給她的事情來，心情還很難平複。
“你這麽一說起來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劉欣妍見她沒打算要讓自己走的意思，於是幹脆停下了腳下的動作，抬起頭來看向她，“今天還真是要感謝你給了我這麽難得的一次表現機會呢！不過不好意思今天讓你做了我的陪襯，我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呢！”
“不過就是在我的麵前風光了一次，你就天真地以為醜小鴨會變成白天鵝了嗎！”何美甜怒氣衝衝地瞪向她。
劉欣妍淡然一笑：“我當然從來就沒有想過醜小鴨會變成白天鵝，根據物種的生長規則，醜小鴨即使長大後再美，它也隻不過是隻鴨子！而童話故事裏講到的那隻可憐的被同伴嘲笑的醜東西長大後之所以變成美麗的白天鵝，是因為它本身就是一隻天鵝！”
“你！”何美甜聽著她說的話，氣得差點跳腳，她這是在含沙射影地罵她是醜小鴨，而她才是天鵝呢！
“不好意思，何小姐，我還有事，你慢慢享用這個洗手間吧！”劉欣妍朝她自信一笑，然後繞過她，消失在走廊裏。
“劉欣妍，你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來教訓我！”何美甜狠狠地瞪著劉欣妍消失的方向，等著瞧好了，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迴來的！
劉欣妍來到外麵，鬱悶地迴過頭去再看了一眼，那個叫何美甜的女人說話還真是一點水平都沒有啊！剛才她已經忍了她好久了，沒想到她又特意跑到這裏來，想要給她下馬威。既然她對她再三忍讓，可她反而更得寸進尺，這可就不能怪她對她不客氣了！
其實她也很清楚，她這麽做可能會換來何美甜更瘋狂的打擊報複，但她又覺得一味的妥協退讓也不見得就能讓那個女人消停，既然都有可能會再次麵臨她的故意中傷，那她情願選擇第一種，至少她心裏爽過。
“欣妍，有什麽事情不開心嗎？”她一出來，就碰到richard。
“大哥？”劉欣妍看清楚說話的人，衝他微笑了一下，“你們不是在談事情嗎，結束了？”
“父親他們去書房談了，”richard解釋了一句，然後看了眼她的身後，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美甜找你麻煩了吧！”
他在故意套她的話嗎？
劉欣妍暗暗想了一下，然後迴道：“還好，何小姐應該是把我當成假想敵了吧！”
“你跟aaron都已經有一個孩子了，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在一起嗎？”richard又問。
“大哥你真是會說笑，像我這樣的出身，怎麽可能敢往那方麵想呢？更何況，我跟蘇錦城也沒有感情基礎，我們現在之所以在一起，全都是因為孩子，等他再大一些，或許他就會強硬地把兒子從我身邊帶走了吧！”說到這裏，她的臉上寫滿難過。
“抱歉，提到你的傷心事了。”richard一副歉意的表情。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劉欣妍勉強扯出一抹笑。
“那你都沒有考慮過將來嗎？”richard還不罷休。
“考慮了又有什麽用？蘇錦城是不可能會聽我的，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劉欣妍歎口氣。
“你這麽善良體貼，aaron跟你相處久了，說不定真的會愛上你的，別灰心。”richard安慰她。
“怎麽可能！”劉欣妍澀然一笑，“我跟他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會愛上我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
“凡事往好的方麵想吧！”richard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隻得這麽說。
“嗯，隻能說珍惜現在了，”劉欣妍想到一件事情，於是又提醒他，“對了，大哥，拜托你一件事情，蘇錦城對何小姐沒有想法，所以拿我做擋箭牌，以此來斷了她的念想，所以她還以為我跟蘇錦城是一對，請你不要告訴她我們之間的真實關係。”
