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山神
穿越戰國之桃花滿天飛 作者：魅血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越往山洞裏頭走，所感覺到的壓力就越大。莫非……這就是小說裏常寫到的神之威壓？神威？
一路上思緒萬千地走著，忽然，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迴蕩在了幽深的山洞裏頭。而一個半百米高的老人正一臉安詳地坐在山洞的最裏麵。
“孩子們好啊！”
兩人很有默契地一同抬頭仰視這個老人。不過這老人的模樣倒是把二人給雷了一下。一直拖到地上的白色胡須，一頭百米長的銀發和一對很搶眼的眉毛——左邊黑色的眉毛是像雜亂的樹枝一樣纏繞著倒豎著的，而右邊的眉毛卻是白色而又下垂的，一直拖到了地上。那一抹上揚的黑色眉毛倒是給這山神添了幾分怪異感。
“老夫就是山神——天奈。”
天奈？真是跟這人一樣奇怪的名字啊……
楊毅大聲說道：“奈老頭？找我們到你們這世界來幹什麽啊？還有什麽操控者的都要給我們講清楚了！”
山神先是一愣，接著摸著他的白胡子一臉高人狀的說道：“不是我們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是你們的那個世界，你們所來的那個世界便是這個世界。”
聽了這話，楊毅的臉上不禁爆出了一個大大的“井”字：“說重點！別裝高人！”這麽跟神仙講話行不？不過到了山神身邊之後發現那難受的神威好像都不見了。
“好……好……老夫的意思呢就是，你們所處的世界並沒有改變，所改變的是時間，所以說，你們現在所處的是距離你們那個年代五千萬年的世界，就是說吧……是你們那個世界……好像叫21世紀吧？就是呢，五千萬年前的21世紀。叫做戰國。”
“五……五千萬年前？！那我怎麽沒有看到恐龍？！”楊毅的嘴巴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董夢影狠狠給了他一個爆栗，道：“喂喂！恐龍早在七千萬年前就全部滅絕了好吧？曆史學得再差這點常識也該有吧？！”
“額……那是還要兩千萬年前的事情嗎？好糾結啊……”楊毅歎了口氣。
而一旁已經被無視頗久的山神大人幹咳了兩聲道：“你們所說的恐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龍族吧？它們在兩千萬年前的那場神級大戰中全都滅絕了。而那場神級大戰倒也使一大批的神級強者、神獸隕落了，哎！我的小荸薺也因為那場戰役死掉了……”
“荸薺是什麽東西？”
“是一頭小翼龍。對了，要進主題了！老夫召喚你們來的原因……就是要拯救這個世界！”山神的眼睛裏忽然閃過一道厲光。
“哈？叫我們拯救世界？！這種無聊的劇情應該找奧特曼啊！”楊毅不屑地撇了撇嘴。而董夢影則是雙眼閃爍著小星星盯著山神：“拯救世界？！太酷了！那我們該怎麽做？”
楊毅一臉鄙視加“你是白癡”的樣子。
“嗬嗬，這個先不急，想必你們也從雪兒那丫頭那聽說了‘操控者’應當隻有一個人了吧？”說到這裏，山神故意賣關子似的停頓了一下。
二人點了點頭。
天奈繼續撫著百米長的胡子說道：“的確，‘操控者’隻有一個人，一會兒我將給你們測試。不過，無論誰是‘操控者’，我都希望你們兩個人能留下來，不，應該說你們兩個必須同時留下來，否則，曆史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要知道，你們所在的那個世界就是曆史，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依舊還是曆史，所以，如果你們不按我所說的做了話，那麽就意味著你們所在的那個21世紀將不複存在，至於將變成什麽樣子，誰都不知道。”
空氣仿佛一瞬間凝結了。山洞裏靜的出奇。半晌，夢影才皺著眉頭問道：“‘操控者’究竟是什麽？兩個人一起人留下來又是為什麽？不是‘操控者’也對這個世界有用嗎？”
