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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結束的開始


    又是一年四月初九,可是今年的四月初九又是不同的,因為今天的四月初九是武林耆老,武當派創派祖師張三豐張老爺子九十歲的壽辰,隻是因為張老爺子不喜喧鬧,所以這九十歲壽辰準備隻是讓門人弟子恭賀一番也就是了,再多的,這麽幾十年了,什麽事情沒見過,也不在乎那些虛禮了。


    隻是都這個時候了,張老爺子的三弟子還沒迴山,張老爺子還沒說話,他的弟子們就一個二個的坐不住了,五弟子張翠山請示一番之後,直接飛身,拍馬下山去等他的三師哥。


    眯縫著眼,喜笑著看著兄友弟恭的弟子們,張三豐特別的高興,隻覺得自己真是不枉此生,雖然有某個損友有次說漏了嘴,道出了今天武當派會有如此景象,但是六十多年前起意創立武當派的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為今天的盛世!


    “哎喲喂,餓死了,我說張老頭什麽時候開飯呀,昨天晚上就上了你這武當山,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哎,話說你們這武當山不是不忌婚娶嗎,為毛就沒有個女人呢?”一個輕佻的聲音突然讓張三豐的弟子們安靜下來了。


    隻見一個穿著深色細麻衣裝,臉上除了抱怨還是抱怨的老人一步三搖的緩步走進房間。


    看到這麵色紅潤的比嬰孩兒還要好的老年人,這些弟子們就是一陣無語,如果是其他人他們早就衝上去一陣喝罵了,可是這個人不同。雖然他隻是一個武當山下的說書先生,但是卻和他們的師傅張三豐關係不一般。


    兩個人年紀相仿,似乎已經相識逾六十載,比一些人的年紀都大。雖然,這老者不是武當門人,也沒見他修什麽道,練什麽武,但張三豐還是讓眾人尊稱他為師叔,憑著對師父的敬重,眾人見到他也是禮遇有加,隻是私底下嘛,就不可知了。


    “哼,我又沒有請你,不想待在武當山,你可以滾下去!”難得的,這不著調的師叔也是唯一個能讓眾人的恩師張三豐在他們麵前失態的。


    “嘿,你這句話說的,當年你來借錢,說要建門立派的時候,怎麽不讓我滾呀。哦,現在吃幹抹淨了,家大業大了,就可以欺負我這個孤寡老人了?你們說有沒有這個理!”說著話,老人走到宋遠橋身邊,把著他肩膀,掃視一圈之後,指著張三豐問道。


    隻是這問題,卻讓眾人身體一寒,似乎聽到什麽不得了的秘密呀!


    “你看你,還有沒做個長輩樣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如何做這些小輩的表率?”聞言,張三豐直接喝罵道。


    “呐呐,左顧而言他,是不是心虛了!”看到張三豐如此模樣,老人高興的一跳,撫掌笑起來,然後一個跨步,以完全不像八旬老人的速度來到張三豐身側,把著他肩膀,搖了搖,然後隨意的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哼,不知所謂!”冷哼一聲,把老人的手用巧勁兒打開,別過頭,張三豐腳步一滑走到門口,背負雙手看向藍天,一皺眉,緩緩道:“為何我今天心驚肉跳,感覺陣陣發慌?”


    “是呀,就要開始了!”端著茶壺,老人同樣緩步走到張三豐身側,隻是他看的方向卻是山下。


    “嗯?”聞言,張三豐一陣驚異,偏頭看向這陪了他幾乎大半生的損友。


    從把他帶到武當山山下之後的六十多年裏,他就再也沒有踏出過武當山範圍一步,這六十年裏雖然不事生產但是卻靠著一張嘴皮子活的滋滋潤潤,甚至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這武當山之所以能這麽輕鬆的建門立派,他資助的銀錢可是功不可沒。而且當年初識的時候,那他從來沒有承認過的宿命通,在這六十年裏卻是時不時被他說漏嘴,讓他得知一些未發生的事情。


    就像六十多年他說的風陵師太,那個峨眉派的第二代掌門;就像四十年前他說自己的合該有七個弟子;還有倚天屠龍的謠言禍亂江湖;以及武當派的大興。


    種種他不經意間說出來的話,現在都一一實現了,讓他不由得擔心起來,這損友現在可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呀。


    正當張三豐要開口的時候……


    “啊……”老人大大的打了一個嗬欠,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隨手遞給宋遠橋,淡淡的吩咐道:“去,把上麵的東西備齊。”


    “哎,希望有用吧,沒有的話,小三你也不要怪我這個師叔呀!”老人自然就是六十多年前的易曉峰,不過現在卻是變成了六十年多年,八旬高齡的易曉峰了。


    聞言,宋遠橋拿起這皺巴巴的紙一看,上麵寫的東西倒是都認識,全是一些藥材。隻是在自家師父的壽辰之日,讓自己的去找這些藥材,這師叔的做派未免有些……


    下意識,宋遠橋看向張三豐。


    而張三豐也是皺著眉,嚴肅的一點頭。


    好吧,既然師父都不介意,徒弟也隻能聽候吩咐了。


    “這……”剩下的幾個弟子輩,齊齊相互一望,都感覺似乎這氣氛突然凝重了許多。


    “師父……”宋遠橋剛出去不久,眾人就聽見屋外響起一聲慘厲哽咽的嘯聲,是剛剛出去接人的張翠山。


    聽到這聲慘叫,眾人都是一驚,先是張三豐一躍而起,再看之時已經在三四丈之外了。而後就是俞蓮舟等弟子,隻留下易曉峰一個坐在的堂內哀歎著喝著茶。


    沒過一會兒,張三豐就慎重的托著一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進到堂內,臉色看不悲喜,就把中年男子放躺,然後從懷裏取出一枚丹丸,喂在他嘴裏,可是現在這中年男子已經失去了意識,又如何能吞咽,還是張三豐一陣點穴之後,才讓中年男子憑本能把這枚丹丸吞下去。


