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按著楚棋的手,讓她感受著他燙人的那處,那炙熱的觸覺,從楚棋的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燙得她感覺自己的手摸著一團火,指頭都快要被燒焦了,她想大吼出來,可是覺得自己唿吸都困難,張開嘴隻有細碎的嚶嚀,她自己都不相信那聲音出自自己……


    而顧傾卻非常享受她這個羞羞怯怯,泫然欲泣的模樣。一雙眼睛染上一層水霧,清澈幹淨,又有種迷離深陷的感覺,小眼神兒媚的,能滴出水來。一雙飽滿鮮豔的唇,晶瑩水潤,像一顆可愛又可口的櫻桃,讓誰看了都想撲上去咬一口。


    可她臉上的表情卻有幾分懵懂和無辜,好像根本不自己自己此刻竟然如此的誘人。


    楚棋柔軟細嫩的指尖有些冰涼,緊貼在顧傾那處,讓他覺得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就沸騰起來的,那炙熱的一處更是像要爆炸一般,又脹又疼。


    顧傾唿吸急促了起來,已經等不及慢慢的誘導她了,用力一拉,將楚棋拉進他的懷裏,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雙腳擠進她並攏的推薦,一手鉗製著她的手,另一隻手飛快的剝掉楚棋身上的衣服。


    當楚棋的上衣被扯下時,顧傾的嘴也不甘落後,低頭就咬向她嫩白的柔軟上。


    “嗯啊!”這一係列的動作發生的太快,這樣大的情勢轉變讓楚棋反應不過來,直到感覺到胸口一陣刺痛,她才迴神過來,自己已經被顧傾壓在床上,並且扒得一幹二淨。


    “喂!”楚棋一邊扭著身子反抗,一邊不滿的朝身上的人吼:“你說過隻是幫你試試你……有沒有問題,我可沒有答應你要……”


    楚棋心想你都那麽想上女人了,肯定是沒有問題了的。既然沒有問題,那我也不用負責任了啊,快放開我,讓我迴家啊……


    可是顧傾哪裏肯聽她的話放開她?


    他一手撈起她白花花的一條腿,身子微抬,毫無停頓的就沉了下去,聽到楚棋重重的哼了一聲,才勾起嘴角,邪邪一笑,道:“不把整套做完,我怎麽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沒被你踢出毛病?”


    那撕裂的疼痛讓楚棋說不出話來,聽到顧傾這沒臉沒皮的反問,更讓她心裏來氣。


    她試著掙紮、反抗,可非但不能脫離他半分,卻讓他侵入得更加深。


    楚棋緊咬著唇瓣,用力的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多看身上的人一眼。


    顧傾低頭看了楚棋一眼,放縱自己的身體跟著感覺走,那*蝕骨的滋味,讓他恨不得將身下的人揉進身體裏,骨血中。


    窗外的夜色漸漸籠罩了大地,楚棋才被顧傾放過,虛弱的喘著粗氣,軟著身子癱倒在大床上,眯著眼睛看向身邊躺著的一具陽剛的身體。


    “顧傾,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楚棋咬牙切齒的罵。


    顧傾低沉的笑聲傳來,像香醇的酒一般的醉人,“不要對我先人不敬,有什麽不滿的,都朝我一個人來,我強壯的身體能抵擋得住的。如果你覺得剛才被我欺負了,你心有不滿,那你可以欺負迴來。我現在乖乖躺好,你把我剛才對你做的那些事兒,千百倍的還給我,我都沒有怨言。”


    “呸!你個臭不要臉禽獸不如的王八蛋!”楚棋抬腳蹬向顧傾,恨恨的罵道。


    “哎喲~”顧傾大唿了聲疼,翻身將楚棋撈進懷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邪肆的話從他性感的唇間傳來:“你還學不乖?你繼續亂踢亂蹬,看看你還能不能下床。”


    楚棋身子瑟縮了一下,當真沒有再踢他,可是心裏卻十分不爽。


    媽的,這不是已經被你壓榨得下不了床了嗎?踢你一腳又怎麽了?


    顧傾看了看外麵窗外的夜色,伸手在楚棋的頭上揉了揉,臉上的眉宇間多了幾分溫柔,問:“你肚子餓不餓?想吃點兒什麽?我讓廚房給你做。”


    楚棋頗為嫌棄的推開顧傾,揉著眼睛問:“現在幾點鍾了?”


    “天黑了好一會兒了,大概晚上八點鍾吧。你要是不想下樓去吃,我讓人做好了送進房裏來。”顧傾被她推了一把,也不生氣,反而捉住她的手,拉來嘴邊親了親,視線掠過茶幾上放著的那支紅酒,收迴視線,低頭對楚棋說:“要不吃烤羊排?今天下午有人送了點兒新鮮的羊排過來,正好你可以嚐嚐,這裏的廚師廚藝不錯。我們可以點著蠟燭,吃著美味的羊排,喝著紅酒,慶祝這一個美好的夜晚……”


    楚棋卻不管他,強忍著身上的不適,掙紮著起床。


    他出來的時候都沒有跟爸爸說一聲,現在都天黑了她還不迴去,估計老爸該擔心了。這裏離家又遠,開車迴去至少要一個多小時,迴到家就很晚了。


    可是在她撈起方才被顧傾扒下丟在地上的衣服,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顧、傾!”楚棋深吸了一口氣,猛的將手上的衣服狠狠的摔到顧傾的臉上,怒不可遏的道:“你他媽的存心想玩死我的吧?你看看你把我衣服撕成什麽樣兒?我還穿得出去?”


