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生出策馬奔騰在無邊曠野的暢快淋漓感。


    蝕骨**的浪濤,一疊連著一疊,不斷衝擊著他,極致的愉悅感滲透到他的靈魂,血肉,每一根毛孔,每一個細胞,讓他體悟到從未有過的美妙酣暢。


    這種感覺,猶如饑餓了無數年的人,對著滿座琳琅滿目的美食吞吃。


    又像是快要被凍死的人,忽然浸泡在溫泉中,全身說不出的舒泰。


    在他身下,宋婷玉高聳雙峰被擠壓的變形,一雙美的令人窒息的豐腴長腿,無意識地大大張開,好方便他縱橫馳騁,易於他長驅直入。


    垂頭去看,他發現身下玉人明眸迷離,嬌豔欲滴的美豔臉龐上,流露出讓任何男人都要心魂失守的驚人媚態。


    這讓他為之瘋狂。


    “吱呀,吱呀,唔……”


    木床不堪重負的奇異聲音,與宋婷玉一聲聲令他**高漲的低吟混在一起,讓他化身為野獸,再沒有一絲理智可言。


    追尋著身體和內心本能的索求,秦烈發出蠻獸般的低吼,仿佛永不會休止的狂暴衝擊著。


    隔壁廂房。


    雪驀炎和謝靜璿兩女,麵麵相窺,褪下麵具的兩張精美臉龐,像是充血了一般,紅的嚇人。


    兩女眼神有些無措,呆呆看著隔壁房間,芳心被巨大的震驚淹沒。


    “不會,不會……假戲真做了吧?”許久後,雪驀炎反應過來,捂著嘴。像是被驚嚇住一樣輕唿道。


    謝靜璿臉上的羞紅。已蔓延到脖頸。漸漸往全身擴散,她低聲啐罵:“真是,真是……”她一時找不到形容詞了。


    另一邊,邢瑤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也在用心聆聽。


    不多時,她臉頰漸漸泛出驚人紅潮,明眸流露出羞惱之色,咬著銀牙低聲道:“真是淫蕩無恥!”


    羞紅了臉的邢瑤。意識到秦烈和宋婷玉正在進行不堪目睹醜事後,有些氣急敗壞,想返迴自己的修煉室,隔絕聲音不再關注,又忍不住想繼續偷聽一會兒。


    在猶豫掙紮的時候,她身子牢牢釘在原地,耳朵也沒有從牆壁上收迴。


    一邊猶豫著,她一邊紅著臉偷偷聆聽,還不時啐罵:“無恥,**無比。奸夫淫婦……”


    長廊內。


    邢勝男的腳步停了下來,她乃破碎境修為。秦烈和宋婷玉所在的廂房,並不是修煉室,沒有做過特殊的隔音處理。


    因此,秦烈和宋婷玉發出的鼻音,包括木床的“吱呀”聲,她都聽的清清楚楚。


    邢勝男胖胖的臉上,浮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那個丫頭還真是膽大,是個好孩子……小弟能娶到她,也當真是好福氣。”她越來越欣賞宋婷玉了。


    就在至少三方的明暗關注下,被宋婷玉不斷捉弄挑動的秦烈,忽然間失控,也不顧多方的窺視,將她給就地給正法了。


    那間不大的廂房,不大的木床上,兩個**的身影疊合在一塊兒,肢體緊緊糾纏著,抵死纏綿。


    “相公,你要早點迴來呀,奴家會一直等著你……”


    迷迷糊糊中,秦烈仿佛聽到了宋婷玉的深情叮囑,如踏入以前曾經曆過的一段段經曆。


    那像是連續兩世的情緣。


    第一世,他是即將踏上征程的戰士,宋婷玉乃是他新婚的嬌妻,在他即將遠行前,深情款款地叮囑他,囑托他小心,定要平安迴來。


    第二世,他是金榜題名的狀元,宋婷玉乃是日日在家期盼他的妻子。


    他很清楚,那是當年初見宋婷玉的時候,宋婷玉對他施展出來的魅惑意境。


    當時,他和宋婷玉同時生出極其真實的感覺,事後,他從中走了出來,宋婷玉反而有些淪陷。


    今日,在他和宋婷玉身心合一,正在行魚水之歡,感知到從未經曆過的美妙之時,曾經有過的兩段經曆,又浮現出來,讓他重新經曆了一番。


    ……


    許久許久之後,經過長時間激烈纏綿的兩人,扭動的身子漸漸平息下來。


    這時候,已換成秦烈仰麵躺著,宋婷玉則是**著身子,懶散如貓般趴在他身上,一雙春潮未散的嬌豔美臉上,蘊滿驚人的媚色。


    秦烈的大手在她綢緞一般光滑的身子上下摩挲著,從後背,到纖細豐腴的腰肢,又到高高隆起的豐臀,繼續往下滑動……


    不多時,秦烈從她兩腿之間抽出手來,看了一下指頭上的血跡,嘴角悄悄勾起一個欣然笑意。


    “這下滿意了?”宋婷玉千嬌百媚地白了他一眼,玉指也在他胸前輕輕滑動,在他米粒般的兩點上打著圈兒,臉上洋溢著燦然笑容。


    “從未有過的美妙經曆!沒想到……這種事如此的**蝕骨,如此的……”眯著眼,秦烈想了一下,道:“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


    見秦烈這個模樣,宋婷玉臉上媚態橫生,她在秦烈身上遊動的手指,一路下滑,很快落在秦烈最敏感之處上,輕輕握緊後,柔聲問道:“以後還舍得丟下我麽?”


