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三章奉上,十二點之前還會有第四更。


    喬坐在那裏也是陶醉的聳了聳鼻子,太香了,忍不住地想到,看著戴安娜將琥珀色的酒倒入杯子裏,幾乎忍不住要虎撲過去,將酒瓶占為己有,可是想到戴安娜暴怒的樣子,喬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哆嗦,眼巴巴地盯著眼前的高腳杯,顯得特別的可憐。


    “看你那德行,這杯是你的,你可得省著點兒喝,喝完就沒有了。”戴安娜受不住喬的眼神,將眼前注入百果酒的杯子推給了喬,還不忘叮囑道。


    “嘿嘿。”喬忙不迭地接過戴安娜推過來的杯子,手忙腳亂地有點兒狼狽,然後就對著眼前的杯子傻笑。


    “奶奶,我能喝嗎?”小亨利看著戴安娜所有的人都倒入香香味道的飲料,可是他的杯子裏卻沒有,顯得很失落,可憐兮兮地問道。


    “亨利,這是你曾叔叔帶來的酒,不是飲料,你還是和西瓜汁吧。”戴安娜嚴肅地說道,趕緊地給亨利準備好了他愛喝的西瓜汁。


    “好吧。”亨利無精打采地說道,現在他多麽希望自己快點兒長大啊,那樣就可以品嚐眼前的美酒什麽滋味了。


    “嗨,亨利,打起精神來,不就是酒嗎,等你長大了自然而然的就可以品嚐到了。”曾鞏看著亨利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笑眯眯地調侃道。


    “曾叔叔我很好。”亨利自己加了一個大大的三明治,然後帶著自己的西瓜汁離開了餐桌,這百果酒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亨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了。


    “嘶。”喬忍不住輕輕品嚐了一口,感覺渾身輕飄飄地,自己就是一片羽毛,輕盈的在空中飄蕩,軟軟的微風像一雙雙柔滑的小手一樣為自己輕輕的按摩著,無數種水果的香味,就好像徜徉在水果的海洋裏。


    “哈,實在是太美妙了,曾你的百果酒實在是太美妙了,我似乎在邁阿密的海灘上兜了一圈。”喬過了半晌滿臉激動地大聲叫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臉色越來越黑的戴安娜。


    “嗬嗬,你喜歡就好。”曾鞏毫不在意地說道,自己的禮物能得到主人讚許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


    “喜歡,真是太喜歡了,隻是這杯子裏的酒有點兒少。”喬苦惱地說道,他多麽希望自己能是滿滿一杯啊。


    “得寸進尺。”戴安娜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招唿著曾鞏吃菜。


    ......


    一頓飯下來幾個人吃的愜意極了,尤其是曾鞏帶來的百果酒更是贏得了滿堂彩,在享受著餐後甜點的時候,幾個人開始談論起進行野行的事情。


    “威廉姆斯,聽喬說的你知道一處絕佳的地域,是一個理想的野行和宿營場所。”曾鞏享受著手裏小布丁,好奇地問道。


    威廉姆斯點點頭,隔著窗子望著外麵的熊牙山脈笑著說道“:那裏其實距離你的青蓮牧場很近的,隻要翻過柵欄,就可以很快到達那裏,那裏就是你的青蓮河的發源地之一,青蓮牧場東方那條小河就是從山穀裏流出來的。”威廉姆斯簡單的形容道。


    那裏嗎,曾鞏點點頭,那裏卻是一處不錯的地點,山穀內是一片平坦的河穀,他曾經探索河流的源頭的時候到過那裏,而且因為那裏是方圓幾十公裏內最好的水源地,經常會有動物到那裏飲水,而且他還看到過熊的蹤跡。


    “看來你知道那裏?”威廉姆斯看著曾鞏一副了然的表情,將有些忐忑地心放下了,如果曾鞏不知道地形的話會麻煩許多的,畢竟穀口的地方如果不是情況的人很不容易進去。


    “我知道,我去過那裏。”曾鞏點點頭說道。


    “那咱們定在後天出發吧,曾你最好帶上防潮的墊子和帳篷,夜晚很冷的,你到時候和桑德斯他們請教就可以了。”喬見曾鞏熟悉那裏的情況直接敲定了出發的時間。


    “ast night i dreamt of san pedro,,just like id never gone,i knew the song. a young girl with eyes like the desert,...”


