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晞在蕭寒的身邊自責的說,“少主,屬下沒有看到她肩膀上的胎記!”

    蕭寒閉著眼睛,慢慢的說道,“這也不能怪你,我也猜到她不會那麽輕易上當的。你先下去吧!”

    黎晞抿了抿嘴,將想說的話壓了迴去,當她背過身的時候,隻聽見蕭寒說,“無論是不是,你都不要去證實,不要再和上次一樣了!”

    黎晞聽見這話微微一愣,然後說了句是,便不甘心的走向了賢雅居。

    夜色籠罩的不僅僅隻有賢雅居,銘王府東苑的雲汐閣中,兩個人慢慢的對酌。

    “你這樣的行為,不讓人懷疑你有斷袖之癖也難啊!”

    “三哥,你就不要這樣嘲笑我了!這樣的日子讓我平添的隻有難過!”

    “七弟,你這又是何必呢?娶了這麽多女人就是為了增添你的傷心嗎?”

    “三哥,我這是幫大哥娶了四個,二哥娶了三個,四哥娶了五個,五哥娶了六個,六哥娶了二個。”

    “哈哈!你還真是會給自己找借口啊!不過也知道那個碧萼是留給自己的,那你為何又不…”

    “三哥,你是知道的,觀於海之難為水啊!不過委屈大哥他們了,娶得都是差不多的女子。”

    對酌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銘和他的三哥皇甫銳。

    皇甫銳看著喝著酒的皇甫銘,問道,“那你也不能總是這樣,老是讓新娘子獨守空房!”

    皇甫銘挑眼看了一下皇甫銳,不緊不慢的說道,“放心,我會對她們很好的,不會讓她們守到老的,我早已給她們安排好了。”

    “你這又是何苦呢?”

    皇甫銳不忍的看了看皇甫銘,試探的問道,“雲姨,今天還好嗎?”

    “好什麽好啊!母妃就是這樣!隻會忍讓”,皇甫銘一下飲下酒,然後問道,“三哥就不恨他嗎?哥哥們都是為了那個女人戰死的!”

    “有用嗎?七弟看開些吧!”

    “看開些?你看看今日他帶著那個女人來這裏做什麽?弄得母妃在大臣麵前這般的尷尬,你讓我如何看開?”

    皇甫銳也心虛了起來,“雲姨就是這樣,當年母親在的時候,她嫁進了門。母親百般的刁難,但是她卻從來沒有說過母親一句壞話。當母親生下五弟死後,雲姨視我們如己出,比對你們還好,這樣的人,父親……父皇為何這般的對待呢?”

    皇甫銘諷刺的笑了起來,“他現在也隻知道他的那個美人了!”

    皇甫銳看了看譏笑著的皇甫銘,“你現在的行為不是跟父王一樣的行為嗎?這麽多的替代品,她們都和雲姨一樣,隻是另一個人的替代品。”

    皇甫銘聽了皇甫銳說了這話,心中咯噔一下,然後不耐煩的說,“我自有分寸!”

    皇甫銳溫和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天,敲了敲自己的腿,淡淡的說道,“明日恐怕是要下雨了!”

    第二天,果不其然下起了雨來。

    王林楓看著外麵下著的雨,歡喜的很,而戴怡清卻坐在桌子旁發呆。

    “咚咚咚!”

    戴怡清像過電似地站了起來,走進了王林楓的臥房中。

    王林楓看著急躲的戴怡清,歎了一口氣,去開門。

    商子墨一看開門的是王林楓,有些失望之色。

    “子墨弟弟,這麽早啊?”

    王林楓讓開了身體,示意商子墨進屋。

    但是商子墨卻向裏麵瞧了瞧,然後拉著王林楓走了出來,傻頭傻腦的惹得王林楓想笑。

    商子墨將王林楓拉到了迴廊的盡頭,不好意思的問道,“楓兄弟,昨晚我有沒有亂說話?我有沒有來別院?”

    王林楓了然的看了看商子墨,原來商子墨昨晚都是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下,感覺有些事情發生過,但是又像是在做夢,所以來問問和自己一起赴宴的王林楓。

    王林楓為了讓戴怡清和商子墨以後見麵不會尷尬,就裝作好奇的問道,“沒有啊!子墨弟弟你昨晚喝的太多,所以我早早的將你送迴了你的房間。怎麽不會是夢遊了吧?還是我走後你酒後亂性啦?”

    商子墨一聽王林楓說了這話,臉頰立馬紅到了耳根,掩飾的說道,“不…不是!我怕酒後作了讓楓兄弟見笑的事情,所以過來問問,望楓兄弟見諒。”

    王林楓故作肯定的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原諒你了!看你這麽誠懇,那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日商丞相就會醒過來,快去準備一個大木桶。然後將每張藥方中的藥材都抓來,過會我就去!”

    商子墨一聽父親能夠醒來,邊急忙說道,“好!我這就去準備!”

    說完,商子墨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戴怡清和王林楓的房間。

    王林楓看著走掉的商子墨,淡淡的說,“我這也是為了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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