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376:冷漠的背影
強撩成癮：首席大人，請負責！ 作者：月下君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不是問我還想說什麽嗎？」顏晏淡淡道，「那我就告訴你，如果，你要獻身來換取我之後再也不打擾的生活，那麽，就不應該由你來喊停！一切，都應該由我來決定。我想什麽時候開始，就什麽時候開始，我想什麽時候結束，就什麽時候結束！」
「哼。」顧清冷還以為，她會說出什麽有見地的話，沒想到……
「沒想到，顏小姐，還是這般執迷不悟……還要，我說得再明確些嗎？」
「請顧總明示……」顏晏的拳頭，緊緊地攥在一起，露出，泛白的關節。
「那我就說白了吧。」顧清冷轉身，麵對顏晏，「我，顧清冷，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更不可能，因為你這種無來由的占有欲而屈服，即使，你用任何手段，即使，你毀掉我的生活，我也不會再對你，有任何親近！你死了這條心吧！」
顧清冷的話，像一把把小錘子，垂在顏晏的心間。
「哈哈哈哈哈……」顏晏忽然冷笑起來，讓顧清冷突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還從未聽到過如此讓人心驚的笑聲。
本能地後退之後，顏晏終於停止了笑聲，一字一句道：「那如果，我停止用那種你所謂的手段來得到你，不再去影響你和顧念的生活，再也不出現在你的生活裏，你就會，不恨我嗎？」
「恨？」顧清冷不禁輕笑，「顏小姐，你果然是太抬舉自己了。有愛，才會有恨。我對你，隻是單純的討厭而已。不，還帶一點同情，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死皮賴臉的纏著一個男人，真的很可憐，很真的同情！」
顧清冷的話，讓顏晏再一次震顫。
「是嗎？同情？可憐？」顏晏自嘲地笑著。
「顏小姐，要是沒有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顧清冷再次轉身，他不想再和顏晏糾纏。
眼看著，顧清冷就要頭也不迴的走掉，眼看著，他對她，隻能夠剩下，那最簡單的討厭，顏晏的心裏，突然就有種情感猛烈爆發。
「不，顧清冷，不要走！」就在顧清冷轉身的剎那，顏晏快步向前，拉住了顧清冷的衣角，但猛然間，就發現自己這樣，十分不符合身份，原本想說的話，也失去了流暢，「聽……聽我，把話……說完。」
「顏小姐，你的話，好像有點多了。」顧清冷轉身，很不屑，「我不想再聽，請你放手。」
「不，我就說最後一句。」顏晏的聲音，近乎哀求，「你可以不必理我，也可以，假裝沒聽見，更可以，不迴答我。」
「哦？」顧清冷不解，麵前的顏晏，突然，變成了一個脆弱小女人的樣子。
顧清冷心中，不禁開始防備，難道，又是什麽花樣？
「隻要，你聽我說完就好。」顏晏的聲音，有些顫抖。
心中的痛苦與糾結，讓她突然，很想把這句心裏的話，說給顧清冷聽。
雖然，後果，可能會很極端，雖然，一定不會有顏晏想要的那種結果，雖然……很可能，之後顧清冷會更加覺得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顏晏不在乎。
這麽多年了，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第一次，有那麽一個人讓她為之瘋狂，顏晏想要說出來。這種願望，那麽強烈……
「好吧，那你說吧。」顧清冷雙手抱胸，有點不耐煩。
他在心裏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不再給她，任何的機會。
「顧清冷……」顏晏親昵地喚著顧清冷的名字，「我……愛你。」
顧清冷一愣，恍若，自己聽錯了一般。
「什麽？」
顏晏一抬頭，看著顧清冷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說，我愛你。」
顧清冷臉上的表情，由不耐煩，轉為驚訝，又從驚訝，轉為不屑。
「真的嗎？」
「真的……」顏晏的臉上，一片潮紅，從未有過的害羞。
「是嗎？」顧清冷輕笑，「可惜……我不愛你……」
顏晏臉上的表情，瞬間僵掉。
原本，這是事實，但是，這樣聽到，還是覺得，心裏，好痛……
「對哦，你說過，不用我迴答的。」顧清冷繼續說道，「那……我先走了，顏小姐隨意。」
顧清冷努努嘴，轉身，頭也不迴地走掉。
「顧清冷……」眼看著顧清冷冷漠的背影，顏晏的心裏，還是有一點失落，「以後，我不會再用任何手段，來逼你了。」
顧清冷隻是輕輕一笑，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說任何話，隻是，加快了腳步。
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話呢？
「愛」？如果，她這樣的感情，也能叫做「愛」的話，那「愛」這個字，恐怕也太低賤了一點。
「但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呢？」顧清冷問自己。
