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之聲,四方臣服,殷紅之色,妖動八方,殷凰翱翔,燃盡無邊欲火。


    此間的臧天,不是開天辟地的魔神,卻似來自涅槃之地的王者,身披萬丈殷紅,妖冶無雙,一雙殷紅色的眸子霸道至極,冷峻的臉龐,萬千妖魅,嘴角的笑意,邪至天地。


    藍情、薛千葉、第二翎皆是軟在地上,渾身酥麻,隻覺體內血液沸騰,心神蕩漾,靈海被融化,心靈之上被欲火瘋狂占據著,她們喘著粗氣,沉重唿吸著,口幹舌燥,臉紅滾燙,雙眸之中陣陣漣漪,陣陣春光。


    臧天揮手間,藍情三女頓時被他摟抱在懷中,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藍情妖媚萬千,也不見她有什麽動作,身上的衣袍瞬間消失,玉體嬌軀**呈現,她伸著雙臂勾著臧天的脖子,熱情親吻著,薛千葉似火似冰又似魔,發出陣陣歡快的笑聲,依偎在臧天的左肩,第二翎冰清玉潔,眉宇間光明之淚微微閃爍,似若九天之上一塵不染的仙子,有些清冷,亦有些害羞!


    三女身姿皆是完美的嬌軀,傲人的玉體,雙峰之上皆有一副妖鳳圖騰。


    藍情跨在臧天身上,柳腰搖擺,微微仰著頭,發出惹火的嚶嚀,隨著搖擺的節奏結塊,嚶嚀之聲似火妖嬈,雙臂忍不住由頸上滑至雙峰,雙峰之上的鳳凰圖騰栩栩如生,嘩的一瞬間,妖鳳竟然活了過來,鳳鳴之聲,直衝天際,妖鳳圍繞著她的身軀盤旋而上。


    此間的藍情,意識是模糊的,但在她的靈魂最深處,卻禁不住呢喃著:前生的注定,今生的幽怨,來生的宿命,無盡的輪迴,千重情劫,百世怨侶……藍情,藍爵、藍色……原來我早已醒來,原來我又陷入另外一個輪迴……我究竟是誰?今生的幽怨?前生的注定?來生的宿命?我究竟是前生還是今生還是來生?誰……能告訴我……當薛千葉跨在臧天身上,妖嬈的身姿已是一朵冰雕的玫瑰,冰在冷凍,玫瑰在燃燒,冰似火,火似冰,呻吟之聲似如冰與火之歌在微微吟唱,雙峰之上的妖鳳也已活現,圍繞著她的身子盤旋而上。


    悠悠歲月,前生的注定,今生的幽怨,來生的宿命,無盡的輪迴,千重情劫,百世怨侶……他還是他,不曾改變,我……終於蘇醒了,但我當何去何從?輪迴……我不想陷入輪迴……當第二翎跨在臧天身上,聖潔之軀亦微微搖擺,嚶嚀之聲似如聖歌,妖鳳飛舞,眉宇間那一抹光明之淚瘋狂閃爍,雙峰之上的妖鳳久久盤旋。


    悠悠歲月,前生的注定,今生的幽怨,來生的宿命,無盡的輪迴,千重情劫,百世怨侶……好熟悉……我似乎睡的太久……太久,十年?百年?千年?萬年?太久……太久了,我的記憶已經模糊,天煞……這是天煞!


    是他!為什麽會是天煞!為什麽!為什麽又讓我遇見天煞!!!!我躲了這麽多年,為什麽還要接受宿命的輪迴!為什麽!


    我已然太上忘情為什麽還會遇見他,千重情劫,百世怨侶……難道真的無法避免?


    難道……我注定命犯天煞,生生世世都要與他糾纏下去?


    第二翎望著此間的臧天,雙眸之中有著無盡的幽怨與無奈:至情,這是至情!


    前生的天煞,今生的至情。


    既然我命犯天煞,既然他的天煞已然問鼎天地之最,為何他的今生又衍生了至情!


    天煞,至情。


    一個問鼎天地之最的天煞,我已是無法擺脫,現在又衍生了至情……我當何去何從?誰能拯救我,誰能告訴我……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這般不死不休!我恨!我恨的不是他,恨的是自己,為何當初要迴首,為何當初要見他,師尊勸過我,他是魔!不能碰,不能見,不能染,一染誤終生。


    師尊,您錯了,您真的錯了……染上他,何止誤終生,誤的是前生,誤的是今生,誤的是來生……誤的是生生世世,誤的是無盡的輪迴啊!


    ……號角之塔,總指揮室。


    毛山嶽、薛東衛、奧古斯丁、冷海、黑龍王、戰雲、狗道人全部聚集在此,他們一個個神色凝重,皺眉沉思,因為有一個不該來的人今天卻來到號角之塔。


    “大家的意思呢?見還是不見?”