“‘操控者’就是指可以操縱自然界某種東西的人，比如操縱者屬性為金屬中的鐵，那麽他的戰鬥工具便是鐵，世間所有的鐵在他的手中可以隨他所想而自由變化，而他也可以變化成鐵。也可以怎麽理解吧，他就是鐵的老大！至於招式什麽的，就要靠自己去創造了。至於最後兩個問題，那屬於天機。正可謂天機不可泄露，所以就別問了吧。”
我……靠……天機？我還天鵝呢……
忽然，伴隨著一道刺眼的白光，一個巨大的六芒星陣出現在了二人腳下。這時，天奈露出了嚴肅的神色道：“放輕鬆，要開始測試了。”
董夢影此時的感覺就是空洞。仿佛墜落在了曆史的長河中。渺小的一點在這曆史長河中基本上就看不見，不過這一點雖然渺小，但卻散發著極其耀眼的光芒。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莫非……我就是操控者？
而一旁的楊毅身上也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不過卻自己所發出的光芒所掩蓋。不是說他的光芒比夢影少，而是……像是一種質上的壓製……
終於，全身一鬆，軟癱在地上。周圍的白光也都隨之消失。夢影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望著天奈，而天奈那老頭卻是在一臉疑惑地盯著自己。
夢影被他那沒注意所釋放出的神威給弄得很難受……
而且，和一隻眼睛就比腦袋大的人大眼瞪小眼是一件很傷身又傷神的事情……
“喂！老頭快把你那煩人的神威收迴去！快說那光芒是什麽迴事？還有到底誰是操控者？”
“光芒就是你們在曆史長河中所留下的痕跡。至於操控者……是楊毅。”天奈依舊盯著我，不過聽到說操控者不是我後心裏卻是有一點小小的失落。誰不想與常人不同呢？
而一旁的楊毅則是邊喊著“yes”邊蹦了起來。這迴換夢影一臉鄙視地望向他：“誰誰誰不是還說不想當奧特曼的嗎？”
“切，這叫操控者，不是奧特曼！”楊毅沒好氣地迴答。
這時，山神嚴肅的話語從我們上空傳來：“楊毅，你是自然屬性中的黑暗屬性，怎麽說呢，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屬性。”
這時楊毅也從興奮中迴過了神來，知道這是一件關係到曆史與這個世界的事情，便也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是時間神器。”忽然，兩塊閃爍著金光的牌子樣的東西從山神手中飄出，竟然仿佛沒有任何阻隔似的飄進了我們兩人的身體裏。
“裏頭有三個欄，第一個欄裏我都幫你們寫了這個時代，每次傳送到這個時代的地點就是剛剛的那個竹屋。第二欄裏我寫的是你們的那個時代，最後一欄你們可以自己去填寫，用意念就可以了。最後一欄可以塗改的，想要換新的時代，隻要用意念擦去就好了。至於前兩欄是永遠都抹不去的。”
“喂！就這樣進入我們身體裏沒問題嗎？”我緊張的問道。
天奈沒好氣地給了我一個白眼：“我還等著你們拯救世界呢！會傻到什麽事情都沒做呢就給你們兩個身體加點負擔好玩嗎？”
楊毅偷笑道：“真是個好東西，哪天迴到古代暗殺了皇帝篡位，到時候……哈哈！後宮美女三千啊！”
天奈瞪了楊毅一眼吼道：“你小子說什麽？！”
“啊……我，我是說我們該怎麽當奧特曼？啊不，應該做些什麽？”楊毅打著哈哈。
“哼這還差不多！要做的事情不多，隻要把找滿一百樣東西就行了，而那一百樣東西就是構築新世界的材料。所以吧，每一樣東西都……比較難求。”
構築世界的材料？！我******啊！可能是比、較、難、求、嗎？！
這時候，兩張類似於單子狀的東西又相繼飄入了我們的身體裏，這時候，一串文字飛快的湧入了我的腦海裏。
“我靠！你個臭老頭把我們的身體當垃圾箱啊！什麽東西都往裏頭塞！”楊毅大叫。