    嗯?曾鞏發現這幾天似乎找他的人有點兒多,最後看到是桑德斯的電話,不會是牧場出了什麽事情吧,曾鞏心裏咯噔一下。


    “桑德斯,牧場裏出事了嗎?”曾鞏疑惑地問道。


    “出事?牧場裏好好地沒有什麽事發生啊。”桑德斯愣了一下,牧場基本上上了正軌,哪有什麽事情啊。


    “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就好。”曾鞏發現自己杞人憂天了,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急忙地說道。


    “牧場裏沒有什麽事情,隻是逾輝出了事情。”桑德斯看了眼不遠處正在吃草的逾輝,又摸了摸自己抽筋兒的嘴趕緊地說道。


    “什麽,逾輝出了什麽事情了。”曾鞏馬上一驚,自己不是叫逾輝自己迴牧場了嗎,而且它又知道怎麽迴家啊,怎麽會出事情呢。


    “不是,逾輝不知道從哪裏拐帶來了一個媳婦。”現在逾輝的旁邊正有一匹雪白色的母馬依偎著它,吃著草,可是它身上的馬鞍是那麽的違和。


    “嗬嗬,沒想到逾輝加入咱們牧場幾天就知道找媳婦了,真是有前途啊。”曾鞏暗暗鬆了口氣,不由得調侃起逾輝。


    “曾,你先別著急,逾輝雖然帶來了媳婦,可是這匹馬它是有主人的,現如今人家的主人已經到了牧場,你看這事兒?”桑德斯苦笑著打斷了曾鞏的調侃,自己身邊還站著一位仁兄了。


    “什麽?到底怎麽迴事?”曾鞏一下子愣住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曾,這事兒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迴來看看就知道了。”桑德斯苦笑地說道,這狗血的事情不止發生在人身上,現在還發生在了馬身上。


    “好吧,我馬上迴去。”曾鞏嚴肅地說道,他知道現在必然出了什麽事情,不然以桑德斯的個性絕對自己處理的。


    “怎麽了,曾?”威廉姆斯關心地問道,對於逾輝的關注,威廉姆斯絕對是利文斯頓第一,即使是曾鞏自己也要靠後站。


    “沒什麽,逾輝為青蓮牧場增加了一位新成員,不過出現了一點兒意外,桑德斯叫我迴去看看。”曾鞏平靜地說道,不想叫自己的朋友擔心。


    “那我送你迴去吧。”喬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準備開車將曾鞏送迴去,雖然喝了點酒,喬還是清醒得很。


    曾鞏點點頭,今天他是騎著逾輝來的,如果徒步迴去的話,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所以沒有拒絕喬的提議,更何況他也希望快點兒到牧場了解一下情況。


    很快三個人坐著喬的皮卡就來到了青蓮牧場的門口,正有幾輛奔馳停在那裏,讓曾鞏不由得臉色有些陰沉,喬也知道事情可能不簡單,不用曾鞏吩咐,加快速度駛進了青蓮牧場,在車庫裏換了全地形車。


    進入了桑德斯他們的牧區,就看到桑德斯正合一個青年在那裏交涉著什麽,不時地還對著逾輝指指點點地,青年後麵站著兩尊巨靈神似的黑大個,足足有兩米一的樣子,渾身的肌肉仿佛澆築的一般,鼓鼓囊囊的仿佛要把身上的西服撐破一樣,骨子裏有一股血腥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手底下有不少的人命。


    曾鞏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時地閃爍著危險的信號,大步流星的朝著桑德斯走去,急於知道眼前的青年到底想幹什麽。


    “桑德斯,牧場裏發生了什麽事?”曾鞏邊走邊高聲地問道,同時在宣誓這裏的一切歸自己所有。


    “曾,你可算是迴來了,這位先生...”桑德斯看到曾鞏頓時一喜,剛想說點兒什麽就被旁邊的年輕人給打斷了。


    “你就是這個牧場的主人吧,我想買你的馬,價錢你隨便說。”年輕人打量著曾鞏,掏出來一本支票薄,一手指著逾輝,看樣子是準備要曾鞏在空白支票上隨便簽,看他的樣子是對逾輝誌在必得啊。


