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謎一樣的男人
鄭家別墅。
“總裁，我們把今晚所有參加舞會的受邀名單都仔細核對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助理張誌陽走進來，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匯報道。
“確定沒有遺漏？”沒有查到那個男人的信息，鄭遠航不悅地皺起眉頭。
“已經反複核實過了，名單上的人物我們都派人一一調查了底細，沒有發現異常。不過我們在這次的舞會名單裏找到了夫……”張誌陽差點就把“夫人”兩個字脫口而出了，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趕緊改口，“我是說，找到了劉欣妍的名字。”
一直用“夫人”叫了她幾年，突然改口，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劉欣妍？”聽到她的名字，鄭遠航抬起頭。
“是的。”王誌陽應道。
以她現在的處境，根本沒有哪個主辦方敢邀請她，她的名字是怎麽加上去的？
“問過主辦方沒有？”鄭遠航又問。
“問過了，他們很明確地表示並沒有邀請過劉欣妍。”王誌陽迴道。
這是怎麽迴事？
鄭遠航皺眉。
因為這次是憑邀請函出席的，所以他猜測他們應該是拿了別人的邀請函才進入的舞會現場。可是他們去那個舞會的用意是什麽？
想到剛才他追出場外，那個男人迴頭看他的眼神，即使隔著麵具，也能讓他感覺到那個人非同一般的氣場。
這麽說來，那個男人是來故意向他挑釁的？
“那個車牌號呢？查到線索了沒有？”想起這個重要信息，他又問道。
“我派人根據您提供的車牌號將所有的備案記錄都查了一遍，結果卻和上次劉欣妍開去公司的車一樣，同樣也是沒有任何記錄。”對於這一點，張誌陽也感到十分奇怪。
“又沒有查到？”聽說又出現了相同的情況，鄭遠航的臉色更陰沉了。
“是的，我們推測有兩種可能，第一，那個車牌是假的，第二……”張誌陽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第二種可能是什麽？說！”鄭遠航沒心思跟他猜啞謎。
“第二種是……是您記錯車牌了。”張誌陽權衡了一下，還是把他的推測說了出來。
“你這是在質疑我？”鄭遠航一個凜冽的眼神朝他瞪過去。
“不敢。”對方趕緊將頭低下去。
“遠航，他當然不是在質疑你的能力，但是按理來說，隻要有車牌號，總歸會有登記的信息啊。要不你再迴想一下，是不是你記錯一個數字了？”劉靖瑤一直坐在旁邊默默的聽著，聽到這裏，她覺得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於是委婉地說道。
她不相信一個正確的車牌號會查不到任何信息。
“你的意思是說，我連幾位數的車牌號都記不清嗎！”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鄭遠航火大地衝她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晚上的光線暗，看錯一兩個數字也是很正常的……”劉靖瑤急著向他解釋。
“我不可能看錯！”鄭遠航的語氣很肯定，然後又轉頭看向助理，“不要為你們的無能找借口，給我用這個車牌號重新查一遍！”
“是，總裁。”張誌陽趕緊應了一聲，然後退出去。
鄭遠航緊皺著眉頭，不發一言。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隻要那個男人一直不出現，他就永遠查不到他是誰，而他現在能做的，除了靜靜的等著他再次出現外，再沒有其他辦法了，是嗎！
想到這裏，堵在他胸口的一團火氣就無處可發，這種被動的滋味，讓他覺得很不好受。
“我這個姐姐到底找了個什麽身份不明的男人啊！”劉靖瑤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旁邊男人的臉色，見他臉都綠了，然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一般，“天啦！她該不會是跟什麽黑社會的頭目混在一起了吧！”
“哐！”鄭遠航生氣地將手裏的手機朝茶幾砸去，剛好砸到放在上麵的杯子。
一時，碎片四濺。
沒有想到他會發這麽大的火，坐在一旁的劉靖瑤被嚇了一跳。
“遠航，你不要太生氣，我……”她開口，想要安慰他。
“滾！”看到她那張幾乎跟劉欣妍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他就控製不住地想要發火。
“遠航，我……”被他這麽一吼，劉靖瑤的眼淚瞬間便浸滿了眼眶，她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委屈地看著他。
“發生什麽事了？杯子怎麽碎了啊？”徐莉莉聽到聲音，朝客廳走過來，看到她眼裏噙滿淚水，於是又問，“瑤瑤，你這是怎麽了？”
“我沒事，伯母，現在遠航心情不好，您多安慰一下他，我就先迴去了。”劉靖瑤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卻還努力憋著的樣子說完這些，然後拿起包，捂著嘴跑了出去。