山神翻了個白眼沒理他，繼續說道：“當遇到這裏頭中的一樣時，你們會迅速有反應，並且關於那個材料的資料都會一並出現在你們的腦海裏。隻不過，因為這些都是在創世時所留下的秘籍，經過了幾億年，好些的資料都殘損了，或許還會少幾樣材料。不過先把這已知的東西找齊再談剩下的東西也不遲。所以，這幾天你們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一個星期後出發。知道了嗎？”
聽了這話，我白了一眼說：“他去弄熟他的‘黑暗’就好了，那我呢？我做什麽？！”
山神此時睜了一隻眼，閉了一隻眼，樣子十分滑稽，慢悠悠地說道：“學習‘氣’的運用。先跟著安雪練習使用靈氣吧，我剛剛看到你在曆史長河中所散發的光芒很強烈，想必你應該也能夠使用霸氣吧？不過霸氣這東西就要靠你自己了。而且吧……”
我緊張得咽了口唾沫等待著山神的下文。
“而且吧，我們這裏沒有誰會使用霸氣……傳說中隻有東方一個古老家族的長老才會使用霸氣，不過可惜他的隻是普通色的霸氣。如果看到個帝王色的霸氣就好了。所以就看你的了。不過嘛……你這個小娘皮子怎麽看都不像個有霸氣的人啊……至於王霸之色……嘖嘖，危險啊~”
tnnd！格老子的你什麽意思啊！
一旁的楊毅卻在那裏暗暗偷笑。這時候山神那欠扁的話語又一次傳來：“你們如果沒有什麽要事了話，七日中可以迴去兩日。不過如果戰國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了話，你們就別迴去了。當然，我可以告訴你們遇到特別危險的情況時，也可以傳送迴21世紀來擺脫危險，畢竟除了神，是沒有辦法迴到過去的。經過那次大戰，雖然已經過去兩千萬年了，不過戰行大陸上的神還是屈指可數的啊！”說完，山神還重重歎了口氣，害的使山洞裏刮起了一陣狂風。凍的我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了，你們迴去吧，這幾天就先住在竹屋裏。”
我們兩個聳了下肩就轉過身要離開。剛走幾步，楊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轉過頭來叫道：“對了奈老頭！‘折翼雪女’怎麽才能變完整？你是創造雪女的人吧？所以你就趕快把我家雪兒修補好吧！”
山神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折翼雪女’是因為沒有‘雪之聖母’，不過你知道為什麽沒有聖母嗎？”
楊毅搖了搖頭。心裏卻想不是你這老頭失誤造成的嘛！
“其實‘折翼雪女’應該是能夠超越‘聖雪女’的存在，因為，她們的祖先是翼人與聖雪女的後代，名曰‘翼雪女’，然而那樣強大的逆天的存在延續到第三代時有問題了，他們的兒女竟然再沒有生出翅膀，並且靈力不斷衰減，壽命也是急劇剪短，第四代‘折翼雪女’還有100年壽命，可到如今，除了雪兒是個意外，一般的‘折翼雪女’都活不過七日到三日。”
我們都沉默了幾秒，而楊毅仿佛依舊不甘心，又接著說道：“那有什麽方法可以幫助雪兒？”
山神沉思了幾秒，說道：“方法有兩個，一就是找到那一百樣創世材料，創造出一個新的沒有邪惡的時代，那是隻要在‘創世編史’上寫上讓雪兒完整，就可以了。”
“一百樣啊！雪兒能撐到那個時候嗎？那另外一個方法是什麽？”我叫道。
聽了這話，山神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說道：“這個我不能說。不過我不會再讓雪兒執行任務了，你們帶著有意識的她去尋找材料吧。隻要你們速度快一點就應該可以來得及。好了，你們該走了。”說完，一陣旋風席卷而來，把我們兩人送出了山洞。
這時，已在外麵等候多時的安雪和雪兒迎了上來，看到雪兒充滿靈氣的眼眸，我知道她一定脫離任務狀態了。
而此時的山洞裏，山神獨自喃喃道：“雪兒啊……我雖天機讓你與楊毅董夢影同行，但預料到的確是殘暴的血腥與無盡的黑暗……雪兒啊，你究竟是新世界的福星還是災星啊……天機……算到你這裏就卡住了呢……還有董夢影那丫頭，竟然是‘塵之操控者’……楊毅與董夢影之中必有一人是新世界的領導者，不過，這星象卜得卻是怪得離奇……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一路上思緒萬千地走著，忽然，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迴蕩在了幽深的山洞裏頭。而一個半百米高的老人正一臉安詳地坐在山洞的最裏麵。