忽而，顧清冷便毫不在乎地笑了。
「那又怎麽樣？反正呢個，自己不可能愛上她，不是嗎？隻能證明，她還不時一個有著足夠能力的女人，否則，怎麽會，讓自己輕易陷入一段不可能的感情？」
想到這裏，顧清冷頓時覺得輕鬆。
不必，再在她麵前，帶著麵具，時而討好，時而試探。總之，以後見或不見，顏晏都不會再成為顧清冷的心腹大患。
「唿……」顧清冷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輕輕揉一下睛明穴，走出會場。
安全出口邊上的顏晏，突然覺得整個人失去了重心。
緩緩地，就跌坐在地上。
她笑了，笑得那麽悽慘。
是冷笑，也是嘲笑。
「顧清冷……我以後，不會再來為難你了……」顏晏在心中，對自己說道，「因為，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顏晏的嘆息，久久迴蕩在空空的樓梯間……
顧念這一天，過得十分不順暢。
一早上起來，就不小心，磕在了桌腳上，腰上，一大塊淤青。
午飯的時候，感覺自己完全沒胃口，隻吃了一點點。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晚飯，顧念主動洗碗，又不小心，將一隻碗打破了。
這種完全集中不了精力的感覺，讓顧念，十分懊惱。
還好，顧太太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
顧念心裏，一直出現那樣一個畫麵，畫麵裏，有顧清冷，有顏晏……但他們在做什麽，卻始終看不清。
到了下午，顧念的眼皮，索性跳了起來，讓她感覺整個人，都失了神。
想要給顧清冷打電話，卻又想著他在工作，拿起電話，又放下……
「誒，顧念！你看，現在這個世道啊，真是亂了！這些小三啊……情婦啊……什麽的，怎麽這麽多？」顧太太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裏的社會類節目，慨嘆著，「怎麽就能這麽不要臉皮呢？為了錢，什麽都能做！」
「是啊……」顧念心一驚，怎麽忽然，就提到了第三者，這個話題呢……
「照我說啊，這些女人們不好，那些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更不好！要不是他們，哪來這麽多壞女人，你說對吧？」
「對……」顧念低著頭，心跳，變了速度。
「丫頭，你今天怎麽了？」顧太太終於發現了顧念的不對勁，「是不是病了？」
顧太太的手，覆上顧念的額頭：「溫度好像還行啊。」
「媽，我沒生病。」
「沒病？沒病怎麽突然那麽魂不守舍的？我觀察你半天了，你好像，有什麽心事啊……」
「我沒什麽，媽。」顧念掩飾著。
「不，你肯定有什麽，是不是……和顧清冷吵架了？」顧太太關切道。
「沒有，媽，跟顧清冷沒關係。」顧念連忙否認。
「那是怎麽了？跟誰有關係？」
「媽，您別猜了，沒什麽事情的。」顧念絞著手指，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是啊，究竟為什麽這麽魂不守舍呢？
難道，就隻是因為，今天顧清冷會見到顏晏嗎？
自己，是相信顧清冷的，不是嗎？
「不對，我看，是不是顧清冷那個臭小子欺負你了？啊？」顧太太急了，「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好好教訓他！真是的……這麽好的媳婦，他居然還敢欺負，看我不臭罵他一頓！」
自從顧念和顧清冷搬迴家，顧太太就特別護著顧念，有的時候，顧清冷都會小小的吃醋一下，顧念稍微有點不高興什麽的，顧太太都會拿顧清冷興師問罪。
不知道的，還以為顧念是顧太太的親女兒，顧清冷隻是女婿呢。
「媽……」顧念連忙攔著顧太太，「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怎麽樣的？你跟媽說實話！」顧太太抓著顧念的手，衣服義憤填膺的樣子。
「其實……是我自己……」
「自己？」
「嗯，今天，我……眼皮跳了一天，所以，才會惴惴不安。」顧念一聲嘆息。
「眼皮跳？左眼還是右眼？」顧太太急切道。
「是……右眼。」顧念猶豫著。
「右眼？」顧太太當然知道，左吉右兇這句古話，「行了，你也別太擔心了，趕快，給顧清冷打個電話吧。」
顧太太將電話遞上：「弄得我都有點擔心起來。」
「好。」顧念拿起電話，撥通顧清冷的號碼。
「餵。」顧清冷渾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的時候，顧念才感覺到了一點安心。
「顧清冷，今天……迴來吃完飯嗎？」
「嗯。」顧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點不悅。
顧念猜想，一定是他心情不好，可是，為什麽突然心情不好呢？難道，是競拍出了什麽問題？
「顧清冷……」顧念想要問，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既然，事已成定局，就不必讓顧清冷平添煩惱。
「嗯？」顧清冷的話，簡潔到不行。
「沒什麽，你早點迴來。」顧念壓下電話，心中，反倒覺得，更加擔心了。
「顧清冷怎麽說？」顧太太問道。
