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臘月錯試雲雨情(2)

    這一路上是怎麽走過來的,臘月至今都迴想不起來,隻知道是到了家,路上硬撐著沒倒下的身子一落炕就癱了,隱約地覺得杏花在脫他的衣服,而且脫得精光,又隱約覺得身上有小舌頭在舔嗜,他知道那是杏花,他的全身都麻酥酥的,連心肝肺都麻了,再後來又隱約覺得小舌頭變成了杏花的身子,柔軟地纏繞了他。“杏……杏花……你……真,真好……”沉醉中的臘月竟有了反應,隻是睜不開眼睛,不過,他在心裏想,既然是杏花主動要做這事的,那自己還裝啥呀,順著她就行了,可是他自己動不了身,隻能隨著杏花的牽引去做。而此時刻,在這夜深人靜的漆黑的窗外,真正的杏花卻捂著鉸痛的胸口,在往屋內的炕上看著、聽著、想著……

    蒙矓中,臘月隻覺得自己笨熊一樣的身子,被杏花拉到了她的身上,他的眼皮雖然還沉重得像兩扇大鐵門掙不開,但卻有意識地命令著自己要清醒些,不要失去知覺沉睡過去,要配合杏花,這樣一來,兒時二奶奶跟他說過的那個既能撒尿,又能打種的東西就有了膨脹感,而且他已意識到杏花的手在摩挲著它,然後,又引領著它抵達了他曾幻像過的地方,隻覺得身下杏花把身子往上一挺,那東西立即就被一股熱浪包裹著了,一陣從來不曾感受過的溫暖,迅速地傳遍了全身,直達五髒六腹、七經八脈,而他的身子也本能的隨著杏花的扭動而蠕動著,漸漸的,他又感覺到渾身顫栗,有一股激流伴隨著蝕入骨髓般的快感,抑製不住地從體內噴湧而出,可在這之後,他的腦袋裏卻傳來暫短的眩暈感,而一時間被壓製下去的酒勁兒,又趁機侵襲而來,馬上就感到整個身子都癱瘓了,隨即就沉入那無知無覺的世界裏。

    夜黑人靜,窗外冷風淒淒,可是,土炕上卻是熱乎乎的,被窩裏更是溫暖,臘月這一覺醒來已是夜半。渴,渴,渴,臘月在極度的口渴中醒了過來,“這是哪呀?”他在懵懂中疑惑地問。“在俺家呀。”耳邊傳來的竟是娟子的聲音。“媽呀,你咋在這呢,杏花呢?”臘月的大腦雖還暈沉沉的,但酒已經被驚醒了。“找她幹啥呀,她也不會深更半夜的上俺家來”。娟子的聲音是清清楚楚的,絕對無誤。這時的臘月已是一身的冷汗了,咋會在娟子家呢,咋跟她躺一個被窩裏呢,這不是真的,指定是做夢,他一時還不相信自己的知覺,使勁地掐著腦袋分辨著,是疼的呀,“娟子,這……這,這是咋迴事?他的聲音因過度的慌亂而顫抖著”。“唉呀,臘月,你的酒還沒醒呀,”娟子伸手拉住了臘月的胳膊,“我是娟子呀,你在我家呢。”

    不用懷疑了,黑暗中,臘月雖然看不清娟子的臉麵,但一個大活人正在熱乎乎地烘烤著自己,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推,立即就觸摸到一個綿軟而潤滑的肉身,就像突然觸到了一個炙熱的火堆,燙得他痙攣著就縮迴了手,可這時,娟子那光溜溜的身體像蛇一樣,一下子就把臘月摟在了懷裏,緊緊地纏繞著,“臘月,你親親我嘛,”她一邊呢喃的殷求著,一邊溫柔地磨蹭著臘月的前胸……此刻的臘月是徹徹底底的清醒了,一切都不辨自明,壞事了,倏然間,他就魂飛體外,用力地推開了正膩在懷裏的娟子,幾乎是彈射般的從被窩裏逃到了出來。

    “你起來幹啥呀,快躺下,屋裏冷,別凍著了。”娟子摸索著去拉臘月。臘月驚慌地問,“這是咋迴事?”“你在大江家喝醉了,我就跟我姐把你扶到了俺家,我已經告訴你家大娘了,說你在俺家呢,你就放心吧。”娟子嚶嚶地迴答著,讓人聽得好像一切都是那樣的平平常常,那樣的理所應當。“你這是幹啥呀,咱倆……”臘月已意識到自己跟娟子做了什麽,不禁一陣寒意襲來,打了個激淩,身子冷得一收縮,一抱膀兒,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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