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寒水所料，橙樂那邊很快傳來消息，給出的答案當然隻有一個，那就是答應。
寒水嘴邊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轉頭看著白少姻，“好了，公事結束。那現在麻煩少姻小朋友解釋一下什麽叫‘知道你們認識還真是嚇了我一跳。’，說實話我真挺好奇的。”
“去你的，誰小朋友？你才小朋友呢。”白少姻皺巴著一張臉吐槽，迴答道，“你們知道我之前被人挖角了嘛，挖角方我不方便說，總之是一個國字掛頭的集團，絕對純天然無公害，有公章的那種。今天這種盛會他們怕出狀況，按照慣會派出一些長得年輕的成員混入學生當中充當便衣保安。呐，作為新人我就當仁不讓的去嘍。”
白少姻巴拉拉說了一堆，她走的時候悄然無息，寒水還特意問過師雪她的動向，那時候師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到了現在，她們總算明白白少姻為什麽要保密身份了。
不過……
寒水眼神死，半堵著耳朵道，“講重點……”
白少姻白了她一眼，理直氣壯說，“不把前因後果說明白，怎麽能說重點啊！不對不對不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重點好嗎？你就不能認認真真好好聽我講一次話？打斷別人說話最無恥無恥無恥了，安靜的聽著行不行！我這兒思緒還亂著呢，其實主要還是層關係有點亂，不過說亂也沒有很亂……”
寒水趴在師雪身上，哀嚎道，“大姐拜托你快說吧，我不插嘴了，肯定老實聽著。”
白少姻滿意了，再開口的時候多少減掉一些廢話，道，“我去了之後就在會場無所事事的瞎晃蕩嘛，現在的學生還是很乖的，隻可惜這次是光耀主場，學校認識我的人太多，搞得我不得不躲躲藏藏。唔……再之後我就遇到阿雪啦，那時候阿雪剛從食堂出來不久，她跟我說明情況，當然重點是你一去不歸。我就陪著她找你，又在轉播中看你情況危險，主控樓還不讓進，無奈之下，隻好選擇給認識的人打電話求助……”
她說到這兒著看了孔見蘿一眼，模樣有些猶豫，孔見蘿了然接口，“你所任職的地方是帝國安全部，與科研部的韓啟君是同事。能夠立即影響聯賽戰況，並且有效阻止係統崩潰的人應該也隻有他了——你應該是這麽想。於是給韓啟君去了電話，讓他幫忙帶人協助亞斯穩定防線。他本來覺得你在胡鬧，不想答應，但是韓啟君接電話的時候韓啟光正好在身邊，問清原因就代替他答做了決定。至於是什麽決定，事到如今，想必你們也知道了。”
“哎……？”白少姻剛剛不敢隨便說話就是怕出泄露一些秘密，沒想到孔見蘿對事件始末這麽清楚，頓時蹦起來大聲道，“你是誰？怎麽什麽都知道？”
孔見蘿看著她笑了，聳聳肩，“你既然是安全局的人，相信穆這個姓氏你一定不陌生，我是他的人咯。”
穆……
白少姻咂舌，這個姓氏她當然不陌生了，旁聽的寒水也明白了一些什麽，穆貌似是國姓來著？雖然從前也想過兩者之間可能有關係，但是沒想到原來是真的有關係。
那穆淮間可真是很了不得，怪不得他一不務正業直接跟家裏鬧掰了。寒水點頭認定。
白少姻晃神了一會兒，結結巴巴的道，“那這位穆……他難道是？”
孔見蘿連忙澄清，“他的確跟上麵關係匪淺，但並不是順位人，你們別多想。”
她家這位穆先生天生反骨，連老爺和夫人都管不了，很多年過去老爺無奈妥協，偷偷派自己過去略略示好，順便表達‘鬧夠了吧，該迴家了。’這種意思。沒想到穆淮間倒是不客氣，像是不明白他們的想法，見了她直接把人留下了，還特麽安排了職位！
妹喲！這根本就是抓壯丁的節奏。
這個更大的消息被孔見蘿輕飄飄的透露出來，白少姻覺得之前那些自己不敢說消息根本不算什麽了，自暴自棄的坦白，“韓哥——也就是韓啟君，是我上司的朋友，我們關係還不錯，他是管技術的，手下養著一團猛將，就跟你說的一樣，看見寒水危險我當然隻能想到他了。”
她道，“不過打電話的時候我猜他也沒那麽容易答應我的請求，本來已經準備好了一堆說說辭，誰知道話才說了一半，那邊聽電話的就換了人。那人接過電話直接問我‘你說的寒水是誰？’，我哪裏知道他是誰，就問了他的身份。”