“孩子們好啊！”
兩人很有默契地一同抬頭仰視這個老人。不過這老人的模樣倒是把二人給雷了一下。一直拖到地上的白色胡須，一頭百米長的銀發和一對很搶眼的眉毛——左邊黑色的眉毛是像雜亂的樹枝一樣纏繞著倒豎著的，而右邊的眉毛卻是白色而又下垂的，一直拖到了地上。那一抹上揚的黑色眉毛倒是給這山神添了幾分怪異感。
“老夫就是山神——天奈。”
天奈？真是跟這人一樣奇怪的名字啊……
楊毅大聲說道：“奈老頭？找我們到你們這世界來幹什麽啊？還有什麽操控者的都要給我們講清楚了！”
山神先是一愣，接著摸著他的白胡子一臉高人狀的說道：“不是我們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是你們的那個世界，你們所來的那個世界便是這個世界。”
聽了這話，楊毅的臉上不禁爆出了一個大大的“井”字：“說重點！別裝高人！”這麽跟神仙講話行不？不過到了山神身邊之後發現那難受的神威好像都不見了。
“好……好……老夫的意思呢就是，你們所處的世界並沒有改變，所改變的是時間，所以說，你們現在所處的是距離你們那個年代五千萬年的世界，就是說吧……是你們那個世界……好像叫21世紀吧？就是呢，五千萬年前的21世紀。叫做戰國。”
“五……五千萬年前？！那我怎麽沒有看到恐龍？！”楊毅的嘴巴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董夢影狠狠給了他一個爆栗，道：“喂喂！恐龍早在七千萬年前就全部滅絕了好吧？曆史學得再差這點常識也該有吧？！”
“額……那是還要兩千萬年前的事情嗎？好糾結啊……”楊毅歎了口氣。
而一旁已經被無視頗久的山神大人幹咳了兩聲道：“你們所說的恐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龍族吧？它們在兩千萬年前的那場神級大戰中全都滅絕了。而那場神級大戰倒也使一大批的神級強者、神獸隕落了，哎！我的小荸薺也因為那場戰役死掉了……”
“荸薺是什麽東西？”
“是一頭小翼龍。對了，要進主題了！老夫召喚你們來的原因……就是要拯救這個世界！”山神的眼睛裏忽然閃過一道厲光。
“哈？叫我們拯救世界？！這種無聊的劇情應該找奧特曼啊！”楊毅不屑地撇了撇嘴。而董夢影則是雙眼閃爍著小星星盯著山神：“拯救世界？！太酷了！那我們該怎麽做？”
楊毅一臉鄙視加“你是白癡”的樣子。
“嗬嗬，這個先不急，想必你們也從雪兒那丫頭那聽說了‘操控者’應當隻有一個人了吧？”說到這裏，山神故意賣關子似的停頓了一下。
二人點了點頭。
天奈繼續撫著百米長的胡子說道：“的確，‘操控者’隻有一個人，一會兒我將給你們測試。不過，無論誰是‘操控者’，我都希望你們兩個人能留下來，不，應該說你們兩個必須同時留下來，否則，曆史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要知道，你們所在的那個世界就是曆史，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依舊還是曆史，所以，如果你們不按我所說的做了話，那麽就意味著你們所在的那個21世紀將不複存在，至於將變成什麽樣子，誰都不知道。”
空氣仿佛一瞬間凝結了。山洞裏靜的出奇。半晌，夢影才皺著眉頭問道：“‘操控者’究竟是什麽？兩個人一起人留下來又是為什麽？不是‘操控者’也對這個世界有用嗎？”
“‘操控者’就是指可以操縱自然界某種東西的人，比如操縱者屬性為金屬中的鐵，那麽他的戰鬥工具便是鐵，世間所有的鐵在他的手中可以隨他所想而自由變化，而他也可以變化成鐵。也可以怎麽理解吧，他就是鐵的老大！至於招式什麽的，就要靠自己去創造了。至於最後兩個問題，那屬於天機。正可謂天機不可泄露，所以就別問了吧。”
