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喜慶的新房內異常的安靜,龍鳳雙燭靜靜的燃燒著,將屋子照亮。

    肖清凰頭上蓋著喜帕坐在床邊,不安的絞著手指,她已忘了自己在這兒坐了多久,隻覺得,緊張。

    過了今晚,她就是別人的妻子了,要和那個被稱為她丈夫的人共度一生。

    可至今,她甚至,都還沒有見過她的丈夫,不知道,他長的是什麽模樣。

    房門被打開,清凰清楚的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低著頭,隻見一雙繡著流雲圖案的皂靴在她的前麵停了下來。

    頭上的喜帕被揭了起來,清凰的小手扭的更緊,垂著頭,不敢看他。

    "抬頭。"

    男人的聲音稱不上溫柔,甚至透著冰寒的冷意。帶著強勢命令的語調,讓人不敢違逆。

    清凰怯怯的抬起頭來,暗暗的打量他,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了。

    他穿著一身喜慶的紅袍,襯得他的身材更加的修健。烏亮的長發以紅色的發帶隨意的紮束著,顯出幾分隨意的野性。

    他長的很好看,不同於清玨哥哥的飄逸儒雅,從他的身上很容易感覺到一種冷然的壓迫感。

    就像此時,他隻用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著她,清凰就覺得自己緊張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風祁悠看著一臉羞怯緊張的清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爹爹還不算太對不起他,沒讓他硬娶一個醜八怪。

    "夫人,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難道,你就準備和我這樣幹看著?"

    聽似調侃般的話,卻語含譏誚,讓清凰的臉兒一陣窘紅。

    她忙從床上站起身來,卻又不知該做些什麽,隻得怯怯的垂下頭,呐呐的道,

    "我,我不知該做什麽。"

    看著清凰那俏紅的小臉兒,風祁悠的眸光更加的深濃,

    "不知道怎麽做?"他深凝了她一眼,低啞道,"看來今晚,我可要費點工夫教你才行。"

    "教?啊。。。。。。"

    不待她把話說完,清凰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轉眼間,她已被他放倒在床榻上,而他的身子,緊緊壓覆著她。

    "相,相公,你,你要做什麽?"

    景凰顫抖的問,語調不穩,帶著細微的輕喘,他的臉,離她那麽的近。她開口,唇,輕擦過他的唇,兩人的氣息交融,曖昧不已。

    風祁悠微垂首,埋首在她頸間。嗅著她天然的淡雅體香,忍不住張口含住她圓潤的耳垂,輕吮了一下,惹得她驚喘。

    "當然,是做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

    "可~"

    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風祁悠的薄唇印上她的,靈舌更是探入她的檀口,肆意的品嚐她的甜美。

    清凰駭的猛然瞠大了眸子,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做出如此親密的事情。

    然而風祁悠卻是遠不滿足於這種開胃甜點。

    褪去自己的衣袍,他再次俯下身。大手下移,略顯粗暴的扯裂清凰身上本就菲薄的衣裳。

    火紅的嫁衣,碎成了一塊塊破布,似一朵朵妖豔的花兒,綻出絕美的姿態。

    薄唇沿著她優美的脖頸下移,在細白如玉的肌膚上烙上點點屬於他的痕跡。

    "恩~"

    清凰被他的親溺舉動勾挑的意亂情迷,柔若無骨的小手緊抵著他火燙的胸膛,不知是該抱緊他,還是將他推開。

    就在這時,風祁悠突然一個挺身,急切的要了她的身子。

    疼痛的感覺瞬間傳來,清凰難忍的低吟出聲,齒貝緊咬著下唇,原本紅潤的唇瓣變的蒼白一片。

    而就在占有她的那一刻,風祁悠的神情倏然變的森寒。他突然抽身退出她的身子。

    還不待清凰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從床榻上拽了起來,

    "啪"一聲,響亮的一巴掌狠狠摑在清凰臉上,一下打的她偏過頭去,白晰的臉兒上瞬間現出清晰的指痕。

    "相公,你。。。。。。"

    清凰捂著被打的微腫的臉兒,詫異又委屈的望著他。

    風祁悠的神情卻森冷如冰,眼底漫著難掩的憤怒,說出的話更是讓清凰如墮冰窖,

    "賤女人!原來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剛才還在我麵前裝什麽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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