「他沒事，媽，你放心。」顧念安慰道。
「沒事就好……那我給清讓打個電話。」顧太太拿過顧念手中的電話，撥出清讓的號碼。
「餵。」清讓的聲音，顯得輕鬆很多。
「清讓啊，今天幾時候迴來啊？」顧太太問道。
「我？到下班時間，就迴來啊。」清讓看表，才三點鍾。
「哦，那行。」顧太太想要掛電話，卻被清讓問住了。
「媽，你有什麽事嗎？聽聲音，好像不太對勁啊。」清讓說道。
「哦，沒什麽，就是，顧念她啊，眼皮跳了一整天，我不太放心，就挨個給你們打個電話。」
「原來是這樣啊……媽，你也太迷信了。」清讓笑著嗔怪。
「也不是迷信，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還說不迷信，我聽你的聲音，都顫抖了。」清讓說道，「好了，今天我可以提前下班的，要不，我現在就迴來吧。」
「那好啊！」顧太太突然就很高興。
「哈哈哈……你瞧你……」在清讓的心中，隨著年齡的增長，顧太太，反而越來越孩子氣了，主要是，她對兒女的依賴，越來越重了吧，「你等著，我這就迴來啊。」
壓下電話，顧太太笑得合不攏嘴。
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是顧念心裏明白。
清讓這段時間，工作努力，又顧家，真是將好兒子，好丈夫，好哥哥這個角色，扮演到了最好。
他一迴家，家裏就充滿陽光的味道，常常是歡聲笑語不停。
顧念也感覺到很幸福，能跟清讓迴到原來那樣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清讓就迴來了。
「媽，顧念，我迴來了。」清讓一進門，就給顧太太一個大大的擁抱。
「迴來了好，你看，媽給你削了蘋果，快來吃。」
「好。」清讓坐到沙發裏，大口吃起了蘋果，「顧念，今天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看著顧念有些憔悴的麵孔，清讓不免心疼。
「沒什麽事。」顧念強裝笑容。
「還說沒事，眼皮都跳了一天了，顧太太嗔怪道。
「給顧清冷打過電話了嗎？」清讓問道。
「打過了。」顧念迴答。
「他今天競拍的事，怎麽樣了？」清讓現在，也開始關心顧清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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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顧清冷還以為，她會說出什麽有見地的話，沒想到……
「沒想到，顏小姐，還是這般執迷不悟……還要，我說得再明確些嗎？」
「請顧總明示……」顏晏的拳頭，緊緊地攥在一起，露出，泛白的關節。
「那我就說白了吧。」顧清冷轉身，麵對顏晏，「我，顧清冷，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更不可能，因為你這種無來由的占有欲而屈服，即使，你用任何手段，即使，你毀掉我的生活，我也不會再對你，有任何親近！你死了這條心吧！」
顧清冷的話，像一把把小錘子，垂在顏晏的心間。
「哈哈哈哈哈……」顏晏忽然冷笑起來，讓顧清冷突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還從未聽到過如此讓人心驚的笑聲。
本能地後退之後，顏晏終於停止了笑聲，一字一句道：「那如果，我停止用那種你所謂的手段來得到你，不再去影響你和顧念的生活，再也不出現在你的生活裏，你就會，不恨我嗎？」
「恨？」顧清冷不禁輕笑，「顏小姐，你果然是太抬舉自己了。有愛，才會有恨。我對你，隻是單純的討厭而已。不，還帶一點同情，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死皮賴臉的纏著一個男人，真的很可憐，很真的同情！」
顧清冷的話，讓顏晏再一次震顫。
「是嗎？同情？可憐？」顏晏自嘲地笑著。
「顏小姐，要是沒有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顧清冷再次轉身，他不想再和顏晏糾纏。
眼看著，顧清冷就要頭也不迴的走掉，眼看著，他對她，隻能夠剩下，那最簡單的討厭，顏晏的心裏，突然就有種情感猛烈爆發。
「不，顧清冷，不要走！」就在顧清冷轉身的剎那，顏晏快步向前，拉住了顧清冷的衣角，但猛然間，就發現自己這樣，十分不符合身份，原本想說的話，也失去了流暢，「聽……聽我，把話……說完。」
「顏小姐，你的話，好像有點多了。」顧清冷轉身，很不屑，「我不想再聽，請你放手。」
「不，我就說最後一句。」顏晏的聲音，近乎哀求，「你可以不必理我，也可以，假裝沒聽見，更可以，不迴答我。」
「哦？」顧清冷不解，麵前的顏晏，突然，變成了一個脆弱小女人的樣子。
顧清冷心中，不禁開始防備，難道，又是什麽花樣？
「隻要，你聽我說完就好。」顏晏的聲音，有些顫抖。
心中的痛苦與糾結，讓她突然，很想把這句心裏的話，說給顧清冷聽。
雖然，後果，可能會很極端，雖然，一定不會有顏晏想要的那種結果，雖然……很可能，之後顧清冷會更加覺得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顏晏不在乎。
