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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見他把話說得如此直白,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


    衛瀾說道:“陛下,臣弟雖然是出於真心的想要娶這個女子,但是也是為了咱們大夏的江山社稷著想啊!”


    皇帝看著衛瀾,語重心長的說道:“瀾兒,朕比你年長三十歲,你是朕的弟弟,更是朕的兒子。朕有十一個兄弟,卻偏偏對你不一樣。你從小便聰慧懂事,不與哥哥們爭寵。你懂得避其鋒芒,韜光養晦。朕身登大寶那一年,你還是個五歲的小孩子。朕深刻的記得,那一年,所有的弟兄們都來向朕道賀,唯獨你沒有。不管朕那時候是王爺,還是現在的皇帝,朕在你的眼中,從來都隻是兄長的身份而已。你的生母越太妃,曾經給了朕很大的幫助。越太妃終其一生不爭不搶,她了解這深宮裏的殘酷,她曾請求我,要我保你一世平安。我相信她的為人,所以一直以來都相信你,信你始終是朕的好弟弟,更信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皇帝說著說著,情到深處,連自稱也不用了。


    衛瀾動情的說道:“陛下,臣弟正當壯年,仕途之上的貢獻卻也達到了頂峰。陛下相信我,難保其他大臣、太子殿下也會一如既往的相信我!陛下若是真的憐愛我,就不應當把最好的全部都給我!江山要如何去守,想必陛下比我更清楚才是!飛鳥盡,良弓藏,等到大夏安定以後,陛下,你又能如何護我?”


    皇帝搖頭道:“瀾兒,或許你多慮了,太子殿下忠孝仁厚,不會做出你想象中的那種事情!”


    衛瀾說道:“陛下,殿下也在成長!”


    皇帝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良久,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先退下,容朕再想一想這件事”


    衛瀾磕了三個頭,隨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李公公走上來扶他,衛瀾擺了擺手,一個人緩緩地走了出去


    衛瀾剛迴去以後不久,皇帝便下令昭告天下,收迴了郭葭清平縣主的稱號。此舉一出,天下人嘩然!


    都說皇帝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皇帝這樣做,倒是開了天下人之先河。郭葭被關在牢獄之中,四周的房間都空空蕩蕩的,想來皇帝應該是把自己一個人單獨關起來了。


    獄卒每日送兩次飯食,飯食粗劣,連清水白菜也沒有,實在是難以下咽。郭葭每次強迫自己吃一兩口,隨後便原封不動的還了迴去。在裏麵待了十天,郭葭瘦成了另外一個人。


    牢獄裏鋪的稻草有些在腐爛發黴,陰暗潮濕的角落裏有老鼠橫行,有一天深夜裏郭葭被噩夢驚醒,發現一隻老鼠正瞪著一對眼睛、墊著兩條腿看著她,似乎正在研究她的表情。郭葭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因為長時間的孤獨寂寞,她將這隻小老鼠當成了傾訴的對象。


    她所待的小牢房裏有很多隻老鼠穿過,雖然長得都差不多,郭葭卻能夠從中準確無誤的認出這一隻來。


    不知道外麵的人們,現在在做什麽


    這時候,郭葭發現,自己竟然無比的思念衛瀾


    她不再恨他,也不再怨他,她隻想立馬見到他,而後像以往的每一個兩人相遇的時候那樣被他抱著,訴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她並不敢想,自己究竟是愛他,或者恨他


    實在寂寞的時候,她開始想象著自己的下場,有時候蹦出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來,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可是盡管如此,她的心裏卻始終是安定的。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就好像你知道外麵有一個人始終在想著你,仿佛在冥冥之中告訴自己,不管自己遭受到什麽磨難,都會安然無恙的迴到他的身邊一般!


    這種力量看不見,但是卻十分神奇。


    她也會開玩笑似的問獄卒:“勞駕,可否給我一把琴?”


    獄卒瞧了她一眼,罵罵咧咧的走開了。郭葭隻是笑笑,並不把這件事如何放在心上。


    可是第二天,一台琴卻忽然出現在了郭葭的眼前。她欣喜若狂,隨意試了一下音色,發現這音色十分動聽。


    而那個罵過她的獄卒,郭葭從此再也沒有看見過。


    梁王府外。


    一個女尼手持佛珠,求見衛瀾。


    “她說,她是清平縣哦,是郭姑娘的師父。”鍾叔說道。


    師父?衛瀾挑了挑眉。


    郭葭的師父?便是那個教郭葭琴棋書畫、無所不能,最後卻避退尼姑庵隱居的她的師父?


    衛瀾的心中一直對她抱有很大的興趣,隻是一直以來卻無從得見。眼下她竟親自上門來求見。必定是為了郭葭的事情。


    他立馬站了起來,說道:“領我去看看!”


    衛瀾走到了大門外,他見女尼容貌秀麗,神色間帶著從容與淡定,雖然穿著一身青布素服,卻也掩飾不住依然窈窕的身材。衛瀾心中想著,這位師太年輕的時候必定也是一位大美人,哪怕到了現在,歲月在她的臉上雕刻出了一些痕跡,卻依然不能摧毀全部。隻不過她態度莊嚴而肅穆,雖然神態慈祥,卻叫人不敢妄自靠近一步。


    隻見那師太抬起眸子來看了衛瀾一眼,淡淡的問道:“你便是梁王殿下?”


    衛瀾恭敬的說道:“便是在下,師太請進,小王有許多話要詢問師太!”


    了塵師太說道:“不必了,你想問的,葭兒以後都能夠告訴你。我是來救葭兒的。”


    衛瀾聽罷,心頭一顫,喃喃的問道:“師太是來就葭兒?”


    了塵師太不迴答他的話,隻是說道:“勞駕,請殿下向陛下傳句話,便說故人前來敘舊,望陛下恩準。”


    衛瀾將麵前的了塵師太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便說師太的法號嗎?”


    了塵搖了搖頭,隔了一會,這才說道:“貧尼在出家以前,名叫沈青。”


    沈青?


    衛瀾的心裏莫名的緊了一下!


    “師太!衛瀾,全仰仗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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