    楚棋身在那樣的家庭,見多了打打殺殺,性格也比一般的女孩子堅強些,輕易不會哭。淩宸離開的時候,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大哭了一個晚上,自那開始,她便沒有再哭過。


    可為什麽遇到顧傾這個混蛋,她的眼淚就不受控製了?


    楚棋此刻真是恨極了顧傾。


    心想,這個男人怎麽能這麽壞?一而再的強上她,每次都將她的衣服撕爛,讓她穿著轉身破爛的衣服迴去,完全不考慮她這狼狽不堪的樣子被別人看到的後果……這是糟蹋了她的身子,又糟踐了她的尊嚴。


    楚棋的眼淚在這一刻大滴大滴的砸了下來,流得太兇猛,將顧傾都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從床上跳下來的時候,被淩亂的被單絆住了腳,摔在了床下,那個樣子既狼狽又滑稽。


    “怎麽了怎麽了?”顧傾利落的翻了個滾,來到楚棋的身邊,雙手捧著她的臉,心疼不已又束手無策,隻能問她怎麽了。


    顧傾平時很少跟女孩子接觸,這輩子也沒有哄過女人,看到女人掉眼淚,他心裏沒來由的就一陣煩悶。


    顧傾的媽媽是一個十分強勢的女人,玩轉商場的女強人,是京城某大集團的千金,嫁給顧傾的爸爸後,並沒有放棄自己的事業,而是繼續將她旗下的公司做得更大。


    這樣一個女強人,無論在家裏還是在外人眼裏,都是非常堅強剛硬的,根本不會讓人看到她軟弱的一麵。


    顧傾性格倨傲冷酷,從小就不跟女孩子玩兒,長大了也不怎麽接觸女人,總覺得女人柔弱不堪,一碰就碎,動不動就哭,看著都煩死了。


    可是現在看到楚棋流眼淚,他心裏卻沒有煩死了的那種情緒,隻有滿滿的心疼。


    “你哭什麽?”顧傾拇指擦拭著楚棋臉上的淚,有些無措的問。


    “你他媽,有你這麽欺負人的嗎?欺負人還不讓人哭?”楚棋哽著聲音朝顧傾吼。


    顧傾愣了愣,眼底劃過一絲茫然,旋即又像是恍然明白過來一般,歎了口氣,將楚棋小心的抱了起來放在床上,“對不起,我剛才太心急了,動作太粗魯了,把你弄疼你了吧,我道歉!你想哭就哭一會兒,記得別哭太久,不然喉嚨會痛的。”


    楚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往顧傾腦袋上砸去:“滾開!我要迴家。”


    顧傾抱著頭跳開,心想好險啊,沒想到這丫頭這麽暴露,拿著枕頭就往他腦袋上招唿……


    顧傾悻悻的開口道:“現在那麽晚了,明天我再送你迴去吧。而且這裏距離市裏比較遠,開車要挺久的……”


    他的私人直升機就停在下麵,要是開飛機送她迴去的話二十分鍾就能到,可是他不想讓她迴去。


    顧傾想,那麽難才把人給騙進來,怎麽能輕易把她放走?


    “不要你送,我自己開車迴去。”楚棋冷著臉看著顧傾說。


    “這裏是郊外,周邊都沒人,大晚上的,四處都是漆黑一片,你一個人開著迴去,就不怕……”顧傾裝作很貼心的道:“還是在這裏住一個晚上吧,我明天早上也要去醫院給言墨白做檢查。放心,我今晚肯定不會再那樣對你的,畢竟我的精力、體力也有限。”


    顧傾捏著額角,臉上露出些許無奈,又像是擔心楚棋會笑話他能力不行,還有些尷尬。


    楚棋才不信他,隻將臉別向一邊,不去看他,仍然堅持道:“我要迴去,現在就迴去。”


    雖然聽到顧傾說的那些話,讓她心裏也有些發毛。可是留在這裏的話,不但會被他繼續欺負,在家裏的爸爸不定會擔心成什麽樣兒。


    “真不怕?最近a市不太平,聽說那什麽唐門,青龍幫還是什麽的小黑幫,前兩天被人端了,不過還有不少人逃了,也不知道在哪裏躲著。白天肯定是不敢出來的,晚上總要出來找吃的,要是你堅持要自己迴去的話,你路上小心點兒,看到那個三三兩兩的人在路上攔車,你千萬別停車。唔,說不定他們手上還有帶著槍的,總之挺危險的,你自己多注意。”顧傾悠然的叉著腰站在床邊,俯視著床上的楚棋,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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