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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爺提到要見的人時,滿臉恭敬和小心,


    一路上,他又叮囑我們,見到這人時,一定要少說少問,甚至還叮囑我們不要亂看,這人問我們什麽我們迴答什麽就行,千萬不要頂撞忤逆,


    我點頭答應了,跟著李二爺順著小路朝前走的時候,我好奇的不得了,要見的人到底是誰,李二爺好歹是堂堂人皇家的人,怎麽會這麽小心,


    冰冷男向來話少,自然也不會發問,鄧攀更是不會多說半句話,一行人就這樣由李二爺領著,一起朝前麵走去,這小路蜿蜿蜒蜒,我們大概走了一裏地的樣子,才在小路的一旁看到了一間黑色的房子,


    這黑色的房子很大,但出現的很突兀,好像是走著走著,忽然旁邊就有了這麽一套房子,


    李二爺猛然頓住了腳步,然後低聲對我們說了一聲,“到了,我剛才說的,你們千萬要記住,”


    我點了點頭,李二爺這才走上前去,恭敬鞠了個躬,然後揚聲喊了一句,“弟子李岩成,叩拜使者大人,”


    原來,李二爺讓我們見的,就是他之前提到的使者,


    說實話,我也很想見見這使者到底是什麽模樣,所以在李二爺喊完之後,我耐心等著黑色的房子裏有人出來,


    等了片刻,黑色房子的門忽然就打開了,接著出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我還認識,居然是小四爺,


    看到小四爺出來,我心裏很快就明白了,之前李二爺抓住小四爺的把柄之後,就急匆匆說要去見使者,多半是去告狀去了,這才帶了我和冰冷男,應該是想要讓我們證明王家的所作所為,可萬萬沒想到,小四爺竟然領了先,先見到了使者,


    小四爺從黑色房子裏走出來之後,笑嘻嘻看向李二爺,“二爺,你這次走的可有點慢,該不會是這次帶的人身手太差,拖了後腿了吧,”


    李二爺看到小四爺從黑色房子出來,臉色已經變了幾變了,顯然也沒想到小四爺居然會先去見使者,如今小四爺說完之後,他冷哼一聲,一時沒有接腔,


    如果王家和李家破裂,那我們樂見其成,所以見李二爺被小四爺嗆的說不出話來,我便笑了笑走上前去,“小四爺說的沒錯,要不是小四爺的幾個朋友去死霧林裏給我們打招唿,我們恐怕早就來了,看來,小四爺這熱情的老毛病還是沒有改啊,”


    小四爺沒想到我會忽然發聲,臉色一板,冷哼一聲,“二爺,參加聚會可以帶隨從不假,可若是帶了外人來,使者第一個就要怪罪的,”


    李二爺卻緊緊抓住了我剛才的話不放,冷笑道:“小四爺這麽急著定我的罪,是怕這位小哥揭發你在路上對我的人下手,參加聚會來的隨從是自己可以定的,但在路上對自己同仁下手,這罪名小四爺應該知道輕重大小吧,”


    看到小四爺從使者的房子出來,李二爺本來有些泄氣了,被我這麽一說,他的聲音瞬間高昂了起來,帶了滿滿的興師問罪,


    “哼,使者的規矩我又何嚐不知道,怎麽會明知故犯,這兩位之前就跟我有罅隙,栽贓陷害我也是理所當然的,”小四爺很快就反咬了一口,“如果要指認我,起碼應該有證據吧,”


    我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看著小四爺說,“我就問小四爺一句,你現在敢不敢跟我們一起去見使者,”


    小四爺瞬間噤了聲,陰冷掃了我兩眼,沒有接話,


    李二爺得了勢,如何肯放過小四爺,立刻譏笑道:“怎麽,小四爺現在不敢了,小四爺說的是,想要指認也得有證據,如今這位小哥還沒把證據拿出來,小四爺好像就害怕了,”


    小四爺被李二爺激的立刻反駁道:“我怎麽是害怕,我才剛剛從使者哪裏出來,想著使者有諸多事情要處理,不想勞煩使者罷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一道聲音從黑色房子裏傳出幽幽傳了過來,“你們都進來,”


    我看了看黑色房子的大門,門口黑洞洞的什麽都看不到,也沒有看到人影,這聲音偏偏就像是響在我們之間似的,清晰而不容抗拒,


    小四爺臉色變了變,李二爺眼裏卻閃過了喜色,恭敬揚聲答應了一聲,“是,”


    答應之後,他立刻衝我們揮了揮手,示意我們跟在他身後一起朝裏麵走,小四爺站在原地踟躕了片刻,李二爺立刻壓低聲音說,“怎麽,使者的命令小四爺都不敢不聽了,”