“我懂，放心好了，我不會跟她說的。”richard迴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那就謝謝大哥了！”劉欣妍放心下來，“大哥，沒事的話我就先去看看我兒子了。”
說著，她就想走。
“欣妍，等一下！”richard將她叫住。
“大哥，還有什麽事嗎？”劉欣妍迴頭看他。
“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似乎很討我父親歡心，你用的什麽方法呢？”他很好奇。
他花了快三十年的時間，雖然在近期讓那個老頭子訂立遺囑，將家族產業留給他，但是他始終對他板著一張臉。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才來了兩天時間不到，就贏得了他的關注，這在之前是聞所未聞的。
“我也沒用什麽方法啊，就是早上的時候在莊園裏麵碰見他，跟他隨便聊了聊。”劉欣妍其實感覺他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嚴肅，但內心還是很隨和的。
“你們聊了些什麽呢？”richard不放棄地繼續追問。雖然現在養父訂立了遺囑，但為了確保日後不會再生變，他還是要竭力地討好他才行。
“就是普通的閑聊啊，關於養花啊什麽的，你也知道，你們生意場上的事情我又不懂，隻能聊些家常了。”劉欣妍迴道。
“看來你是天生討我父親歡喜了，挺難得的。”richard見她並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暫時選擇相信她說的話。
“我……”劉欣妍正要開口，卻被後來的人打斷。
“大哥，你們在這裏聊什麽呢？聊得這麽開心？”蘇錦城說著，坐輪椅來到他們身邊。
“沒什麽，就隨便聊聊而已，欣妍剛到這裏，我擔心她會住不習慣。”richard迴道。
“她在這裏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能有什麽不習慣的？再說，她皮糙肉厚，哪有那麽嬌貴。”蘇錦城在大哥麵前故意裝出一副對她很不在意的樣子。
劉欣妍低下頭，表情有些難堪。
“還愣在這裏做什麽，兒子剛才到處找你，我讓傭人把他帶迴臥房去了，你趕緊迴去看看！”蘇錦城不動聲色地將她從大哥身邊支走。
“好，我這就去！”劉欣妍迴頭，向身後的男人道了聲別，“大哥，我先去了。”
“你快去吧，孩子要緊！”richard一副很理解的樣子。
掃過蘇錦城一眼，劉欣妍趕緊迴了偏樓。
咦，怎麽沒有人呢？
她打開臥房的門，卻沒有發現兒子的蹤影。奇怪，蘇錦城不是說傭人把他送迴來了嗎？
“點點，你在洗手間嗎？”她衝那邊喊了一聲。
沒有人迴應。
糟糕，兒子該不會是迴這裏沒看到她，獨自跑出去了吧！
想到這裏是二樓，她擔心兒子會出什麽意外，頓時慌亂起來。
正要轉頭跑出去，卻迎麵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裏。
她抬頭，見是蘇錦城。
“你不是說兒子在這裏嗎？他人呢？”見到他，她趕緊問。
“不說他在這裏，我怎麽能把你引來呢？”蘇錦城將門反鎖住，然後把她抵到門上。
“你騙我？”劉欣妍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如果不是我，你怎麽可能會那麽快就擺脫我大哥。”蘇錦城一副救世主的表情。
“那你也不需要把我騙到這裏來啊，兒子在哪裏呢？”劉欣妍擔心兒子的安危。
“放心好了，我派了專門的人負責照看他，”蘇錦城說著，然後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你都跟他在一起一天了，現在也該是時候分點時間給我了吧！”
“噗！”劉欣妍忽然笑起來，“你該不會在跟你兒子吃醋吧！”
“如果我說是呢？”蘇錦城看著她，一臉認真。
不會吧！
劉欣妍本來隻是想說開個玩笑而已，還以為他會大聲地反駁，卻沒想到他會承認。
這下，她倒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您過獎了，我隻不過是隨便彈彈的。”劉欣妍謙虛地迴道。其實她真心沒想過要去搶何美甜的風頭的，隻不過她確實太欠扁了。