    秦烈舒泰地輕唿一聲,“打死也不會丟下你了。”


    “算你識相。”宋婷玉滿意瞥了他一眼,得意道:“不管以後怎樣,至少,我先得到了你,比任何人都要早!”


    從秦烈青澀不太嫻熟的動作,幾個最普通的姿勢,她也看得出來,這次的經曆,秦烈和她一樣都隻是初次。


    一想到這,她就生出勝利的感覺,覺得自己在這方麵已經勝過了淩語詩。


    這讓她心情愉快。


    “在想什麽呢?你的手……怎麽不動了?”秦烈不滿起來。


    “你這混蛋……”白了他一眼,宋婷玉五指又輕輕活動起來。


    秦烈旋即閉上眼,一臉地享用。暗暗感歎以前真是白活了。


    當夜。習慣將漫長夜晚用來修煉的秦烈和宋婷玉。沒有再一味苦修。


    兩人從那間廂房出來,悄悄進入修煉室,在隔音效果極佳的修煉室,兩人愈發沒有顧忌,初嚐美妙滋味的他們,有點食髓知味,很是難以控製,於是連番酣戰。


    同在一屋的雪驀炎和謝靜璿。一整夜都沒有靜下心來,沒有能好好修煉。


    雖然修煉室隔音,但是兩人清楚明白秦烈和宋婷玉躲在裏麵在做什麽,她們會下意識地去想,一想到旁邊的修煉室內,那對狗男女正不知廉恥地做著沒羞沒躁的事情,她們就心煩意燥,內心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這一夜,同樣失眠的還有邢瑤。


    隻有邢勝男,心滿意足的離開。滿心愉悅。


    第二天,天色還沒全亮。宋婷玉便偷偷摸摸從修煉室走出,去梳洗間衝洗。


    當她沐浴更衣後,神采奕奕出來,要迴屋歇息時,恰巧看到雪驀炎、謝靜璿結伴而出,也來漱洗。


    三女六目相對,突覺無比的尷尬。


    雪驀炎、謝靜璿兩女率先紅著臉敗下陣來,心中也是暗暗奇怪,“折騰了一夜,怎還神采飛揚?不但沒有一絲疲態,還顯得容光煥發,連美貌都仿佛要上升一層?”


    她們並不知道,經過一夜的胡天胡帝,宋婷玉魅惑意境的“結”真正被解開了。


    當年,她以魅惑意境誘惑秦烈,自己卻中招,事後她不斷剔除秦烈對她的影響力,她以為她完全不受影響,其實並沒有真正掃清掉。


    昨夜兩人坦誠相待,在抵死纏綿之際,兩人重新踏入往昔迷鏡。


    這次,兩人心中都有真情,縱情之時,宋婷玉意境不但再不受以前的影響,還因此有了長足突破。這一點隻有她心知肚明,連秦烈都不知道。


    因為魅惑意境的突破,她即將順勢踏入如意境,邁入新的層次,所以整個人容光煥發,精神奕奕。


    這是雪驀炎、謝靜璿無法理解的。


    宋婷玉心中歡喜,笑盈盈看向兩女,忽地大驚小怪地輕唿道:“呀,兩位妹妹精神似乎不太好,怎麽都有黑眼圈了?難道,昨天一夜沒睡?”


    雪驀炎和謝靜璿一呆,下意識地看向對方,然後就發現宋婷玉並沒有胡說八道。


    宋婷玉一夜荒唐後,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她們倒是眼神灰暗,都有了黑眼圈,身心仿佛被摧殘了一遍。


    兩女心中暗罵,狠狠瞪了她一眼,心道還不都是你們害的?


    “婷玉姐,以後我和雪姐一間房,另外那間房騰出來給你們,給你們……”謝靜璿清雅的臉上,浮現濃濃紅暈,後麵的話著實說不出來。


    “騰出來給你們生孩子。”雪驀炎咬著牙接話。


    落落大方的宋婷玉,因為這句話,也臉色一紅,輕咳一聲,沒有接話就迴了房,暗道雪驀炎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也在此時,算著時間覺得宋婷玉應該出來的秦烈,也準備去衝洗一番,於是**著大半個身子,隻穿著一條短褲從修煉室走出。


    又是六目相對。


    兩女清晰地看到,秦烈雄健的**身上,有著極其明顯的齒痕,通過那些淡淡血跡,她們可以想象昨夜的戰鬥有多麽的激烈。


    兩女才恢複的臉龐,又重新被洪霞塗染,啐罵了一句,趕緊鑽入了修煉室。


    秦烈也略顯尷尬,打了個哈哈,說道:“今天大家起的都挺早啊。”


    他並不知道,兩女並不是起得早,而是根本就一夜沒睡。


    他更加不知道,這時候,兩女在心中已經把他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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