聽她說到此處，其他人差不錯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白少姻道，“接下來我知道她是韓哥的哥哥，其實我之前也見過他，隻是沒留意。他一提我就想起來了，便把事情說給他聽了。”
她本來隻想從韓啟君手裏借兩個人幫一下忙，誰知道韓啟光更厲害，聽後直接借用身份特權給亞斯致電，讓帝國科技部完全接收了亞斯手上的工作，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力挽狂瀾，救了困在虛擬世界的寒水等人。
孔見蘿點頭，“其實那時候是韓啟君來到公司找韓哥有事，我們是從韓哥的口中得到的消息才過來
的。”
寒水感歎了一下信息時代消息傳遞就是快，開玩笑一般說，“迴去肯定得請韓哥吃飯，絕對的。”
至於穆淮間和韓啟光驚人的身份她倒不是很在意，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跟她到底沒什麽太大關係。老板還是老板，朋友還是朋友，最多感慨一下就完事了。
因為白少姻這次是帶著任務出來，不能離開會場太久，任務結束之後還要迴組織報道，隻陪她們說了一會兒就接到了同事的聯絡，無奈走。
寒水想到老師那裏有伊雲搞定，見師雪一臉疲色，便讓孔見蘿送她迴家。而她自己則還要去公司看看，畢竟後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
關掉播放器的音效在空蕩的室內迴蕩，李洪慶坐在辦公桌後麵，看著李贏道，“說說你的想法。”
媒體已經開始大肆報道寒水事件，李贏這時候並不認識寒水，歎道，“鴻天才是最大的贏家。”
他們看事情的方式跟常人很不一樣，發生過的事，不管是由什麽原因引起的都已經不重要了，重點在於後續，和獲益方。
就在這時，李贏手腕上的終端響起來電的聲音。
他在進入這間辦公室之前已經屏蔽掉大部分通訊號碼，隻留下了少數幾個，如果是他們打來肯定是有急事。
李贏看了父親一眼，見他點頭，接聽了電話，“張組長？”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李洪慶看見李贏表情一開始非常不高興，後來卻有些驚訝。中途變了幾次，最後謹慎的道，“這件事我需要和董事長探討一下，恩，很快給你迴電話。”
李贏沉吟一下，看著李洪慶，坦言道，“那邊來消息了，其他沒有具體表示，隻說邀歌他會考慮，但是有條件。”
“有條件在意料之中，重點在於他提出的是什麽條件，值不值得我們付出代價。”
李贏連連點頭，“其實張組長剛剛有套話，今天寒水在現場唱的那首歌也是他寫的，不得不說，這樣的才華真是非常了不起，如果橙樂能得到此人一定如虎添翼。”
李洪慶點了點頭，覺得李贏判斷準確，道，“既然如此，他提出的是什麽條件？錢？物？還是其他的。”
李贏眼神有些迷茫，道，“他讓我們跟之前簽過的一個新人解約，並且要求越快越好。”
“恩？”這個要求別說李贏感到驚訝，便是李洪慶也有一瞬間沒明白
，問道，“對方……也就是那個新人，是誰？是男是女？”
李贏迴答，“是個小丫頭，記得剛剛的賽況轉播嗎？就是最開始登台的那個叫師雪的。”
“哦，是她啊。”李洪慶對師雪有些印象，但是之前並不知道她是自己公司的。
說實話，他很看不上師雪的表現，這樣畏畏縮縮的性子估計也不會有什麽發展。不過現在想一想，那丫頭的確長了一張不錯的皮相。
李洪慶想著，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道，“原來還是一個好色之徒。”
李贏知道他說的是那個提出要人要求的作曲人，好色之徒這個詞一出，他腦中閃過各種畫麵，不自在的咳嗽一聲。
但對方會提出這種要求，是個好色之徒的可能性的確很大。
不過他想的更多一些，問，“會不會是鴻天想簽新人？派這個人前來挖角？”
李洪慶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在經過寒水事件之後，想簽鴻天的肯定很多，不至於到咱們這兒來挖一個無名小卒。而且還動用那位作曲人級別的人，如果我們答應，他們的人情就要欠的很大了。”
