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目睹這一切的外宗弟子,無不例外感到恐懼與震撼,就在他們眼前,一名曾內宗弟子中都是佼佼者的人,身上光芒在此刻暗淡,終生淪為廢物,這是何等的震撼!


    隻在莫無情一念之間,這便是元蒼大陸的真諦,強者為尊,弱者任辱,無論自身有多強,在更強的人麵前,都必須得鞠躬盡瘁,莫無情對於所做的事,似乎並未太在意。


    她目光看向遠處那些圍觀的外宗弟子,臉上滿是平靜說道,“從今天開始,無論你們是外宗弟子,還是內宗弟子,倘若誰敢招惹我的徒弟林思穎,這安哲便是你們的下場!”


    此話一出,許多外宗弟子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滿是震撼,注視著林思穎,玄天宗最強弟子紫炎火女,收一名外宗弟子為徒,這一傳聞居然是真的。


    許多外宗弟子眼中充滿羨慕與嫉妒,看著林思穎,他們有些想不通明白,為何林思穎僅有一重初窺期的人,玄天宗一個外宗弟子都比她強,偏偏她就能被紫炎火女收為徒。


    雖不知其中理由,莫無情所說的那句話,很快傳遍整個玄天宗,無論外宗弟子,還是內宗弟子,林思穎這名字被深深記在腦海中,他們並不斷告誡自己,絕不能招惹此人。


    說完此話,莫無情連看都未看安哲一眼,沒有絲毫同情,直徑轉身便離開,林思穎則扶著淩天,跟隨在莫無情身後,走迴到屋子中,許多外宗男弟子小聲說道。


    “你們看到沒?林師妹,跟那小子似乎很親密,我敢打包票,林師妹與那個小子的關係非比尋常。”說話的外宗男弟子眼中充滿羨慕,注視著林思穎扶著淩天離開的背影。


    就在這時,另外一名外宗弟子諷刺笑道,“你的消息還真不靈通,如果你想打林師妹的注意,我勸你還是算了,那小子名叫淩天,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間,是林師妹的未婚夫。”


    對於玄天宗的流言蜚語,眾人所討論的話題,林思穎與淩天三人絲毫不感興趣,林思穎將淩天送迴屋,讓淩天好好休息,她便與莫無情,走向西湖瘋婆的石室方向。


    經過這次的事情,林思穎更加堅定心中所想,她要變強,隻有強大到別人望而止步的修為,擁有眾人畏懼的力量,才能保護好天哥哥,而淩天經這一事,又何嚐不是這麽想?


    …莫無情等人離開後,安哲還躺在地上,對於他的傷勢,無人過問,跟沒人理會,兩個時辰…安哲微微睜開眼,隻覺得渾身每一寸經脈都劇痛難熬。


    安哲強忍著身上痛楚,勉強支撐起身體,坐在地上,見路過的外宗弟子來來往往,沒人理會他,安哲臉色有些陰沉,指向幾名外宗弟子,怒喝道,“你們幾個,給我過來!”


    不遠處經過這裏的幾名外宗弟子,見坐在地上的安哲,對他們怒喝,幾人微微一愣,皺著眉頭,不過那幾名外宗弟子還是朝安哲走過來,來到安哲身前,其中一人笑道。


    “安師兄,火氣別這麽大,叫我們過來有什麽事?如果沒什麽要緊的事,我們可是很忙的。”


    見到區區一名外宗弟子,竟敢對他說出此番話,安哲臉色瞬間陰沉扭曲,怒喝道,“區區外宗弟子,竟敢在我麵前放肆!找死!”


    安哲說著一翻手,一柄長劍出現在手中,可當他握住長劍那一刻時,安哲整個人都愣在原地,眼中露出驚恐神色,好像想起什麽,長劍掉落在地,安哲雙手抓著頭發,顫抖道。


    “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的修為,為什麽,為什麽我感覺不到力量,為什麽我感覺不到修為,這是夢,我一定在夢中,我要醒來,啊!啊!啊!快醒來…”


    幾名外宗弟子見安哲瘋狂怒吼著,臉上露出不屑笑容,之前被安哲怒聲責備的那名外宗弟子,一臉諷笑道,“安師兄?區區外宗弟子,你又能奈我何?”


    安哲察覺到自身修為已被廢,如今自己連廢物都不如,他整個人都變得情緒不穩定,大吼大叫著,其中一名外宗弟子走到安哲身前,抬起腳,砰的一聲,踢打在安哲臉上。


    沒等安哲緩過神,就被一腳踢滾出幾米外,鼻子不斷冒出鮮血,那名踢打安哲的外宗弟子,臉色冰冷道,“這是你的報應!讓你平日裏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


    被一腳踢飛出幾米外,安哲趴在地上,感覺到身體上的劇痛,又見鼻子不斷滲透出鮮血,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失去修為,如今隨便一個外宗弟子,都能揉虐他。


    安哲猛然抬頭,呆若木雞像失了魂,目光呆滯的說道,“這,這是真的,我,我的修為真的全部散去了…”


    “我們走,不必理會這廢物,他跟安山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其中一名外宗弟子厭惡道。


    聽到這聲音,安哲抬起頭,見到那名外宗弟子容貌後,他仿佛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整個人一下撲向那名外宗弟子,抱住他的腿,聲音顫抖的說道。


    “是你,我記得你,你是安山的朋友,隻要你幫我,扶我迴內宗,待我修為恢複之後,定不會虧待你,我向你保證,你不信?到時候我把初窺修煉丹通通給你!”


