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肖辰啊!”我立馬問道:“你是月靈嗎?”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裏麵的月靈居然立馬問道。


    我愣了一下,心說難道她在這個清明夢裏並不認識我?


    嗯


    似乎也正常,我現在也不管那麽多了,我隻想第一時間確保月靈的安全,於是我便幹脆一腳把門踢開了。


    門開的一瞬間,我便看到月靈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她手裏還拿著一把水果刀,對著我頭上就猛刺了過來。


    我趕忙閃身避開。


    嗯


    的確是她,因為她的身後非常敏銳!


    隻是現在的這個月靈看起來似乎要更小一些,還真的就是大一新生的樣子。


    “你”我再度愣了一下。


    月靈則用水果刀第二次朝我刺了過來,我隻好一把將她攔住,同時大聲問道:“我是肖辰!你不認識我了?”


    月靈的眼睛開始迷離了起來,然後我就看到她晃了晃腦袋,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眼前的畫麵支離破碎開來


    然後我便猛然被彈迴了現實世界。


    我喘息著跌坐在地上,麵前的白氣牆已經不見了,但是蘇易還在。


    他似乎有點生氣:“你在幹什麽?”


    “我沒幹嘛啊”我無辜地說道:“我在試著救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月靈啊!”


    “她不是月靈!”蘇易說道:“這些清明夢幻境都是這裏的主程序編造出來的!有時候會使用一些藍鳥公司實驗體的人物!”


    “所以呢?”我皺了皺眉:“我也沒幹別的啊,我隻是想把她救出來,但還沒完成就結束了。”


    “記住,你不能把現實中的人物關係帶入到清明夢裏!”蘇易說道:“這會導致係統出錯!”


    我一臉懵逼,心說這係統還管這麽寬的?


    不過蘇易已經不打算給我更多的解釋了,他迅速一抬手,又是一個全息投影出來的、帶有一串文字的紙張出現了。


    “這是第二個清明夢場景!也是第二次機會!”蘇易說道:“你趕快讀一下!待會兒會把你傳送到這個裏麵!你需要接著結尾繼續進行!”


    “所以這裏麵的主角也是你?”我問道。


    “我到底要跟你說多少次?人物是誰不重要!你不要再出錯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蘇易這次已經明顯怒了。


    我趕忙點了點頭,然後迅速開始讀這段內容,我發現這次的主角竟然直接變成了我的名字。


    北方的冬天幹冷異常,我蜷縮在櫃台後邊的椅子上昏昏欲睡,外邊的雪大有將這二層小樓壓垮的趨勢,街上已經完全看不到路麵的蹤跡了,我尋思這時候應該也不會有人來住店了,便交代一個店員守好門,自己起身向裏屋走去,打算睡上一覺。


    我這小旅館地處偏僻,客人向來不多,再加上這樣的鬼天氣,趕著住店的肯定早已經住下了,不會冒著雪來我這裏,想著我已經躺在了床上,腦袋一挨枕頭就感覺眼皮沉重,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了,看了一眼發現是父親打來的,我這店在鎮上,父親在村子裏住,相隔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不知找我有什麽事。剛接起電話,就聽父親那頭急吼吼地讓我趕快準備二十來間空房,說是有一支四十多人進烏金山的考察隊要來。這烏金山離我這裏比較近,現在已經被開發成旅遊區了,已經很久沒聽過有人來考察了。


    父親是個獸醫,平日裏就在附近幾個村子裏替農戶家裏的牲畜看看病,我納悶他是怎麽和這所謂的考察隊聯係上的,父親叫我別多問,說是那隊伍再過兩個鍾頭就到,我看了下時間是下午三點,也就是說那隊人應該是五點左右到。


    我這旅館由於客人不多,所以很多房子都是常年空著的,自然也懶得打掃了,我和店員給這些房子起了個別名叫“塵房”,這一下子突然來這麽多人,平日的房子明顯就不夠用了,我趕忙招唿兩個店員跟我一起去二樓收拾這些“塵房”。