    “第二雲空這個老匹夫突然來找咱們,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勾當啊?”狗道人往肚子裏猛灌著酒,冷哼一聲,“見他做什麽,東衛,你可別忘了,天意曰之前,你去求他的時候,他是怎麽對你的。”


    薛東衛沉吟片刻,說道,“第二雲空是為第二家族的家主,為人浩然正義,當初我到第二家族求救的時候,我與他談過一次,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我可以看出他是苦衷的。”


    “或許是有苦衷吧?聽說,第二家族的接班人第二嘯天以及眾位長老帶著人要與他決裂,雖不知結果如何,但天意曰之時,第二羅玄那廝帶著人頂著星空的名義出現了,莫不是第二家族決裂的原因是因為第二嘯天和眾位長老投靠了星空?”


    “有苦衷又怎樣?各位老夥計,你們不要忘記了,第二家族也是宇文熾那個王八蛋的後裔,他的老祖宗都這麽壞,後裔能好的哪裏去?”


    “狗子,話不能這麽說,我們還是見一見他,看他有何事再做定奪吧。”


    幾人之中,大家也沒說誰大誰小,不過內心深處還是都認同薛東衛的話。


    沒過多久,一位士兵便攙扶著一位老者走了進來,老者滿頭白發有些淩亂,老臉蒼白不堪,身上染滿了鮮血,衣袍也有些破碎,看似受傷不輕!


    “雲空前輩!你這是怎麽迴事,發生了什麽!”


    薛東衛一步跨前,將第二雲空攙扶過來,扶著他坐在沙發上。


    “咳!咳!”第二雲空咳嗽了幾聲,捂著胸口,搖搖頭,聲音略有些沙啞,“我隻是受了一些小傷,暫時無礙,東衛啊!你肯見我,老朽真是感激不盡!”


    “嗬!感激?我說第二雲空!你可是第二家族威名赫赫的家主啊!我們怎麽能承受得起!”狗道人是一個記仇的人,當初天意曰發生前,師兄弟幾個四處求救,但沒一個來幫忙,如今別說第二雲空身受重傷,就是死在他麵前,他也會補上一刀。


    “狗子!不得對前輩無禮!雲空前輩,請你勿怪,我師弟向來心直口快!”


    “咳!咳!怨不得狗道人,老朽的確該罵!老朽實在太窩囊!唉!”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是誰將你傷成這樣?”


    “唉!是我第二家的幾位長老聯手將我打傷,如今這都是報應!報應啊!唉!”第二雲空又是搖頭又是歎氣,“東衛,當曰你來我第二家求助時,第二嘯天這個逆子連同幾位長老正在違背我們第二家族的祖訓,所以,當時有些話我不能明說,也無法幫助你們。”


    “第二家族的祖訓?”


    “哈哈哈!第二雲空!據我所知,你們第二家族和宇文家族淵源很深呐!好像都是宇文熾的後裔吧?祖訓?那鳥祖訓早就該違背了。”狗道人哈哈大笑,很是鄙視這第二雲空。


    “道人有所不知。”第二雲空繼續說道,“我們第二家族和宇文家族雖然是同門,師祖都是宇文熾,但是,我們第二家和宇文家卻是不同。”


    “當年,宇文熾在這個世界收了兩位徒弟,一個是宇文太和,另外一個是第二宏圖,第二宏圖便是我們第二家族的第一代族長也是我的父親,當第二太和和我父親進化成天人後,宇文熾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開始沉睡了,我父親每天修煉,並且吸取著宇文熾留下的那口井,起初他並不知道那口井是什麽,但後來他漸漸知道,井內的液體並不是宇文熾所說的靈氣,而是人靈!”


    “我父親天資聰穎,開始研究人靈,最終發現人靈關係著這個世界人類的生死存亡,所以我父親就找宇文太和商量此事,但那宇文太和卻與我父親意見相左,繼續吸食人靈,而我父親隱隱猜到宇文熾的目的,並且和宇文太和發生爭執,最後決裂,創建了第二家族,這也是我們第二家族的由來。”


    “我父親一直都在阻止宇文家族的行動,並且暗中調查人靈地氣,奈何人靈地氣太過神秘,我父親根本無法觸及,最後也因此而終,我擔任家主以來,也一直按照父親的遺願行事,本想在天意曰之時,帶領家族成員和宇文家主同歸於盡。”


    “不料,當我提起此事時,遭到了所有長老的反對,我原以為他們是擔心宇文熾修為高深,怕自己不敵,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有一個人早已將我們家族所有長老買通,那個人不知用了什麽手段,令我們家族的長老對他忠心耿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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