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仙心中微動,便道:“追隨左右可不敢當,我餘小仙隻願在你麵前,不會如羅侯宮那些無辜的姬妾們一般,哪天不順你意,便被封入冰冷的墓穴之中,那便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姬冰風見他話語一軟,心中微喜,立刻溢於言表,輕輕攬住了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口,低聲道:“大神官,自從經曆了被姬靈雨追殺之後,冰風開始意識到,以前在羅侯宮的所做所為,便像一場惡夢一般。冰風知道淡如妹子因為此事對我心懷怨恨,我會對她致以歉意,以求諒解。隻求大神官不要趕我走……冰風願意跟隨在大神官左右,為大神官重新奪迴羅侯宮……”

    餘小仙隻覺得她衣衫單薄的嬌軀像火一般發燙,豐腴而灼人的感覺,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懷中的美人確實是世間罕見的尤物,比自己在燕空府的夫人姬妾們,竟還要稍勝一籌。他輕輕推開懷中的美人,道:“怎麽?你還想重新執掌羅侯宮,掌握那些無辜女民的生死嗎?”

    姬冰風一怔,抬起淚眼婆娑的美眸,“大神官,難道您……您不想成為舉世無雙的霸者嗎?這……這要是每一任羅侯宮大神官的畢生之願啊。”餘小仙歎了口氣,道:“你們一生都被強大的霸者所征服,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不敢有些微不從和反抗。可是成為霸主又有何用?還不是如羅侯一般,被人封入烏木之中苦度四十年,或者像逍遙老祖一樣,被仙道老人打得重傷而死?我餘小仙可不願成為什麽狗屁霸主,隻願能得與心愛的人共度一生,每日歡娛,便已足夠了。”

    姬冰風以一種極其複雜地眼神盯著餘小仙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太願意。“大神官,這天底下的男人,都夢想著成為主宰滄原的霸主。您和他們還真有些不一樣……”

    她柔軟如蛇的嬌軀緊貼著餘小仙的身體,兩人隻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到對方灼熱的體溫。餘小仙已有些心猿意馬了,暗想她雖然心如蛇蠍,可對自己還是蠻不錯的。這樣的尤物,如果不趁勢取之,當真豈有此理?他對她的厭惡之意一點點的流逝,而占有之心卻漸漸的狂炙起來,捧起她的臻首,打量著這張嬌。媚如花,如明玉含暈的臉,還有輕輕揉動著的豐潤美唇,不由得欲。火大炙,低下頭去便含住了她的嘴唇。

    兩人如烈火遇幹柴,滾躺在溪穀邊的草地上。餘小仙雙手大起大落,頃刻間便將姬冰風薄薄的衣裳給剝了個一幹二淨。豐。滿挺俏的酥。胸,修滑粉白的玉。腿,還有玉。腿間那微開的烏森林,讓餘小仙欲。火猛然張天而起,不可抑止。

    “大神官……冰風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冰風的身體和靈魂……都是大神官的……”姬冰風嬌。媚到了骨子裏,讓餘小仙的全身都酥了下來。他施展出自己在燕空府學到的實戰技藝,挑逗得姬冰風的春心欲焰,像野草一般地滋長著,很快便要迷失在嬌喘吟吟之中了。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冷哼聲。餘小仙微吃一驚,迴過頭來,隻見妾淡如臉色鐵青,一擺衣袖,從巨岩之後匆匆飛奔而去。餘小仙跳了起來,一時欲。火全熄,胡亂披上衣服,便道:“大事不好。”

    姬冰風睜開美眸,玉臉猶帶紅暈,柔唇微撅著,不悅道:“大神官,你……你就那麽在意淡如妹子嗎?”餘小仙取過辟玉邪珠,納入懷中,然後一把牽起她的手,將衣衫胡亂扣在她的嬌軀上,遮住了她春光無限的酥。胸,道:“我在意你們倆,行了嗎?淡如還以為我是來找你麻煩,替她出氣的。現在可好,轉眼間我便和你勾勾搭搭在一起了,這讓她如何不傷心?”

    姬冰風嗔道:“什麽叫勾勾搭搭?這麽難聽。走罷!”一把抱起餘小仙的腰,施展禦風之術,便往來處疾奔。餘小仙隻覺得兩耳奔風,唿唿作響,再一次被人提著吊鋼絲,而且是個女人,還真有些覺得丟人,暗想等哪天自己修煉成了禦女神經和禦風之術,非得如法炮製,將她也抱到半空中飛來飛去,嚇她個半死。

    兩人瞬息而迴。而妾淡如正坐在羅侯的身邊,抱著膝輕輕抽泣著。“燕空城,你既是他們的大神官,做起事來可得公正,不可厚此薄此啊。”羅侯嘿嘿地笑著。餘小仙心中歉然,便坐在妾淡如的身邊,輕輕摟住她的細腰,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看,我將什麽東西帶迴來了。”

    辟玉邪珠瑩瑩之華,流照在妾淡如低垂的玉臉上,登時玉魘生光。妾淡如破涕為笑,撲入餘小仙的懷中,埋怨道:“大神官,我……淡如還以為你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將淡如和羅侯大人全給忘了呢。”

    羅侯哈哈大笑道:“記忘我這個糟老頭子不要緊,隻要別忘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便行了。”姬冰風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柔聲道:“淡如妹子,你還在生姐姐的氣嗎?姐姐在這兒給你陪不是了……”