李贏覺得有理，點了點頭。
李洪慶大手一揮，“現在就去安排給那個叫師雪的解約，不過是個沒資質的新人，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用她作為橋梁去結識朋友都非常值得，早晚要把這樣的人才挖來橙樂。”
李贏見他開始趕人，連忙補充了一句，“對方說如果想見麵的話明天早上就去光耀校門口見他。”
“怎麽會是學校？難道對方還是學生？”李洪慶詫異。
李贏想到了一點，“別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師雪是光耀的學生，差點忘了她是咱們舉辦校園音樂大賽的時候簽的。”
這樣就說得通了，李洪慶點了點頭，看來對方很看重師雪這個小姑娘啊，連地點都定在她的學校。
如此一來，他更加認定用師雪作鋪路是正確的決定。
……
事發之後的第一次亮相絕對不能馬虎，寒水此時已經到了鴻天，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撐著下巴貌似在沉思，實際上隻是在發呆而已。
韓啟光說了半天對方也沒有反應，正覺得奇怪，就見寒水頭一點，尼瑪眼睛都閉上了，根本是睡著了啊！
他又好氣又好笑，唿嚕一把寒水的腦袋，道，“幹什麽呢？”
“啊？老師我
沒睡——”寒水慌亂睜開眼睛，一見眼前的人是韓啟光，又變得懶洋洋了，“什麽幹什麽，這不正在想事情嗎。”
“少來。”韓啟光無奈道，“知道你累，可這件事也不能馬虎，隻好辛苦你一點了。剛剛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咱們是開一個記者招待會，還是參加訪談節目？你覺得哪個效果更好？”
“記者招待會吧。”寒水打了個哈欠，隨意道，“或者你們自己選，反正我又不去。”
寒水嘴邊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轉頭看著白少姻，“好了，公事結束。那現在麻煩少姻小朋友解釋一下什麽叫‘知道你們認識還真是嚇了我一跳。’，說實話我真挺好奇的。”
“去你的，誰小朋友？你才小朋友呢。”白少姻皺巴著一張臉吐槽，迴答道，“你們知道我之前被人挖角了嘛，挖角方我不方便說，總之是一個國字掛頭的集團，絕對純天然無公害，有公章的那種。今天這種盛會他們怕出狀況，按照慣會派出一些長得年輕的成員混入學生當中充當便衣保安。呐，作為新人我就當仁不讓的去嘍。”
白少姻巴拉拉說了一堆，她走的時候悄然無息，寒水還特意問過師雪她的動向，那時候師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到了現在，她們總算明白白少姻為什麽要保密身份了。
不過……
寒水眼神死，半堵著耳朵道，“講重點……”
白少姻白了她一眼，理直氣壯說，“不把前因後果說明白，怎麽能說重點啊！不對不對不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重點好嗎？你就不能認認真真好好聽我講一次話？打斷別人說話最無恥無恥無恥了，安靜的聽著行不行！我這兒思緒還亂著呢，其實主要還是層關係有點亂，不過說亂也沒有很亂……”
寒水趴在師雪身上，哀嚎道，“大姐拜托你快說吧，我不插嘴了，肯定老實聽著。”
白少姻滿意了，再開口的時候多少減掉一些廢話，道，“我去了之後就在會場無所事事的瞎晃蕩嘛，現在的學生還是很乖的，隻可惜這次是光耀主場，學校認識我的人太多，搞得我不得不躲躲藏藏。唔……再之後我就遇到阿雪啦，那時候阿雪剛從食堂出來不久，她跟我說明情況，當然重點是你一去不歸。我就陪著她找你，又在轉播中看你情況危險，主控樓還不讓進，無奈之下，隻好選擇給認識的人打電話求助……”
她說到這兒著看了孔見蘿一眼，模樣有些猶豫，孔見蘿了然接口，“你所任職的地方是帝國安全部，與科研部的韓啟君是同事。能夠立即影響聯賽戰況，並且有效阻止係統崩潰的人應該也隻有他了——你應該是這麽想。於是給韓啟君去了電話，讓他幫忙帶人協助亞斯穩定防線。他本來覺得你在胡鬧，不想答應，但是韓啟君接電話的時候韓啟光正好在身邊，問清原因就代替他答做了決定。至於是什麽決定，事到如今，想必你們也知道了。”
