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楚棋是美男控之後,顧傾便立馬抓起藥膏仔細的在傷口上塗了起來。


    他醫術厲害,製藥技術也是一流,他有自信塗上這個藥膏之後,絕對不會留疤,甚至之後還會特意配一些美白養顏的藥膏來擦臉,一度讓言墨白取笑他娘性。


    楚棋帶著人在秋意酒店翻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顧傾的人影,小毅和六子都說可能已經離開酒店了,楚棋才帶著人走。


    之後小毅和六子讓弟兄們在a市找顧傾,可是那天在女廁裏,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顧傾的長相,根據楚棋的描述又十分的抽象,於是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


    不過,楚棋每天都會收到一個隱藏號碼的信息,有時的曖昧的情話,有時是溫暖的問候,有時又是一些有趣的笑話,讓她十分的納悶。


    不過,這明天就是好姐妹媤慕的婚禮了,她是伴娘之一,要陪同她一起試婚紗和禮服。


    楚棋想不通婚禮為什麽會舉行得如此倉促,可是聽說媤慕嫁的是a市第一首富言家的太子爺,而且據說那人帥得掉渣,她心裏便投了幾分好感了。


    外貌協會真可怕啊!


    媤慕婚禮那天,新郎伴郎去傅家接親的時候,楚棋不得不承認,有句話說的一點兒也沒錯。


    冤家路窄啊冤家路窄!


    怎麽那個混蛋會是伴郎呢?他怎麽會是媤慕老公的好友呢?


    楚棋穿著純白色的緊身小禮服,被顧傾那邪肆的眼神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偏偏不敢發作。


    今天是好姐妹大喜的日子,她不能這時候搗亂,反正知道這個人,以後報仇也找得到了。況且關於她那天*的事兒,她並沒有告訴任何人,要是鬧起來的話,姐妹們肯定會知道的。


    可是這混蛋的眼睛一直往哪看啊?


    可惡的,這禮服的怎麽那麽低胸啊,露出半圓來,那溝壑更是被這胸衣擠得很深。


    她一米六八的個子在女生裏不算矮了,可是站在顧傾的身邊卻矮了一截,而他時不時的湊到她身邊來,微微垂下視線就能看到她胸前的風光。


    楚棋忍無可忍!


    “色狼!禽獸!流氓!敗類!渣渣……”當顧傾再一次湊到楚棋身邊來的時候,楚棋忍不住低聲咒罵他,幾乎是將腦子裏罵人的話說了個遍。


    “一口氣罵了那麽多,口幹麽?”顧傾微笑著聽她罵完,抱著手痞氣十足的睨著她,說:“是想和飲料呢,還是喝茶?”


    “冰水謝謝!”楚棋毫不客氣的迴了一句。


    顧傾叫秋意的服務生拿了一杯冰水過來,楚棋正想伸手過去接時,他卻沒有遞給她,而是將水湊到嘴邊喝了起來。


    “有病!”


    楚棋看顧傾是在逗她玩,便惱怒的罵了他一句。


    顧傾嘴裏含了一口水,抬頭看了她一眼,大手將她撈到懷裏來,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嘴準確的貼在她的嘴上,將口中的水慢慢的渡過去。


    楚棋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臉紅了起來,唿吸一亂,便被那水嗆住,用力的推開他,猛的咳了起來。


    這裏是走廊的盡頭,剛好有一個拐角,將其他人的視線擋住了,他們剛剛的舉動並沒有被人看到,可是楚棋仍覺得羞惱。


    之前就聽媤慕說她老公是個彎彎,今天又聽姚瑤說就是這個男人跟媤慕的老公有一腿,瑪德,這是要男女通吃麽?


    楚棋隻要想到他跟男人也這樣親密過,她便覺得髒。


    以前看那些*搞基的漫畫,她覺得很有愛,可是現實中,她卻實在是接受不了,況且這個男人還強上過她。


    她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轉身就要走。


    顧傾伸手一把將她拉住,眸色深了幾分,“我就是有病了,相思病,隻有你能治。”


    說完,看到楚棋耳根子紅了起來,便忍不住又邪惡一笑,拿著水杯的那隻手貼在她的臉側,讓那冰水給她燙紅臉降溫。


    “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見你,夢見你腿夾著我的腰,恨不得將我的腰夾斷……你好殘忍啊!”


    顧傾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這樣流氓的話,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而她的另外一邊耳朵卻貼著冰涼的水,真是冰火兩重天!


    “同誌,能不能自重一點兒?”楚棋咬牙狠狠的瞪著他。


    他的力道很大,隻用一隻手就能將她牢牢的控製住,另外一隻手還能放肆的調戲她,真是太可惡了。


    “嘁——同誌?”顧傾噴笑了出來,拿著水杯的哪隻手抽出一根手指來戳了戳她嫩白的臉,說:“你這是故意的吧?”


