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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鞏催動胯下的小馬來到雲夢澤邊,頓時哭笑不得,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擺弄不了腳下的小木船,無論怎麽劃動船槳,卻總是在曾鞏用木板和原木製作的簡易的小碼頭邊上打著轉。


    “我說錢輝你們兩個知道狗熊是怎麽死的嗎?”曾鞏輕快地從誇特馬上跳下來,站在碼頭邊上看著兩個人打趣道。


    “那個曾哥我不是第一次劃船嗎,我還以為奧尼爾那麽大個子會劃船呢?”錢輝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曾鞏看向了奧尼爾,真不明白這劃船和塊頭大有什麽關係,難道塊頭大可以搬著船在雲夢澤上跑嗎?


    奧尼爾攤了攤手,無辜地說道“:曾,你別看我,我還以為錢會劃船呢,沒想到他還不如我呢。”


    曾鞏感到一陣無力,撫著額頭,真不知道怎麽說這兩對活寶了,你不會劃,能不能停下來啊,你們折騰我的船幹什麽。


    “對了錢,剛剛曾為什麽要問狗熊是怎麽死的啊,可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嗎,難道不是被獵人打死的嗎?”奧尼爾奮力地撥動著船槳,然後有些奇怪地問道。


    “笨死的,曾哥在說我們笨呢。”錢輝一屁股坐在了船上,難道這就是傳說當中的豬隊友,嗯,一定是的,而且還是一頭大黑豬,能將陽光擋住的那種。


    “笨死的?不會啊,狗熊一點兒也不笨啊,而且還很聰明,你們中國人真是奇怪,說我們蠢就直說,還拐彎抹角的。”奧尼爾一臉費解地搖了搖頭,感覺中國人的話實在是太深奧了,直接讓他的腦細胞陣亡了。


    曾鞏感覺自己再和這對活寶囉嗦就得直接紮進雲夢澤裏好好的冷靜冷靜,趕緊地將自己的誇特馬拴在木樁上,躍步直接跳到了小船上,沒好氣地對著奧尼爾說道“:一邊呆著去,把船槳給我。”


    “哦哦。”奧尼爾愣愣地將船槳交給曾鞏,老老實實地坐到了船頭,和錢輝一頭一尾成了兩個乖寶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曾鞏劃船。


    船槳到了曾鞏的手裏一下子就變得馴服了,慢慢地攪動著起朵朵可愛的水花,慢慢地調整方向朝著雲夢澤的深處劃去,煙嵐夢靄間一座座星羅棋布的秀麗的小島仿佛在張開自己的纖麗臂膀在擁抱著曾鞏他們的小船。


    或壁立千仞,或如臥佛橫臥江濱,鬱鬱蔥蔥,雪鬆、側柏,美人鬆,叢叢楓林,裝點的滿是綠意,小,尺寸見方,孤峰獨立,雪鬆孤獨,粼粼波濤激蕩著千堆雪浪,江風徐徐,煙嵐變化萬千,雪鬆桀驁不馴;大,方圓數裏,險峰奇峻,一馬平川,斑斕燦爛,或綠意濃濃,或江花紅勝焰火。


    曾鞏駕著扁舟一葉穿過一處險峻急流,天生石橋橫跨雙島,似一座大島從中分開,但舉頭一隙陽光從石橋中間直射而下,枯藤老樹,縱橫交錯,原來石橋卻是兩座高峰聳天斜矗,相對而生,仿佛意大利的比薩斜塔一樣,遠遠望去卻是一座高大的天橋。


    “臥槽,曾哥這地方,簡直是沒話說了,用東北人的話,那就是杠杠的。”錢輝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風景,冷不丁地蹦出一句,真要形容,卻是‘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啊。


    錢輝自問自己也算是周遊過祖國的大江南北,甚至世界各地也去過不少的地方,卻沒有遇到過如此秀麗的湖泊,即使杭州的西湖,或者揚州瘦西湖都沒有如此的自然的美麗,迤邐嫵媚的更多的是人工的雕琢。