    這麽一隊人能頂得上我好幾天的客人量,想到這裏我立馬幹勁十足,很快便打掃出十幾間“塵房”,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四點半了,按照父親所說那隊人再過半小時就來了,我便下樓到櫃台邊等候。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我聽到門外一陣汽車轟鳴聲,我趕忙跟兩個店員一齊朝外奔去,隻見門口停了兩輛大巴車,可以看到車上坐滿了人,這兩輛車停在旅店門口,其中一輛車上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這人頭發雪白,穿了一件灰黑色的厚重風衣,看上去很是魁梧。


    我一看這估摸著是領隊了,便趕忙把這人往屋子裏請,這人進了店先是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我說道:“四十五個人,準備二十二個雙人間,一個單人間。”這人說完便遞給我一打身份證,我把這些證件交給一個店員,讓他去登記,然後便對那中年男子說可以讓車上的人先下來進屋暖和暖和,那男人點點頭接著出去了,我看著這男人的背影想道:頭發白這麽早,看來算計的事情不少啊。


    不多時車上的人便開始三五成群地進來了,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年輕,穿著打扮都很平常,完全看不出是一支考察隊,隻是這些人每人都背著一個碩大的旅行包,但是包裹看上去都很空虛,有可能是進山考察準備從山裏帶樣本?我想道。


    我叫那兩個店員安排這些人上二樓,之前那個中年男子最後走了進來,這男人把押金交給我,我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啊?”


    那男人就跟沒聽見一樣,徑直跟在那隊人後邊上了二樓,我碰了一鼻子灰,心說遇到悶葫蘆了。


    過了一陣子樓上的嘈雜聲漸漸變小了,看來那些人都已經安頓好了,我那兩個店員也下來了,這兩個店員都是我父親村子裏的人,家境一般,都是讀完高中就不讀了,兩家父母托我父親讓安排在這裏打個雜,也好掙點錢補貼家用,這倆人比我小五六歲,一個叫何文昌、一個叫白鹿,我一般叫他倆阿昌和阿鹿。這倆人都屬於比較皮的那種,不過好賴在幹活上不偷懶,說實話這店裏總共就我們三個人,他倆就是想偷懶也不行。


    阿昌下來後衝我說道:“這些人是幹嘛的?”


    我說道:“管他們是幹嘛的。”接著我抖了抖剛才那白發中年男人給我的一遝押金:“給錢就行!”


    外邊的雪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照這架勢下下去,別說我這小旅店了,隻怕連那些人的目的地烏金山都得給雪壓垮嘍。話說這些人冒這麽大的雪去考察什麽?考察烏金山的雪景嗎?隻怕這群人來之前沒看天氣預報吧,我心裏想道。


    果然如我所料,除了這一隊人之外,直到晚上十點鍾都再沒有住宿的客人來了,我叫阿昌把店門關閉,便自己迴裏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聽到樓上“咚咚咚”的腳步聲響起,我起身出門一看,原來是昨天那隊人搞出的動靜,看了下時間,才早上五點多,櫃台那邊阿鹿正在忙著辦退房,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帶隊的中年男子,我湊上前去跟他說道:“這麽早就走啊?”那男人點點頭,也不說話,隻是用手勢指揮著其他人上車,我便也在一旁幫忙替那些人拿行李,我想著這隊人考察完後說不定還需要來我這住店,也好拉拉迴頭客。


    外邊的雪基本已經停了,隻是路麵積雪非常深,我很懷疑這兩輛大巴怎麽開,果然一個大巴司機跑到那中年男人麵前嘀咕了幾句,我便看到那中年男子走到路上踩了踩那些積雪,我看到雪幾乎沒到那男人的膝蓋上了,看來車是肯定開不了了。那男人在雪地裏站了一會兒,便迴身朝我走來,這男人還是穿著昨天那一身風衣,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如果不是頭發花白的話,他看上去應該會更顯年輕一些。


    我趕忙搶先說道:“您先別急,掃雪車會把路麵清理幹淨的。”


    那男人問道:“幾點來?”