    而後,張三豐又是在中年男子身上摸查,然後才推掌放在中年人胸腹處,很快張三豐連帶這中年男子齊齊泛起氤氳霧氣,直讓人覺得是神仙中人。


    “哎……”見狀,一旁看著這一切的易曉峰一聲輕歎,然後踱步走到門邊,恰在這時,俞蓮舟等人攙扶著跑的幾近暈厥的張翠山迴來了。而此時,易曉峰也迎了上去,在張翠山身上隨意一拍,這張翠山竟然霎時精神抖擻起來。


    讓看到這一幕的眾弟子們好一陣呆愣,原來這從來沒有見過他練武的師叔竟然有這麽深厚的內力。原來俞蓮舟等人其實也在給張翠山灌入內力,溫養他的筋肉,可是這師叔輕輕一拍竟然就把他們的內力排出張翠山體內,然後再憑著那股精純正宗的內力再在張翠山體內走了這麽一圈,竟然就這麽好了!


    一直以為就是普通老翁的師叔竟然有此功力,難怪了,一八旬老翁,如果沒有如此功力,又怎麽可能有如此容顏,登山如入平地。


    這真是人不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不過很快,這些弟子們就把注意力移開。隨著張翠山的一聲驚唿,幾人圍攏在張三豐和中年男子身側,首先是張翠山焦急問道:“師傅,三師哥的傷還有救嗎……”


    張三豐沒有迴答,隻是不悲不喜的應道:“翠山,世人誰人不死?”


    聞言,張翠山連同眾師兄弟齊齊一變臉,正要再詢問,就聽見門外小童報道:“觀外有一幹鏢客求見祖師爺,說是臨安府龍門鏢局的都大錦。”


    “啊……”小童話音剛落,就聽見張翠山一聲怒吼,就要衝出去,這是易曉峰一個閃身,欺身近前攔住張翠山,一把抓住他,喝罵道:“就你這個性子,以後出去別說你是張三豐的徒弟。哼……”冷哼一聲,這易曉峰竟然直接把張翠山扔開。


    “讓他們進來。”一皺眉,俞蓮舟沒有多說,而是對小童吩咐道。


    很快,小童引著一中年漢子進到內堂,雖然長得人工馬大,可是現今卻是畏畏縮縮的看著眾人,尤其是看到張翠山血紅著眼睛看著自己,這中年漢子連忙一鞠躬,向張三豐見禮道:“張真人,我姓都辦事不周,累得俞三俠遭此橫禍,自是該死,還請……”


    “好了,不用說了!”都大錦見張三豐聽到自己的話,臉上卻是毫無喜憂之色,正暗自惴惴,又見一老人走了過來,然後擺了擺手,異樣的看著他,快速道:“你還是快迴去吧,迴去晚了,你全家就不在了!”


    “啊,真生如此……嘶,那個公子!”都大錦先是一驚,然後一懼,想到那殷大爺雖生的秀氣,但是一身武功卻是不弱,而且一拿就是兩千兩黃金,想必其背後勢力也是不差……幾個念頭傷過,都大錦已經是汗流浹背,滿頭大汗了!


    “張真人,我……”都大錦正要開口。


    就聽見張三豐說道:“蓮舟,你帶同聲穀,立即動身去臨安,保護龍門鏢局的老小。”


    聞言,俞蓮舟一愣,怎的師叔沒來由的一說,師父就信了,不過也就恍然,這是自家師父心善,正要領命,就聽見張翠山不解道:“師父,這姓都的胡塗透頂,三師哥給他害成這個樣子,咱們不找他麻煩,也就是了,怎能再去保護他的家小?”


    張三豐並沒有解釋,不過俞蓮舟卻是把張翠山拉開,低語道:“今天乃是師父壽辰,現已經是亂了,你就不要再亂上加亂了!”然後又向都大錦說道:“還請你今晚請在敝處歇宿,我們還有一些事請教。”


    都大錦現在歸心似箭,但是也知道形勢逼人強,沒有多想隻得同意下來。


    說完,俞蓮舟拉上莫聲穀拜別張三豐出了房間準備啟程了,走時還迴頭再看了看俞岱岩,也不知迴來之時,又是何景象。


    而此時,宋遠橋也抱著師叔讓他準備的東西迴來了,可是卻看到了與剛才走時迥乎不同的景象,三弟也迴來了,可是卻以這種方式迴來的,一瞬間心神失守,宋遠橋直接把懷裏的東西扔開,跑向俞岱岩,急問道張三豐:“師父,三弟這傷……發生了何事,為何就是一轉眼的功夫……”


    “啊……”聽到大師哥這言語,張翠山幾欲癲狂,又向都大錦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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