    奧尼爾附和的點著頭,每每夏季休假的時候,他都會前往夏威夷或者歐洲的某個莊園古堡,從沒有去過牧場度假,這次一下子給了他耳目一新的感覺,騎馬牧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或邀兩三好友垂釣、劃船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曾鞏停下舟楫,似乎是花累了,準備在湖心出歇歇腳,懶洋洋地倚在船艙裏,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杆兒煙袋,碧綠的煙嘴兒更外的醒目,然後曾鞏從煙袋杆兒上的一個小皮口袋裏捏出一些製作細致的煙絲,放在煙袋鍋裏,用打火機點著,輕輕地吸了一口,表情是那一個愜意啊。


    奧尼爾是職業運動員沒有吸煙的習慣,隻是輕輕地皺了皺眉,然後別過臉去欣賞著周圍的美景,而錢輝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煙民,貪婪的吮吸了著周圍彌漫著的異樣的煙草香氣,諂媚地問道“:那個曾哥,你這煙絲?”


    曾鞏又是深深吸上一口,然後得意地說道“:怎麽樣,還不錯吧,這煙絲可是我親自烤的,比那些雪茄什麽的怎麽樣?”


    “那還不得嚐嚐才知道。”錢輝緊盯著曾鞏的煙袋,腆著臉地說道。


    “呶。”曾鞏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一杆兒煙袋遞給錢輝,然後將手裏的打火機丟給錢輝,示意他自己點上。


    “嘿嘿。”錢輝好不得意地笑著,然後學著曾鞏的樣子給自己點上,深深吸了一口,一下子就被那種特殊的味道給深深地迷醉了,微眯著眼睛好半晌才睜開。


    “沒說的,曾哥,這煙簡直太棒了,我走的時候你勻給我點兒煙絲怎麽樣?”錢輝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


    “行,到時候勻給你二斤,我這裏也沒有長多少,估計明年會有客觀的產量。”曾鞏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給錢輝,他就不拿出來抽了。


    煙草是重要的經濟作物。煙草是茄科一年生草本植物,煙草屬大約有60多種,但真正用於製造卷煙和煙絲的,基本隻有紅花煙草,此外還有少部分用黃花煙草,其他品種很少用。不過曾鞏這裏的煙草算得上是一種紫花煙草,是紅花煙草的一種變種,本身有一種奇特的香氣,讓人不至於太上癮。


    錢輝算計了一下,除了給自家老爺子點兒,自己還能剩下不少,能抽上一陣子了,等沒有了,自己軟磨硬泡一下還不是大大的有,可是還裝著有些遺憾地說道“:行吧,有總比沒有的強吧。”


    “曾,那是什麽?”坐在船頭的奧尼爾忽然指著遠方的水天一色的水線處,滾滾雪浪前赴後繼奔湧而去,素練橫江,漫漫平沙起白虹,巨大的轟鳴聲漸漸傳來,仿佛雷霆震怒,刹那間,壁立的潮頭,像一堵高大的水牆,真是海麵雷霆聚,江心瀑布橫。


    “那裏嗎。”曾鞏順著奧尼爾的手指望去,然後淡淡地說道“:那裏是湧潮,你沒有見過嗎?巴西的亞馬遜河、法國的塞納爾河都有湧潮的。”


    “沒有,我從來沒有見過,我一般都會在海邊度假。”奧尼爾從沒有見過湧潮現象,也沒有聽過,然後有些興奮地說道“:咱們過去看看怎麽樣?應該和衝浪差不多吧,曾,咱們衝過去。”


    “衝過去?奧尼爾你在開什麽玩笑,那裏是湧潮啊,你看看那巨浪,你真的認為咱們這個小船能經得住那一拍嗎?”曾鞏指著漸漸抬高的雪浪,如‘欲識潮頭高幾許,越山橫在浪花中’的架勢。


    “那個,那個我開個玩笑。”奧尼爾看著愈漸高漲的潮頭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訕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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