“瑤瑤！瑤瑤！”徐莉莉衝著她的背影叫了兩聲。
“遠航你也真是的，明明是劉欣妍那個賤女人不對，你衝瑤瑤發什麽火啊？”見劉靖瑤已經哭著跑出去了，她又轉迴身，向沙發上坐著的兒子嗔怪，“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去送瑤瑤迴去啊！”
“我的事情，不用您管。”覺得很心煩意亂，鄭遠航起身，經過她，徑直走上了樓梯。
“遠航……”見他沒有聽自己的話，徐莉莉歎了口氣，趕緊叫管家派司機去送劉靖瑤了。
不過她這個兒子到底要什麽時候才準備跟劉欣妍那個賤女人離婚呢？再繼續這樣遙遙無期的等下去，她要什麽時候才能抱得到孫子呢？
徐莉莉十分擔心這個問題。
看來她得想想其他的辦法來逼一逼兒子了。
她忽然想到一個大膽的辦法。
********
劉欣妍迴到房間，坐在梳妝台上不停地拿著一支畫筆反複地畫著。而地上已經被扔了十幾張廢紙。
看著筆下畫出來的圖案，她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還是覺得跟她剛才在手帕上看到的那個圖案不是很像。
她猜想那個像某種標誌的圖案肯定跟這個古堡主人的身份有關，否則僅僅隻是一張用過的手帕的話，馮德明絕對不可能會那麽在意。
她把手下的那張紙抽掉，然後又提筆，在新的一頁畫紙上開始畫起來。
她想要從腦子裏再次提取出剛才看到的那個圖案，可她的記憶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模糊了。
真是鬱悶，為什麽當時她不看得清楚一點呢？她煩躁地將筆扔到一邊。
“咚咚咚！”冷不丁地，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劉欣妍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將那些畫紙撿起藏到被子裏。
要是被那個男人發現她在試圖調查他的身份的話，一定會把她趕出這裏的。她現在除了這裏外，已經再也沒有別的去處了，她不能讓那樣的情況發生。
“劉小姐，我是小芳，晚餐做好了，請您去樓下用餐。”傭人小芳站在門口，隔著門向她說道。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下去。”聽她這麽說，劉欣妍才終於放下心來。
看了一眼被子的方向，她才打開門，走下樓去。
來到餐廳，古堡的主人也剛好進來。
掃了一眼她的全身，他麵無表情地從她的麵前開過去。
“看來你十分喜歡這樣的打扮？”
“什麽？”劉欣妍愣了一秒，這才想起她迴來都半個多小時了，到現在還沒有卸妝，連晚禮服都還穿在身上。
“我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打扮，我隻是……”反應過來後，她想向他解釋為什麽她還頂著這樣的濃妝，可話才說到一半，她又突然止住了。
剛才下車看到手帕上的那個圖案後，她擔心時間久了會忘記，向傭人要來紙筆後，她就趕緊迴到房間在記憶裏搜索著看到的樣子畫了起來，完全把要卸妝和換禮服的事忘到了腦後。
“隻是什麽？”
“隻是因為太累，所以迴房間就睡著了。”她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因為心虛，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走過去坐下後，直接埋下頭就吃了起來。
那個男人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麽，低頭，安靜地吃起他麵前的食物。
這個裙子勒著腰真是不舒服啊！等會兒吃完飯一定得馬上迴房間就脫下來。
劉欣妍一邊吃著飯，一邊默默地在心裏盤算著。
不過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在她的臥室裏安裝了監控，她的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看來她隻能去洗手間裏換衣服了，要是那裏再安了監控的話，那他就真的是一個變態了。
對了，監控！
她忽然反應過來。
剛剛她說她迴到房間就睡覺了，可她明明一直坐在梳妝台前。那個男人隻要一查監控，很容易就知道她在說謊，更何況，如果是高清監控的話，連她畫的什麽圖案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那她的企圖不就被他發現了嗎？
她怎麽這麽疏忽，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一點給忘了呢！
劉欣妍懊惱地抬起頭，有些做賊心虛地朝那個男人的方向看去。
輪椅上的男人端正地坐著，很斯文優雅地享用著他麵前的晚餐。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捉摸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難道他還沒有來得及查看監控嗎？
咬著勺子，劉欣妍猜測著。
