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到來,解意的心情更是無比的舒暢,隻要過了今天,她就會像曆史上那位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一般,成為這個世界的當朝女帝。


    原本她並不想采用這樣極端的做法,隻怪太子與皇後太過心狠,除掉皇上之後,便將心思動到了她的身上,對於曾經許諾她的皇後的位置,竟也有了收迴的心思。


    若不是那一次,想去與太子商量某些事,這才聽到了他與皇後之間的談話,卸磨殺驢,打的一手好算盤,她苦心孤詣,為他們謀劃了這麽久才走到今天,若沒有她,太子怎麽可能會登上這至高之位,她所尋求的,不過是一個富貴而已,而就是這簡單平凡的富貴,他們也不願意。


    除掉她的想法很簡單,她知道他們太多的秘密,而最刺激她心的,更是太子的那一句“他是三皇弟的女人,不過就是個破鞋,之前也算有些利用價值,如今我已為皇帝,想除掉她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原來長久的付出就得到這樣的迴應,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何不取而代之,讓自己成為這至高無上之人,將權勢,富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還有哪一個人敢小瞧於她。


    同樣的方法,她便用在了太子有皇後的身上,隻不過劑量明顯的加大了些,因此離世的時間也更短了些,他也無比慶幸,在這時他們還沒有對她產生疑心,因此她的計劃才得以這樣順利。


    猶記得,太子與皇後那張醜惡的嘴臉,是怎樣的充滿了不可置信,可是無所謂了,這些她都不在乎,既然她能將太子扶持上去,現在將他趕下去,自己坐上這個位置有什麽不對?自古便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太子那樣的草包,在她的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既然他做不到,一顆棋子該有的,那盡管拋棄了去。


    距離太子死去已有半月的時間,在這半月的時間裏,她用盡了無數的方法,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論是誰,都不能破壞它。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隻要登上那個高台,承受百官的朝拜,那麽就算是慕容煜與墨淺趕了迴來,也無力迴天,這也是為什麽她將慶元帝與太子的死去壓得如此密不透風,就怕他們得到消息,會馬不停蹄的趕迴來,到那時,她才是真的脫不出身。


    而現在就不一樣了,隻要百官接受她,她就是最後的勝利者,就算慕容煜不允許,想要拉他下馬,百官也會站在她的這一邊,若慕容煜強行逼宮,那他就有正當的理由,將他們化為亂臣賊子,也省去了栽贓嫁禍的理由。


    “陛下,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出發了。”


    身邊的小宮女在她身邊唯唯諾諾提醒著,看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他們已經將懼她,怕她入了骨子裏,隻要她一個眼神,並可讓他們瑟瑟發抖,這才是她解意想要的,想看到的一麵。


    按著解意尺寸做好的龍袍無比貼合她,解意無比滿意的邁開了步子,去迎接她勝利的最後一刻。


    走至大殿之上,百官已到,而她在今日也看到了許久不曾見過的麵孔,心中劃過一分不妙,但仍昂首挺胸的走到了龍椅的台階下。


    其實解意更想徑直的走到台階之上,麵對龍椅,端正地坐下,可現在還不到時候,她還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少了一步,總會被人詬病,因此,解意也不急於這一刻,反正勝利終會屬於她。


    在台階前站定,解意這才迴過身來,目光帶著冷冷的注視,看向一直稱病不來朝堂的雲王爺,還有手中仍握有一部分兵權的蔣國公,以及蔣國公那些驍勇善戰的兒孫們。


    自從公布慶元帝死訊,蔣國公一脈除過幾個沒什麽分量的孫子輩,其他人全都稱病,不入朝堂。


    而雲王爺則是在與北狄一戰失敗後,替換慕容煜歸來之時還上朝,而太子的死訊之後,這人也沒了蹤影。


    而現在,他們竟然都出現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解意現在的心情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些人在朝中的地位都不低,原本她想著,這些人不來,剛好讓自己的計劃少了些阻隔,更為順利一些,而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一個個的暗中收拾這些人,卻不料今日他們都來了,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能阻擋她成功的腳步。


    “雲王爺,蔣國公也來了,正好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有您二位在,也算給了解意很大的麵子,你不能來,再好不過,這樣曆史性的一刻,誰都少不得。”


    原本想著,說幾句客套話,幾下糊弄過去,趕緊舉行登基儀式,以免節外生枝,然而一個帶著冰冷的聲音將她的一切希望,漸漸粉碎。


    “解意姑娘說得對,今日的確是曆史性的一刻,慶元新帝登基,誰都少不了,自然也少不了我慕容煜,再怎麽說這慶元的天下還是姓慕容的,怎能被一個女子奪去,讓一眾大好男兒俯首稱臣?”