    小四爺冷哼一聲,眼裏雖然有勉強,但還是硬著頭皮跟我們一起走了進去,


    走進黑色房子大門之後,裏麵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兩側隔幾米就有一尊石像,石像頭頂都頂著一盞青銅油燈,發出昏暗的燈光,更襯得四周朦朧無比,那石像也顯得猙獰可怕,


    過了這條長長的通道,上了十幾個台階,然後到了一處平台,


    這平台兩側照舊是放著四尊石像,石像頭頂依舊盯著青銅油燈,正中央是一把座椅,座椅前是一方桌案,因為光線太暗,隻覺得這桌案和座椅都後重無比,卻看不出來是什麽材質做的,


    我們到的時候,這黑色房子內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座椅,李二爺恭敬喊了一聲,“弟子李岩成,叩見使者大人,”


    說完之火,他竟然就要下跪,小四爺也喊了一聲,跟著要下跪,我和冰冷男站在一旁,一時不知道跪還是不跪,索性剛才那道身影又傳了出來,“罷了,有什麽事說吧,”


    這聲音說話之後,李二爺和小四爺本來就要屈下的雙膝,瞬間就直了起來,不敢有絲毫質疑的意思,我看的暗暗心驚,心說這使者的麵子都這麽大了,那二祖要是出來,三皇該怎麽尊敬,


    站定之後,小四爺立刻搶先說道:“使者大人遠道而來,後麵還有諸多事物要處理,我和二爺就是進來請個安,然後就走,”


    很顯然,他是害怕李二爺告他的狀,所以才趕緊說了這麽一句,


    我心說這小四爺原來臉皮挺厚的,而且敢做不敢當,李二爺擺明了就是來告他的狀的,他居然還好意思說是跟李二爺一起進來請個安,心裏一急,抬腳就要朝前走,


    我才剛剛邁步,一隻手就拉住了我,李二爺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衝動,然後扭頭打算開口說話,


    他還沒開口呢,那個幽幽的聲音立刻說道:“李岩成,你帶了兩個外人,”


    使者張嘴就說我和冰冷男是外人,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心想這使者該不會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要把我和冰冷男哢嚓了吧,使者能按照二祖的吩咐幻化出死霧林那種東西來,身手肯定強大到可怕,不管冰冷男抵擋得住還是抵擋不住,反正我肯定不是對手,


    見使者也說李二爺帶了兩個外人,小四爺麵露得意,立刻緊跟著說道:“迴使者的話,按照咱們的規矩,參加的人可以帶隨從,李二爺帶外人進來倒也沒什麽,但若人人都像李二爺一般,你帶個外人,我帶兩個……那這三皇聚會,豈不是成了眾人都可以參加的聚會,那裏還有祖宗留下的章法可言,還請使者明鑒,”


    他一張嘴,先抓住了李二爺帶我和冰冷男這件事不放,讓李二爺根本沒有辦法開口告他的狀,


    李二爺臉色很難看,立刻為自己辯解道:“使者知道,弟子做事一向懂規矩,這兩個若是毫不相幹的外人,我怎麽會帶進來,隻因這兩個人關係到一樁大事,這才先斬後奏帶了進來,弟子這就打算讓使者請罪,但小四爺這種部分青紅皂白就給弟子扣帽子,豈不是說明心虛,”


    李二爺張嘴就反駁了小四爺的話,小四爺麵色一冷,急聲道:“你……”


    他還沒反駁,那個幽幽的聲音就帶了蘊怒,冷冷喝了一聲,“你們兩個人是來我這裏吵架的,”


    這聲音不高也不低,但卻嚇得小四爺和李二爺瞬間閉了嘴,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我和冰冷男聽的暗暗心驚,這三皇在陽間個個都是大亨大貴,個個都是人上人,平時養尊處優高高在上,可這使者一句話就能嚇得他們噤若寒蟬,不敢有半句話分辨,這使者的權利到底有多大,


    而且,我瞬間就顛覆了之前對三皇二祖的認知,感受到了這二祖在三皇麵前的絕對控製權,


    見小四爺和李二爺都不敢再說話,那個幽幽的聲音停頓了片刻之後,再次響起,“你過來,”


    我們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這使者叫的是誰,


    隻有李二爺輕輕拽了拽我的衣服,低聲道:“鋒子,使者大人叫的是你,”


    我剛想反問李二爺這使者又沒有指名道姓,他怎麽就知道使者叫的是我不是冰冷男,不是鄧攀,可那幽幽的聲音又瞬間響了起來,“沒錯,就是你,”


    這句話,顯然就是在附和李二爺那句話,說明這使者叫的就是我,


    這使者說話之後,我更迷糊了,我也不過就是個跟著李二爺來看熱鬧的外人,第一次見麵,這使者就要單獨見我,他見我幹什麽,


    “快去,”見我還在發愣,李二爺輕輕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趕緊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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