“劉小姐真是謙虛了，”william難得對一個人這麽感興趣，“不知道你是在哪所知名的音樂學府畢業的呢？”
“沒有，其實我隻是普通高校畢業的，音樂隻是我的一個愛好。”劉欣妍迴道。
其實她從小就對音樂很感興趣，福利院裏的一個義工看出來了，於是送了她一架舊電子琴，從此以後她便像是上癮一般地愛上了。後來上了大學，考慮到音樂專業難就業，她隻是輔修了鋼琴和小提琴。鄭遠航也說她彈琴和拉小提琴的時候最美，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認識了。
“劉小姐難道沒有經過高人的指點就能彈得這麽好嗎？”william感到很不可思議。
“還好吧，我就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劉欣妍迴道。
“我們還是繼續去聊聊剛才高鋒提到的合作的事情吧，我覺得他這個提議不錯。”一旁站著的陳薇插話道。高鋒就是何美甜的父親。
“也好，”william想了想，也不好把客人晾在這邊，臨走之前還不忘對劉欣妍說，“有時間我們再好好聊聊樂器。”
“好。”劉欣妍點頭。
這個劉欣妍還真是哪一個男人都不放過呢！
陳薇迴頭，死死地瞪她。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的！
因為劉欣妍的視線一直都在注意蘇錦城的方向，倒沒留心她的目光。
哎，真是好想聽聽他的讚美啊！
正想著，她放在兜裏的手機就傳來短信的提示音。
【表現得還不賴嘛！】蘇錦城給她發了一條。
這家夥，就這麽吝嗇對她的讚美之詞嗎！劉欣妍氣唿唿的給他迴了一句。
【就隻是不賴啊？】後麵配了三個大哭的表情。
蘇錦城拿著手機，看到她迴的，不自覺笑出來。
【不然呢？】他故意逗她。
【你剛剛沒聽到你養父對我的誇獎嗎？多真摯啊！說明我彈得很好！”劉欣妍很想得到他的肯定，至少在一個方麵，她想可以讓他為她驕傲。
【沒聽到！】岑宇昊口是心非地迴道。
啊呀，真是氣死她了！要聽到他稱讚她的一個字真是難於上青天！劉欣妍氣唿唿地瞪了眼那個男人的側麵，以後就算他想聽，她也不會給他彈奏了！
蘇錦城反複看著她給自己發的幾條消息，越看越覺得她很可愛。其實這種偷偷談戀愛的感覺倒還是挺不賴的。
雖然沒有看到她此時的表情，但他猜想，她的小臉此時一定很豐富多彩吧！
一想到這裏，他就有種衝動，想要不顧一切地走到她身邊，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很喜歡聽她的演奏。
想到她被他壓在身下時那嬌羞的神情，他又感覺自己餓了，來自身體裏的饑渴。
不過想到剛才養父對她的態度，他還是覺得有些意外，養父性情寡淡沉默，很難接近，卻唯獨對她很好說話的樣子。
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會彈琴，所以養父把她當成了知音？
不對，不可能這麽簡單。
他搖頭，否定了他的這個假設。
………………
劉欣妍用完洗手間出來，不小心跟迎麵走過來的一個女人撞上。
“對不起！”她低頭向對方道了一聲歉，想著兒子還在等她，便想繞過她往外走，卻被那個女人攔住了去路。
“這位小姐……”她抬起頭來，可是在看清對麵站著的人竟然是何美甜時，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她要擋她的路了，“能請何小姐讓一下路嗎？”
“劉小姐，撞到別人了，你就打算這樣走掉嗎？”何美甜還是保持著她一貫微笑的表情看著她。
看來她是存心想找茬了，劉欣妍斷定：“我不是已經跟你道過歉了嗎？再說了，你也撞疼我了，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不是嗎？”
“撞到人了你還強詞奪理！”何美甜聽到她這麽說，心裏更生氣了。
“我不知道何小姐對‘強詞奪理’的理解是什麽，我隻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劉欣妍不想跟她多說，準備往外麵走，卻被麵前的女人再次擋住了去路。