這麽多年了，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第一次，有那麽一個人讓她為之瘋狂，顏晏想要說出來。這種願望，那麽強烈……
「好吧，那你說吧。」顧清冷雙手抱胸，有點不耐煩。
他在心裏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不再給她，任何的機會。
「顧清冷……」顏晏親昵地喚著顧清冷的名字，「我……愛你。」
顧清冷一愣，恍若，自己聽錯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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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晏一抬頭，看著顧清冷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說，我愛你。」
顧清冷臉上的表情，由不耐煩，轉為驚訝，又從驚訝，轉為不屑。
「真的嗎？」
「真的……」顏晏的臉上，一片潮紅，從未有過的害羞。
「是嗎？」顧清冷輕笑，「可惜……我不愛你……」
顏晏臉上的表情，瞬間僵掉。
原本，這是事實，但是，這樣聽到，還是覺得，心裏，好痛……
「對哦，你說過，不用我迴答的。」顧清冷繼續說道，「那……我先走了，顏小姐隨意。」
顧清冷努努嘴，轉身，頭也不迴地走掉。
「顧清冷……」眼看著顧清冷冷漠的背影，顏晏的心裏，還是有一點失落，「以後，我不會再用任何手段，來逼你了。」
顧清冷隻是輕輕一笑，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說任何話，隻是，加快了腳步。
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話呢？
「愛」？如果，她這樣的感情，也能叫做「愛」的話，那「愛」這個字，恐怕也太低賤了一點。
「但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呢？」顧清冷問自己。
忽而，顧清冷便毫不在乎地笑了。
「那又怎麽樣？反正呢個，自己不可能愛上她，不是嗎？隻能證明，她還不時一個有著足夠能力的女人，否則，怎麽會，讓自己輕易陷入一段不可能的感情？」
想到這裏，顧清冷頓時覺得輕鬆。
不必，再在她麵前，帶著麵具，時而討好，時而試探。總之，以後見或不見，顏晏都不會再成為顧清冷的心腹大患。
「唿……」顧清冷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輕輕揉一下睛明穴，走出會場。
安全出口邊上的顏晏，突然覺得整個人失去了重心。
緩緩地，就跌坐在地上。
她笑了，笑得那麽悽慘。
是冷笑，也是嘲笑。
「顧清冷……我以後，不會再來為難你了……」顏晏在心中，對自己說道，「因為，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顏晏的嘆息，久久迴蕩在空空的樓梯間……
顧念這一天，過得十分不順暢。
一早上起來，就不小心，磕在了桌腳上，腰上，一大塊淤青。
午飯的時候，感覺自己完全沒胃口，隻吃了一點點。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晚飯，顧念主動洗碗，又不小心，將一隻碗打破了。
這種完全集中不了精力的感覺，讓顧念，十分懊惱。
還好，顧太太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
顧念心裏，一直出現那樣一個畫麵，畫麵裏，有顧清冷，有顏晏……但他們在做什麽，卻始終看不清。
到了下午，顧念的眼皮，索性跳了起來，讓她感覺整個人，都失了神。
想要給顧清冷打電話，卻又想著他在工作，拿起電話，又放下……
「誒，顧念！你看，現在這個世道啊，真是亂了！這些小三啊……情婦啊……什麽的，怎麽這麽多？」顧太太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裏的社會類節目，慨嘆著，「怎麽就能這麽不要臉皮呢？為了錢，什麽都能做！」
「是啊……」顧念心一驚，怎麽忽然，就提到了第三者，這個話題呢……
「照我說啊，這些女人們不好，那些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更不好！要不是他們，哪來這麽多壞女人，你說對吧？」
「對……」顧念低著頭，心跳，變了速度。
「丫頭，你今天怎麽了？」顧太太終於發現了顧念的不對勁，「是不是病了？」
顧太太的手，覆上顧念的額頭：「溫度好像還行啊。」
「媽，我沒生病。」
「沒病？沒病怎麽突然那麽魂不守舍的？我觀察你半天了，你好像，有什麽心事啊……」
「我沒什麽，媽。」顧念掩飾著。
「不，你肯定有什麽，是不是……和顧清冷吵架了？」顧太太關切道。
「沒有，媽，跟顧清冷沒關係。」顧念連忙否認。
「那是怎麽了？跟誰有關係？」
