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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卜答赤辭別之後,張恪領著人馬一路狂奔,所幸早在移民的時候,就派遣大量的夜不收化妝成商隊,把草原的地形弄得滾瓜爛熟,要不然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非要迷路不可。


    即便如此,張恪在路上還是花了四天多的時間,趕到接近營州的時候,好巧不巧刮起了大風,朔風夾雜著雪片,打在身上,簡直比刀子還厲害!


    “讓弟兄們趕快趕快宿營,吃點東西,休息一下。”


    士兵們早就疲憊不堪,大家夥急忙按照吩咐宿營,這次張恪足足帶來五百架偏箱車,正好圍成一個大圓,帳篷都紮在裏麵。炊事兵架好了鐵鍋,找來一些幹燥的枯草,抓起幾把雪扔進鍋裏。


    等待水開了,再把肉幹和幹菜扔進去,抓一大把鹹鹽,撒幾捧大米,不大一會兒,連菜帶飯一鍋全出來。


    也不管好吃與否,能填飽肚子就行。


    再往前走,就要和韃子拚命了,這恐怕是戰前吃得最後一頓飯了,大家不緊不慢,一邊吃著,一麵陷入了沉思……


    ∟長∟風∟文∟學,bsp;“大人,您也吃點吧!”


    杜擎端著一碗湯,還有兩張餅子走進來。張恪接過來,冰涼梆硬的餅子撕成碎片,扔到湯裏。捏著鼻子,張開大嘴,和倒垃圾箱差不多,滿滿一碗全都進了肚子,熱氣從胃裏彌散開,身體舒服了不少!


    “唉。這些天也不知道往肚子裏灌了什麽玩意。”張恪苦笑著搖搖頭:“要知足啊,隻怕大哥他們還不一定能吃得上呢!”


    杜擎也歎道:“是啊,算起來營州那邊已經撐了十幾天了,那麽多的韃子,想想就頭疼,不一定多艱難呢!”


    的確,調集士兵用了八天天的時間,解決炒花部用了兩天,然後就是行軍,算起來。營州那邊已經獨自撐了十多天。


    “大人,咱們要趕快出動,解了營州之圍,不然……”


    杜擎沒有說下去,不過隱含的意思誰都清楚,張恪心裏比誰都著急,營州裏麵的人是他的兄長,手足情深。大哥現在就仿佛站在了懸崖邊,隨時都有掉下去的風險。怎麽能不著急。


    可是處在張恪的位置,他又有更深遠的算計。


    “冒冒失失地攻擊韃子,就算是解了圍,可是十幾萬的韃子。要是四散開,你說後果會如何?”


    杜擎當然知道,韃子肯定是鳥獸散,到時候四處都是。遍地開花,烽火連天。要知道張恪傾盡所能,才帶來一萬兩千名士兵。其中騎兵一千五,車營三千人,剩下的全是步兵。


    如此配置,在野戰之中,張恪絕對不怕韃子,任憑你有多少騎兵,老子都能轟的你連爹媽都不認識了。


    一旦韃子不按套路出牌,他們利用強大的機動性,到處燒殺搶掠,不和你正麵作戰,專門襲擊後勤線,那樣可就麻煩了,雄才大略的成祖朱老四就是這麽被拖垮的,前車之鑒啊!


    “我們要攻擊韃子,就必須一擊必殺,至少要打掉他們的領頭人。這樣韃子就沒法搗亂,隻能是我們嘴邊的一塊肉!”


    杜擎一麵聽著,一麵咧嘴,韃子又不是傻瓜,他們怎麽會聽從你的安排,這不是做夢嗎?


    “哈哈哈,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癡心妄想?”


    “卑職不敢。”


    “看來你還是不信啊,不過再等幾個時辰吧,會有好消息的!”


    ……


    “台吉,你是想幹什麽?”


    “當然是跑了,最好跑到張少保那,你不知道,裏麵的那幫人都損兵折將,恨透我了!”善巴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看著,臉上寫滿了驚恐。


    紮那還算冷靜,他眉頭緊皺:“台吉,要我說,你不能走!”


    “為什麽,你恨我不死嗎?”


    “當然不是,咱們是一體的,小的哪敢那麽想。”紮那貼著善巴的耳朵說道:“台吉,現在跑了,必然驚動噶爾圖,他要是覺察了,領兵撤走,咱們就前功盡棄了。到時候噶爾圖不能饒了我們,明軍那邊也不好交代!”


    “那,那我還能如何?”


    紮那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在善巴耳邊嘀咕了幾句,善巴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在蒙古大營的西側,有一處精致的牛皮帳篷,外麵有兩個小僧人看門。冰天雪地,竟然露著一條膀子在外麵,一點不怕冷,看著有些道行的模樣!


    “小神僧,我要求見洪天法王,請你們引薦!”


    善巴說著,手心多出了兩顆金豆子,塞給了小僧人。


    兩個小家夥眼前一亮,急忙說道:“請台吉稍等。”


    他們轉身進去,不多時,裏麵傳出一個奇特的聲音,蒼老而又縹緲,仿佛從天上飄來,這就是法王的聲音。


    “善巴台吉,進來吧!”


