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足解散後不久,足邪官方宣布取消魏曉輝的領隊職位,改由足邪副煮席龍爺親自擔任領隊一職,與顧問裏皮、主教練高巨浪一同努力,向著再次打進世界杯的目標前進。被調迴足邪的魏曉輝負責協助副煮席韋吉利籌劃和準備亞足聯執委張堅參選下一任亞足聯副煮席的事項。老國腳龍誌恆則接替韋吉利負責主抓聯賽方麵,並由他牽頭,選擇一批有能力、有資曆、有職業聯賽經曆的足球界人士召開為期一個月的“職業聯賽改革計劃”籌備會!


    這個籌備會是為了進一步深化職業足球改革準備的,日後將形成新的改革意見,並將在日後安排所有職業俱樂部的領導參與其中,研究出一套切實可行同時還有助於提高聯賽質量、消滅聯賽泡沫的方案。


    改革的春風再次吹起,人們對於這個大動作還是很關心的,很多球迷都在吐槽球員身價虛高,這次足邪很可能會有重拳,也有人認為足邪一向是以瞎幾把改聞名於世的,這次開會別看動靜大,到時候搞不好還會出一些諸如“頭球進一個算倆”,“體測不合格取消資格”,“強製使用u23球員”,“上座率不足要罰款”等等奇葩新政。


    消息傳到津門阿賈克斯的時候,何尚等人已經迴到球隊,正和主帥張耀陽等人在一起聊天。看到這則新聞,何尚第一個表示不屑:“這次去國足我算看出來了,又想出成績又想搞平衡,這幫人開什麽會我都不信,能辦出人事來才新鮮呢。”


    雷浩道:“還記得小時候看球,報紙上登過一個新聞,足邪領倒們憋出過一個製衡各隊國腳數的規則,擁有四名以上國腳的球隊不許再引進國腳。我記得當時都給那些球隊都整懵圈了,誰算誰不算啊?是以前入選的也算,還是現在在隊的才算?買來之後成國腳了算嗎?反正足邪自己都沒整明白……”


    張耀陽道:“這種搞平衡的事,他們幹了不止一次,習慣了也就好了,寧可世界杯不出現,也不能有一家獨大的情況出現。就算是現在的恆達,也不是所有國腳都有出場資格,咱們也不例外,你們這次去就是適應一下國足的奇葩氛圍就好了,對於咱們來說,下一場足協杯的決賽才是最重要的。”


    雷浩接口道:“教練,要說咱這場球,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我得跟你們說道說道。”


    “什麽事?”


    雷浩問劉陽跟何尚道:“你們見沒見過劉飛雲抽煙?”


    “抽煙?”何尚搖頭道:“沒有,我記得咱隊裏沒有抽煙的啊。”


    劉陽從初中就跟雷浩在外麵玩,接觸過不少“社會人”,有些事他比何尚明白,急忙問道:“你不會是看見他那個了吧?”說著,他比劃了一個手勢。


    雷浩搖頭道:“沒有,就是有一次我看到他偷偷抽煙,覺得很蹊蹺。”


    何尚道:“是不是他去魔都之後學的啊。”


    “不是那麽簡單,”雷浩對張耀陽說道:“張指導,你見過嗑藥的球員嗎?那玩意兒會不會引起暫時的亢奮?”


    何尚大驚道:“你懷疑他嗑藥?”


    張耀陽也顯得很驚訝:“不會吧,他怎麽會染上那種東西?”


    雷浩道:“我不敢確定,因為那天我看他抽煙時的表情不太對,不是那種平常人抽煙的樣子,而是抽的很急,仿佛不過癮似的感覺。再聯想到那天跟咱們比賽時,他那表現,簡直都神了,我懷疑他是靠藥勁刺激的超常發揮,未必是染毒,也有可能是興奮劑。”


    何尚奇怪道:“聯賽裏雖然不怎麽做尿檢,但是足協杯決賽怎麽著也會抽查吧?他不怕被發現?我記得你那天就去做尿檢了吧?”


    雷浩點頭道:“是啊,我去了,還有巴度多吉,我們倆人,對麵好像是曹斌定和白佳俊,沒有他。”


    張耀陽一邊迴憶著劉飛雲過去的表現,一邊緩慢的說道:“這個似乎南美比較多,像什麽伊吉塔、卡尼吉亞甚至馬拉多納都有這個癮。不過,我好像沒見過劉飛雲抽煙,咱們球隊一直都是禁煙禁酒的,難道真是在離開球隊之後染上的?”


    張耀陽給助理教練金娜打了個電話,像她諮詢運動員服藥的事,金娜表示運動員服藥後或許會有短暫的興奮感,但隻是開始接觸那些東西的階段,等時間長了,他上癮以後,隨著藥量加大,他的致幻程度會逐漸提高,表現隻能是越來越差,不可能有超常發揮這種事。


    如果說那天劉飛雲的表現是因為服藥所致,他應該隻是剛開始服用這種藥物,或者說他服用的是興奮劑類的藥品,如果他服用不多的話,很有可能連尿檢也查不出來,因為很多人都會以“誤吃瘦肉精”來做掩飾……


    服用興奮劑比起嗑藥來說情況要好一些,但前提是遵醫囑,很多國家的運動員集體服藥,都有專門的人員負責控製藥劑。如果是自己偷偷服藥,那麽興奮劑和那些東西比起來,效果也差不多,要不能亂吃,什麽藥都一樣!


    掛斷電話之後,張耀陽歎氣道:“這麽說來,劉飛雲很可能是靠著這些東西打出的那場超神級別的比賽。唉,這樣下去,這孩子可就毀了啊,他還不到20歲呢!”


    雷浩在旁摩拳擦掌道:“我果然沒猜錯,一對一單挑他怎麽能是我的對手?國足對卡塔爾那場我就發現他有問題,按照足協杯那天的發揮,他也不至於丟兩個球,其實這才是他的真正實力!”


    何尚則顯得有些鬱悶,對雷浩說道:“現在不是考慮誰強誰弱的問題,我認為教練說得對,這孩子挺可惜的,按他自己的說法,踢球就是為了賺錢,怎麽會染上這種東西呢?真想不到,咱們當中他是最年輕的,那一屆的學生就踢出來他跟田翔兩個,現在田翔退役了,他又染上這些東西!”


    何尚轉頭對張耀陽說道:“教練,能幫幫他嗎?”


    張耀陽歎道:“你覺得他會和咱們說實話嗎?”


    何尚有些遺憾的說道:“也對,這種事,誰又會說出來呢?”


    張耀陽自省道:“其實這件事想想責任在我,我總認為再有一年多的時間,劉飛雲剛剛20歲,雷浩也該畢業了,可以去荷蘭,然後他就可以扶正。田翔也是,因為炫技,我把他安排在替補席上,本來想讓他多磨磨性子,可有了上場機會之後,他反而更想展示自己的才華,結果有了這樣的悲劇。如果一開始踢上主力的是他們,或許一切都會改變吧。”


    雷浩道:“這不一定,我覺得劉飛雲是想爭口氣,他想讓咱們知道,他才是最強的,可能他踢球真的是為了賺錢,但他服藥這種事,一定是為了贏我們。”


    張耀陽歎道:“還是太小了,爭強好勝的心太強,父母又不能在身邊事事關心,應該是因為這樣走了歪路吧。”


    雷浩道:“其實可以讓他走迴正路,隻要在下一場比賽裏戰勝他們,應該能讓他明白,這種歪門邪道並不能幫他打贏我們。不過,也有可能,輸了之後,他會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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