“別以為會演奏一兩種樂器就覺得在我麵前有優越感了，在其他方麵，你絕對比不過我！”何美甜想起剛才輸給她的事情來，心情還很難平複。
“你這麽一說起來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劉欣妍見她沒打算要讓自己走的意思，於是幹脆停下了腳下的動作，抬起頭來看向她，“今天還真是要感謝你給了我這麽難得的一次表現機會呢！不過不好意思今天讓你做了我的陪襯，我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呢！”
“不過就是在我的麵前風光了一次，你就天真地以為醜小鴨會變成白天鵝了嗎！”何美甜怒氣衝衝地瞪向她。
劉欣妍淡然一笑：“我當然從來就沒有想過醜小鴨會變成白天鵝，根據物種的生長規則，醜小鴨即使長大後再美，它也隻不過是隻鴨子！而童話故事裏講到的那隻可憐的被同伴嘲笑的醜東西長大後之所以變成美麗的白天鵝，是因為它本身就是一隻天鵝！”
“你！”何美甜聽著她說的話，氣得差點跳腳，她這是在含沙射影地罵她是醜小鴨，而她才是天鵝呢！
“不好意思，何小姐，我還有事，你慢慢享用這個洗手間吧！”劉欣妍朝她自信一笑，然後繞過她，消失在走廊裏。
“劉欣妍，你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來教訓我！”何美甜狠狠地瞪著劉欣妍消失的方向，等著瞧好了，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迴來的！
劉欣妍來到外麵，鬱悶地迴過頭去再看了一眼，那個叫何美甜的女人說話還真是一點水平都沒有啊！剛才她已經忍了她好久了，沒想到她又特意跑到這裏來，想要給她下馬威。既然她對她再三忍讓，可她反而更得寸進尺，這可就不能怪她對她不客氣了！
其實她也很清楚，她這麽做可能會換來何美甜更瘋狂的打擊報複，但她又覺得一味的妥協退讓也不見得就能讓那個女人消停，既然都有可能會再次麵臨她的故意中傷，那她情願選擇第一種，至少她心裏爽過。
“欣妍，有什麽事情不開心嗎？”她一出來，就碰到richard。
“大哥？”劉欣妍看清楚說話的人，衝他微笑了一下，“你們不是在談事情嗎，結束了？”
“父親他們去書房談了，”richard解釋了一句，然後看了眼她的身後，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美甜找你麻煩了吧！”
他在故意套她的話嗎？
劉欣妍暗暗想了一下，然後迴道：“還好，何小姐應該是把我當成假想敵了吧！”
“你跟aaron都已經有一個孩子了，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在一起嗎？”richard又問。
“大哥你真是會說笑，像我這樣的出身，怎麽可能敢往那方麵想呢？更何況，我跟蘇錦城也沒有感情基礎，我們現在之所以在一起，全都是因為孩子，等他再大一些，或許他就會強硬地把兒子從我身邊帶走了吧！”說到這裏，她的臉上寫滿難過。
“抱歉，提到你的傷心事了。”richard一副歉意的表情。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劉欣妍勉強扯出一抹笑。
“那你都沒有考慮過將來嗎？”richard還不罷休。
“考慮了又有什麽用？蘇錦城是不可能會聽我的，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劉欣妍歎口氣。
“你這麽善良體貼，aaron跟你相處久了，說不定真的會愛上你的，別灰心。”richard安慰她。
“怎麽可能！”劉欣妍澀然一笑，“我跟他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會愛上我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
“凡事往好的方麵想吧！”richard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隻得這麽說。
“嗯，隻能說珍惜現在了，”劉欣妍想到一件事情，於是又提醒他，“對了，大哥，拜托你一件事情，蘇錦城對何小姐沒有想法，所以拿我做擋箭牌，以此來斷了她的念想，所以她還以為我跟蘇錦城是一對，請你不要告訴她我們之間的真實關係。”