鄭家別墅。
“總裁，我們把今晚所有參加舞會的受邀名單都仔細核對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助理張誌陽走進來，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匯報道。
“確定沒有遺漏？”沒有查到那個男人的信息，鄭遠航不悅地皺起眉頭。
“已經反複核實過了，名單上的人物我們都派人一一調查了底細，沒有發現異常。不過我們在這次的舞會名單裏找到了夫……”張誌陽差點就把“夫人”兩個字脫口而出了，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趕緊改口，“我是說，找到了劉欣妍的名字。”
一直用“夫人”叫了她幾年，突然改口，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劉欣妍？”聽到她的名字，鄭遠航抬起頭。
“是的。”王誌陽應道。
以她現在的處境，根本沒有哪個主辦方敢邀請她，她的名字是怎麽加上去的？
“問過主辦方沒有？”鄭遠航又問。
“問過了，他們很明確地表示並沒有邀請過劉欣妍。”王誌陽迴道。
這是怎麽迴事？
鄭遠航皺眉。
因為這次是憑邀請函出席的，所以他猜測他們應該是拿了別人的邀請函才進入的舞會現場。可是他們去那個舞會的用意是什麽？
想到剛才他追出場外，那個男人迴頭看他的眼神，即使隔著麵具，也能讓他感覺到那個人非同一般的氣場。
這麽說來，那個男人是來故意向他挑釁的？
“那個車牌號呢？查到線索了沒有？”想起這個重要信息，他又問道。
“我派人根據您提供的車牌號將所有的備案記錄都查了一遍，結果卻和上次劉欣妍開去公司的車一樣，同樣也是沒有任何記錄。”對於這一點，張誌陽也感到十分奇怪。
“又沒有查到？”聽說又出現了相同的情況，鄭遠航的臉色更陰沉了。
“是的，我們推測有兩種可能，第一，那個車牌是假的，第二……”張誌陽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第二種可能是什麽？說！”鄭遠航沒心思跟他猜啞謎。
“第二種是……是您記錯車牌了。”張誌陽權衡了一下，還是把他的推測說了出來。
“你這是在質疑我？”鄭遠航一個凜冽的眼神朝他瞪過去。
“不敢。”對方趕緊將頭低下去。
“遠航，他當然不是在質疑你的能力，但是按理來說，隻要有車牌號，總歸會有登記的信息啊。要不你再迴想一下，是不是你記錯一個數字了？”劉靖瑤一直坐在旁邊默默的聽著，聽到這裏，她覺得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於是委婉地說道。
她不相信一個正確的車牌號會查不到任何信息。
“你的意思是說，我連幾位數的車牌號都記不清嗎！”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鄭遠航火大地衝她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晚上的光線暗，看錯一兩個數字也是很正常的……”劉靖瑤急著向他解釋。
“我不可能看錯！”鄭遠航的語氣很肯定，然後又轉頭看向助理，“不要為你們的無能找借口，給我用這個車牌號重新查一遍！”
“是，總裁。”張誌陽趕緊應了一聲，然後退出去。
鄭遠航緊皺著眉頭，不發一言。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隻要那個男人一直不出現，他就永遠查不到他是誰，而他現在能做的，除了靜靜的等著他再次出現外，再沒有其他辦法了，是嗎！
想到這裏，堵在他胸口的一團火氣就無處可發，這種被動的滋味，讓他覺得很不好受。
“我這個姐姐到底找了個什麽身份不明的男人啊！”劉靖瑤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旁邊男人的臉色，見他臉都綠了，然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一般，“天啦！她該不會是跟什麽黑社會的頭目混在一起了吧！”
“哐！”鄭遠航生氣地將手裏的手機朝茶幾砸去，剛好砸到放在上麵的杯子。
一時，碎片四濺。
沒有想到他會發這麽大的火，坐在一旁的劉靖瑤被嚇了一跳。
“遠航，你不要太生氣，我……”她開口，想要安慰他。
“滾！”看到她那張幾乎跟劉欣妍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他就控製不住地想要發火。
“遠航，我……”被他這麽一吼，劉靖瑤的眼淚瞬間便浸滿了眼眶，她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委屈地看著他。
“發生什麽事了？杯子怎麽碎了啊？”徐莉莉聽到聲音，朝客廳走過來，看到她眼裏噙滿淚水，於是又問，“瑤瑤，你這是怎麽了？”
“我沒事，伯母，現在遠航心情不好，您多安慰一下他，我就先迴去了。”劉靖瑤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卻還努力憋著的樣子說完這些，然後拿起包，捂著嘴跑了出去。
“瑤瑤！瑤瑤！”徐莉莉衝著她的背影叫了兩聲。