我……靠……天機？我還天鵝呢……
忽然，伴隨著一道刺眼的白光，一個巨大的六芒星陣出現在了二人腳下。這時，天奈露出了嚴肅的神色道：“放輕鬆，要開始測試了。”
董夢影此時的感覺就是空洞。仿佛墜落在了曆史的長河中。渺小的一點在這曆史長河中基本上就看不見，不過這一點雖然渺小，但卻散發著極其耀眼的光芒。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莫非……我就是操控者？
而一旁的楊毅身上也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不過卻自己所發出的光芒所掩蓋。不是說他的光芒比夢影少，而是……像是一種質上的壓製……
終於，全身一鬆，軟癱在地上。周圍的白光也都隨之消失。夢影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望著天奈，而天奈那老頭卻是在一臉疑惑地盯著自己。
夢影被他那沒注意所釋放出的神威給弄得很難受……
而且，和一隻眼睛就比腦袋大的人大眼瞪小眼是一件很傷身又傷神的事情……
“喂！老頭快把你那煩人的神威收迴去！快說那光芒是什麽迴事？還有到底誰是操控者？”
“光芒就是你們在曆史長河中所留下的痕跡。至於操控者……是楊毅。”天奈依舊盯著我，不過聽到說操控者不是我後心裏卻是有一點小小的失落。誰不想與常人不同呢？
而一旁的楊毅則是邊喊著“yes”邊蹦了起來。這迴換夢影一臉鄙視地望向他：“誰誰誰不是還說不想當奧特曼的嗎？”
“切，這叫操控者，不是奧特曼！”楊毅沒好氣地迴答。
這時，山神嚴肅的話語從我們上空傳來：“楊毅，你是自然屬性中的黑暗屬性，怎麽說呢，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屬性。”
這時楊毅也從興奮中迴過了神來，知道這是一件關係到曆史與這個世界的事情，便也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是時間神器。”忽然，兩塊閃爍著金光的牌子樣的東西從山神手中飄出，竟然仿佛沒有任何阻隔似的飄進了我們兩人的身體裏。
“裏頭有三個欄，第一個欄裏我都幫你們寫了這個時代，每次傳送到這個時代的地點就是剛剛的那個竹屋。第二欄裏我寫的是你們的那個時代，最後一欄你們可以自己去填寫，用意念就可以了。最後一欄可以塗改的，想要換新的時代，隻要用意念擦去就好了。至於前兩欄是永遠都抹不去的。”
“喂！就這樣進入我們身體裏沒問題嗎？”我緊張的問道。
天奈沒好氣地給了我一個白眼：“我還等著你們拯救世界呢！會傻到什麽事情都沒做呢就給你們兩個身體加點負擔好玩嗎？”
楊毅偷笑道：“真是個好東西，哪天迴到古代暗殺了皇帝篡位，到時候……哈哈！後宮美女三千啊！”
天奈瞪了楊毅一眼吼道：“你小子說什麽？！”
“啊……我，我是說我們該怎麽當奧特曼？啊不，應該做些什麽？”楊毅打著哈哈。
“哼這還差不多！要做的事情不多，隻要把找滿一百樣東西就行了，而那一百樣東西就是構築新世界的材料。所以吧，每一樣東西都……比較難求。”
構築世界的材料？！我******啊！可能是比、較、難、求、嗎？！
這時候，兩張類似於單子狀的東西又相繼飄入了我們的身體裏，這時候，一串文字飛快的湧入了我的腦海裏。
“我靠！你個臭老頭把我們的身體當垃圾箱啊！什麽東西都往裏頭塞！”楊毅大叫。
山神翻了個白眼沒理他，繼續說道：“當遇到這裏頭中的一樣時，你們會迅速有反應，並且關於那個材料的資料都會一並出現在你們的腦海裏。隻不過，因為這些都是在創世時所留下的秘籍，經過了幾億年，好些的資料都殘損了，或許還會少幾樣材料。不過先把這已知的東西找齊再談剩下的東西也不遲。所以，這幾天你們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一個星期後出發。知道了嗎？”
聽了這話，我白了一眼說：“他去弄熟他的‘黑暗’就好了，那我呢？我做什麽？！”