    我說道:“這我可說不準啊,早的話七八點,晚的話也可能得到下午了。”


    那男人聽我說完這話轉頭便走,邊走邊朝車上吼了一嗓子“拿上背包全部下車”!


    那些人似乎很聽這人的話,隻見那些人陸陸續續從車上下來了,有一瞬間我以為這男人要指揮這些人幫著清理路麵,但是這男人說道:“大家跟著我,我們步行!”接著我便看到這男人帶頭向前走去,身後那隊人居然毫無怨言地跟上去了,我看到隊伍裏有幾個年紀差不多五六十歲的老人,心說這他娘的要是跟著步行去烏金山的話,恐怕還沒到終點就得累趴下吧?這裏離烏金山至少還有四十裏地的距離,這些人是上趕著投胎去麽?


    之前那個跟中年男子說話的司機朝我跑來,說是讓我幫他們照看一下這兩輛大巴車,說著話遞給我五張百元大鈔,我心說這司機出手夠大方的,便一口答應下來。


    這夥人很快消失在雪地中,我把那五百元錢放進兜裏,返身迴到屋內。


    阿昌見我進來,問道:“這群人走路去?”


    我點點頭說:“不知道這群人有什麽急事。”


    阿鹿在一旁說道:“這群人看上去跟部隊似的,昨天安排他們住宿的時候,都不見有人說笑。”


    阿昌點點頭:“這些人確實蠻奇怪的,言談舉止像當兵的,可是年齡有大有小,性別有男有女。”


    我叫他倆別瞎想,興許是一支紀律嚴謹的科學工作者,說著話把剛才那五百塊錢拿出來給了他倆一人一百,那倆小子一看到錢立馬兩眼放光,剛才的事情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白天沒什麽事情,隻是偶爾有幾個來住店的,直到晚上十點來鍾的時候,我手機響了,看了下號碼發現是家裏的座機,我接起電話發現是母親打來的,她說父親到現在還沒迴來,我問父親幹嘛去了,母親說父親給一支考察隊當向導去了。


    這都不用猜,肯定是白天那支隊伍,隻是奇怪父親為啥沒把這事提前告訴我,我問母親給父親打電話了沒,母親說打了,但是沒信號。我又問父親是幾點走的,母親說父親是快中午的時候離開的,說是下午很早就能迴來,到現在也不見蹤影,電話也聯係不上,著急了才給我打電話讓我想辦法聯係。


    我安慰母親說別擔心,可能是考察隊出現了一些臨時的考察任務耽擱了父親的時間,在山裏邊沒有信號是正常的,安慰的同時我自己心裏也在打鼓,最後我告訴母親說我現在立馬往家趕,叫她把這事通知我的三個叔叔,母親連聲答應,我放下電話跟阿昌和阿鹿打了聲招唿,說有急事要迴趟家,阿昌見我說迴家便說要跟我搭個伴,正好他也要迴家拿點東西,我一想有人作伴也不錯,便把店裏的事交代給阿鹿,我跟阿昌兩人火急火燎地跑出店門。


    街上的雪還是很厚,看來今天掃雪車壓根沒來,開車是不可能了,我便打算用走的,好在鎮上離村子不遠,我跟阿昌兩人冒著寒風朝前方飛快走去,由於心裏有事,一路上我一句話不說,阿昌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問我怎麽了,我把父親的事告訴他,阿昌叫我別擔心,說伯父在這裏生活了一輩子,這山上哪裏有洞哪裏有草他是一清二楚,總不會迷路的。


    我心說我可不是擔心迷路的問題,白天那夥人行為詭異,父親老實巴交的,說話直來直去,我就怕父親著了那些人的道。


    說著話我和阿昌已經到了村口,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農戶人家休息的早,此時村子裏已經漆黑一片,進了村子發現這村裏的道比鎮上要好走的多,看來白天的時候村民把各自門前的雪都掃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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