「媽，您別猜了，沒什麽事情的。」顧念絞著手指，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是啊，究竟為什麽這麽魂不守舍呢？
難道，就隻是因為，今天顧清冷會見到顏晏嗎？
自己，是相信顧清冷的，不是嗎？
「不對，我看，是不是顧清冷那個臭小子欺負你了？啊？」顧太太急了，「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好好教訓他！真是的……這麽好的媳婦，他居然還敢欺負，看我不臭罵他一頓！」
自從顧念和顧清冷搬迴家，顧太太就特別護著顧念，有的時候，顧清冷都會小小的吃醋一下，顧念稍微有點不高興什麽的，顧太太都會拿顧清冷興師問罪。
不知道的，還以為顧念是顧太太的親女兒，顧清冷隻是女婿呢。
「媽……」顧念連忙攔著顧太太，「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怎麽樣的？你跟媽說實話！」顧太太抓著顧念的手，衣服義憤填膺的樣子。
「其實……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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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跳？左眼還是右眼？」顧太太急切道。
「是……右眼。」顧念猶豫著。
「右眼？」顧太太當然知道，左吉右兇這句古話，「行了，你也別太擔心了，趕快，給顧清冷打個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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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顧清冷渾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的時候，顧念才感覺到了一點安心。
「顧清冷，今天……迴來吃完飯嗎？」
「嗯。」顧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點不悅。
顧念猜想，一定是他心情不好，可是，為什麽突然心情不好呢？難道，是競拍出了什麽問題？
「顧清冷……」顧念想要問，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既然，事已成定局，就不必讓顧清冷平添煩惱。
「嗯？」顧清冷的話，簡潔到不行。
「沒什麽，你早點迴來。」顧念壓下電話，心中，反倒覺得，更加擔心了。
「顧清冷怎麽說？」顧太太問道。
「他沒事，媽，你放心。」顧念安慰道。
「沒事就好……那我給清讓打個電話。」顧太太拿過顧念手中的電話，撥出清讓的號碼。
「餵。」清讓的聲音，顯得輕鬆很多。
「清讓啊，今天幾時候迴來啊？」顧太太問道。
「我？到下班時間，就迴來啊。」清讓看表，才三點鍾。
「哦，那行。」顧太太想要掛電話，卻被清讓問住了。
「媽，你有什麽事嗎？聽聲音，好像不太對勁啊。」清讓說道。
「哦，沒什麽，就是，顧念她啊，眼皮跳了一整天，我不太放心，就挨個給你們打個電話。」
「原來是這樣啊……媽，你也太迷信了。」清讓笑著嗔怪。
「也不是迷信，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還說不迷信，我聽你的聲音，都顫抖了。」清讓說道，「好了，今天我可以提前下班的，要不，我現在就迴來吧。」
「那好啊！」顧太太突然就很高興。
「哈哈哈……你瞧你……」在清讓的心中，隨著年齡的增長，顧太太，反而越來越孩子氣了，主要是，她對兒女的依賴，越來越重了吧，「你等著，我這就迴來啊。」
壓下電話，顧太太笑得合不攏嘴。
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是顧念心裏明白。
清讓這段時間，工作努力，又顧家，真是將好兒子，好丈夫，好哥哥這個角色，扮演到了最好。
他一迴家，家裏就充滿陽光的味道，常常是歡聲笑語不停。
顧念也感覺到很幸福，能跟清讓迴到原來那樣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清讓就迴來了。
「媽，顧念，我迴來了。」清讓一進門，就給顧太太一個大大的擁抱。
「迴來了好，你看，媽給你削了蘋果，快來吃。」
「好。」清讓坐到沙發裏，大口吃起了蘋果，「顧念，今天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看著顧念有些憔悴的麵孔，清讓不免心疼。
「沒什麽事。」顧念強裝笑容。
「還說沒事，眼皮都跳了一天了，顧太太嗔怪道。
「給顧清冷打過電話了嗎？」清讓問道。
「打過了。」顧念迴答。
「他今天競拍的事，怎麽樣了？」清讓現在，也開始關心顧清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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