“遠航你也真是的，明明是劉欣妍那個賤女人不對，你衝瑤瑤發什麽火啊？”見劉靖瑤已經哭著跑出去了，她又轉迴身，向沙發上坐著的兒子嗔怪，“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去送瑤瑤迴去啊！”
“我的事情，不用您管。”覺得很心煩意亂，鄭遠航起身，經過她，徑直走上了樓梯。
“遠航……”見他沒有聽自己的話，徐莉莉歎了口氣，趕緊叫管家派司機去送劉靖瑤了。
不過她這個兒子到底要什麽時候才準備跟劉欣妍那個賤女人離婚呢？再繼續這樣遙遙無期的等下去，她要什麽時候才能抱得到孫子呢？
徐莉莉十分擔心這個問題。
看來她得想想其他的辦法來逼一逼兒子了。
她忽然想到一個大膽的辦法。
********
劉欣妍迴到房間，坐在梳妝台上不停地拿著一支畫筆反複地畫著。而地上已經被扔了十幾張廢紙。
看著筆下畫出來的圖案，她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還是覺得跟她剛才在手帕上看到的那個圖案不是很像。
她猜想那個像某種標誌的圖案肯定跟這個古堡主人的身份有關，否則僅僅隻是一張用過的手帕的話，馮德明絕對不可能會那麽在意。
她把手下的那張紙抽掉，然後又提筆，在新的一頁畫紙上開始畫起來。
她想要從腦子裏再次提取出剛才看到的那個圖案，可她的記憶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模糊了。
真是鬱悶，為什麽當時她不看得清楚一點呢？她煩躁地將筆扔到一邊。
“咚咚咚！”冷不丁地，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劉欣妍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將那些畫紙撿起藏到被子裏。
要是被那個男人發現她在試圖調查他的身份的話，一定會把她趕出這裏的。她現在除了這裏外，已經再也沒有別的去處了，她不能讓那樣的情況發生。
“劉小姐，我是小芳，晚餐做好了，請您去樓下用餐。”傭人小芳站在門口，隔著門向她說道。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下去。”聽她這麽說，劉欣妍才終於放下心來。
看了一眼被子的方向，她才打開門，走下樓去。
來到餐廳，古堡的主人也剛好進來。
掃了一眼她的全身，他麵無表情地從她的麵前開過去。
“看來你十分喜歡這樣的打扮？”
“什麽？”劉欣妍愣了一秒，這才想起她迴來都半個多小時了，到現在還沒有卸妝，連晚禮服都還穿在身上。
“我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打扮，我隻是……”反應過來後，她想向他解釋為什麽她還頂著這樣的濃妝，可話才說到一半，她又突然止住了。
剛才下車看到手帕上的那個圖案後，她擔心時間久了會忘記，向傭人要來紙筆後，她就趕緊迴到房間在記憶裏搜索著看到的樣子畫了起來，完全把要卸妝和換禮服的事忘到了腦後。
“隻是什麽？”
“隻是因為太累，所以迴房間就睡著了。”她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因為心虛，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走過去坐下後，直接埋下頭就吃了起來。
那個男人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麽，低頭，安靜地吃起他麵前的食物。
這個裙子勒著腰真是不舒服啊！等會兒吃完飯一定得馬上迴房間就脫下來。
劉欣妍一邊吃著飯，一邊默默地在心裏盤算著。
不過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在她的臥室裏安裝了監控，她的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看來她隻能去洗手間裏換衣服了，要是那裏再安了監控的話，那他就真的是一個變態了。
對了，監控！
她忽然反應過來。
剛剛她說她迴到房間就睡覺了，可她明明一直坐在梳妝台前。那個男人隻要一查監控，很容易就知道她在說謊，更何況，如果是高清監控的話，連她畫的什麽圖案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那她的企圖不就被他發現了嗎？
她怎麽這麽疏忽，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一點給忘了呢！
劉欣妍懊惱地抬起頭，有些做賊心虛地朝那個男人的方向看去。
輪椅上的男人端正地坐著，很斯文優雅地享用著他麵前的晚餐。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捉摸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難道他還沒有來得及查看監控嗎？
咬著勺子，劉欣妍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