    “是!”善巴躬身走進去,隻見背對著他,坐著一個蒼老的僧人。他一進來,老僧身體不動,蒲團竟然轉動起來,一張滿是皺紋的麵龐出現在眼前。


    善巴急忙跪倒施禮,竟然比麵對噶爾圖還要虔誠。


    “拜見法王,願法王聖壽無疆!”


    “你眼前的隻是小僧人一個,何必磕頭!”


    “不,您在善巴的眼中就是文殊降世,就是智慧的化身,就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哈哈哈!”洪天笑起來,聲音桀桀,十分怪異。


    “善巴台吉果然有佛緣,老僧有心贈送台吉轉輪汗王的封號,不知道台吉願意嗎?”


    蒙古汗號雖然滿天飛,可是善巴這個級別的,還是沒有資格,老僧竟然要送一個給他,善巴咽了口吐沫。


    “大師,您真的要送給我汗號?”


    “當然!”老僧突然促狹地笑道:“隻要你能進獻佛爺五萬兩白銀。你的赤誠就會打動蒼天,自然能得到賜福!”


    打動蒼天?是打動你吧,能把買賣交易說的這麽清新脫俗,不愧是大師人物!善巴頓時對這位的崇敬就降低了無數倍。


    “法王,孝敬神佛是應該的,迴頭我就把銀子送過去!”善巴開了一張空頭支票,然後話鋒一轉,說道:“我這次過來,是代替噶爾圖汗王前來,想要請教您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善巴看了看帳篷外。壓低了聲音說道:“法王,實話跟你說了,噶爾圖汗王領著大軍久攻營州不下,就想退兵。不過城中有很多糧食,還有作坊工匠,他又不想放棄,正進退為難!”


    洪天法王挑了挑雪白的壽眉,突然笑道:“難道隻是他為難嗎?”


    善巴一愣,隨即點頭說道:“沒錯。小的也為難!我是主張打下去的,可是其他人都想退了,還請法王幫忙周旋。”


    洪天聽完,眯縫著眼睛。坐在蒲團上,一語不,善巴就躬身跪著,沒一會兒。兩腿就麻了。


    等的他是在受不了,哀求道:“法王,求您賞一道旨意吧!”


    洪天白了他一眼。伸出枯瘦的大手,在善巴眼前一晃。


    善巴還一臉的遲疑,洪天不滿地說道:“讓我幫你,難道就不意思意思!”


    要錢啊!


    這下子善巴懂了,他咬咬牙從懷裏掏出一摞子銀票,雙手奉上。


    “都是山西的,五萬兩見票即兌,再有小的手上有十套西洋的玻璃器皿,迴頭我全都獻給法王。”


    看到了銀票,洪天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


    “念在你如此虔誠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吧,不過真能打得下營州嗎?”


    “那是自然!”善巴信心十足地說道:“城裏的兵都死傷大半了,最多兩天,一定能打得下來!”


    “嗯!”


    洪天起身帶著兩個徒弟,在善巴的陪同之下,直接到了噶爾圖的大帳。


    法王駕到,噶爾圖領著所有台吉,在大帳門口等著。


    “拜見法王!”


    洪天笑容可掬,急忙對噶爾圖迴禮。


    “汗王殿下免禮,老僧聽聞汗王會盟諸部,共襄盛舉,討伐漢人,建立不世功業,特來道賀。”


    一聽這話,噶爾圖仿佛打了一劑強心針,善巴離開的一段時間,所有人都反對繼續打下去了,噶爾圖也準備點頭,可是法王一句話,讓他又拿不定主意了。


    “法王請進!”


    把洪天引進大帳,噶爾圖主動坐到下垂手,恭敬地好像小學生,虛心請教。


    “法王,接連戰鬥,損失慘重,大家都不想打下去了。”


    “老僧隻知修煉一途,妖魔邪祟,考驗不斷。想來汗王要成就霸業,也是一樣,隻要闖過難關,就是一片坦途。”


    “原來如此!”噶爾圖低下了頭,不斷思索著,其他的人全都麵色凝重,尤其是粆圖。蒙古人普遍信奉黃教,可是林丹汗卻是個例外,他信奉的還是薩滿教,粆圖自然是和哥哥一樣,對洪天很不感冒。


    “哼,軍國大事,豈容一個僧人決斷。打不下去了,就不要硬撐。”粆圖冷笑道:“洪天法王,你懂打仗嗎?”


    “老僧不懂!”洪天麵色不改,微笑著說道。


    “那你憑什麽多嘴?”


    “老僧隻懂念經,勝負全在天意,不信台吉就去問問上天吧!”洪天依舊鎮定自若,笑著答道。


    粆圖哈哈冷笑:“天意,我怎麽知道什麽是天意,不會是你嘴裏說出來的就是天意吧?”


    正在此時,突然一陣風吹來,帳篷門被卷起,雪花瞬間灌進了帳篷。這雪來的太猛了,幾乎所有台吉身上都沾滿了雪花,粆圖嚇得張大了嘴巴,吃了一嘴雪。


    “快關門啊!”奴才們大聲喊著。


    噶爾圖卻狂喜不已,大聲吼道:“不要關,天意,天意,這就是天意啊!”


    他舉起雙臂,任由風雪打在臉上,脖子都漲紅了,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洪天偷偷擦了擦汗水……(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xiaos惑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xiaos惑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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