    顧傾也知道楚棋說的“同誌”兩個字的弦外之意了。


    現在大家說的同誌,一般都指的同性戀。


    其實楚棋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他不是跟媤慕老公有一腿麽?


    難道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啊?


    楚棋一揚臉,挑釁的看向他,那意思就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麽樣?


    顧傾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來那天真的沒有讓你滿意。得!今晚上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真男人的風采,讓你後悔剛剛說的那句話。”


    “你去死!”楚棋惱怒的抬腳踹向他,掙紮著從要從他懷裏出來。


    顧傾一轉身,將她推到牆邊,他的人也跟著貼了過去,將她密不透分的壓在牆上。


    看著她那倔強的唇,便想不顧一切的要吻上去,可還沒有行動,身後就傳來了下手的聲音:“老大,言少讓你過去。”


    顧傾動作一滯,立刻從楚棋的身上分開,將手中的被子交給手下,他則大步的朝言墨白所在的包間走去。


    這小子太不聽話了,說了讓他不要亂動,不能扯到傷口,不然將會很麻煩。


    他受那樣嚴重的傷,不臥床休養十天半個月是不行的,可是他隻躺了三天,就要舉行婚禮,要逞強的親自抱新娘上車。


    剛剛到了酒店的時候,他已經給他看過傷口,因為不小心被撞了一下,傷口裂開,血將包紮的厚厚的紗布的染紅了,隻能重新換。


    這次又叫他過去,還不知道又出現什麽狀況呢!


    為了去搶那顆鑽石,就真的連命的不要了。


    為此,顧傾對言墨白的那媳婦兒是有點兒偏見的。


    等顧傾消失在走廊,而他那手下也隨他一起走了之後,楚棋才愣愣的迴過神來。


    言少叫他?


    言少不就是媤慕的老公麽?


    難不成他們倆真有一腿?


    叫一聲就馬不停蹄的趕過去了,可真是難舍難分啊!


    莫名的,楚棋心裏生出一種憂傷,不過她在心裏告訴自己,那是為好姐妹難過,嫁了個同性戀的老公。


    她絕對不會承認,她的心裏已經闖入了剛才那個男人的身影。


    楚棋整理了一下裙子,去衛生間裏補了個妝,便去媤慕身邊了。


    媤慕今天大婚,婚禮又是如此隆重,必定忙得不可開交,她要陪在一邊幫襯一下。


    “你的嘴巴怎麽迴事兒?怎麽有點兒紅腫啊?”清晨看到楚棋迴來的時候,盯著她的嘴巴看了一會兒,疑惑的問。


    姚瑤湊過來,沒心沒肺的插了一句:“你剛剛在外麵不會是被哪個男人親了吧?看,臉紅了,讓我猜中了對不對?”


    說完便朝楚棋曖昧的眨著眼。


    “是你個頭啊!要是被男人親成這樣,我非咬死他才迴來。”楚棋沒好氣的迴了一句,便連忙轉移話題,抓住媤慕的手扮花癡:“慕慕,你男人真的好帥啊,又冷又酷,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媤慕伸手捏了捏楚棋的臉:“喜歡就拿去用好了,姐們兒一向有福同享,從不私藏。”


    “哈!那今晚我跟你一起迴去,咱們三個人睡一張床上,玩np吧!”


    說完,姐妹幾個在房間裏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房間是專門給新娘換裝和化妝準備的,現在宴席還沒有開始,她們便在這裏麵休息一下。


    外麵來了好多客人,想想等會兒敬酒的覺得可怕。


    幾個人正在房間裏聊得歡快的時候,房間的門什麽時候被推薦都不知道。


    言墨白、顧傾、任品還有雷傲四個人一起走進來,剛好聽到她們在調侃今晚洞房的事兒,言墨白剛剛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瞬間黑了下來。而同時臉沉下來的,還有顧傾。


    清晨麵對著門坐下,直到這幾個人走進來之後,她才察覺到,而楚棋和姚瑤她們壓根都沒有注意到她們正調侃的男主角已經不聲不響的出現在她們身後,還一個勁兒的在那裏聊得不亦樂乎。


    清晨用腳踢了踢她們,擠眉弄眼的用眼神示意她們別說了。


    媤慕最先反應過來,迴頭真好看到言墨白又黑又白的臉,跟黑白無常一樣的,讓她不禁有些發怵。


    “酒席開始了,可以下去敬酒了。”言墨白抿著唇,黑亮如曜石的眸子盯著媤慕看了一會兒,才淡淡的開口道。


    媤慕點頭,起身慢慢的往門口去,走到言墨白身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慢慢的伸手挽上言墨白的手臂,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門。


    清晨和姚瑤隨後,而楚棋卻留在最後,剛準備出房門時,便被一隻手拉住,一個慍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還想跟小白玩np?”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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