“哎……？”白少姻剛剛不敢隨便說話就是怕出泄露一些秘密，沒想到孔見蘿對事件始末這麽清楚，頓時蹦起來大聲道，“你是誰？怎麽什麽都知道？”
孔見蘿看著她笑了，聳聳肩，“你既然是安全局的人，相信穆這個姓氏你一定不陌生，我是他的人咯。”
穆……
白少姻咂舌，這個姓氏她當然不陌生了，旁聽的寒水也明白了一些什麽，穆貌似是國姓來著？雖然從前也想過兩者之間可能有關係，但是沒想到原來是真的有關係。
那穆淮間可真是很了不得，怪不得他一不務正業直接跟家裏鬧掰了。寒水點頭認定。
白少姻晃神了一會兒，結結巴巴的道，“那這位穆……他難道是？”
孔見蘿連忙澄清，“他的確跟上麵關係匪淺，但並不是順位人，你們別多想。”
她家這位穆先生天生反骨，連老爺和夫人都管不了，很多年過去老爺無奈妥協，偷偷派自己過去略略示好，順便表達‘鬧夠了吧，該迴家了。’這種意思。沒想到穆淮間倒是不客氣，像是不明白他們的想法，見了她直接把人留下了，還特麽安排了職位！
妹喲！這根本就是抓壯丁的節奏。
這個更大的消息被孔見蘿輕飄飄的透露出來，白少姻覺得之前那些自己不敢說消息根本不算什麽了，自暴自棄的坦白，“韓哥——也就是韓啟君，是我上司的朋友，我們關係還不錯，他是管技術的，手下養著一團猛將，就跟你說的一樣，看見寒水危險我當然隻能想到他了。”
她道，“不過打電話的時候我猜他也沒那麽容易答應我的請求，本來已經準備好了一堆說說辭，誰知道話才說了一半，那邊聽電話的就換了人。那人接過電話直接問我‘你說的寒水是誰？’，我哪裏知道他是誰，就問了他的身份。”
聽她說到此處，其他人差不錯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白少姻道，“接下來我知道她是韓哥的哥哥，其實我之前也見過他，隻是沒留意。他一提我就想起來了，便把事情說給他聽了。”
她本來隻想從韓啟君手裏借兩個人幫一下忙，誰知道韓啟光更厲害，聽後直接借用身份特權給亞斯致電，讓帝國科技部完全接收了亞斯手上的工作，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力挽狂瀾，救了困在虛擬世界的寒水等人。
孔見蘿點頭，“其實那時候是韓啟君來到公司找韓哥有事，我們是從韓哥的口中得到的消息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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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感歎了一下信息時代消息傳遞就是快，開玩笑一般說，“迴去肯定得請韓哥吃飯，絕對的。”
至於穆淮間和韓啟光驚人的身份她倒不是很在意，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跟她到底沒什麽太大關係。老板還是老板，朋友還是朋友，最多感慨一下就完事了。
因為白少姻這次是帶著任務出來，不能離開會場太久，任務結束之後還要迴組織報道，隻陪她們說了一會兒就接到了同事的聯絡，無奈走。
寒水想到老師那裏有伊雲搞定，見師雪一臉疲色，便讓孔見蘿送她迴家。而她自己則還要去公司看看，畢竟後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
關掉播放器的音效在空蕩的室內迴蕩，李洪慶坐在辦公桌後麵，看著李贏道，“說說你的想法。”
媒體已經開始大肆報道寒水事件，李贏這時候並不認識寒水，歎道，“鴻天才是最大的贏家。”
他們看事情的方式跟常人很不一樣，發生過的事，不管是由什麽原因引起的都已經不重要了，重點在於後續，和獲益方。
就在這時，李贏手腕上的終端響起來電的聲音。
他在進入這間辦公室之前已經屏蔽掉大部分通訊號碼，隻留下了少數幾個，如果是他們打來肯定是有急事。
