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是最後來的,你決定咱們玩什麽怎麽樣?”剛剛宣布完賭局開始,阿卜杜拉王子就將皮球踢給了曾鞏。


    曾鞏看了旁邊的兩個人一眼,似乎沒什麽意見,將雙手一攤說道“:那就梭哈吧,簡單速度快,一會兒我還想睡覺去呢,醫生說了多休息有利於傷口愈合。”


    曾鞏將外麵的西服脫了,脖子上的繃帶露出來,還帶著絲絲血跡,讓監控旁邊的詹姆斯直唿不可能。


    “原來曾先生受傷了,那麽咱們速戰速決,以資本最少一個人手中的籌碼作為封頂金額怎麽樣?輸完賭桌上的籌碼為止。”阿卜杜拉王子始終微笑著說道,似乎他對曾鞏有著奇妙的好感,說話總是有意的偏袒著他。


    “哼,我沒什麽問題。”馬克冷哼一聲,不再發表意見,為了討好阿卜杜拉王子,將自己明天準備賣出去的牧場都拿出來了,沒想到還不如一個剛來的小子;胖胖的中年人則是對著曾鞏點了點頭。


    “既然沒什麽意見,荷官發牌吧。”阿卜杜拉王子示意荷官發牌。


    荷官的手法很熟練洗牌的動作花俏的讓人眼花繚亂簡直就是千手觀音拈花一般,不過在曾鞏眼裏也就是普通,在國內師父的教導下也就是一般,可惜他老人家最後讓酒給醉死了,不然的話以後發達了真想把他接出來享享清福。


    “請切牌。”荷官將牌放下,示意四個人切牌。


    阿卜杜拉王子三人隨意切了一下,曾鞏卻是在桌子上輕輕地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敲了一下,看得旁邊的荷官心裏突突的。


    “這,這是傳說中的移形換位?”荷官滿臉驚駭地看著曾鞏,把賭桌上的規矩都忘了,結結巴巴地問道。


    “移形換位什麽的我不知道,也許吧,荷官你還是快點兒發牌吧。”曾鞏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催促著荷官快點兒發牌。


    “是,是先生。”荷官一臉崇拜地看著曾鞏忙不迭地說道。


    荷官努力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總算是安安穩穩的將第一張牌發下去了,然後緊接著發第二張牌。


    阿卜杜拉王子牌麵是一張梅花九,馬克的是一張方片十,胖胖的中年人則是一張方片七,最後曾鞏的是一張黑桃老k,牌麵最大。


    “曾先生您牌麵最大,您說話。”荷官對著曾鞏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就加一百萬玩玩兒。”曾鞏點點頭,說著將桌子上又重新兌換的籌碼扔出去一枚一百萬的。


    “我放棄。”阿卜杜拉王子搖了搖頭直接棄權了。


    “我跟一百萬。”馬克狠狠地瞪了曾鞏一眼,選擇了跟牌。


    “我放棄。”中年人拿出自己的雪茄盒抽出一根雪茄點了起來,帶著點神秘的微笑看著曾鞏。


    荷官看了一眼四個人繼續發牌,阿卜杜拉王子得到了一張方片九,胖胖的中年人得到了一張小梅花三,而馬克得到了一張紅桃十,曾鞏得到了一張梅花十。


    “阿卜杜拉王子您的牌麵最大,您說話。”荷官示意阿卜杜拉王子說話。


    “兩百萬。”