    安哲不提此事也罷,一提此事,那名被稱唿安山朋友的外宗弟子,臉色瞬間變得猙獰扭曲,直徑一腳踢向安哲的胸口,一聲悶響,安哲身體被踢飛翻滾出十幾米外。


    倒在地上不斷口吐鮮血,外宗弟子指著安哲,雙眼有些通紅,怒吼道,“朋友?我本以為我把那混蛋當作朋友,那混蛋最起碼也會把我當成朋友才對!”


    “你還記得我?那可曾記得內宗門口那一幕,你與安山如何羞辱我!安山仗著丹藥,將我未婚妻誘走,我找他理論,你卻用腳踩著我的腦袋,你可記得當初你說了什麽?”


    外宗弟子走到安哲身前,一腳踩著安哲的腦袋,猙獰扭曲狂吼道,“當初你告訴我!廢物,不值得被尊重!現在我倒想問問你,當廢物是什麽感覺!”


    那名外宗弟子狂吼著,一腳接著一腳不斷踩向安哲的腦袋,其他幾名外宗弟子見他失去理智,一心向殺死安哲,急忙將其拉開,並勸說道。


    “伏牟,別做傻事,這家夥雖已是廢物,不過他現在好歹掛著內宗弟子的名號,你若真殺了他,隻會毀了你自己!”


    被稱唿為伏牟的外宗弟子,慢慢恢複理智,他才停下手,如今失去修為的安哲,被狂踢這麽多下,早就奄奄一息,口中卻依舊顫抖道,“求求你幫我,我恢複修為…”


    沒等安哲把話說完,伏牟毫不留情,冰冷道,“安哲,你給我聽著,今生你注定擺脫不了廢物之名!你三處大經脈已完全粉碎,這就是你的報應!哈哈哈…”


    “不!我不是廢物,嗬嗬…哈哈…對,我就是廢物,我就是一個大廢物,哈哈…”安哲有些瘋癲,坐在地上,一會大笑,一會大哭,承受不住這等巨變,神智混亂。


    玄天宗許多外宗弟子經過此地,見到曾經在玄天宗輝煌一時的安哲,如今落魄成這副模樣,淪為傻子,並無任何人上前過問,也沒人理會,都是冷漠的走過去,當作沒看到。


    若是安哲修為還在,這些外宗弟子肯定恭敬又熱情向安哲行禮,隻不過現在的安哲連廢物都不如,眾外宗弟子看起來冷漠無情,現實就是如此殘酷無情。


    …然而同一時間,玄天宗的內宗大廳裏,一名身穿黑衣的神秘人,站在大廳中間,吳天宇正坐前方,其他六名玄天宗長老都在場,吳天宇沉默注視眼前那人,不知心中想什麽。


    “宗主,這是怎麽迴事?為何路長老如此狼狽?是何人所傷?”一名玄天宗的長老,見氣氛很詭異,忍不住開口問道。


    站大廳中間的人,便是路凡,路凡身穿黑衣,臉上滿是傷痕,吳天宇見其他長老終於按耐不住開口詢問,他平靜道,“路長老,我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宗主,身為玄天宗長老,我自然知道玄天宗的規定,勾結其他宗門,背叛本宗,為重罪,輕則廢除修為,驅逐出玄天宗,重則廢除修為,關押進宗牢,每日受七火焚燒,八冰煎泡,九刺穿心折磨,致死為止。”路長老嚴肅說道。


    吳天宇和在場其他六名長老,聽到路凡說出此話,都不由得一愣,其他六名長老微微皺眉,眼中費解注視著路凡,那不成路凡勾結其他宗門?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時,一名內宗成員前來匯報,“稟宗主,內宗弟子,安哲被人廢除修為。”


    “何人所為!”吳天宇一掌擊碎椅子,站起身,陰沉問道。


    “稟宗主,廢除安哲修為之人是莫無情。”內宗弟子匯報道。


    其他六名長老,眉頭緊皺,吳天宇問道,“為何莫無情要廢掉安哲的修為?”


    “弟子並未眼前所見,不過從外宗許多弟子口中得知,內宗弟子安山被外宗弟子淩天所殺,安哲想殺死淩天,替安山報仇,卻不知為何莫無情出手。”


    “又是這個淩天!”吳天宇臉色有些陰沉不定,說道。


    就在這時,路凡拱手嚴肅道,“宗主,這淩天留在玄天宗,終究是禍害,這便是路凡不惜背叛宗門,也要讓歐陽鷹潛入玄天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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