李贏看了父親一眼，見他點頭，接聽了電話，“張組長？”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李洪慶看見李贏表情一開始非常不高興，後來卻有些驚訝。中途變了幾次，最後謹慎的道，“這件事我需要和董事長探討一下，恩，很快給你迴電話。”
李贏沉吟一下，看著李洪慶，坦言道，“那邊來消息了，其他沒有具體表示，隻說邀歌他會考慮，但是有條件。”
“有條件在意料之中，重點在於他提出的是什麽條件，值不值得我們付出代價。”
李贏連連點頭，“其實張組長剛剛有套話，今天寒水在現場唱的那首歌也是他寫的，不得不說，這樣的才華真是非常了不起，如果橙樂能得到此人一定如虎添翼。”
李洪慶點了點頭，覺得李贏判斷準確，道，“既然如此，他提出的是什麽條件？錢？物？還是其他的。”
李贏眼神有些迷茫，道，“他讓我們跟之前簽過的一個新人解約，並且要求越快越好。”
“恩？”這個要求別說李贏感到驚訝，便是李洪慶也有一瞬間沒明白
，問道，“對方……也就是那個新人，是誰？是男是女？”
李贏迴答，“是個小丫頭，記得剛剛的賽況轉播嗎？就是最開始登台的那個叫師雪的。”
“哦，是她啊。”李洪慶對師雪有些印象，但是之前並不知道她是自己公司的。
說實話，他很看不上師雪的表現，這樣畏畏縮縮的性子估計也不會有什麽發展。不過現在想一想，那丫頭的確長了一張不錯的皮相。
李洪慶想著，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道，“原來還是一個好色之徒。”
李贏知道他說的是那個提出要人要求的作曲人，好色之徒這個詞一出，他腦中閃過各種畫麵，不自在的咳嗽一聲。
但對方會提出這種要求，是個好色之徒的可能性的確很大。
不過他想的更多一些，問，“會不會是鴻天想簽新人？派這個人前來挖角？”
李洪慶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在經過寒水事件之後，想簽鴻天的肯定很多，不至於到咱們這兒來挖一個無名小卒。而且還動用那位作曲人級別的人，如果我們答應，他們的人情就要欠的很大了。”
李贏覺得有理，點了點頭。
李洪慶大手一揮，“現在就去安排給那個叫師雪的解約，不過是個沒資質的新人，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用她作為橋梁去結識朋友都非常值得，早晚要把這樣的人才挖來橙樂。”
李贏見他開始趕人，連忙補充了一句，“對方說如果想見麵的話明天早上就去光耀校門口見他。”
“怎麽會是學校？難道對方還是學生？”李洪慶詫異。
李贏想到了一點，“別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師雪是光耀的學生，差點忘了她是咱們舉辦校園音樂大賽的時候簽的。”
這樣就說得通了，李洪慶點了點頭，看來對方很看重師雪這個小姑娘啊，連地點都定在她的學校。
如此一來，他更加認定用師雪作鋪路是正確的決定。
……
事發之後的第一次亮相絕對不能馬虎，寒水此時已經到了鴻天，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撐著下巴貌似在沉思，實際上隻是在發呆而已。
韓啟光說了半天對方也沒有反應，正覺得奇怪，就見寒水頭一點，尼瑪眼睛都閉上了，根本是睡著了啊！
他又好氣又好笑，唿嚕一把寒水的腦袋，道，“幹什麽呢？”
“啊？老師我
沒睡——”寒水慌亂睜開眼睛，一見眼前的人是韓啟光，又變得懶洋洋了，“什麽幹什麽，這不正在想事情嗎。”
“少來。”韓啟光無奈道，“知道你累，可這件事也不能馬虎，隻好辛苦你一點了。剛剛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咱們是開一個記者招待會，還是參加訪談節目？你覺得哪個效果更好？”
“記者招待會吧。”寒水打了個哈欠，隨意道，“或者你們自己選，反正我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