“我懂，放心好了，我不會跟她說的。”richard迴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那就謝謝大哥了！”劉欣妍放心下來，“大哥，沒事的話我就先去看看我兒子了。”
說著，她就想走。
“欣妍，等一下！”richard將她叫住。
“大哥，還有什麽事嗎？”劉欣妍迴頭看他。
“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似乎很討我父親歡心，你用的什麽方法呢？”他很好奇。
他花了快三十年的時間，雖然在近期讓那個老頭子訂立遺囑，將家族產業留給他，但是他始終對他板著一張臉。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才來了兩天時間不到，就贏得了他的關注，這在之前是聞所未聞的。
“我也沒用什麽方法啊，就是早上的時候在莊園裏麵碰見他，跟他隨便聊了聊。”劉欣妍其實感覺他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嚴肅，但內心還是很隨和的。
“你們聊了些什麽呢？”richard不放棄地繼續追問。雖然現在養父訂立了遺囑，但為了確保日後不會再生變，他還是要竭力地討好他才行。
“就是普通的閑聊啊，關於養花啊什麽的，你也知道，你們生意場上的事情我又不懂，隻能聊些家常了。”劉欣妍迴道。
“看來你是天生討我父親歡喜了，挺難得的。”richard見她並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暫時選擇相信她說的話。
“我……”劉欣妍正要開口，卻被後來的人打斷。
“大哥，你們在這裏聊什麽呢？聊得這麽開心？”蘇錦城說著，坐輪椅來到他們身邊。
“沒什麽，就隨便聊聊而已，欣妍剛到這裏，我擔心她會住不習慣。”richard迴道。
“她在這裏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能有什麽不習慣的？再說，她皮糙肉厚，哪有那麽嬌貴。”蘇錦城在大哥麵前故意裝出一副對她很不在意的樣子。
劉欣妍低下頭，表情有些難堪。
“還愣在這裏做什麽，兒子剛才到處找你，我讓傭人把他帶迴臥房去了，你趕緊迴去看看！”蘇錦城不動聲色地將她從大哥身邊支走。
“好，我這就去！”劉欣妍迴頭，向身後的男人道了聲別，“大哥，我先去了。”
“你快去吧，孩子要緊！”richard一副很理解的樣子。
掃過蘇錦城一眼，劉欣妍趕緊迴了偏樓。
咦，怎麽沒有人呢？
她打開臥房的門，卻沒有發現兒子的蹤影。奇怪，蘇錦城不是說傭人把他送迴來了嗎？
“點點，你在洗手間嗎？”她衝那邊喊了一聲。
沒有人迴應。
糟糕，兒子該不會是迴這裏沒看到她，獨自跑出去了吧！
想到這裏是二樓，她擔心兒子會出什麽意外，頓時慌亂起來。
正要轉頭跑出去，卻迎麵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裏。
她抬頭，見是蘇錦城。
“你不是說兒子在這裏嗎？他人呢？”見到他，她趕緊問。
“不說他在這裏，我怎麽能把你引來呢？”蘇錦城將門反鎖住，然後把她抵到門上。
“你騙我？”劉欣妍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如果不是我，你怎麽可能會那麽快就擺脫我大哥。”蘇錦城一副救世主的表情。
“那你也不需要把我騙到這裏來啊，兒子在哪裏呢？”劉欣妍擔心兒子的安危。
“放心好了，我派了專門的人負責照看他，”蘇錦城說著，然後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你都跟他在一起一天了，現在也該是時候分點時間給我了吧！”
“噗！”劉欣妍忽然笑起來，“你該不會在跟你兒子吃醋吧！”
“如果我說是呢？”蘇錦城看著她，一臉認真。
不會吧！
劉欣妍本來隻是想說開個玩笑而已，還以為他會大聲地反駁，卻沒想到他會承認。
這下，她倒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