    “我跟。”馬克咬了咬牙說道。


    “我加三百萬。”曾鞏直接扔了五百萬在桌子上。


    “我放棄。”胖胖的中年人吞雲吐霧了一番直接放棄了。


    第四輪曾鞏得到了一張方片a,阿卜杜拉王子是一張黑桃j,馬克得到的是一張黑桃十,胖胖的中年人依舊是一張黑桃三。


    “哈哈,這次該我說話了,我加一千萬。”馬克一陣狂喜,除非曾鞏的最後有三張a,不然的話是無法贏自己的,其他人更沒了可能,說著還挑釁似的看了曾鞏一眼。


    “那個荷官,我想問一下賭場能不能暫時拆借我一點兒,如果不拆借也行,我到下邊轉一圈怎麽樣?”曾鞏略帶苦惱地說道。


    “額。”荷官一下子將曾鞏的奇葩要求給弄懵了,愣愣地看著他。


    “等等,曾先生,你想要多少錢我可以借給你,大家沒意見吧。”忽然阿卜杜拉王子說道,最後還看了看馬克。


    “隨便。”胖胖的中年人攤了攤手,其實他就是陪太子讀書的角色,阿卜杜拉王子每年都會在花旗銀行存下大量的現金可是他們的財神爺啊。


    “阿卜杜拉王子願意借給他我不反對,就怕到時候他還不起您?”馬克幸災樂禍地說道。


    “那多謝阿卜杜拉王子了,我梭哈。”曾鞏感激地點點頭,不過卻一點都不客氣。


    阿卜杜拉王子與胖胖的中年人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


    荷官發下最後一張牌,大家都翻了過來,曾鞏這次得到的是一張紅桃a,馬克得到的是紅桃三,阿卜杜拉得到的是黑桃q,胖胖的中年人是一張紅桃k。


    “哈哈,這次我最大,黃皮猴子你完了。”馬克有些得意忘形地說道。


    “這還有最後一張牌還沒翻出來呢。”曾鞏沒有理他,直接將最後一張底牌翻了過來“:看來我的運氣比較好。”


    “你···”馬克氣得說不話來了,因為他的最後一張底牌是一張黑桃二。


    “王子殿下看來不用你開支票了。”曾鞏點點頭對著阿卜杜拉王子說道。


    “我也認為是這樣的。”阿卜杜拉王子點點頭。


    ······


    “你能不能老梭哈。”馬克看著眼前的亞裔怒了,連續的梭哈讓他損失近五千萬的美刀,想想心裏都在滴血。


    “個人習慣而已。”曾鞏聳了聳肩膀,自從馬克罵了黃皮猴子之後,整個牌桌上成了兩人的鬥氣,當然了都是以馬克完敗而終。”你可以選擇不跟。”


    “好,好,我就不信你每次都有好運氣,這次咱們一把定輸贏怎麽樣,誰都不許開牌,直接梭哈,不知道阿卜杜拉王子怎麽樣?”馬克赤紅著雙眼說道。


    “嗯,可以,明天我還要參加一個聚會,不能耽誤太長的時間,咱們一把定勝負吧。”阿卜杜拉王子不置可否地說道。


    “好吧,人老了,精力沒那麽大了,咱們結束賭局吧,反正我們的籌碼都差不多,幾百萬的差距大家都不要計較了。”胖胖的中年人點點頭。


    “好吧。”曾鞏聳聳肩,他自然沒有意見。


    荷官根據四個人的要求,所有牌麵都是明牌,發的很快,不過馬克卻感覺度日如年一般,看著曾鞏逐漸展現的牌麵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黑桃同花順以黑桃a打頭。


    “不可能,你出老千。”馬克立刻站了起來,指著曾鞏的鼻子說道。


    “嗯?”阿卜杜拉王子跟胖胖的中年人都疑惑地看向了曾鞏,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他動過牌啊。


    “出老千,你說的可真輕巧,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再說我根本沒碰過牌麵,估計上帝才能辦得到吧。”曾鞏攤了攤手說道。


    “哼,你如果沒出老千,世界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而且你每次都能梭哈,都能比我們的牌麵大上一點兒?”馬克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胖胖的中年人與阿卜杜拉王子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似乎正跟馬克說的那樣,每一次曾鞏的牌麵都要比他們的大,如果是巧合可是哪有那麽多的巧合呢。


    “嗬嗬,你說的沒錯,可是我絕對沒有作弊,不過是將所有的牌麵記住罷了,切牌的時候用了點兒小技巧,這個不算是出老千吧。”說著曾鞏看向了荷官,不過目光有些詭異。


    “可、可以。”荷官被曾鞏看得發毛,低下了頭,有些心虛地說道。


    “怎麽樣馬克先生。”曾鞏斜著身子看著馬克,眼裏充滿了不屑。“至於誰出老千了咱們完全可以申請看錄像嘛。那麽激動幹什麽。”


    “哼,反正就是你出老千了,看錄像就看錄像。”馬克強裝鎮定地說道,他跟這個荷官有些私人交情,即使看錄像也看不出什麽花樣來。


    “嗬嗬,有意思了,居然在我的牌局上出老千,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我希望詹姆斯能給我一個交代。”阿卜杜拉王子不幹了,他可以一晚上輸上一億美刀,眼睛絕對不會眨一下,可是絕不會容忍在自己的牌局上出老千。