    “額,逾輝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出賣我的朋友的,旁邊的馬是你的吧,能不能賣給我,逾輝很喜歡它。”曾鞏堅定地搖了搖頭,逾輝在曾鞏的心目中早就和夥伴一樣了,多少錢都不會賣的,既然它喜歡眼前的母馬,自己正好成全它就是了。


    “嗬嗬,朋友你可以叫我馬克,你看我像是差錢兒的人嗎?”馬克見曾鞏直接拒絕了他,臉上有點兒掛不住了,索性將自己的支票薄收了起來,看向曾鞏的臉色有些發冷,長這麽大海沒有什麽人這麽幹脆的拒絕自己呢。


    “那麽朋友你認為我也是差錢兒的人嗎,如果你認為憑借著你的幾位手下就可以搞定我,大可以試試。”曾鞏戲虐地看著馬克,對於他心中所想早就是明察秋毫了。


    放牧的牛仔們似乎看到了有什麽不對的苗頭,紛紛打了一個眼色,三四個牛仔負責聚攏牛群,剩下的牛仔們都紛紛朝著這邊漸漸靠近,希望能給於曾鞏強有力地幫助。


    “額。”馬克愣了一下,看著四周的牛仔似乎要圍攏過來,一些火爆脾氣的家夥早就將手伸向了腰間,在放牧的時候佩戴槍械可是蒙大拿牛仔們傳承下來的習慣啊,“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我隻不過是在你的牧場而已,好像沒做出有害得事情吧。”


    “沒錯,不過我有權利驅逐你,如果你膽敢反抗的話,我們有權利開槍射擊。”曾鞏點了點頭,有餘光掃了一圈圍攏過來的牛仔們,自己的高工資沒有白發嗎,看到他們的樣子曾鞏知道其勇可用啊。


    “唿。”馬克暗唿了口氣說道“:先生,我想購買你的馬,價錢隨便你開怎麽樣?即使是開到一億美金都沒有,我隻希望你能將它賣給我。”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逾輝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會出賣它的,你不是已經有了自己的好馬了嗎?”曾鞏語氣也舒緩下來,指著逾輝旁邊的白馬說道,雖然不如逾輝這樣的踢雪烏騅,但也是一匹出色的馬了。


    “可誰不想要一匹更好的呢。”馬克死死盯著逾輝,對著曾鞏反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你完全可以將你的馬賣給我啊,在蒙大拿草原上還是有像逾輝這樣優秀的馬,你完全可以尋找一番嘛。”曾鞏再次指了指白色母馬,他看得出來,逾輝很喜歡它,曾鞏這才下定決心想要買下來。


    “我完全沒有機會嗎?”馬克有點兒不甘心,可是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不甘心又怎麽樣,事情鬧大了,根本不好收場。


    曾鞏搖了搖頭,無論如何,逾輝他不會賣的。


    馬克聳了聳肩吩咐自己的馬夫就準備將逾輝身邊的馬匹白色馬弄走,這下子逾輝可不幹了,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媳婦那容他人染指,轉頭頭就朝著那馬夫的手咬去,幸好那個馬夫手疾眼快躲過了這一劫。


    “逾輝,你小子幹什麽,那馬可不是咱們家的馬,你攔著人家做什麽,隻要你老老實實的我以後給你找一匹更漂亮的母馬怎樣?”曾鞏趕緊過去撫摸著逾輝的碩長的馬臉,細細撫慰著這位悶騷的少年。


    “希律律。”逾輝掙脫曾鞏的手,不甘心地嘶鳴著,柔情的看著自己的新娘,不安地刨著地上的枯草,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孩子。


    “馬克先生,你看這怎麽辦?”曾鞏感覺有些難辦,逾輝反應這麽大,如果將它們強行的拆散的話,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本來曾鞏還想著什麽時候迴中國的時候幫著逾輝找一個夜照玉獅子馬呢。


    “嗯?先生,你看看這辦怎麽樣,我的馬留在牧場裏,如果白雪和你的馬生下小馬駒的話第一個小馬駒是我的,另外我還會另外補償你兩千萬美金怎麽樣?”馬克馬上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兩千萬?”曾鞏看著馬克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他居然出這麽多錢,要知道自己牧場裏的幾十匹誇特馬也不值這麽多錢啊,更何況人家還搭上了一匹不錯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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