    妾淡如垂首不語,隻是輕輕的抽泣著。餘小仙笑道:“好了好了,現在皆大歡喜了。淡如,這顆寶珠物歸原主了。”將辟玉邪珠塞在她的手中。妾淡如抬起頭來,美眸蘊淚,“大神官,這顆辟玉邪珠,淡如偷來本來便是想送給您的。不過現在你禦女神經未成,還不宜服食,由淡如暫為保管,免得讓某些人利用媚術從……從您這兒偷走……”

    姬冰風吐了吐舌頭,卻並不頂嘴迴話。“羅侯大人,您看這顆辟玉邪珠,當真能給大神官服食嗎?”姬冰風問道。羅侯點了點頭,正色道:“辟玉邪珠乃至寶,是修煉之士的畢生源力所聚而成。心有正邪,而宇宙源力其本質是一樣,豈有正邪之分?燕空城,你根基不穩,暫不宜服食辟玉邪珠。老夫教導督促你將禦女神經的正解修煉成後,你才可服食,到時便可以事半功倍。”

    當下便將禦女神經的正解,詳細的解釋了一遍,並指點了他一些基本的源力運行訣,導引源力運行。餘小仙依法修習,妾淡如陪伴於側,而姬冰風則外出獵取野物。不過半日,餘小仙微閉雙眼,在神清體泰之中,又到了那日所見到的一大片湖泊,而湖泊之態更見汪洋。這便是他觀望到的體內之源力,於是試著以意念導引源力,沿著那鋪展開如“巨蛙”的身體流動,果然便覺如海納萬川,漸積漸廣,頗有恣溢之態。

    良久,餘小仙睜開眼睛,隻覺渾身體泰身輕,源力流動如水,精力充沛得似乎要從全身的毛孔中散溢出來,不禁喜道:“前輩,我現在離禦已如鏡的第一層境界,還有多遠?”羅侯道:“禦已如鏡,隻是幻道師公認的一種籠統的概念而已。就老夫所創禦女經而言,你能夠用意念觀望體內的源力流動,並以意念驅動之,便達到了禦已如鏡的地步。一般而言,如果天賦頗高的話,三五載便可以進入禦已如鏡的地步,開始修習第二層境界。”

    餘小仙嚇了一跳,“三年五載?這也未免太久遠了吧。那……那如果碰上那種天賦驚人,簡而言之就是那種百年不遇的絕世奇才呢?”羅侯笑道:“這種機緣可遇而不可求。據幻道師始祖無憂老人所著的《幻經》記載,他曾經收過一位弟子,年少而聰慧,十一歲便習幻道,隻用了短短七天,便已經越過了禦已如鏡的境界,而至第二重境界‘格物’。他的才華和聰慧,讓無憂老人都為之震驚感慨,在第六年頭的時候,他超越了‘禦人’,‘觀天’,直至‘問天’之境,可惜還沒有堪破問天之境,便早早逝世了。”

    “這……這麽厲害,他還能稱作是人嗎?靠。”餘小仙道。

    羅侯歎道:“此子因為思考於天道之理,拋棄了最基本的源力修煉,而專注於理論的研究,雖然直至問天之境,隻可惜用心過度,已是身體衰朽,華發早生而至夭折。當真是天爐英才啊,這世間能至問天之境的,能有幾天?”

    餘小仙有些鬱悶,苦笑道:“如果修煉之人天生又蠢又懶,資質又屬於下下之乘,不知道要修成這禦女經的第一層,要多久時間?”羅侯當然知道他言語所指,卻並不正麵迴答,而是說道:“源力要在體內自由的流動,你便需要完全了解人體的構造,做到真正的禦已如鏡。你在修習源力的時候,便可以用意念觀察身體,直至源力流動無阻無礙,暢通而行,最後意念所至,源力所之,則可以開始修習第二層境界‘格物’了。”

    餘小仙有些頹喪,暗想如果當初在中學的時候將生物課程學好,估計修習這源力,也會事半功倍了。他大爺的,即使不至於那七天之內學成,好歹也應該在七天之內,稍有小成才對。妾淡如見他臉色愁苦,便柔聲安慰他道:“大神官,您身份高貴,亦是人中之王者,資質絕對不低,淡如相信您隻要勤加修習,不久便可以突破第一層禦已的境界。”餘小仙挑著她尖削的下巴,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笑道:“承愛妾吉言,本神官定不負所托,寄希望於七八十年,爭取在五六十年,力爭三四十年之內,達成所願。”

    妾淡如玉臉浮起一抹淡淡如胭脂般的紅暈,極見嬌羞之態。餘小仙心中微動,隻覺得體內的源力頗有鼓蕩之意,直欲破體而出,便低聲道:“淡如,不若我們找個地方試一試我這神經到底練得怎麽樣了。”

    妾淡如大羞,白了她一眼,嗔道:“大神官,您現在是緊要關頭,怎麽可以胡思亂想呢?”

    隻聽得羅侯悠悠道:“即學即用,現炒現賣,也不失為禦女經的神奇之處。”餘小仙再怎麽臉皮厚,也不敢當著羅侯這一百多歲的老頭的麵來調戲美。女。當下強牽了妾淡如的小手,便沿溪而上,離得遠遠地,找了個幽靜的枯草之穀,準備大展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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