    阿卜杜拉王子揮了揮手,身後的保鏢馬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將電話交給他“:詹姆斯先生,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交代,為什麽會有人在我的桌上出老千。”


    “出老千?”詹姆斯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下來了,而且還在阿卜杜拉王子,這不是壽星老喝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嗎,不說這位王子殿下和美國的許多政要是和朋友,美國上層社會的許多富豪都是他的好友,在美國什麽人最厲害,那是有錢人。


    “沒錯,就是出老千,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說著阿卜杜拉王子就把電話直接掛了。


    詹姆斯聽著電話裏的盲音簡直怒火直燒破了半邊天,將手機直接摔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查,給我查,查出來給我丟到太平洋裏喂魚。”


    ······


    “阿卜杜拉王子,其實很簡單,您問問這位荷官先生怎麽和這位馬克先生認識的,什麽時候結婚啊,咱們好送上一份禮物啊。”曾鞏從衣兜裏掏出一盒劣質的香煙老神在在的抽了起來,看著臉色鐵青的阿卜杜拉王子慢條斯理地問道。


    “不,阿卜杜拉王子,這簡直是血口噴人,我根本不認識他。”馬克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小野貓一樣,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急忙撇清關係。


    “是嗎,那你們剛才為什麽眉目傳情,難道昨天還沒爽夠嗎,準備在這裏給我們限製級現場直播嗎?”曾鞏調侃地說道。


    “你、你胡說,明明是前天···”馬克跳著腳地辯解道。


    “哦?原來是前天啊。”曾鞏頓時一陣恍然大悟,然後看向阿卜杜拉王子。


    “阿卜杜拉王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隻是輸的太多了,隻想撈迴本錢就收手的,隻是,隻是···”馬克看著阿卜杜拉王子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慌亂地解釋道。


    “哼。”阿卜杜拉王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還是跟詹姆斯好好解釋去吧。”


    旁邊的荷官一聽,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馬克兩眼無神地癱在了地上,不斷地喃昵著“:不可能的,怎麽會是這樣,明明是我的牌麵最大,明明是我的牌麵最大···”


    “不好意思曾先生,我剛才懷疑你了。”阿卜杜拉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握著曾鞏的手說道。


    “沒事兒,換成是我也會懷疑的,王子殿下懷疑是應該的。”曾鞏搖了搖頭,哪還不知道這位王子想揭過去,有些感激地說道。


    “哈哈,曾先生一轉眼可是成了億萬富翁了,不知道曾先生可對花旗銀行感興趣?”胖胖的中年人笑眯眯地說道“:我叫托馬斯,是花旗銀行在內華達州的總裁。”


    “嗬嗬,托馬斯先生沒看到我的銀行卡就是花旗銀行的嗎,我這個人比較懶散,不想再換一家銀行,難道托馬斯先生有把客戶拒之門外的習慣?”曾鞏半開玩笑地說道。


    托馬斯急忙擺了擺手,“no,no,每一個客戶都是我們的上帝,在此我要感謝曾先生對我們銀行的信任,不過我希望曾先生還是入美籍吧,不然的話巨額賭博稅會將你大部分賭資收入囊中的。”


    “我聽說中國人申請美籍很麻煩的,恐怕時間上有些不夠吧。”曾鞏皺了皺眉頭,對於托馬斯的提議很心動,但是麻煩的流程讓他有些望而卻步。


    “嘿嘿,曾先生就不用管了,我們花旗銀行會為你辦理的,明天你隻要到我們的銀行評估一下資產就可以了。”托馬斯搖了搖頭,麻煩那不過是對普通人而言。


    “那真的謝謝托馬斯先生了,不知道阿卜杜拉王子我們找個地方喝上一杯怎麽樣?”曾鞏沒有冷落阿卜杜拉王子,客氣地邀請道。


    “算了,你還是和托馬斯先生一起吧,明天早上我還得去紐約。”阿卜杜拉王子搖了搖頭,明天他真有事情,“不過我到希望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切磋一下賭技。”


    “切磋賭技?恐怕明天全美的賭場都會把我列入不受歡迎的人吧。”曾鞏調侃道。


    “哈哈···”三人相視一笑,看都沒看馬克兩人直接離開了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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