山神此時睜了一隻眼，閉了一隻眼，樣子十分滑稽，慢悠悠地說道：“學習‘氣’的運用。先跟著安雪練習使用靈氣吧，我剛剛看到你在曆史長河中所散發的光芒很強烈，想必你應該也能夠使用霸氣吧？不過霸氣這東西就要靠你自己了。而且吧……”
我緊張得咽了口唾沫等待著山神的下文。
“而且吧，我們這裏沒有誰會使用霸氣……傳說中隻有東方一個古老家族的長老才會使用霸氣，不過可惜他的隻是普通色的霸氣。如果看到個帝王色的霸氣就好了。所以就看你的了。不過嘛……你這個小娘皮子怎麽看都不像個有霸氣的人啊……至於王霸之色……嘖嘖，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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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楊毅卻在那裏暗暗偷笑。這時候山神那欠扁的話語又一次傳來：“你們如果沒有什麽要事了話，七日中可以迴去兩日。不過如果戰國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了話，你們就別迴去了。當然，我可以告訴你們遇到特別危險的情況時，也可以傳送迴21世紀來擺脫危險，畢竟除了神，是沒有辦法迴到過去的。經過那次大戰，雖然已經過去兩千萬年了，不過戰行大陸上的神還是屈指可數的啊！”說完，山神還重重歎了口氣，害的使山洞裏刮起了一陣狂風。凍的我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了，你們迴去吧，這幾天就先住在竹屋裏。”
我們兩個聳了下肩就轉過身要離開。剛走幾步，楊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轉過頭來叫道：“對了奈老頭！‘折翼雪女’怎麽才能變完整？你是創造雪女的人吧？所以你就趕快把我家雪兒修補好吧！”
山神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折翼雪女’是因為沒有‘雪之聖母’，不過你知道為什麽沒有聖母嗎？”
楊毅搖了搖頭。心裏卻想不是你這老頭失誤造成的嘛！
“其實‘折翼雪女’應該是能夠超越‘聖雪女’的存在，因為，她們的祖先是翼人與聖雪女的後代，名曰‘翼雪女’，然而那樣強大的逆天的存在延續到第三代時有問題了，他們的兒女竟然再沒有生出翅膀，並且靈力不斷衰減，壽命也是急劇剪短，第四代‘折翼雪女’還有100年壽命，可到如今，除了雪兒是個意外，一般的‘折翼雪女’都活不過七日到三日。”
我們都沉默了幾秒，而楊毅仿佛依舊不甘心，又接著說道：“那有什麽方法可以幫助雪兒？”
山神沉思了幾秒，說道：“方法有兩個，一就是找到那一百樣創世材料，創造出一個新的沒有邪惡的時代，那是隻要在‘創世編史’上寫上讓雪兒完整，就可以了。”
“一百樣啊！雪兒能撐到那個時候嗎？那另外一個方法是什麽？”我叫道。
聽了這話，山神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說道：“這個我不能說。不過我不會再讓雪兒執行任務了，你們帶著有意識的她去尋找材料吧。隻要你們速度快一點就應該可以來得及。好了，你們該走了。”說完，一陣旋風席卷而來，把我們兩人送出了山洞。
這時，已在外麵等候多時的安雪和雪兒迎了上來，看到雪兒充滿靈氣的眼眸，我知道她一定脫離任務狀態了。
而此時的山洞裏，山神獨自喃喃道：“雪兒啊……我雖天機讓你與楊毅董夢影同行，但預料到的確是殘暴的血腥與無盡的黑暗……雪兒啊，你究竟是新世界的福星還是災星啊……天機……算到你這裏就卡住了呢……還有董夢影那丫頭，竟然是‘塵之操控者’……楊毅與董夢影之中必有一人是新世界的領導者，不過，這星象卜得卻是怪得離奇……究竟，是怎麽一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