    聽到慕容煜的聲音,解意的臉色就變得慘白了起來,在心的周圍不絕於耳的竊竊私語,她更是慌張了起來,但她還是不想就是放棄,仍想垂死掙紮一番。


    “自古道,有能者居之,既然我有這份能力,慶元的天下為何不能交於我手上?在這裏,你隻是個王爺,那不成想,借此上位不成?先皇現在也沒有其他的兒子,我主天下,又有何不可?”


    誰知,慕容煜與墨淺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嘴角掛著一絲嘲諷。


    墨淺更是向她走近了幾步,眼裏的寒芒更是刺激的她想落荒而逃。


    “解意,你是個很有頭腦的女人,但是,想要繼承帝位,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第一,你來自別處,不是我慶元之人,花街柳巷之女,也想一主天下?簡直可笑,第二,誰說先皇沒有兒子在世?不是還有……”


    聽到墨淺的話,解意不安的感覺更甚,直接打斷她即將說出來的話,仿若墨淺將後麵的話一說完,她就再無翻身之地。


    “哪裏還有,先皇三子,已經全部隕沒,煜王妃這樣說,那不想是想說,還有慕容煜這個皇弟在?我這段時間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裏,我處理政事的手段,並不比男子差,花街柳巷之女又如何,我有哪一點不如他慕容煜!”


    而她親口說出的花街柳巷之女一出現,朝臣之間的議論之聲更加嘈雜,解意這才懊惱,中了墨淺的計,一激動,竟然將自己的老底也掀了出來。


    可現在她別無它路,隻有硬著頭皮上,一口咬死慕容煜想謀朝篡位才能取得一線生機。


    “解意,做人不能太貪心,你們先是夥同太子毒死了先皇,又自立為帝,還未昭告天下,你便殺了太子這顆棋子,想要取而代之,掌管著天下,你可有問過,天下百姓會不會答應?”


    看著這個和自己同樣為穿越而來,墨淺有些惋惜,太過自負的人就是這樣的下場,他完全就是被權勢地位蒙蔽了雙眼,因此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所有的一切在她的眼裏都可以利用,而她隻想生活在,權勢地位,富貴金錢的漩渦之中。


    原來隻是想將她作為牽製太子與三皇子的棋子,即便也是利用,也從未想過害了她的性命,可是,她錯的太離譜,想法太天真,就他這樣的頭腦如何撐得起一國的繁榮?


    “我……我沒有……太子皇上,他們都是病逝,與我何幹!”


    解意聽到墨淺就這麽輕飄飄地將真相說了出來,整個人更是焦急不已,不自主的放大了聲音,而這聲音讓別人聽上去,更覺得心中有鬼。


    一時間議論紛紛的聲音沒有瀟灑,對著她指指點點的人也多了起來,見到此番場景,解意才是真的怕了起來,剛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這樣在最後一刻落了出來。


    “再說了,誰說先皇沒有別的兒子在世,慶元的八皇子,年紀雖然還小,但也有九歲,慕容煜作為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人,對於她的教導自然可謂用心,由他登基,我想朝堂之上會更為適合,總比你這個不知來曆,不知根底的女人更強吧。”


    墨淺的話音一落,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徐徐的走了進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八皇子慕容卿。


    此刻的他也正身穿一身修著繁複的龍紋,一聲莊嚴,自有不怒而威的氣勢在,再對比解意現在的狼狽,高下立見。


    甚至不用多說什麽,一眾老臣也想起了這個被人遺忘的八皇子,之前他的存在感總是太低,而他們接受解意最大的一個原因也是解意放出慕容煜受傷將死,又沒有皇子存在,一時無主,外有強敵,若是被人知道慶元無主,必然會被外敵乘虛而入,又聽了解意不斷的忽悠,這才退而求其次,答應了將她先捧上皇位,日後在尋找合適人選。


    既然現在有了合適的人,解意也就可以領盒飯了,再者,墨淺先前的話他們也聽得清楚,太子與先皇的死,都與她脫逃不開關係,自然要先收監,查明真想。


    至於慕容煜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們不想探究了,一切塵埃落定就好。


    等朝中一切事情處理完畢,墨淺與慕容煜才攜著手,最後走了出來。


    “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有什麽想法?”


    事情解決完畢,墨淺的聲音裏有些說不出的俏皮與輕鬆。


    “現在卿兒還小,等過幾年他長大了,可以獨自處理政事,我們就離開慶元,去過隨心所欲,無拘無束的生活,我知道,這才是你想要的。”


    依舊寵溺的語氣從慕容煜的口中傳來。


    “好啊,不過,咱們還有些事沒解決呢,達嘜還沒找到,雲隱和若晴之間的事都等著我們,有的忙了。”


    “再忙也有我在你身邊,怕什麽。”


    對啊,有你在身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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